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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洁明言情小说-第4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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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动不动、哑口无言的瞪着她,像看到外星怪物一样。

  她不甘示弱的和他大眼瞪小眼,双手抱胸的用身体语言警告他,她刚刚那一长串可是说真的。

  楼梯间里一片沉寂,落地的玻璃窗外,海鸟在远处的蓝天碧海间飞翔滑行。

  好半晌,他终于打破寂静开了口,“你说完了吗?”

  “说完了。”

  “既然你说完了,那就表示我有发言权了吗?”他学她一样双手抱胸,只是姿态却显得十分轻松,还用臀部半靠在楼梯扶手上。

  他当她的沉默是同意,微一颔首,嘴角一勾,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道:“【 《论坛》,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一,死掉的那个是她妈没错,但不是我老婆。所以第二,她当然也就不是我的女儿。”他伸出手臂,展示上头的牙痕给她看,咬牙道:“第三,如果你有眼睛,那你应该能发现,动粗的向来是那个小食人兽,而不是我。第四,我承认我有时候说话会比较大声,但我从来不曾失控过。”


  发现自己搞错了状况,她只觉得一阵尴尬,却仍强自镇定,岂料他却威吓似地倾身贴近,直到他和她鼻子对鼻子、眼睛对眼睛,近到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气,害她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满意地欣赏她的窘迫,眯眼警告她,“至于社会局,如果你有点脑袋,就该晓得应该要偷偷打电话,而不是跳出来面对一个可以轻易把你痛扁一顿,然后再毁尸灭迹的坏蛋面前耀武扬威。不过你放心,幸好我虽然不是那只小食人兽的父亲,也不是一个坏蛋。”


  该死,他说得对,她是不应该冲动的跳出来指责一个人高马大的肌肉男。何况她现在的情况根本自顾不暇,她到底哪根筋不对,竟然冲动的管起别人的闲事?不过她更痛恨在这野人面前承认自己神智不清,还有--

  可恶,他可不可以别靠得那么近啊?

  这男人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她红着脸又后退登上了一阶,为自己争取了一点空间,才有办法瞪着他开口,“如果你不是她父亲,那你是她什么人?”

  他真的很想回她一句关你屁事,但是这女人护卫小食人兽的行为虽然愚蠢却也让他不自觉地佩服。

  他直起身子,开口道:“我是她的监护人。”

  “监护人?”她眨了眨眼,“你是说你是她的亲戚?”

  “不是,我不是她的亲戚。”他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疑惑和戒慎,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回答她,但这一阵子的混乱和疲倦突然在这时袭来,他不想再多生是非,所以他还是开了口,爬着一头乱发,叹气解释,“她父母都是孤儿,没有其他亲戚了。她母亲和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我答应过她会照顾她的孩子,所以她死了之后,我才会成为那孩子的监护人。”


  他看了楼上一眼,一扯嘴角,苦笑补充,“至少在她成年以前是。”

  她愣了一愣,是真的没想到情况竟是如此,一时间有些哑口,她瞧着他好半晌,才道:“你还是不该对她咆哮。”

  他皱起眉头开口想说什么,临到嘴却又咽了回去,最后只是深吸了口气,捺着性子道:“抱歉,下次改进。现在,我可以上去带她回来了吗?”

  她似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或应该阻止他,事实上她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干嘛要管这档子闲事,她根本不该插手的……也许她的日子真的过得太无聊了。

  邬晓夜瞧着眼前这野人,过了好一会儿,才侧身让开。

  他一挑眉,抬起长腿一步两阶的从她身边挤上了楼,没两三下就消失在转角。

  她匆匆跟上楼,到了自家门口,只见那女孩手里提着那袋蔬果,神色抑郁的背靠在墙边,不满的瞪着那野人。

  “还站着干嘛,走了。”他粗声粗气的瞪着那女孩说。

  晓夜蹙眉,怀疑这家伙根本没有脑袋,她和小孩子的相处情形已经很差了,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比她还糟。

  那女孩紧抿着嘴,一声不吭地只是瞪他。

  晓夜翻了个白眼,怀疑再这样下去,这两个恐怕会继续在她家门口大眼瞪小眼,虽然不想再多管闲事,她还是走上前去,开口道:“谢谢你帮我把东西提上来。”

  女孩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只将那袋蔬果递给了她,跟着掉头就走,看都没再看那野人一眼。

  那野人怒瞪着那孩子,低声咕哝了几句顽固的小食人兽之类的,然后才跟着下楼去。

  见那两个消失在楼梯转角处,她才转身掏出钥匙开门进屋。



                  

【 《论坛》,专业言情小说论坛】


  第2章

  广大的白色房间里,无数的数字在萤幕上闪动。

  她被绑在一张躺椅上,剃光的头被接了六、七条电线,她想尖叫,想转头闭上眼,却怎样也无法如愿,她的身体被固定,头被固定,只能死瞪着那些快速跳动的数字。

  她头好痛,痛得头快裂开了。

  “她不行了,要停止吗?”

  是的,停止,快停下来!

  “不,继续,她受得了的。”

  不对,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放开我!放我走--

  她想大声哀号着,声音却叫不出口,广大的室内回荡着旁人冷漠的指示和声音,跟着一股剧痛袭来,她痛得流出泪来,下一瞬间,眼前的萤幕炸了开来,白光充满了她的眼,尖锐的警报器猛地响起,洒水器也跟着喷洒出水来,淋了她一身,四周一片嘈杂混乱,她却松了口气,因为那一直侵袭她脑部的剧痛终于停了……


  砰砰砰!

  她倏地睁开眼,眼前一片黑暗,没有白光,没有水花,她的T恤是湿的,但那是汗,不是水。

  有水声,但那也是在外头,在屋顶上,不是在屋里。

  她如同以往般蜷成一团,躺在温暖的大床上,及肩的黑发散在枕上。

  虽然明知那是梦,她仍是忍不住抬手触碰自己留长的黑发,确定它们是真的,而且还在。

  柔软的发丝让她松了口气,她重新闭上眼,环抱住自己,再一次告诉自己一切都过去了,那只是一场梦而已。

  砰砰砰砰!

  巨大的撞击声又传来,她一惊,忽地清醒过来,这才发现那是敲门的声音,她整个人一下子坐起身来,僵硬的瞪着卧房的门。

  不,不是卧房的门传来的,是外面客厅的门。

  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找到了,惊慌地想抓起准备好的背包往天台逃跑,但下一秒,她就冷静了下来。

  门外的人,不会是他们,若是那些人,不可能到现在还在门口敲门,一定早就冲了进来。

  心脏仍急遽的跳动,她告诉自己别紧张,放松下来,直到她的呼吸不再急促,她才下床,但她仍不忘拿出藏在枕头下的枪,塞在裤腰里,才往客厅走去。

  砰砰砰砰砰!

  走到一半,另一阵不耐的敲门声又响起,她皱起层,忽然间,知道外面的人是谁了。

  果然,她来到门边,从窥视孔一看,外头杵着的就是楼下刚搬来不到两个星期的野人。

  她一向深居简出,自从那天之后,她就没再见过他了,但即使没见到人,他天天制造出来的噪音却很难让人忽略,她很努力去漠视那些噪音,不想再涉入那一大一小的麻烦之中,但在半夜--她看了下客厅墙上的钟--半夜两点找上门来?这家伙实在是太过分了!


  眼看他又要槌门,她在他动手时拉开了内门,他的手半举着,一脸老大不爽地隔着锻铁大门的缝隙瞪着她,不过这次他倒记得穿上了白色的圆领T恤,没再打着赤膊,一双大脚也套上了便宜的蓝色夹脚拖鞋。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她面无表情的抬首瞪着他。

  “两点零五分。”他神色自若的看着表回答她。

  眼见他没有半点抱歉的样子,她突然为自己竞想要这种野人懂得礼貌感到可笑。算了,她放弃。

  “有什么事?”

  他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仿彿她问的问题很奇怪似的。

  她秀眉微蹙,不懂他那是什么反应,也不想知道。现在已经半夜两点了,她很累,一整晚都没睡好,如果能摆脱那场恶梦,她希望能再回去睡觉,幸运的是,通常过了三点之后,她都能睡得比较好。

  “这位先生,也许你没注意到,但现在已经三更半夜了,如果有事的话,麻烦你明天再来。”懒得在午夜时分和人交际应酬,她冷冷说完就要将门关上。

  “水塔在漏水。”见她真要关门,他连忙开口,且直到这时才确定她是真的什么也不晓得,虽然他不是很了解明明顶楼漏水的声音像瀑布一样大声,她为什么会没注意到,但显然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皱着浓眉,一手提着工具箱,一手指着上头,“注意听。”

  晓夜一愣,这才察觉楼上真的发出巨大的水声,虽然刚起床她有些恍神,但她并非没注意到那声音,只是她一直以为是外面在下大雨,但现在仔细一听,才发现那哗啦作响的水声不是普通的大,说是倾盆大雨,更像是有人把瀑布搬到了她家楼上。


  “我以为在下雨。”她头痛的喃喃开口,实在没力气在半夜处理这种事情。

  “不是,是水塔在漏水。楼下抽水马达一直在抽水上来,我下去看过了,它没坏掉,应该是楼上水塔的问题,再这样漏水下去,这个月的水费帐单会很可观的,我需要到顶楼水塔看看。”

  她这时才晓得为什么三更半夜这家伙会跑上来敲她的门。

  这栋公寓因为是地主盖来自住的,所以一般公用的楼梯最高只到她家,并末通往顶楼,要到顶楼天台,势必得通过她家才能上去。

  “你会修?”虽然开口这样问,但她已伸手开了外门让他进来。

  “试试看,反正那么晚了不会有水电过来,就算修不好,也可以让它暂时别继续漏水。”他乎里提着工具箱大踏步走进屋里,走了两步突地又停下,然后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在玄关脱下了他的夹脚拖鞋,小心的排放在玄关门边,才继续往前走。


  她根本没奢望这没礼貌的野人会懂得要脱鞋进屋,也懒惰提醒他,反正她也没多余的室内鞋可以给他穿,原本已打算在他走了之后,再拿拖把整理的。

  她不自觉地停在玄关,看着他那双特大号的夹脚拖鞋,直到听见他上楼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匆匆跟上去替他把灯打开。

  等到了顶楼,她还真被门外那有如瀑布般的水势给吓了一跳,但外头没灯,虽然明月高悬,可她怀疑他能在月光下看得清什么,她正想算了,要他等明天再找水电,谁知天台上却不见他的人影,她环顾四周,才看见他手脚俐落地沿着不锈钢梯,一下子爬到了不断冒水出来的水塔上头。


  这地方靠海,屋顶上风特别大,见他爬得那么高,在水塔上那既湿又滑,且不大的地方把盖子掀开,她仰头看得有些心惊胆战。

  “喂,算了,那么黑,你也看不到什么,等天亮再弄吧。”

  她话才说完,就看见他从盒子里掏出了一支手电筒咬在嘴里,然后蹲在水塔盖边弯腰伸手进去。

  海风吹得他黑发乱飞,白色T恤在他背上被风吹得鼓了起来,在黑夜中看起来特别显眼。

  怕他分神,她不敢再开口,只能双手抱胸地站在天台上抬头盯着他看,一边考虑要是他掉进水塔里,她是要先爬上去救他,还是得先冲回屋子里打电话报警。

  风一直在吹,一艘艘停泊在港口内的轮船上灯光如繁星点点,另一面远处工业区的灯火明亮如昼,高大的水泥塔和钢铁支架有如科幻小说里的巨大怪兽,平常无事时她会坐在天台的凉椅上观看那些灯火,但现在她却只能全神贯注的盯着水塔上的笨蛋,希望他不会掉进水塔里。


  他咬着手电简,伸手在水塔里弄了半天,好半晌,才终于直起身子,拿下了手电筒。

  “怎么样?”她扬声开口。

  “有个零件坏了。”他收拾着工具,盖起水塔盖,才往下爬,

  见他一下子就爬了下来,灵活的像从小住在树上的猴子一样,晓夜眨了眨眼,“那现在要怎么办?”

  “我暂时处理好了,它应该可以撑到早上,那零件还是要换,等天亮我会去水电行买零件。”

  她闻言才发现漏出来的水量的确有开始减少的趋势,然后没多久就停了。

  这家伙的确有一套。

  “你白天会在家吗?”

  他的声音近到就在她身边,她错愕地拉回视线看着他,警觉地退了一步,这男人巨大的身形还是令她有些忌惮。

  “我得来换零件。”对这女人老是戒慎地瞪着他的模样感到不耐烦,他皱起浓眉,“你要在家我才能上来。”

  “我在。”她说。

  “那好,我明天买了零件再上来,你什么时候比较方便?”他提着工具箱进到屋里往下走。

  她跟在他身后,“下午吧。”

  “那我明天下午再来。”说完他重新穿了拖鞋,拎着工具箱就走了。

  她关上两扇门,什么都不想再想,只是回到床上掏出手枪塞回枕头下,然后闭上眼试图睡觉,这回她一觉睡到早上,无梦打扰。

  当天下午,他又用同样粗鲁的方式槌打着她的大门。

  她翻了个白眼,一把拉开了门,冷冷的瞪着他说:“看见外面墙上那个按钮了吗?”

  他转头去看。

  “那按钮有个功用。”她故意像对待三岁小孩一样,一字一句的解释,“叫做门铃,你只要按它,它就会发出悦耳的音乐声,提醒屋内的人外面有客人。”

  “我知道。”他泰然自若的看着她回答,然后自顾自的绕过她,脱下拖鞋往楼上走,好像这是他家一样。

  “那你为什么不按它?”她恼火的匆匆跟上。

  “我怎么知道它没坏掉?直接敲门比较快。”他说。

  她瞪着他,简直不敢相信世界上竟然有他这种人。

  拿他没辙,她只能没好气的跟在他后面上楼。

  到了天台,他像上次一样一下子就爬上了水塔,没两三下就将坏掉的零件给换好了。

  “零件多少钱?”她跟着他下楼时问。

  “五百。”

  她从皮包里掏出两百五给他。“喏,拿去。”

  “不用了,只是几百块而已。”他摆摆手在玄关停下穿上他的夹脚拖鞋,走到门边一回头,却看见她仍是站得离他远远的,少说也有两公尺的距离,上次和这次都是这样。

  他瞪着她,一股不悦突地上涌,他知道这女人并不胆小,如果她是那种胆小的女人,之前就不会帮着那小食人兽了,但除了在帮小食人兽那时之外,她面对他时始终十分疏离且警戒,他一向不在乎旁人对他的看法,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喜欢她老是用那种戒备的方式对待他。


  “你用不着怕我。”没有多想,这句话不知怎地就这样脱口而出。

  她微微一僵,反射性开口,“我不怕你。”

  不怕才怪,他几乎能看到她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

  “放心,我对太瘦的女人没兴趣。”他一挑眉,故意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一遍,露出洁白的牙齿,笑着说:“我比较喜欢摸起来有点肉的。”

  “看得出来。”她微笑上前,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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