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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城下-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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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都怀疑姚旭做的这个真的靠谱吗?
注射器采用的都是液压原理,密封性必须得很好才行。
我看了下他做的,竹筒密封性肯定不行,而且木头做芯杆也不可以;因为没有胶塞,完全达不到液压的条件。
虽然胸腔积液确实需要抽液,但肯定不能用注射器吧……还是个竹筒的。
胸腔积液必须得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确诊具体病因,如果伴有恶性并发症的话,光抽出来积液并没有什么用啊!
“其实……我觉得我阿爷的情况更像是肺积水。”我说,“汤药调节就可以的,应该不需要这种治疗。”
“肺积水?”姚旭一脸好奇,“那是什么?”
古代的时候不叫肺积水吗?
我懵了,我真不知道肺积水在古代叫什么。
“就是……体液流进了肺里。”我想了想,说,“就好像我们在活动的过程中,会出汗一样,身体里也有很多液体。他们大多在肉里面,但是有些会跑出来。”
“身体里面有水?”姚旭一脸惊讶,“我从不曾听说过。”
“嗯,身体里是有水的。”我说,“阿爷的病应该是有肺部感染造成的,这个叫肺炎。”
“肺炎?”
“嗯,就是肺起热了。”
“肺也会起热?”姚旭都快成十万个为什么了。
他一脸“贪婪”地看着我,看的我有些尴尬。
“您帮我阿爷开些凝神药就可以了。”我说,“饮食上,我会嘱咐阿兄监督阿爷少食用盐、少喝些水,多卧床休息,饮食规律、清淡。”
“嗯,之前的御医也是这样说的!”一直没说话的杜煜忽然来了一局,吓了我一天,“嗣业,你还会看诊?”
我忽然反应过来,对啊,“我”不会这些才对。
“呃,之前听别人说起过这件事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编了,如果是之前听过,但是在赵家的记忆我完全没有;如果说是在来到了杜府之后知道的……只要杜煜回去问问其他人,也会露馅儿的,“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也不知道了……我之前都说不上,记忆总是一段一段的。”
“哦,难怪呢。”姚旭说,若有所思。
“其实,梓楠的病是旧疾了。”姚旭突然说,他摇了摇头,“他小时候就总说胸口闷,后来才知道是肺部有淤血。”
我想问是哪位大神给看的病来着,这种病都能“看”出来。
看到姚旭一脸无奈,没好意思开口。
“其实,我学医很大程度也是想要治愈他,”他说,叹了口气,“可是我寻遍了名医,都没有法子。好容易遇到了那个人,他说肺部有淤血,必须得放血治疗才可以。”
那个人应该就是给他看注射器的人了。我想。
“可是那根注射器,在回来的途中被压坏了。”他说,“直接裂成了两半……没法用了。”
那个人居然把注射器给姚旭了啊?
我有点儿惊讶,不是说全国只有这一根吗?
直接送人真的好吗?
“于是,我照着那个的模样,做了一支。”他说,“勉强可以吸出来东西……可是跟那个却没法儿比。”
忽然又觉得现世的医疗水平还是很好的,最少肺积水什么的很容易治愈……而不是像现在、像被判了死刑一样。
杜楠的脸色很不好。
说实话,他应该……已经病入膏肓了……
但是,相较于姚旭那个本应该一次性使用、却被重复用过很多次的一次性针头……我还是觉得保守治疗比较好。
第134章 又得挨熊
姚旭最终还是把我俩赶了出去。
“太晚了,你们阿爷这儿有我,你们都快些去休息!”他说,不由分说把我俩推了出来。
“可是,你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啊……”我忙说,“我帮你打个下手。”
“没事儿,我在这儿呢。”姚訚也跟了出来。
“嗯,阿訚在这儿呢。”姚旭说,“好了,快去休息。”
说完,他俩就退了回去,把帘子也关上了。
我和杜煜站在帐外面面相觑。
我俩在帐外守了一会儿。
杜煜若有所思,我也没好意思说话。
那爷俩儿也没再出来,帐内也没什么动静。
夜已经很深了,月亮点缀在星群里,有些突兀。
“嗣业,你去睡吧,你身上还有伤。”杜煜忽然说,说完打了个哈欠。
“阿兄……”我说,我真是没什么困意,“我还不困,白日里已经睡了半日了。”
“你身上有伤,自然得多休息。”他说,不由分说地往外轻推了我一把。
“你是长兄,值夜这种事情还是我来。”我倔劲儿上来了,又说了回去。
“噗……”他忍不住笑了,“哪有儿这么论的?”
“真的,我这些日子都闲着呢,白日里都躺在床上,晚上总是睡不着。”我说的是实话,天天躺在床上,晚上根本不困。
所以我才有时间去掏窟窿——闲得皮儿疼。
“好了,咱俩也别争了。”他看了眼帐篷,说,“咱俩都回去睡吧。”
“诶……”
“没事儿,姚世伯跟阿爷是打小玩儿到大的。”杜煜一脸坏笑,说,“他俩小时候还被别人以为是断袖呢。”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所以啊,谁都可能害阿爷,只有姚世伯和彭世伯不可能。”杜煜说,他揽着我的肩往外走,“说起来,嗣业你长高了。”
我长高了?
好像确实是,因为我以前只到杜煜眼睛的位置,现在差不多能到眉毛了。
杜煜伸手帮我把头发捋到耳后。
刚刚那会儿为了方便看伤梳了上去的头发又掉下来了。
估计是我梳的不好,我特别不擅长梳丸子头,更别说这种高耸的发髻了。
他忽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要是崇文有你这么可爱就好了。”他说,轻笑,转身走了。
我终于知道杜铃兰那个可爱的用法是哪儿学来的了。
我抬脚跟了上去。
他就住在主帐旁边的帐篷里。
他和我告别,走进了帐篷。
我也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其他人都睡下了,我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床位上。
折腾了一整天,确实有些累了,不知道怎么着就睡着了。
结果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我醒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不在了。
我看了下滴漏,大概上午十一点的样子。
我把脖子上的麻布解下来,把伤口露了出来;如果不是怕夜里翻身压到,我真的不想缠这个。
好的慢不说,天儿眼看着就热了,容易“捂着”。
捂着是山东方言,意思是伤口由于被闷着而产生了感染。
我拿起铜镜看了下伤势,姚旭显然挖掉了很厚的一层腐肉,脖子上又成了刚受伤时的样子。
说起来,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来着。
我梦见那个山顶洞人是某个失踪多年的将军。
因为受了重伤,所以记忆有些失常。
梦是接着昨天上午发生的故事做的。
我梦见刘翊他们没有来救我,是那个山顶洞人把我救了出来。
他很强壮,梦里他居然在说“唐普”。
我梦见他说他是党项人——可是“党项”这个词儿应该是开元二十三年之后才被使用的。
他之所以待在陇山上,是因为自己和唐朝人打仗,身负重伤之际,被同僚以为战死,遗弃在了战场上。
他被陇山上一个寡居老太太的人救了,但是老太太没多久就死了。
于是他就一个人住在了山上。
虽然看他那个原始人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征战沙场的人,不过,他肌肉确实很结实。
上次那头熊,就是被他拽上去的。
那头熊看起来成年很久了,一头成年的熊怎么不得有个二三百斤。
能一个人把三百斤的熊抬起来,手臂力量惊人。
话说,那头熊后面没动静了,是被他打死了吗?
能徒手打死一头熊……也是really……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我爬起来,刚拉开门,就看到食指微曲面对着自己、正准备敲门的花桓。
她已经换回了平常穿的衣服。
亚麻色的缺胯袍上配了细细的革带,圆领出能看到中衣的领子。
我从来没仔细打量过她,一是因为她总是安安静静的、不怎么起眼,不像姚訚似的,总是在我面前晃悠,而且我俩还是临铺;二是因为,她总是有点儿神秘。
知道了她是女生之后,那些神秘也就都可以理解了。
我拉开门显然是吓了她一跳,她下意识地往后推了一步,结果刚好踩到了门前那条排水沟。
忘了说了,每个帐前都有一条宽约十厘米,深差不多也有十厘米的排水沟。
她一脚踩进了沟里,我赶忙拽了她一把,她重心不稳,直接砸了过来。
我一下子被她扑倒了。
脖子上一阵钻心的疼,我暗想,坏了,又弄破了。
照这么下去,哪辈子才能好啊?
“抱歉……”她想要爬起来,结果踩到了我的下摆,又砸了我一次……
我已经习惯了,杜展真是个倒霉孩子,特别容易“遭雷劈”。
别人都是招财招运,他是招灾……
“对不起、对不起……”她忙说,赶忙爬了起来。
她爬起来之后,伸手准备拉我起来。
其实,我真的不确定她能不能把“我”拉起来,毕竟杜展现在差不多一米八的个头儿,那么瘦弱的花桓真的不见得能拉的起来。
但是,直接拒绝会不会不大好?
还是象征性地握一下好了。
我刚要伸手。
“嗣业兄,你脖子破了……”花桓吓了一大跳,“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叫姚世伯!”
说完她就跑了。
“别……”我还没说完她就跑了。
我很想说,别去啊,没多大事儿,就是被她手指戳了一下而已,等下自己处理下就好了。
去叫姚旭免不了又得被熊(凶)一顿。
第135章 姚旭怒了
这回算是彻底把姚旭惹毛了。
他直接不愿意来、让我自己过去了。
过去肯定会被打死的……我不想去。
结果刘翊过来把我拖了过去……
到了姚旭的帐内,发现杜楠已经醒过来了,正在矮桌前喝茶。
“世伯,阿爷。”我行过礼,就看到姚旭冷哼了一声。
我本来以为他肯定不赖管我了。
不赖(管)也是山东方言,意思是不愿意再干某种事情了,比如不赖管了,不愿意再管某些事;不赖弄了,不愿意再做某些事。
结果,姚旭虽然冷哼了一声,但并没有不管我;他不仅帮我把伤口处理了,还顺带给我找了个“单间儿”。
我热泪盈眶,差点儿就抱着他的腿喊,“大爷,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给我找个单间儿,不是怕跟其他人一起休息不好——虽然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是,我感觉更多的原因是为了把我绑在屋里……
这回不仅仅是不让出门、不让下床了;这回除了吃饭之外,所有时间都要被绑着……
“阿爷……”我赶忙向杜楠求助。
“这也是为了你好。”杜楠说,把我直接噎了回去。
“阿兄……”我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杜煜。
“呃,确实……”他犹豫着,看到杜楠的眼神后,“世伯……确实也是为了你好……”
我刚想向姚訚求助,就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姚旭身后。
“……”我看着姚訚,暗骂,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好了,一日三餐我亲自去给你送。”姚旭说,“其余的时间,就自己面壁思过吧。”
面壁思过……这和坐牢有神马区别。
“其实阿爷真是为你好,对我……他都没这么上心呢。”姚訚插了一句,他撇撇嘴,说,“如果是我三番两次挑战他的耐心,早就被打出去了!”
“你也知道啊?”姚旭说,“昨天让你收的忍冬花呢?”
忍冬花……好像是金银花的古称。
“诶,我没收……吗……”姚訚看了眼姚旭,拔腿就往外跑。
“收你妹啊……”姚旭说,“全都淋了……眼看着就长毛了。”
姚訚堪堪顿住脚,回头,一脸尴尬地陪着笑,“那……”
“罚你今天晚上去采夕颜。”姚旭说,他看了下愣在原地的杜煜和我,“你俩还不走?”
“这就走。”杜煜说,拽了下我的衣服。
“可是我也想去,我都没看过夕颜花诶……”我小声说。
“你想去看夕颜花?”姚旭阴阳怪气地说,“好吧,那就陪阿訚一起受罚吧。”
“好!”我差点儿就举双手双脚赞成了。
“好你妹啊!”姚訚冲我说,紧接着又一脸讨好地冲姚旭说,“阿爷,嗣业身上还有伤,还是我自己去吧?”
“他自己要去的,吃点儿苦也没什么坏处,还能长长记性。”姚旭说,“再说了,本来就是给他用的,让他自己去看看也好。”
是跟我用的?
我一怔,难不成姚旭涂抹在我脖子上的那种绿色稠状物是夕颜?
它居然是种绿色的花?
不对,之前姚訚说是粉红色的来着。
我混乱了。
“可是……”
“好了,你们都忙去吧,我跟梓楠聊会天。”姚旭说,他走到矮桌旁坐下。
杜煜行完礼,又戳了我一下。
我和姚訚只好行礼,跟杜煜走出了帐篷。
昨晚是我和杜煜被赶了出来,这回是我们仨都被赶了出来。
我叹了口气,看了下左边的杜煜,又看了下右边的姚訚。
他俩回看我,我们三人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
“大爷就这样,我阿爷都没办法。”姚訚说,“其实你真不应该跟我上山的,你知道夕颜长在哪儿吗?”
听这意思……夕颜长的很奇怪的地方?
我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敢跟我去啊?”姚訚的声音提高了八度,紧接着又压了回来,“晚上你不要去了,我自己去就行。”
“夕颜……长得地方很奇怪吗?”我忍不住问。
“你真不知道?”姚訚一脸不相信地问。
“其实……我也不知道。”杜煜不好意思地说。
他打量了我俩各一眼,叹了口气,说:“夕颜长在水里。”
长在水里?!
“它是软的?”我好奇地问。
“不是,是硬的。”杜煜回答,“夕颜的花很坚硬,甚至可以把水底的石子击穿。”
妈妈咪呀!
这些都是哪儿来的物种?
有无论如何扯不断、只能用植物切割的阿修罗不算,还有可以把石头击穿的夕颜花?
虽然小时候确实听说过石头里可以开出花的鸡汤故事,但是那跟滴水穿石差不多,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击穿的啊?
“那……怎么采摘呢?”
“用金器可以隔断。”姚訚说,“割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一不小心很容易被夕颜割破手指;夕颜不能碰到血,碰到血就会被灼伤,紧接着就会枯萎。”
我的天呐,真有这么神奇吗?
那个阿修罗溶于水就已经很奇葩了,这个夕颜还会被血烧伤?
“夕颜都是成簇聚在一起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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