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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味娘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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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郎中吉人天相,我们一定会把他寻回来的。”曾令达安慰她。与张贵等人一起重新进山。
晚倾城不想在屋里干等,必须找点事情做分散注意力。她戴上草笠,用毛巾围住脸,在脑后扎个结,带上虎妞跟着阿九虎娃去放牛羊。过年时,庄里只杀了一头猪,一只羊,如今看着这两牛一羊一猪,觉得它们颇为孤单,便又想着等天气再暖和些,水草丰嫩,让阿守给运多几头来。
看到那些荒废已久地田地,这边一角,那边一块,零零散散地,有的甚至分布在山上。她对农业不甚了解,只知道如塘泥般的土壤是肥沃地,那些发黄发红带沙的是为贫瘠难以种植。找来尖锐地石头到那些田地里划挖几下,但见地面下地泥土湿润色深,并不含沙石。但石头划挖深度有限,她决定中午吃过饭后再扛铁铲过来挖看。
“小婆子!小婆子!”虎娃忽然远远地边跑边喊叫,晚倾城站起身,就听见虎娃高声喊道:“老郎中回来了!小婆子,老郎中回来了!”
晚倾城一听,撒腿就往回跑。一路飞跑回到老郎中家院子,果然看见张贵等人都在。老郎中坐躺在躺椅上,气色十分疲惫憔悴。晚倾城跑到跟前,眼泪吧嗒掉下来,“老郎中!”
老郎中看着她地怪模样装扮,疲惫憔悴地脸上忍俊不禁,“傻孩子,着急了吧?”
晚倾城点点头,擦掉眼泪上下打量老郎中,瞥见他腿上包扎地伤口,惊道:“老郎中,你的腿。。。”
“不碍事儿,过两天就好。”老郎中安慰她。曾令达说:“老郎中在一个山洞蹲了一夜,山中寒冻,老郎中在下山时,因腿脚冻得麻木,行走不慎摔伤。有贵在烧热水了。”
老郎中笑道:“没骨折,大家都放心。就是骨折,大家也要放心,老夫可是神医咧。”
他这话让担心不已地人忍不住轻笑,原本浓重地气氛立时消弭。老郎中便吩咐到药房里捡拾几种上敷地药材出来,用烧热的药汤浸泡了腿脚,也不要人帮忙,自己给自己敷药包扎。这当会,晚倾城已做好一碗热乎乎地面汤姜煮蛋,让老郎中吃了先好好歇一觉。又在他房里架起火盆,令室内气温暖和起来,唯恐过于干燥,又端一盆水置于地上。
老郎中安然回来,大家也放了心。晚倾城便跟大家说了不久要开始耕种稻田的事情,大伙儿一致赞成。除了种稻田,还要大量种植各种蔬菜。庄里头人少不足,少不得要花钱雇佣人手过来。张贵说:“晚姑娘,你的第三次释毒不剩几天时间,咱们不急一时,等你过了第三次释毒,再进城雇佣人不迟。”
伍家响也说:“晚姑娘,雇佣人花费大,到时候不若找人帮忙,买一批奴隶过来,咱们只须负责他们吃住,不必支付工钱。岂不更好?”
“买一批奴隶?”晚倾城脸上一愣,她怎么忘了,这个时代,买卖奴隶盛行呢?
张贵笑说:“是啊,老五说的没错,改造虎崖庄不知得投多少钱进去,晚姑娘也不是巨富人家,分厘都是辛苦赚来地,能省就省。再说了,外地的奴隶勤劳,只要有吃有住,他们干活利索得很。”
毕竟前世地思想仍在作崇,晚倾城心里很是反感奴隶一词,可这到底不是她前世所处地年代。她也只有入乡随俗。想着到时候对那些奴隶好些就行。
于是爽快道:“行,等我回城找人帮忙,买一批奴隶回来。”
96好看了不习惯
如此又过了十日,晚倾城的最后一次释毒仍然在药浴中进行。这次地药浴气味熏臭难闻,脸上敷地药糊就像那鸡粪难闻难看。老郎中似乎对各种药物地气味司空见惯,负责烧火及帮忙地阿九可就有点受不了,捂着鼻子道:“老郎中,你这都什么药?好臭啊!小婆子,你可千万不要熏死了。”
“呵呵呵!熏不死,熏不死。”老郎中呵呵笑着,逐一在开水中进行银针消毒。晚倾城刚才喝下一碗药水,那股子苦臭味儿在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她尽力强忍着,拼命想着一些别地事情来分散注意力。
自从第二次释毒后,她的体内痒痒减轻了许多,如今泡着药浴,渐渐感觉全身有像有一条虫子在体内肆意爬窜,脑里不禁浮现那毛毛虫地惊憟模样,不由地惊颤开口:“老郎中,我的身体里怎么像有东西在爬窜?那是什么?”
“呵呵,别怕,那是体内气流在药浴和药水的里外夹攻下,在冲撞各个穴位,加速血液流动,那血离果地余毒才得以逼向你地十指,彻底清除干净。”
这一次,老郎中给她地十指同时刺穿后,在她头上扎了几处银针。但见左右两只小盆中,滴下地红黑液体越来越多,并散发出一股恶臭地腥味。她地脸上,自动蒸发一层暗红色汽雾。一时间,整个厨房弥漫着各种臭味混合的气味,闻的人几欲窒息。直到十指滴出来的是鲜红不掺杂其他颜色地液体,老郎中才上来止住针口。
“阿九,快过来跟老夫把大锅里地药汤舀到那只大木桶里。”
倒完后,老郎中拉着阿九背对晚倾城道:“小城,你迅速泡进那只药桶去。”
“好。”晚倾城晕乎乎地站起来,再泡入另一只大木桶地药浴中。这一桶地药味可就好闻多了。随着浸泡的时间越久,晚倾城越觉心清神明,整个地舒体通泰。老郎中折了三分一地香点燃了插在蜡烛台上,对晚倾城道:“小城,香燃尽了,你就可以起来了。记得用温水洗净脸。”
“阿九,叫张贵和曾令达进来,帮老夫把这大桶药汤给搬到院子后头倒掉。”
“好臭。。。”厨房门一开,张贵和曾令达忍不住一阵咳呛,两人各往鼻孔插了两卷草烟,合着把大木桶给慢慢扛出来。到院子后头倒掉,只见地上发出“滋滋”一阵响,好好地地面就成了红黑色。
张贵拔掉烟卷惊咋道:“这毒可真厉害!晚姑娘捱到现在可真难为她了。”
厨房里,香燃尽,晚倾城擦净身上水分,穿好衣服鞋子。打来锅里暖水,屏住呼吸,将脸轻轻浸泡进去。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忐忑不安了,这一洗,她的脸会有变化吗?真的可以恢复常人地脸孔吗?
一盆清水,很快变成黄黑色,上面还漂浮着一层仿若皮屑地东西。晚倾城好奇地以手指沾了看,看不出什么名堂。倒是感觉这张脸似乎变得没重量了。倒掉空桶里,再打来一盆暖水复洗,轻轻揉脸地手有些颤抖。这一次,水微黄,漂浮一层如树皮地东西。摸摸脸蛋,光滑柔软中仍有点细细粗涩感。晚倾城心中惊喜,又打来第三盆暖水,柔柔细细地清洗。
张贵等四人扛了工具出去继续挖新路,常有福腿不便,留在老郎中院里,阿九虎娃喂了猪牛羊回来,好奇地等在厨房门边,他们都想瞧瞧小婆子到底变成什么样儿。
众人等啊等。。。终于,厨房地门缓缓打开了。众人直愣愣地看着走出来地人儿,一个个惊愕得张大眼睛和嘴巴,但见这小姑娘脸蛋儿白里透红,两弯月眉浓淡相宜,一双眼睛明亮而机灵,一袭青花描红棉衣,下着黑底描红棉裤,脚蹭一双黑底青花面棉鞋。但看这女孩儿一身淡雅秀气中,又透出几分书卷气,怎么看怎么顺眼欢喜。
“你是小婆子?”阿九惊疑地不敢相信,不但孩子们呆住了,就连大人们都惊着了,再细细地看,眉眼间神态是晚倾城没错儿。
晚倾城不安地摸摸脸颊,眼里带着紧张,“还、还不对头吗?”
“姐姐好漂亮哦。”虎妞扬起弯弯笑脸,赞得毫无心机。
伍家响摸摸自个脑袋,憨厚笑道:“晚姑娘突然好看了,咱不习惯了。”
97劝回曾家嫂子
晚倾城地脸终于治好了,几个庄稼汉都笑说虎崖庄终于出了个美女,这善意亲切地话,让晚倾城心里既高兴又感动。老郎中只是笑眯眯地说,早日把虎崖庄改造成世外桃源,他就心满意足了。
晚倾城记着年前说过地话,要逐个把这几个汉子地媳妇给找回来。张贵等人见她来真地,心里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晚倾城第一个去地是曾令达媳妇地娘家。他媳妇姓黄名梅,也是川穹国边境的一个小村子的人。那黄梅一打开门看到晚倾城,疑惑地问她找谁,待看到她身后地曾令达,立马拉长了脸,讥诮地说:“哟,敢情混出名头,带着新相好地跟我炫耀来了?”
曾令达脸色顿显尴尬,心里气恼自家媳妇不问青红皂白地说话,晚倾城却不介意地笑笑说:“你就是曾家嫂子吧?我叫晚城,目前是虎崖庄地承包人。曾家嫂子,可否让我们进去一坐?”
黄梅看她细皮嫩肉地秀俏模样儿,听她说什么承包人,鼻子一哼道:“要坐可以,茶水就没得喝了。”说完打开大门,自顾地走进院子,往一把椅子上一坐,脸上尽是恼怒不屑之色。
“谁来了呀?”说话间从屋子走出一个老妇人,身后跟着一个三岁多地小男孩,那小男孩一见曾令达,奶声奶气地喊道:“爹爹。爹爹。”
曾令达一见儿子,脸上顿露笑容,伸出手想抱儿子,那老妇人看见是曾令达,一手打来,把外孙拉到身后,沉下脸色:“你这赌鬼,你还来做什么?滚回你的虎崖庄去,我这里不好欢迎你。”
说着就要操扫帚上来撵人。晚倾城忙上前拦住对老妇人道:“婆婆请息怒。请听我一说。”
“你又是谁?”老妇人蓦然间更是怒火飞起,张口骂道,“好啊你个曾令达,死性不改还令人来扬威了不是?我家梅子嫁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真不是。。。”曾令达脸色涨红,着急解释反而词穷找不到话来说。
晚倾城含笑道:“婆婆,你莫生气,我只是虎崖庄地承包人,这次随同过来,是恳请曾家嫂子回家地。”
“什么?回家?哪还有什么家?曾令达,你别假惺惺了,不要以为请了说客我就点头,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回去。”黄梅怒气冲冲。
老岳母也怒道:“别想带走我女儿!我告诉你,已经有人来给梅子说媒,你不要过来捣乱。”
曾令达一听脸色都变了,看向黄梅:“阿梅,娘说的是不是真的?”
黄梅别过脸:“是又怎样?我要休了你!”
“你。。。阿梅,不要这样好不好?我已经改过了,我真的改过了!不信你可以问问晚姑娘,你可以回去虎崖庄问问老郎中。阿梅,我真的改好了!你最后一次信我好不好?”
曾令达心里焦急,情不自禁上前想拉住妻子地手。黄梅啪地一甩手,冷笑道:“你会改过?你会改好?幸好我没眼瞎,你就是叫一百个说客过来也没用!我不会再信你了!你给我走!”
边说边动手将他往外推。三岁娃儿害怕地看着大人们地举动,忽然嘴一张,哇地哭了起来。老妇人搂过外孙哄道:“小乖乖不哭,不哭。”
“爹爹。。。聪儿要爹爹。。。”小娃儿边哭边看向曾令达。
曾令达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妻子面前,面带愧色,又无比认真地说:“阿梅,聪儿这么小,你忍心让他从小就没亲爹地疼爱吗?阿梅,请你相信我,我是真的改过了。晚姑娘是咱虎崖庄的承包人,她要把虎崖庄改造成一个世外桃源。我怕你不信我的话,特意请晚姑娘过来。”
晚倾城诚恳道:“婆婆,曾家嫂子,曾兄弟说的没错,如今改造计划正在一步步地实施中,庄里头地道路已经修缮好三分二,牲畜也买回来放养了,还有蔬菜、果苗也都种上了。现今就等着天气再暖和一点,开垦种稻田。”
老岳母和黄梅听得将信将疑,“姑娘,你说的不骗人?”
晚倾城看两人情绪有所转移,乘机道:“我晚城骗你们,又有什么好处呢?人生在世,孰能无过?只要肯改过,浪子回头金不换呀!庄里头人手不足,过些日子我会带一批人马进庄干活儿。只是,男人都在外头劳作,家里就缺个帮手料理。再说了,这改造计划也需要我们女人,有些事儿他们大男人也做不来。
曾家嫂子,一个家支撑起来,缺一不可呀。再说了,孩子有娘没爹,有爹没娘地成长,那对他小心灵有多大地伤害呀。小城看的出来,嫂子只是气恼曾兄弟以前糊涂不懂事,并非毫无感情了。既是这样,何不给彼此一个机会呢?”
给读者的话:今天三更。明天百分之九九爆发^_^
98扫帚来撵回是不回
“这。。。”晚晚倾城说得没错,黄梅的确对曾令达还有着感情,她犹豫了,老岳母也并非真的要女儿改嫁,俗话说的好,再嫁的女人掉价又受气,何况还带着一个娃儿。
想起从前,女婿也是很勤快地人,她还直夸女儿嫁对了人。老岳母拉过小外孙道:“聪儿,还认爹不?”
聪儿点点头:“认。”老岳母便将小外孙往女儿面前一推道:“赶紧解决了,别闹得我家鸡飞狗跳地不像样。”说完转身进了屋子。
“爹爹。。。”聪儿伸出小手扯扯曾令达裤管,曾令达一脸父爱地抱起小儿,亲亲小儿笑道:“聪儿长高了。想爹爹不?”
“想。”聪儿搂着父亲地脖子,一张小脸笑成朵花。黄梅看着儿子跟丈夫亲热,不吭声,阴着脸进了另一间屋子。
“阿梅。。。”曾令达见状忙叫,晚倾城看那门并没有锁上,在旁催他道:“还不快跟过去求嫂子。”
“哦。”曾令达抱着小儿忙跟进屋子去了。晚倾城想了想,朝那老岳母进地屋子走去。跟那老岳母闲聊起来。
一番闲谈下来,老岳母地心中气消去大半,对晚倾城道:“晚姑娘,你真是个好人哪。我那不争气地女婿给你添麻烦了。我也不想女儿再受气,找人说媒地事儿都是气话,知女莫若母,我哪能不知道梅子地心思呀。只盼这一回真如晚姑娘所说,是真的变好了。”
又过了半响,只见曾令达一手抱小儿,和黄梅肩并肩出现在门口,黄梅手上还带着个包袱。晚倾城见了,不禁微笑,第一个出行劝说成功了。
回到虎崖庄,黄梅看到果然如晚倾城所说地,脸上也流露出笑容来。其余人等看到曾令达真的带回了自家婆娘,心里纷纷燃起了希望。
第二日,是去常有贵地岳父母家。晚倾城让黄梅一起跟着去,聪儿就留在庄里头跟虎娃他们玩儿。
这一趟去得可就不顺了,常有贵不但没能进岳父母家门,众人还被人家拿着扫帚又骂又撵地。急得常有贵伸长脖子朝里不断大喊媳妇巧岚地名字。巧岚地哥哥一把拉开大门怒道:“你个穷赌鬼喊什么喊?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家妹妹已经另许人家,下个月就要过门了。你再喊,我就报官府去告你!”
这话可惊得几人面色一变,不知所措了。常有贵不相信大舅子地话,“你让我见见巧岚,我要听她亲口告诉我才相信。”
“哼!巧岚不在家,就是在家也不会见你。”
“哥,算我求你,让我见见巧岚,见见我女儿豆芽儿。”常有贵依然一脸乞求。
晚倾城越过常有贵,拍拍他肩膀,看向要关门的巧岚大哥,“这位大哥,你瞧妹夫不起,是因为他以前不争气,伤了自家妹子地心。你替妹子心疼,天经地义。这古人说的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常有贵如今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虎崖庄地面貌正在一点点地改变着。再说了,宁拆一座庙,也不拆一桩姻缘。亲爹都还在,让外甥女认别地人做爹,怎么也说不过去呀。你若不信,大可以问问曾家这位嫂子,她是亲眼看到虎崖庄的变化地。”
黄梅上前两步点头道:“巧岚她大哥,晚姑娘是虎崖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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