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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妃二嫁之调教成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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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爷爷,你怎么知道,我……”昨晚的事情竟然被知道了,司徒谨只觉得脸轰的一下爆红,他有些局促得捧着汤碗,只觉得脸上的温度在急速加温,几乎都要冒出火星来。
“发生在朕宫里的事情朕当然知道。”皇上脸上的笑意更浓,逸逸然欣赏够了自家冷静淡定的孙子难得的窘迫不安后,才温声出言安慰:“阿谨不用害羞,男孩子都会经历的,没什么大不了的,这说明我们阿谨长大了,朕改明儿就给阿谨挑个漂亮的可心人去伺候阿谨。”
“我不要。”他也顾不得羞窘了,连忙出口打断:“皇爷爷可不要好心办坏事,现在送我美人,不是让您以后的孙媳妇添堵么。”
“哟,看不出来,阿谨居然是个疼媳妇的。”皇上笑的直打嗝。
“那是,自己的媳妇自己疼,我若不疼她娶了干嘛。”他理直气壮地道。
“哦,阿谨说的这么言之凿凿,可是喜欢上了谁家姑娘,说来给皇爷爷参详参详,让皇爷爷看看可配得上朕的大孙子。”皇上乐呵呵道。
“哪有看上的姑娘,不过若是有了,定会告诉皇爷爷让皇爷爷赐婚的。”他脸上的温度总算降了一些,也能淡定的应对,说到这里,他心思一转,加了一句:“所以皇爷爷可不要给我乱点鸳鸯谱哦。”
“真没有?”皇上狐疑地看着面前头束云冠,面容已经褪去稚气越发硬朗俊美,浑身上下散发着不可忽视气势的孙子,待看到他无奈点头后,才放过了他:“好吧,皇爷爷答应你,不过,真不要皇爷爷送你美人?”
“不要。”绕来绕去又绕回来了,他对于自家爷爷的执着有点无奈了,借口要找新的兵书看一溜烟跑了。
今天朋友搬新家,所以少了点,么么亲们,节日的最后一天,大家玩的开心。
039阴谋
“这孩子。”皇上摇头道:“说他成熟吧,也有毛毛躁躁的时候。”
“那也是大公子和您亲近,在您面前不用伪装。”德海见着皇上心情好,凑趣道。
“恩。”皇上点点头,随即收敛了笑容:“人带来了么,怎么会是你问清楚没有?”
“回皇上的话,是宫女小环见到大公子年轻俊美又得您宠爱,所以一时迷了心,想走捷径飞上枝头。”问到正事,德海瞬间收起了笑脸,恭敬道:“她在大公子房里的香炉点了混有茉莉花和甜杏仁的檀香,此香本就对男子有催情功效,配合她身上的依兰花香,效果更强烈,可昨晚大公子早早打发她出去,让她没有得逞。”
德海说到这里,也是狠狠地瞪了小环一眼,他主管的未央宫出来这样的事情,他这个总管太监也颜面无光,平日里看这小环谨小慎微,到没想到心这么大。
“皇上饶命,奴婢只是一时想岔了。”小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连磕头求饶,此刻如失去了水分的花朵,再也不复昨晚的娇美妩媚。
“小小宫女竟敢对皇孙下药,朕问你,谁给你这些香料,谁让你这么做的?”皇上沉声问道,明明声音里并没有怒气,属于上位者的威严扑面而来,依旧让小环骇的亡魂俱冒。
“没有,没有人让奴婢这么做,是奴婢自负有几分姿色,不自量力爱慕大公子,所以才厚颜无耻自荐枕席的。”小环磕头如捣蒜。
“哦?那你的香料又是哪里来的,宫女的份例里可没有这些。”皇上又问。
“奴婢,之前探亲日奴婢托家里人带来的。”小环支支吾吾。
“是么,朕记得,探亲日是在年底,而大半年前阿谨还没在朕面前走动,所以你在半年前就能未卜先知,预料到阿谨会得了朕的欢心能留宿未央宫,早早就准备好了。”皇上轻哧一声,继续问。
“奴婢,奴婢该死。”小环完全无法辩驳,心底的理智却告诉她决不能说出来,不说出来她知道她不会有好下场,可若是说出来,她家人都会遭殃。
她脸上的泪水落得更急,几乎是崩溃的哭出声来:“奴婢早就准备有这些,想着要是能找个合适的机会爬了某个贵人的床,说不定就能一步登天。”
“德海,去处理了。”对着哭的面无人色的小环,皇上厌恶道。
“是。”德海挥手让几个小内侍拖了小环走,见到皇上用手支着额头,仿佛不堪重负般,眼角眉梢都是疲倦,他心一颤,上前给皇上揉着太阳穴:“您也不要多想了,或许真如那小宫女说的,她见大公子英俊又有宠心动了。”
“德海,你在这宫里多少年了,会相信她那漏洞百出的话,单看她怎么问都咬着她自己贪慕富贵不放,朕不相信她在宫里多年早就明白作为一个宫女就算爬床成功也不会有好下场。”皇上叹息一声,眉眼间沧桑蔓延出来:“自古天家无亲情,朕以为朕家里不同,没想到一切都是朕一厢情愿罢了。”
那宫女不说,他们也不想逼问,一方面是知道那宫女铁定有把柄捏在对方手里,问也问不出所以然,另一方面他们已经猜到是谁所为了。
其实很简单,这件事谁能得利,谁最方便做就是谁下的手。
若昨晚阿谨没有当机立断让那宫女出去,若今早阿谨和那宫女被堵在床上,一个秽乱后宫的罪名就安在阿谨头上了,就算他不在意,这个罪名也要跟随阿谨了。
想到以前穷的时候,家里人尚还能和和睦睦一起努力把日子过好,而如今有了这泼天富贵反倒人心不齐了,皇上不知要做和感叹了,毕竟是二子的母妃,也是太后的侄女,皇上也不想追究起来二人面上无光,还会恼上阿谨:“罢了罢了,只能委屈阿谨那孩子了。”
而月华宫里,贵妃听了身边侍女打探来的消息,司徒谨已经捧了皇上的赏赐出宫了,而未央宫的小环因为行事不妥惹得龙颜大怒而被杖毙的消息,气得差点咬碎银牙。
“废物,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明明都拿了催情香,还迷惑不了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贵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有暴风雨来袭之势。
“娘娘,你说皇上这般处理小环,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那小环不会都说出来了吧?”她身边的大宫女担忧的道,皇上素来仁慈,杖毙这样的事情若非触及他的底线并不会发生,她心头有些不好的预感。
“她敢。”贵妃横了一眼自家大宫女,淡淡的眸光转寒,话语像是冰雹一样刺寒:“小环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慌什么慌,皇上若真知道了我们月华宫还会这么安静么,好了,你去封五十两银子给小环的家人,那丫头虽然事情没办好,但好在忠心,本宫也不会亏待她。”
“是,娘娘就是宅心仁厚。”大宫女瞅着她的眼色谄媚道。
贵妃又恢复了得色。
040动心
而被皇上认为受了委屈的司徒谨正抱了从皇上那里得来的兵书回到了太子府,只是,在又惯性使然走到冷清院门口的时候,他有些踌躇了。
又或者是近乡情怯,他有些不敢伸手敲门。
“大公子,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正在犹豫间,绿萝推开门,看到他还差点吓了一跳。
“我也是才来的。”他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
“是阿谨来了么?”苏碧正在看书,见他进来了,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手中的盒子,水眸瞬间爆发出星子般晶亮的光辉,春花般灿烂的笑绽放在如玉的容颜上:“是兵书么?”
“恩。”他点头,把盒子放在书桌上,努力不去注意看她的脸,或许是想明白了对她的感情,她刚刚只是展颜浅笑,就让他感觉到冰雪消融,身子都轻了几分,快要不知道身在天上还是人间。
而那如樱花般娇艳的唇,会让他想起梦里柔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他感觉心都跳快了几分。
“阿谨,回神了。”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眼前晃动,唤回了他的神智:“你在发什么呆?”
“没想什么,可能是累到了。”他意识到自己刚才走神想的什么,身体都僵硬了,当然不敢说出来,只能生硬地转话题:“姐姐,匈奴单于已经回信道歉说自己不懂大历的风俗唐突了德王妃,皇爷爷给我说的时候我顺着把你告诉我的针对匈奴用兵以及划给军队田地自种充实军粮的方法告诉了他,他又赏赐了我兵书。”
“只是,”他说到这里,有了些歉意:“我冒用了你的名字,说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
“那很好啊,反正我有这些书看就够了,这可比那些软绵绵的诗词看着有劲。”她爱不释手地捧着兵书,笑眯眯地道。
其实她明白阿谨不说出她的名字是为她着想,高处不胜寒,若真说出她的名字把她推向风尖浪口,她就再也过不了现在的平静生活。
两世为人,曾被人真心相待,也曾被欺骗,尝过人情冷暖,何尝不知道他是在保护她呢。
她安静做她隐形人一样的太子城辉就好。
“知道姐姐喜欢看兵书。”他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泛着暖意,他的苏姐姐,不爱红装爱武装,与京城那些整日里讨论什么胭脂上色好什么衣服最流行格外不同,不爱涂脂抹粉,不爱穿金戴银,衣饰简单,却一身清新。
“当然,不过若能上战场杀敌,那就更畅快了。”她不禁又想起了当年在舒家军时候的事情,上战场的时候一个个如狼似虎扑向敌人,战后则一起下田一起唱歌。
那个时候,她父母还健在,她是他们捧在掌心的珍宝,是整个舒家军的少将军,那个时候,日子简单而充足,没有算计,即使后来嫁入宫中,华服美食,她最想念的还是那段时光。
见她目光中的怀念之色,他的心有一瞬间沉沉,他知道她不爱他的父王,可是她那样的目光,又是在怀念谁呢?他想知道,却不敢开口问。
此刻的他和她,不过是太子府嫡子与庶母的关系,亦或是私底下往来,她也只把他当做弟弟,当做小辈,他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
往事不可追,上战场已经成为遥不可及的美梦,此刻她也只能看看兵书解解馋了。
她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觉察到某人过分热切的注视,抬起头来,对上了他清澈如一汪湖水的凤眼,平日里的清冷此刻都化为了温柔的亮光,深深倒映着她的影子,忽然就有了些不自在。
“阿谨,若没有什么事情你就回去休息吧,看你脸色也不是很好,是在宫里没休息好么,既然这样,今晚也不要读书了,早点睡吧。”她忽略掉心底那丝异样的感觉,仔细看了看他略微苍白的脸色,眼底还有青色的阴影,整个人透出一股颓废的感觉,关切地说道。
“好。”他笑笑,干脆答应了。
本来天色还早,若是平日里他铁定还会多纠缠一会,只是,昨晚才做了那样的梦,今早才弄明白心底的感情,这个时候面对姐姐,他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姐姐本就聪慧,他怕自己一不小心露了痕迹被姐姐觉察,姐姐是厌弃他还是接受他,他并无把握,隐隐觉得前者居多,那样的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更何况他们如今身份尴尬,于是越发不敢轻举妄动。
先爱上的人,注定是输家,只是,就算心底纠结折磨,他也甘之如饴,他揣着不为人知的甜蜜烦恼,往明辉院回去。
只是,他虽然走的隐秘,却架不住有心人的窥探。
041定亲
在皇宫里出了这样荒唐的事情,甚至连自家皇爷爷都知道了,司徒谨自觉丢脸,借口要去户部学习躲着不进宫,反正他最近几天是不想往皇宫里凑了,尤其是对上某个为老不尊的长辈脸上挪揄的笑。
跟着户部小吏学着整理了半天卷宗,不知不觉已经中午了,司徒谨揉着眉心,正要去找地方用膳,就听见赵鹤庆兴高采烈的声音。
“老大,可算是逮着你了,如今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我还是听我爷爷下朝回来说你今天没进宫,来户部学习了才知道在哪里找人。”
赵鹤庆和周承毅两人联袂而来,一样都是美衣华服,衬得赵鹤庆身姿朗朗,神采飞扬,而周承毅而无精打采,精神萎靡。
“好吧,最近是疏忽你们了,正好也是中午了,我做东给你们赔罪。”看见他们,司徒谨也柔和了神情,开口笑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真是妙不可言,他们三人虽然相识不长,秉性也各不相同,却出乎意料的惺惺相惜。
“老大请客那是必须的,胖子,高兴点,跟着老大吃肉去。”赵鹤庆唇角轻扬,任由微风把他一缕未束起的黑发吹拂在他脸上,乌黑的眼睛眯着,显出几分不羁来:“等吃完饭,我们再来玩玩六博,也让老大看看我最近的进步。”
“谁要玩六博,无聊无趣的紧,我们去喝花酒,听说锦绣春风坊里有了新的花样叫什么鞋杯令,引得很多富家子弟大肆追捧,爷好歹还是京城出名的纨绔呢,不去见见对得起这个名号么?”周承毅一脸悲愤,梗着脖子道。
锦绣春风坊是在城南泾水河边的青楼,因着层出不穷的新花样在一众青楼楚馆中脱颖而出,恩客们不仅可以携美乘坐花船泛舟湖上,每年的花魁评选更是成为城南一大盛事。
因着知道锦绣春风坊是什么地方的司徒谨眉头就皱了起来,下意识就不想去。
“胖子,你确定要去?”赵鹤庆挑眉问道。
“去,谁不去谁是小狗。”周承毅一双凤眼瞪圆,吭哧吭哧道。
“好吧,我倒是无所谓,你要是不怕的话我就陪你去。”赵鹤庆摊摊手,耸肩道。
周承毅懒得多说,直接往锦绣春风楼走,用行动来说明他的勇气。
“他怎么了?”对着周承毅大步流星走在前面,略微圆润的身影看起来有几分莫名的悲壮,而一向喜欢和他抬杠的赵鹤庆也出乎意料的忍让,让司徒谨心中一动,低声问道。
“老大,你还不知道吧。”赵鹤庆笑眯眯地凑近,用压低了但周承毅还是能听见的声音神秘兮兮道:“平安长公主给周承毅选了柳大姑娘做未婚妻。”
“柳大姑娘?”司徒谨回味着这个称呼,眼前浮现出在长公主府那日他陷害周承毅被一个姑娘追着抽鞭子的一幕,他现在都还记得那个姑娘身手格外干脆利落,抽的周承毅鬼哭狼嚎的样子可堪入画,似乎那天周承毅叫那个姑娘夜叉柳。
“对,就是柳姑娘,广威将军府那位。”赵鹤庆心有戚戚然。
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私底下给柳姑娘起名夜叉柳,实在是柳姑娘武力值逆天,平日里路见不平鞭子出,抽的那些个纨绔嚎不停的画面太过美妙,其实,柳姑娘在贵妇圈中可是热门儿媳妇人选,尤其是那些个家有纨绔又管不住,只能寄希望儿媳妇能强硬点的。
好在如今被周承毅舍身定下了,他们都能松一口气了,赵鹤庆于是决定,最近都要对周承毅好点,能让的就尽量让点吧。
“老大,你快点走,别和某个黑炭凑那么近,染上了他长舌妇的毛病就不好了。”周承毅脸色铁青,赵鹤庆只是抱歉的笑看着他,食指抵在唇间,做出了噤声的动作,让他一拳打在棉花里。
自打自家母亲一意孤行,无视他的强烈反对和柳家议亲后,他胸口就憋着一团火,偏偏赵鹤庆焉坏,这几天故意处处忍让,让他有火都发不出,于是,还是只能去锦绣春风坊解闷,他扭头继续走。
城南一带除了沿着泾水河边的春楼画坊外,还有着数不清的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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