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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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蟆⒂医佟9m等亦上大将军、将军印绶,皆以列侯就第,加位特进,奉朝请。邓禹内行淳备,有子十三人,各使守一艺,修整闺门,教养子孙,皆可以为后世法,资用国邑,不修产利。贾复为人刚毅方直,多大节,既还私第,阖门养威重。朱祜等荐复宜为宰相,帝方以吏事责三公,故功臣并不用。是时,列侯唯高密、固始、胶东三侯与公卿参议国家大事,恩遇甚厚。帝虽制御功臣,而每能回容,宥其小失。远方贡珍甘,必先遍赐诸侯,而太官无余,故皆保其福禄,无诛谴者。

益州传送公孙述瞽师、郊庙乐器、葆车、舆辇,于是法物始备。时兵革既息,天下少事,文书调役,务从简寡,至乃十存一焉。

甲寅,以冀州牧窦融为大司空。融自以非旧臣,一旦入朝,在功臣之右,每召会进见,容貌辞气,卑恭已甚,帝以此愈亲厚之。融小心,久不自安,数辞爵位,上疏曰:“臣融有子,朝夕教导以经艺,不令观天文,见谶记,诚欲令恭肃畏事,恂恂守道,不愿其有才能,何况乃当传以连城广土,享故诸侯王国哉!”因复请间求见,帝不许。后朝罢,逡巡席后,帝知欲有让,遂使左右传出。它日会见,迎诏融曰:“日者知公欲让职还土,故命公暑热且自便。今相见,宜论它事,勿得复言。”融不敢重陈请。

王月,匈奴寇河东。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四年(戊戌,公元三八年)

夏,邛谷王任贵遣使上三年计,即授越帯亍

秋,会稽大疫。

莎车王贤、鄯善王安皆遣使奉献。西域苦匈奴重敛,皆愿属汉,复置都护;上以中国新定,不许。

太中大夫梁统上疏曰:“臣窃见元帝初元五年,轻殊死刑三十四事,哀帝建平元年,轻殊死刑八十一事;其四十二事手杀人者,减死一等。自是以后,着为常准,故人轻犯法,吏易杀人。臣闻立君之道,仁义为主,仁者爱人,义者正理。爱人以除残为务,正理以去乱为心;刑罚在衷,无取于轻。高帝受命,约令定律,诚得其宜,文帝唯除省肉刑、相坐之法,自余皆率由旧章。至哀、平继体,即位日浅,听断尚寡。丞相王嘉轻为穿凿,亏除先帝旧约成律,数年之间百有余事,或不便于理,或不厌民心,谨表其尤害于体者,傅奏于左。愿陛下宣诏有司,详择其善,定不易之典。”事下公卿。光禄勋杜林奏曰:“大汉初兴,蠲除苛政,海内欢欣;及至其后,渐以滋章。果桃菜茹之馈,集以成赃,小事无妨于义,以为大戮。至于法不能禁,令不能止,上下相遁,为敝弥深。臣愚以为宜如旧制,不合翻移。”统复上言曰:“臣之所奏,非曰严刑。《经》曰:‘爰制百姓,于刑之衷。’衷之为言,不轻不重之谓也。自高祖至于孝宣,海内称治,至初元、建平而盗贼浸多,皆刑罚不衷,愚人易犯之所致也。由此观之,则刑轻之作,反生大患,惠加奸轨,而害及良善也!”事寝,不报。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五年(己亥,公元三九年)

春,正月,辛丑,大司徒韩歆免。歆好直言,无隐讳,帝每不能容。歆于上前证岁将饥凶,指天画地,言甚刚切,故坐免归田里。帝犹不释,复遣使宣诏责之;歆及子婴皆自杀。歆素有重名,死非其罪,众多不厌;帝乃追赐钱谷,以成礼葬之。

臣光曰:昔高宗命说曰:“若药弗瞑眩,厥疾弗瘳。”夫切直之言,非人臣之利,乃国家之福也。是以人君夙夜求之,唯惧弗得闻。惜乎,以光武之世而韩歆用直谏死,岂不为仁明之累哉!

丁未,有星孛于昴。

以汝南太守欧阳歙为大司徒。

匈奴寇钞日盛,州郡不能禁。二月,遣吴汉率马成、马武等北击匈奴,徙雁门、代郡、上谷吏民六万余口置居庸、常山关以东,以避胡寇。匈奴左部遂复转居塞内,朝廷患之,增缘边兵,部数千人。

夏,四月,丁巳,封皇子辅为右翊公,英为楚公,阳为东海公,康为济南公,苍为东平公,延为淮阳公,荆为山阳公,衡为临淮公,焉为左翊公,京为琅邪公。癸丑,追谥兄演为齐武公,兄仲为鲁哀公。帝感演功业不就,抚育二子章、兴,恩爱甚笃。以其少贵,欲令亲吏事,使章试守平阴令,兴缑氏令。其后章迁梁郡太守,兴迁弘农太守。

帝以天下垦田多不以实自占,又户口、年纪互有增减,乃诏下州郡检核。于是刺史、太守多为诈巧,苟以度田为名,聚民田中,并度庐屋、里落,民遮道啼呼;或优饶豪右,侵刻赢弱。时诸郡各遣使奏事,帝见陈留吏牍上有书,视之云:“颍川、弘农可问,河南、南阳不可问。”帝诘吏由趣,吏不肯服,抵言“于长奉街上得之”,帝怒。时东海公阳年十二,在幄后言曰:“吏受郡敕,当欲以垦田相方耳。”帝曰:“即如此,何故言河南、南阳不可问?”对曰:“河南帝城,多近臣;南阳帝乡,多近亲;田宅逾制,不可为准。”帝令虎贲将诘问吏,吏乃实首服,如东海公对。上由是益奇爱阳。遣谒者考实二千石长吏阿枉不平者。

冬,十一月,甲戌,大司徒歙坐前为汝南太守,度田不实,赃罪千余万,下狱。歙世授《尚书》,八世为博士,诸生守阙为歙求哀者千余人,至有自髡剔者。平原礼震年十七,求代歙死。帝竟不赦,歙死狱中。

十二月,庚午,以关内侯戴涉为大司徒。卢芳自匈奴复入居高柳。是岁,骠骑大将军杜茂坐使军吏杀人,免。使扬武将军马成代茂,缮治障塞,十里一候,以备匈奴。使骑都尉张堪领杜茂营,击破匈奴于高柳。拜堪渔阳太守。堪视事八年,匈奴不敢犯塞,劝民耕稼,以致殷富。百姓歌曰:“桑无附枝,麦穗两歧。张君为政,乐不可支!”

安平侯盖延薨。

交趾麊泠县雒将女子征侧,甚雄勇,交趾太守苏定以法绳之,征侧忿怨。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六年(庚子,公元四零年)

春,二月,征侧与其妹征贰反,九真、日南、合浦蛮俚皆应之,凡略六十五城,自立为王,都麊泠。交趾剌史及诸太守仅得自守。

三月,辛丑晦,日有食之。秋,九月,河南尹张亻及及诸郡守十余人皆坐度田不实,下狱死。后上从容谓虎贲中郎将马援曰:“吾甚恨前杀守、相多也!”对曰:“死得其罪,何多之有!但死者既往,不可复生也!”上大笑。

郡国群盗处处并起,郡县追讨,到则解散,去复屯结,青、徐、幽、冀四州尤甚。冬,十月,遣使者下郡国,听群盗自相纠敗迦斯舱兑蝗苏撸渥铮焕羲涠毫艋乇芄首菡撸晕鹞剩郧萏治АF淠潦亓畛ぷ缒谟械猎舳皇詹墩撸忠晕封嗦X捐城委守者,皆不以为负,但取获贼多少为殿最,唯蔽匿者乃罪之。于是更相追捕,贼并解散,徙其魁帅于它郡,赋田受禀,使安生业。自是牛马放牧不收,邑门不闭。

卢芳与闵堪使使请降,帝立芳为代王,堪为代相,赐缯二万匹,因使和集匈奴。芳上疏谢,自陈思望阙庭;诏报芳朝明年正月。初,匈奴闻汉购求芳,贪得财帛,故遣芳还降。既而芳以自归为功,不称匈奴所遣,单于复耻言其计,故赏遂不行。由是大恨,入寇尤深。

马援奏宜如旧铸五铢钱,上从之;天下赖其便。

卢芳入朝,南及昌平,有诏止,令更朝明岁。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七年(辛丑,公元四一年)

春,正月,赵孝公良薨。初,怀县大姓李子春二孙杀人,怀令赵熹穷治其奸,二孙自杀,收系子春。京师贵戚为请者数十,熹终不听。及良病,上临视之,问所欲言,良曰:“素与李子春厚,今犯罪,怀令赵熹欲杀之,愿乞其命。”帝曰:“吏奉法律,不可枉也。更道它所欲。”良无复言。既薨,上追思良,乃贳出子春。迁熹为平原太守。二月,乙未晦,日有食之。

夏,四月,乙卯,上行幸章陵;五月,乙卯,还宫。六月,癸巳,临淮怀公衡薨。

妖贼李广攻没皖城,遣虎贲中郎将马援、骠骑将军段志讨之。秋,九月,破皖城,斩李广。

郭后宠衰,数怀怨怼,上怒之。冬,十月,辛巳,废皇后郭氏,立贵人阴氏为皇后。诏曰:“异常之事,非国休福,不得上寿称庆。”郅恽言于帝曰:“臣闻夫妇之好,父不能得之于子,况臣能得之于君乎!是臣所不敢言。虽然,愿陛下念其可否之计,无令天下有议社稷而已。”帝曰:“恽善恕己量主,知我必不有所左右而轻天下也!”帝进郭后子右翊公辅为中山王,以常山郡益中山国,郭后为中山太后,其余九国公皆为王。

甲申,帝幸章陵,修园庙,祠旧宅,观田庐,置酒作乐,赏赐。时宗室诸母因酣悦相与语曰:“文叔少时谨信,与人不款曲,唯直柔耳,今乃能如此!”帝闻之,大笑曰:“吾治天下,亦欲以柔道行之。”十二月,还自章陵。

是岁,莎车王贤复遣使奉献,请都护;帝赐贤西域都护印绶及车旗、黄金、锦绣。敦煌太守裴遵上言:“夷狄不可假以大权;又令诸国失望。”诏书收还都护印绶,更赐贤以汉大将军印绶;其使不肯易,遵迫夺之。贤由是始恨,而犹诈称大都护,移书诸国,诸国悉服属焉。

匈奴、鲜卑、赤山乌桓数连兵入塞,杀略吏民;诏拜襄贲令祭肜为辽东太守。肜有勇力,虏每犯塞,常为士卒锋,数破走之。肜,遵之从弟也。

征侧等寇乱连年,诏长沙、合浦、交趾具车船,修道桥,通障谿,储粮谷,拜马援为伏波将军,以扶乐侯刘隆为副,南击交趾。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八年(壬寅,公元四二年)

二月,蜀郡守将史歆反,攻太守张穆,穆逾城走;宕渠杨伟等起兵以应歆。帝遣吴汉等将万余人讨之。

甲寅,上行幸长安;三月,幸蒲坂,祠后土。

马援缘海而进,随山刊道千余里,至浪泊上,与征侧等战,大破之,追至禁谿,贼遂散走。

夏,四月,甲戌,车驾还宫。

戊申,上行幸河内;戊子,还宫。

五月,旱。

卢芳自昌平还,内自疑惧,遂复反,与闵堪相攻连月,匈奴遣数百骑迎芳出塞。芳留匈奴中十余年,病死。

吴汉发广汉、巴、蜀三郡兵,围成都百余日,秋,七月,拔之,斩史歆等。汉乃乘桴沿江下巴郡,杨伟等惶恐解散。汉诛其渠帅,徙其党与数百家于南郡、长沙而还。

冬,十月,庚辰,上幸宜城;还,祠章陵;十二月,还宫。

是岁,罢州牧,置刺史。

五宫中郎将线纯与太仆朱浮奏议:“礼,为人子,事大宗,降其私亲。当除今亲庙四,以先帝四庙代之。”大司徒涉等奏“立元、成、哀、平四庙。”上自以昭穆次第,当为元帝后。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十九年(癸卯,公元四三年)

春,正月,庚子,追尊宣帝曰中宗。始祠昭帝、元帝于太庙,成帝、哀帝、平帝于长安,舂陵节侯以下于章陵;其长安、章陵,皆太守、令、长侍祠。

马援斩征侧、征贰。

妖贼单臣、傅镇等相聚入原武城,自称将军。诏太中大夫臧宫将兵围之,数攻不下,士卒死伤。帝召公卿、诸侯王问方略,皆曰:“宜重其购赏。”东海王阳独曰:“妖巫相劫,势无久立,其中必有悔欲亡者,但外围急,不得走耳。宜小挺缓,令得逃亡,逃亡,则一亭长足以禽矣。”帝然之,即敕宫彻围缓贼,贼众分散。夏四月,拔原武,斩臣、镇等。

马援进击征侧余党都阳等,至居风,降之;峤南悉平。援与越人申明旧制以约束之,自后骆越奉行马将军故事。

闰月,戊申,进赵、齐、鲁三公爵皆为王。

郭后既废,太子 畺意不自安。郅恽说太子曰:“久处疑位,上违孝道,下近危殆,不如辞位以奉养母氏。”太子从之,数因左右及诸王陈其恳诚,愿备籓国。上不忍,迟回者数岁。六月,戊申,诏曰:“《春秋》之义,立子以贵。东海王阳,皇后之子,宜承大统。皇太子 畺,崇执谦退,愿备籓国,父子之情,重久违之。其以 畺为东海王,立阳为皇太子,改名庄。”

袁宏论曰:夫建太子,所以重宗统,一民心也,非有大恶于天下,不可移也。世祖中兴汉业,宜遵正道以为后法。今太子之德未亏于外,内宠既多,嫡子迁位,可谓失矣。然东海归籓,谦恭之心弥亮;明帝承统,友于之情愈笃。虽长幼易位,兴废不同,父子兄弟,至性无间。夫以三代之道处之,亦何以过乎!

帝以太子舅阴识守执金吾,阴兴为卫尉,皆辅导太子。识性忠厚,入虽极言正议,及与宾客语,未尝及国事。帝敬重之,常指识以敕戒贵戚,激厉左右焉。兴虽礼贤好施,而门无游侠,与同郡张宗、上谷鲜于裒不相好,知其有用,犹称所长而达之;友人张汜、杜禽,与兴厚善,以为华而少实,但私之以财,终不为言。是以世称其忠。上以沛国桓荣为议郎,使授太子经。车驾幸太学,会诸博士论难于前,荣辨明经义,每以礼让相厌,不以辞长胜人,儒者莫之及,特加赏赐。又诏诸生雅歌击磬,尽日乃罢。帝使左中郎将汝南钟兴授皇太子及宗室诸侯《春秋》,赐兴爵关内侯。兴辞以无功,帝曰:“生教训太子及诸王侯,非大功邪?”兴曰:“臣师少府丁恭。”于是复封恭,而兴遂固辞不受。

陈留董宣为雒阳令。湖阳公主苍头白日杀人,因匿主家,吏不能得。及主出行,以奴骖乘。宣于夏门亭候之,驻车叩马,以刀画地,大言数主之失。叱奴下车,因格杀之。主即还宫诉帝,帝大怒,召宣,欲棰杀之。宣叩头曰:“愿乞一言而死。”帝曰:“欲何言?”宣曰:“陛下圣德中兴,而纵奴杀人,将何以治天下乎?臣不须棰,请得自杀!”即以头击楹,流血被面。帝令小黄门持之,使宣叩头谢主,宣不从。强使顿之,宣两手据地,终不肯俯。主曰:“文叔为白衣时,藏亡匿死,吏不敢至门;今为天子,威不能行一令乎?”帝笑曰:“天子不与白衣同。”因敕:“强项令出。”赐钱三十万,宣悉以班诸吏。由是能搏击豪强,京师莫不震忄票。

九月,壬申,上行幸南阳;进幸汝南南顿县舍,置酒会,赐吏民,复南顿田租一岁。父老前叩头言:“皇考居此日久,陛下识知寺舍,每来辄加厚恩,愿赐复十年。”帝曰:“天下重器,常恐不任,日复一日,安敢远期十岁乎!”吏民又言:“陛下实惜之,何言谦也!”帝大笑,复增一岁。进幸淮阳、梁、沛。

西南夷栋蚕反,杀长吏;诏武威将军刘尚讨之。路由越帯龉韧跞喂罂稚屑榷媳撸ū匦校翰坏米苑抛荩淳郾鹩嗄鸲揪疲壤途蛳魃小I兄淠保捶直染葳龆迹煅谌喂螅镏

世祖光武皇帝中之下建武二十年(甲辰,公元四四年)

春,二月,戊子,车驾还宫。

夏,四月,庚辰,大司徒戴涉坐入故太仓令奚涉罪,下狱死。帝以三公连职,策免大司空窦融。

广平忠侯吴汉病笃,车驾亲临,问所欲言,对曰:“臣愚,无所知识,惟愿陛下慎无赦而已。”五月,辛亥,汉薨;诏送葬如大将军霍光故事。汉性强力,每从征伐,帝未安,常侧足而立。诸将见战陈不利,或多惶惧,失其常度,汉意气自若,方整厉器械,激扬吏士。帝时遣人观大司马何为,还言方修战攻之具,乃叹曰:“吴公差强人意,隐若一敌国矣!”每当出师,朝受诏,夕则引道,初无办严之日。及在朝廷,斤斤谨质,形于体貌。汉尝出征,妻子在后买田业,汉还,让之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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