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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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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地点头。
“你看……我就说他不会往外说的……呃……”彭大叔哭得更狠了,他直接从姚旭的袖子里拽出一块儿布帕,一通擤鼻涕。
“你走开点儿,恶心死了。”姚旭嫌弃地往边上推了推他。
“你就不难过吗……”彭偃房说,他猛地抽了下鼻子,“咱们四个可是认识了二十七八年了……”
“我……”姚旭说,紧接着没忍住,被眼泪呛着了。
人在流泪的时候,泪水会从鼻子里流出来。
这是因为眼睛和鼻腔有一个通道,这个通道在解剖学上叫“鼻泪管”。
正常情况下,眼泪由泪腺分泌出来,由眼角的静脉回流;所以,人哭的时候,眼泪就通过鼻泪管流到鼻腔里去了。
从医学角度来看,眼泪是泪腺分泌出来的一种液体,泪腺位于眼球的外上方。
一般人平均每分钟眨眼13次左右,每眨一次眼,眼睑便从泪腺带出一些泪水来。
当人们眨眼时,泪水对眼睛便有清洁作用,如可以冲掉异物、刺激物等。
因此,并非只有伤心痛哭时才产生泪水,平常生活中我们一直都有,只不过此时产生的眼泪很少,主要用于湿润眼球;产生与蒸发相平衡,所以不会发生眼泪流出来的情况。
当非常伤心痛苦的时候,人就会泪流满面,而且会表现为“一把鼻涕一把泪”。
这是因为过多的泪水流经泪小管、泪囊和鼻泪管——而它们与鼻腔相通,产生大于蒸发,眼泪不得不另辟蹊径找到出路(鼻腔),所以才经鼻腔排出了体外。
“我怎么可能不难过……”姚旭哽咽地说,紧接着用袖子摸了把眼泪,声音里掺杂着哭声,“这死老头……明明还比我小两岁的……”
“可他却走在了我前面……最可气的是,他一句话都没留就跑了……”姚旭说,额头上青筋暴起,“我俩之前还说,要一块儿去挑墓地呢……我俩都不想葬在宗墓里……我俩想葬在山上……可以一直听花香鸟语……可是看着日出日落……”
“你俩挑什么墓地啊……”彭偃房说,“我年纪最大,都没提找墓地的事儿……”
“那不一样,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之所以学医,除了想治好梓楠……另一个原因是因为我身体不好……”姚旭说,泪水肆意流淌着,他也无暇关心,“没想到……我们仨儿年纪最小的那个成了最早走的……”
“都是命……”彭偃房说,“阿攸不是很早就走了么……”
那个大叔……哦不对,既然叫“阿”什么,应该还没有字,所以,当时还在二十岁以下。
第150章 她叫晏然
“阿攸不一样,他那是意外……”姚旭说,抹了把眼泪,深吸了口气,慢慢地吐了出来。
我也抹了把眼泪,想停下来不哭,却没能立刻停下来。
彭偃房则足足哭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彻底收住。
其实哭没什么不好的,合理宣泄自己的情绪,有利于身心健康。
这就是为什么女生比男生平均寿命长的原因,因为女生从来不把事情憋在心里,说句不好听的,什么话都往外说;这也是为什么女生守不住秘密的原因。
男生则不同,他们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有些人会选择长跑等运动方式宣泄,有的不宣泄也不愿意说。
这些人,最终都成了抑郁症患者。
“好了,你俩都控制点儿。”姚旭说,他站起来,走到小炉子旁。
炉子上坐着一个小铜壶,里面还冒着些许热气。
他把铜壶的水烧上,水一会儿就冒热气了。
他把水倒进白瓷盆里,自己洗了把脸,把水倒掉,又接了盆水。
他走过来,递给彭偃房,后者还在抽泣,他叹了口气,递给我,“嗣业,你先洗吧。”
“多谢世伯!”我有点儿不好意思,居然让长辈帮自己打水。
我洗过脸,姚旭紧接着又把“毛巾”丢过来了,“多谢世伯。”
他没应声,走到彭偃房边上,“行了,别哭了。”
后者还在抽泣。
他叹了口气,“你怎么着也活了半百了,能不能别跟个孩童似的。”
“……”彭偃房抿着下唇,看得出,他强忍着,但是哭泣带来的痉挛却不是一瞬间就会消失的。
“嗣业,给你彭世伯打点儿水。”
“哦!”我忙过去打了了水,端着盆子跑了回来。
“不是打那个水……”姚旭皱眉,“给他打点儿水喝。”
“哦!”我折回去,从桌子上拿起来了一个杯子,铜壶里已经没有水了。
“没有水了,我去打点儿吧。”我说。
姚旭“嗯”了声,算是回答。
我拎着壶子跑了出去。
等我打好水回来的时候,彭大叔已经走了。
“彭世伯……”
“他走了,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赶快处理。”姚旭说,他帮姚訚掖了掖被角,走过来坐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决定站着。
“过来坐。”他说。
“嗯。”我应声,走了过去。
“和玉珏吵架了?”姚旭忽然说。
我一懵,躲开他的眼睛,下意识地说:“没有……”
“真没有?”
“嗯……”
其实我跟她不能算是吵架,应该是我单方面的欺负了她。
“那就好,玉珏这孩子死心眼儿,”姚旭说,他把铜壶放在小炉子上,“认准了什么事儿,就非得办到不行。她阿爷都拿她没办法。”
他说的应该是花桓非要来从军的事儿吧。
“这不,昨天忽然来跟我说,想要回去。”姚旭说,“我当时就懵了,那怎么突然要回去呢。问她,她说,她吃不了苦,想回去。”
“想回去就对了,我跟她阿爷也是这个想法。”姚旭说,“可我看的出来,这是她找的借口,训练来回就这些事儿,之前都撑下来了,怎么到这节骨眼儿的上,说吃不了苦呢。”
我也觉得是借口。我想。
“不过,她愿意回去总归是好的。”姚旭说,“于是我就给她开了个病条儿,跟子卿一说,找了个由头让她回去了。”
这样真的不算徇私舞弊吗?我心想。
“其实,本来让桓儿进来就是找了子卿的关系。”姚旭说,“之前的郭将军是子卿的学生。”
郭虔瓘是彭大叔的学生啊?
那彭大叔得多牛掰啊!
说实话,彭偃房这个名字真的没什么印象。
不过,学生都一路到了北庭都护,师傅也差不到哪儿去。
说起来,我现在才反应过来。
正常情况下怎么可能二十多岁就做到了都护呢?
郭虔瓘历史上生卒年不详。
正常情况下,做到都护,怎么都得四十岁 + 才对吧。
“那……花桓她回去了?”
“嗯,昨儿走的。”姚旭说,“本来想等你们回来的,结果你们就不回来了。”
“不对,她最开始好像就没打算等你。”姚旭若有所思,“是虔易准备等你来着。所以我才问你是不是跟她吵架了。”
“天刚亮,桓儿就打算走来着”姚旭回想,“结果虔易说要等你回来——虽然最后也没等到你回来。”
“其实也可以理解,他是想看看你来着。”姚旭说,“毕竟从来没见过,要是我,我也好奇,女儿以后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人。”
“那个人对她好不好?
“虽然是父母之命,但那个人也得喜欢她才行。
“他是真心喜欢她吗?
“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吗?
“就算和梓楠关系匪浅,但是在女儿的嫁娶问题上,还是得慎之又慎。
“虽然我没有女儿,但是我可以理解那种心情。”姚旭结束了连珠炮的言论,“其实我也不能算是没有女儿,我有个女儿来着。”
我石化了。
大叔不是没结婚吗,哪儿来的女儿。
“我总说的那位高人,其实是我的干女儿。”他说,叹了口气,“结果那丫头丢下我一去不复返。”
原来大叔把她当成女儿啊,我还以为是忘年恋呢。
“她肯定还会回来的。”我说,“也许只是到了个好玩的地方,贪玩耽搁了一些时日。”
“也许吧。”姚旭说,他拍拍我的肩膀,“其实我也觉得是我俩缘分尽了,不然这都两年了,他也没回来过。”
两年放到现世是挺长的,但是在古代,随便去哪儿个地方都要花上一年半载的,来不及回来也是正常的。
“柔然距离这里那么远,也许她就在路上呢。”我说,“从这边往那边走的话,怎么不得三四个月?”
“说是这么说,可也没收到她的信啊。”姚旭说,“说好到了就给我回信,结果一去不复返。”
这就是妹子的不对了,不管怎么样,你肯定要给人回个信的吧。
“说出来,她的名字和幼平的小女还有些像,”姚旭说,“她叫晏然,晏子的晏,然后的然。”
第151章 只是巧合?
她叫晏然?!
我石化了,这么巧,居然跟我重名!
“她叫晏然?”我不敢相信,确认道。
“嗯,没错,就叫晏然,我记得很清楚,幼平的小女叫嫣然。”姚旭说,“她说她没有字,我当时还跟她开玩笑,可以叫自若,晏然自若。”
这个笑话好冷,我想笑来着,但却笑不出来。
我自以为晏然这个名字,全国应该没几个重名的。
可是那么巧,她也叫晏然。
她也是穿越过来的,不仅带来了注射器,还带来了仓鼠。
我想了半天,应该不是我;我之前好像也没有穿越过啊——而且我也没有养过仓鼠。
重点是我肯定不会拿着注射器跟仓鼠玩的——二十四岁的时候我还在医学院念书。
虽然我出过车祸也被撞到过头——但是那都是之前的事儿,二十岁之后,我甚至没去过医院。
选择性失忆或者短暂性失忆之类的也都可以排除。
难道真的是碰巧重名吗?
为什么我还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不能说是不详,只是感觉有些奇怪,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我绞尽脑汁,忽然想起来了。
读书那会儿,室友倒是养过一只叫“奶茶”的奶茶仓鼠来着。
那是一个南方妹子,具体是哪个城市的我忘了。
说实话,对她印象不深,不然也不会这半天才想起来了。
隐约记得她是个瘦瘦小小白白的妹子,她好像是娃娃脸,看起来就是很恬静的人。
她是第三年的时候调到我们宿舍的。
最开始她好像就买了一只回来,然后跟我们一通科普,说那种仓鼠叫奶茶仓鼠;就在我们以为她是很认真的准备养这只仓鼠的时候,她很随便的给那只仓鼠起名叫“奶茶”。
记得当时我还笑她来着,说,“要是养只老婆婆仓鼠就叫“老婆婆”吗?”
她只是笑笑没有说话,也可能她当时说了我没注意。
她后来又买了一只奶茶仓鼠,给它起名叫“奶黄包”。
奶黄包和奶茶是一公一母,后来我们宿舍就多了很多只仓鼠。
别的宿舍都跟我们宿舍起了个雅称,叫“仓库”。
后来,几乎所有的宿舍都有奶茶和奶黄包的孩子……
再后来,后面的事情……我怎么没印象了?
“那……她长的什么样子?”我说,虽然这么问挺不好的,直接打听陌生妹子的相貌。
姚旭狐疑,在他脖子旁边比划了一下,“她大概有这么高,锥脸杏目。”
姚旭大概有一米七五六七八的样子,妹子到他的下巴,也就一米五五五六的样子。
杏眼……说实话,我对杏眼完全没有概念。
印象里觉得是圆圆的眼睛算是杏眼……但是又感觉不大符合“像杏仁”的描述了。
“你认识她?”姚旭看着我,认真的问。
“不认识啊……”我反驳。
“不,你认识她。”姚旭说,他的眼里忽然亮起了光,“不然你不会问她长什么样子。”
“呃……我只是单纯有点儿好奇。”我胡诌了句,行了个礼,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你真的不认识她?”姚旭又确认了一遍,我看到他眼神里刚燃起来的光又熄灭了。
看到他那个样子,我想说我认识、骗骗他来着;其实也不是骗,我也许真的认识她。
但是我又害怕他知道了是我骗他的消息——或者妹子只是碰巧和我重名——之后会更失望,虽然这么说很残忍……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有些东西得到了之后再失去,原比没得到就失去更难过。
“我还以为……你会认识她呢。”他说,一脸落寞。
我很想实话实说,我不知道我到底认不认识她啊,我感觉她像是我那个是“失踪”的室友。
也许她冒充了我的名字。
可是我怎么跟他解释,我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呢;我是从那里来的,怎么变成会变成杜展的呢。
也许我可以编个理由忽悠住他,但是万一遇到的那个妹子不是我的室友呢。
我还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嗯……”我心虚地应声。
“昂。”他应了句,“对了,我再看下你的脖子。”
“嗯。”我开始解脖子上缠绕的布。
说实话,以前我对脖子上缠布这件事情非常抵触。
但是自从跟姚訚去了一趟无言回来以后,我决定不摘了,包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要知道,我当初脑残的把包袱挂在了脖子上,回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我本来以为,完了,脖子上的伤又弄开了。
可是并没有,也许正是因为多了这几层布的原因。
“好了,有点儿要好的迹象了。”姚旭说,小心地把麻布缠上,“这两天你真的得给我老实点儿,这才刚弄好,你居然还把包袱挂在上面?”
我本来以为这茬儿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他又想起来了。
“当时不是没地方搁吗……”我说,“我和阿訚辛辛苦苦弄的夕颜花,总不能扔了呀。”
说起来,我忽然想起来,当初给杜煜留的那朵没焚的夕颜花忘了拿。
“花重要,命重要?”姚旭的声音高了八度,“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儿,你俩可是两条命呢!”
“展知错了……”
“别老认错,改不改?”
“改……”
“下回儿还敢不敢再作了?”
我刚要说不敢了,姚旭就接着说,“不对,还敢有下回,没下回了!”
“嗯……”我低头说。
“好了,这都快午膳时间了,去收拾下吧。”姚旭说,他整了下自己的发髻,然后用眼神示意我。
我一懵,“嗯?”
“发髻乱了,回去重新梳一下。”姚旭说,眼神好像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吗?
“哦!”我应声,起身告别,“那展就先回去了。”
“嗯,吃完饭会帐里呆着。”他说,“养上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跟他们训练了。”
这次还挺快的,十天半个月就可以了。
那我岂不是马上就可以跟他们训练了?
终于,可以开始真正的军营生活了。
这段时间净出各种状况了……
我又想到了萧赫,想到了李植。
强大起来,我要快点儿强大起来。
必须强壮到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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