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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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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嘴拙,一时口误,说了点儿让娘子不开心的事儿……”我说,“本来想的趁着丧假的时候去登门道歉,结果展身体抱恙,丧假不准。”
“哦,你身体有恙,这些事儿就以后再说吧,我也不是来找你兴师问罪的。”花获说,“我就是来看你一眼,说实话我原本以为,你会比我想的差太多,那要是这样的话,我女儿肯定不能嫁给你;看到你之后,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好一些,最起码没长一副阿谀奉承的脸。”
所以……大叔招女婿只看面相的吗?
话说,阿谀奉承是明朝才有的成语,你是怎么知道的啊喂……
“不过我虽然认可了你,但不代表我接受了你。”花获说,脸色忽然沉了下来,他原本就一身戾气,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随时会扑过来的野兽了,“你要好好表现,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
我想说,就算你接受了我,你那个外甥还不接受我呢。
对了,我把冯昭的罐子打碎了……还没去还给他呢。
说起来,我是来找山顶D人的啊。
“展遵命。”我低头行抱拳礼。
“好了,也就是吓唬你一下,你不要太当真。”彭偃房忍俊不禁,“你少吓唬人家孩子,本身这孩子最近受的惊吓就够多了……”
彭大叔说,自知失言、赶忙转移话题,“对了嗣业,你来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世伯,前日抓到的那个唐古人……”我刚像说那个人怎么样了,但是怎么感觉有种质问他的语气,于是改口说,“可曾交代出什么来了?”
“交代什么?”彭大叔被问懵了,他说,“你之前遇到那个人不就是他吗?”
那个人不是不会“唐普”的吗,你们是怎么把这些话问出来的?
“是……”我应声,忍不住问,“他不是不会说咱们的话的吗?”
“哦,我会唐古语。”花获接话说,“桓儿的阿娘就是塘沽人。”
花桓原来是汉族和党项族的混血儿啊。
忽然发现,在唐朝想当一个能拿的出门儿的军官太不容易了,不精通十八般武艺、精通各种语言都不好意思出门。
“对了,我正要考考你呢。”
“我要考你的是琴棋书画。”花获说,狡黠一笑,“别的我就不考你了,写字作诗总可以吧?”
写字还可以凑合应对,作诗这个我是真不会啊?
“有困难?”花获说,脸上写的一副“我就知道你不会”的表情。
我这个人向来是煮熟的鸭子嘴硬,“那展就献丑了,还请世伯出题。”
“好!”花获一脸J计的表情,她走到矮桌前坐下,摊开纸,拿起毛笔大笔一挥,写了一个“忠”字。
那个忠苍劲有力,像我这种完全不懂书法的人都能看出来,那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不带这么玩儿的,还能不能让闲鱼活了啊?
又会琴棋书画又会十八般武艺的,能文能武还身怀绝技,像我这种咸鱼怎么能企及?
“嗣业,”花获喊我,“过来写吧。”
他写了一个“忠”,我本来想写个“义”。
第179章 就是字丑
“好!”花获不知道是出于鼓励还是真的觉得我写得还可以——他居然鼓了下掌。
说实话,这四句是临时起意写的,压根儿没什么技术含量。
“那这个呢。”花获又从纸上写下了一个词:“深秋”。
我好想吐槽一句,大叔,还来啊?
不过你这跨度有点儿大啊?
我想了一下,秋天有什么呢?
秋天有枫叶,有南迁的大雁。
我拿起笔,写道:
寒风拂柳瘦,炽日映枫红。
又见独迁雁,不曾过岭东。
“好!”花获赞许的说,“拂柳瘦,可不是吗,风把叶子都抓掉了。”
我想说,这个“抓”用得很简单粗暴。
“那再考你一个。”花获说,他在纸上写下了“立冬”两个字。
不带这么玩儿的,我都应付得这么艰难了,还故意让我出丑……这样真的好吗?
冬天有什么标志性的东西啊?
我真的懵了。
“展……”实在做不出。
我刚要起身,忽然看到了毛笔、笔尾处坠着的流苏。
我也不知道毛笔上为什么会坠流苏;那个流苏是墨红色的,流苏上方点缀着一颗红色的珠子。
我忽然想到了赤小豆,深秋的时候赤小豆成熟。
我拿起笔,写到:
赤豆轻轻老,寒梅淡淡香。
秋风催落叶,早春暖咸阳。
“好一个‘早春暖咸阳’。”花获说,像是终于接受了我一样,浑身的戾气散去,“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咸阳?”
花获的家在咸阳啊?
也就是说花桓的家也在咸阳?
话说,你家在咸阳这件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
只是咸阳刚好比较押韵,就选了咸阳,如果第一行压的是“an”韵的话,我就直接选长安了。
“就是你这个字儿实在是有点丑啊!”花获说,刚刚那句话看起来就是随口一问,“我先把这三首诗拿回去跟桓儿看一下,跟她说一下,你比她的想象有文采多了。”
我忽然有种感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错觉——我感觉像是被他坑了。
好在他没有坚持要求我写律诗。
律诗这个可不是一般人能写的出来的。
古代诗歌分两类,一种是古体诗,另一种是近体诗。
先说古体诗。
古体诗又称古诗、古风,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杂言诸体。
从诗句的字数看,分为四言诗、五言诗和七言诗等;四言是四个字一句,五言是五个字一句,七言是七个字一句。
后世使用五言、七言较多,五言简称“五古”,七言简称“七古”;古体诗不拘句数,不求对仗,也不大讲平仄,用韵较为自由。
唐代以后的诗歌,被称为近体诗——基本上只有五言、七言两类。
律诗和绝句不是古体诗,它俩儿是“古代诗歌中的近体诗”——近体诗包括律诗和绝句。
近体诗是相对古体诗而言的,产生较晚,起源于南朝,至唐初成熟。
其中,律诗的形式固定,格律严密,每首八句;单句叫出句,双句叫对句,合起来称为一联。
一二句叫首联,三四句叫颔联,五六句叫颈联,七八句叫尾联。
颔联、颈联一般要对仗,首句可用韵可不用韵,通常押平声韵。
五言简称“五律”,七言简称“七律”,十句以上的称排律。
绝句又称绝诗、截句,它很像是截取了律诗的一半,每首四句,就其规格看,有的后一联对仗,类似律诗的首联、颔联;有的前一联对仗,类似律诗的颈联、尾联;有的两联都对仗,类似律诗的颔联、颈联;有的不用对仗,类似律诗的首联和尾联。
绝句的韵脚在二、四两句,通常押平声韵;第一句如押韵,也押平声字,绝句有五言绝句、七言绝句两种,简称“五绝”和“七绝”。
我刚刚写的那三个就是五绝——五绝是绝句中最好写的一种。
“好了,你们忙吧,我得回去了。”花获说,狡猾的笑,“我的任务完成了。”
所以你果然是来坑我的吧,果然是来坑我的吧?
为什么没有写夏天呢?
夏天可是最好写的一个季节,有蜻蜓有荷花。
难不成夏天有什么故事?
“不等吃过饭再走?”彭偃房说,“马上就到饭点儿了。”
“你别诱惑我,我现在闲赋在家,整忙着想天伦之乐呢。”花获说,居然咽了下唾沫。
大叔是对军营的大锅饭有多深的执念啊。
我正在吃了俩月不到呢,都快吃够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彭偃房眼都在放光,“回来吧,陇西欢迎你。”
“不行,我已经答应了桓儿,也已经卸甲归田。”花获说,他看着我,“现在是他们年轻人天下了,你没事儿的话,要不跟我学种地吧?”
学种地?
杜煜他们也找了个村落修身养性去了。
敢情唐朝流行“不当兵了回家种地”?
“我的愿望还没完成。”彭偃房说,“等我了却心愿就去找你。”
为什么感觉大叔的这句话特别像是立了个flag。
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套路,你等我怎么怎么样之后就去怎么怎么样。
等这句话说完,基本上就不能怎么怎么样了。
直觉告诉我,彭大叔的心愿多半实现不了。
“不跟你聊了,我得走了。”花获说,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身往外走。
“虔易!”彭偃房喊了一声,欲言又止。
花获没有回头,他冲彭偃房挥了挥手:“不要劝我了,我意已决,诱惑我也是没有用的。”
“你稍微等一下。”彭偃房说,他看着我,“嗣业,要不你先回去吧,我等下去找你。”
“唯!”我应声,冲彭偃房行抱拳礼、冲花获行别礼,“展告退。”
刚走到帐外,就听到花获说,“你不要劝我了,我不会改变主意的。”
“没……我没打算劝你。”彭偃房说,“刚刚当着小辈的面没好意思说,你丢三落四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
“啊?”花获呆呆地问,“我又落下什么了?”
“你刚刚费了半天功夫才套出来的三首诗啊!”
我很想说,你俩说话这么大事,我还没走远……全都听见了……
看起来一身戾气的花桓老爸,原来是个爱丢三落四的人
第180章 遍体鳞伤
然鹅,彭大叔到了晚上**点也没有来,估计是忘了。
姚訚过来喊我去换药,我跟着姚訚走到姚旭的帐篷门前。
帐篷前的帘子撩开了,挂在了旁边的挂钩上。
帐篷的帘子一般不打开,基本上都是关起来的,毕竟它代表是一个房间,功能和房间一样,关起门来,足够**的空间。
当然有一种情况会打开门帘,那就是天太热了的时候。
但是现在天儿不是特别热,再加上前天晚上刚下了雨,今天的小风都嗖嗖的。
“世伯。”
姚旭抬头看了我俩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我有点儿纳闷,他怎么没有说话呢?
我们俩走进了帐篷里,才看到,他正在医治病人;他手里拿着“姚旭牌”棉签,正在往那个人的脸上涂什么东西。
他看起来有四十岁上下,L着上身,下身穿着亵裤;由于他正坐的姿势不够标准,裤脚都搓了上去。
他的胸前有很多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伤疤都很陈旧了,看起来之前受过很重的伤;背后也能看到有一些,一个半厘米宽的银白色伤疤从他的后背绕到了左胸前。
那个伤疤是斜着过来的,尽管胳膊把它隔断了,但是也能想象出胳膊上那一截儿也得有这么宽。
这种伤疤是怎么形成的呢?
他当时应该正在抬手干什么事情……然后就被人砍了。
多半是被人偷袭造成的。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情况,我的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副场景,他被人束缚着双手、吊在了房梁上;一个看起来Y阳怪气的人手里拿着一根小拇指宽的鞭子,正在抽打他。
他浑身都是血,身上被抽出了纵横交错的伤口。
仿佛是觉得这样不够过瘾似的,那个变态走到旁边的架子上,抽下了一根足有大拇指宽的鞭子,那个鞭子上还带着很多小倒刺儿。
他拿着鞭子在地上抖了一下,我仿佛听到了空气被撕裂的声音。
他拿着鞭子甩了过去,甩到了左肩和胸前的位置,留下来刚刚我看到的那个伤疤。
我回神,姚旭正在帮他……弄眼睛。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我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姚旭正在往他的眼睛上抹东西,然后把布缠上去;我愣了会神儿的功夫,发现姚旭又把刚刚缠上去的布缠下了来。
说出来姚旭也是要逆天了,几乎什么病都会看。
他把最后一层布缠下来,我终于看到了那个人的脸——那个人的侧脸居然有点儿熟悉。
他的眉毛是那种剑眉,看起来很有力量,鼻子不是很高但是颧骨特别高;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耳朵,他的耳朵真的超大,是那种招风耳。
他的脸布满沧桑感,闭着眼睛都能看到眼角的皱纹儿,法令纹也很严重。
他的皮肤不能说是黝黑吧,但是也算不上白——是那种老松树皮的颜色。
姚旭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个人听完他的话之后,睁开了眼睛。
我一下子就认出了那个人,这就是我找了半天的山顶D人。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找到那个山顶D人,也许我只是想问他当时为什么不救我就跑了。
可我没想到他眼睛有问题,那就可以理解了;他全靠听觉,难怪我当时跟他比划了半天他没看明白呢。
“世伯……”我小声的说,“他怎么了?”
“半永久性失明。”姚旭说。
失明我知道,但是什么叫半永久性失明?
失明又被称为盲,指视力残疾中程度较重的一类。
狭义指视力丧失到全无光感;广义指双眼失去辨解周围环境的能力。
但是失明不都是永久性的吗?
没听说过会有半永久性的,能治好的那还叫失明吗?
“啥叫半永久性失明?”姚訚问,“他……”
“就是说他在没遇到我之前失明了,然后被我治好了,所以说他半永久性失明。”
还可以这么论?
突然好想一句话来形容姚旭,那就是,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他对自己的医术真的是太有自信了。
不过确实有自信的资本,我都成那儿样了都能给我救回来。
“世伯,你也会唐古语吗?”我问,“那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啊?”
“他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姚旭看了我一眼,一本正经地说。
“啊?”我下意识地说。
“贫僧自东土大唐而来,去往西天拜佛求经。”——这不是唐僧的台词吗?
“没什么,”姚旭不好意思地笑,“忽然想到了这句话,之前我问晏然,他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她就是这么说的。”
吓死宝宝了。
我还以为大叔也是穿越的呢。
山顶D人忽然接了一句,他叽里呱啦说的啥,我完全听不明白。
“他说,你的声音很熟悉。”姚旭翻译道,“他应该还记得你。”
“他叫往利升。”姚旭接着说。
往里升,我还往外降呢。
这是什么奇葩的姓氏,还有姓往的吗?
“他复姓往利,应该也是唐古族往利氏的后裔,”姚旭说,他摸着自己的胡茬儿,“往利氏和拓跋氏……应该分别被赐姓为赵和李了才对啊。”
这倒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就姓拓跋。
原谅我对少数民族研究的不是特别深,往利这个姓氏之前都没听说过。
“他怎么会在山上呢?”我问,“而且明显是一副落魄的样子。”
“他这里受过重创。”姚旭敲了敲自己的太阳X上方的位置,“所有的事情一概记不清。”
姚旭又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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