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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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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骜。。。不要走。。。”
心妍喃喃说着,缓缓蹲下,随即坐在雪地上,低声抽泣,耳边风声萧萧,伴着疾雪,凄悲之感登时升起,心妍泪水落得也急了。
沙沙——
脚步声缓缓响起,来人仿佛在思考是否应该走来。
心妍抬起头来,看到数尺之外的挺拔身影,她心头一震,倏地站起,朝那人疾步跑去,扑在他的怀中。
“我以为你丢下我,一人走了。你走便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我。。。我。。。”
“朕从未被女人拒绝过,朕不甘心,要再问一次,你在意么?”杨骜轻问。
心妍想也不想,脱口道:“你告诉我,我在意不在意?我若是不在意,看到你嘴上沾到玲珑唇上胭脂时候,我会浑浑噩噩,不知是生是死?我是在意,很在意,在意极了!你知道我嫉妒你与旁人亲热,你。。。你满意了。。。唔。。。”
剩下的话,零零碎碎在杨骜炽热的吻中难以说的完全。
心妍紧紧搂住杨骜的腰背,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亲吻他的唇,轻咬他下颌。
他坚硬胡茬轻轻刺在她的舌尖,莫名的暧昧亲昵,使她如同着迷一般,吻着男人的颊。
杨骜呼吸渐渐急促,她柔软唇瓣,划过他肌肤,在他体内燃起一簇簇灼烫的焰。
“妍儿,你知道,这样的你,朕不能、无法也不会抗拒。”
杨骜退下身上宽大龙袍铺展在地上,将心妍轻柔放在龙袍之上,随即手掌探进她裙衫,将亵裤缓缓拉下。
心妍额间布满细汗,急促喘息,
“这样的我。。。你会厌恶么?若是我说,我。。。我也想你,也想你跟我亲热,你还会说我水性杨花,说我玩弄于你么?”
“现在不说这些。”杨骜声线沙哑的说着,吻在她眉尾小痣,薄唇在她肌肤辗转,来到她姣好颈项,以齿肆虐她肌肤。
“说,你爱朕。”杨骜声音难掩紧张。
心妍张着迷离泪眸,伸手轻抚他俊秀的眉眼,手指触碰到他长睫时,他不适眨了眨覆满薄欲的眼。
“我爱你,不是从这一生开始。”
杨骜心中怦然跳动,前送身躯,狠狠进入她的身体,雪花纷纷落在他宽阔背脊,化作了水珠,和着汗迹自紧窄腰身淌下。
月过中天,又到月亮西斜,急促喘息渐渐止歇。
心妍脸上羞成紫红,方才冰天雪地中,不顾一切与他纠缠,现在想想,当真羞耻极了,于是转过身来,背对着他,生怕与他对视,两人尴尬。
杨骜为自己和她穿整衣物,自她身后将她拥在怀中,他呼吸仍未平复,脸颊埋在她颈项,合眼小憩。
“三爷,你在想什么?”
“脑子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想。”
“嗯?为什么?”心妍咕噜一声转回身来,凝视他微微疲倦的双眼。
杨骜咬咬她鼻尖,“累。”
累到脑袋放空?那是有多累?心妍想到方才他在她身上近乎无度的索取,当即红了耳根。双手局促不知放在何处,于是拉拉他衣襟,扯扯他腰带。
手心一凉,抓到一根玉笛,于是将那玉笛从他腰间取了下来,举到眼前仔细打量。
“刚才,你以笛声制伏群莽,厉害的很啊!你怎么有这本领呢?”
“这算什么本领?先祖皇帝爱花、爱美人,这些魂归花是他为了召回一名女子亡魂而种下的,他恐怕这些魂归花被人折摘,于是驯养蟒群守护魂归花海。驯养之法,便是以笛声控制其行动。朕恰巧有那笛谱,来皇陵前匆匆看了几眼,到这里正巧派上了用场。但朕没想到,你这小混蛋能惊动数百巨蟒。将此处搅得天翻地覆。”
杨骜说着,瞪她一眼,大有责怪之色,也有恐惧之情,若是他再来晚一瞬,那么她小命就不保了,此时想来犹觉心惊肉跳。
心妍盯着他的眉心,“你匆匆看了几眼,就能奏出那种摄人。。摄蟒心神的笛声?我看你是哄我,你一定偷偷练习过不下万次。”杨骜不悦,
“你见我练习过没?”
心妍扬扬眉毛,
“我在睿王府那好几年,是没见过。不过嘛,后来我不在苍穹国那两年,谁知你有没有练习呢?”
杨骜倏地坐起身来,手掌成拳搁在腿上,冷声道:“你不在那两年?啊,是了,那两年你在吉恩国。朕在做些什么,你自然不知。”
杨骜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莫不出声。那两年的心妍对他来说,是一片空白,他对心妍如何在吉恩国生活有太多的遐想,于是一旦提及,便触动他心底那一抹痛。
心妍寻思,皇帝爷定然怒了,若是这时候有酒,他一定已经提起酒壶,斟满一杯,仰头灌下肚了。
心妍觉得两人安静的极是尴尬,于是用玉笛点点他手背,
“喂,教我吹笛子吧?我逗逗这些大蚯蚓?”指着昏睡的群莽。
“够了!”杨骜厉声冷喝。
心妍呆愣愣的坐在当下,心道这又是怎么了?忽然一个激灵,难道是‘蚯蚓’二字惹的祸,跟聂擎天有关的一切人和事都不能提及?
心妍脑中思绪飘飞,咦,若是能够拜托聂大哥救杨殇出狱,倒不失是一个好主意,可是到底不妥,会给聂大哥带来麻烦,可杨殇怎么办呢?真要在大狱当中蹲一辈子么?
杨骜见她呆呆失神,像是被他惊喝到了,于是淡淡道:“朕教你。”
心妍双眼对焦,微微笑道:“是。”
杨骜将她身子转过,让她靠在他的胸膛,随即由后握住她的双手。
“左手握住笛头,右手握住笛尾,嘴唇轻轻放在吹孔上,轻轻吹气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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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一梦
她回转头去,见杨骜表情特异的凝着她,仿佛她在做一件极为罕见的蠢事。言偑芾觑
心妍一怔,不愿服输,狠狠吹了十几口气,直累得嘴唇发麻,才气馁道:“怎么搞的?不论怎样,也该有点音吧?你拿个破笛子唬我么?”
杨骜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玉笛,嘴角抽搐道:“笛身上总共十一个孔,除去你唇边的吹气孔,剩余的十孔,被你一根手指堵上一个,你让它怎么有声,嗯?”
心妍低头一看,乐的咯咯直笑,忽然板起小脸,“你早就看到,怎么不早说呢?看我犯傻半天。茕”
杨骜道:“朕乐意。”
就在此时疾雪变作冰雹,自夜空砸下。
“你稍等。呐”
杨骜交代一句,便疾步走进魂归花海中,翻找许久,回来时拎着心妍方才丢失的鞋子。
心妍嫣然一笑,将鞋接过穿上。
杨骜拉起心妍的手,拾起地上龙袍搭在她的头上,快步朝皇陵入口走去。
皇陵入口之处的侍卫见到两道身影走来,那姓康的侍卫喝道:“又是什么人,夜闯皇陵意欲为何。。。啊呦我的妈,万岁爷吉祥!”
数百侍卫噗噗通通纷纷跪地。
“免礼。”杨骜牵着心妍径直从众人身边走过,进了入口内的深邃通道。
姓张的侍卫不解,“那个身披龙袍的姑娘,不是万岁爷有意让她葬身巨蟒腹中的么?怎么万岁爷自己深更半夜赶来了?”
姓康的说:“你小子不懂。我不愿跟你多说。小李,你跟他解释明白万岁爷的心意。”
那姓李的侍卫对姓张的道:“张兄弟,是这样。。。。。。。这次,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那谁,百晓通康哥,你给讲讲呗。”
姓康的吭哧半晌,缓缓道:“跟你们说了,以你们修为,估计听不明白。哈哈,哈哈。”笑声在夜中回荡甚远。
姓张的侍卫道:“老康哥,你不知道就不知道,俺们不会笑你。我刚才瞅着万岁爷看那姑娘的眼神,就像我对我未婚妻樱桃妹一样的深情,想必是不舍得用她喂那巨蟒吧。”
姓康的道:“为什么?因为那女子太瘦,巨蟒吃不饱么?”
那姓李的侍卫道:“康哥,是这样:鉴于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咱们就不对你多做解释了,以免耽搁大伙时间。咱们还是关心一下子万岁爷进皇陵,作甚去了?躲避冰雹,也不必进到墓室中去的。”
**
杨骜手持火把,将皇陵通道照的明晃晃。
“你怎么会对寒玉棺感兴趣?”
杨骜侧过脸颊,看着一脸期待的心妍问道。
心妍摇了摇头,
“先前听那几个侍卫说的寒玉棺能够锁住魂魄,我好奇,想看看寒玉棺长得什么模样。”
说到此处,想起方才杨骜所说太祖皇帝为了唤回心爱之人的亡魂而种下魂归花,慌忙问道:“现在寒玉棺中是谁的尸身?难道是太祖皇帝心爱之人?”
杨骜否认,“寒玉棺自成型那日,便空置至此。从没人睡过这幅棺材。当年太祖皇帝心爱女子死时并未留下尸首。”
心妍不解:“尸首呢?”
杨骜微微一笑,心妍莫名发寒,只听他森然道:“那女子办了错事,太祖皇帝将她抛入火海,后来再欲寻找尸首,早已烧的连灰烬也没有剩下。是以,太祖皇帝只是要唤回她亡魂,并非要她回生。”
心妍握了两手冷汗,
“你们老杨家的男人,对女子一个狠似一个啊。”
说到此处轻轻一叹,心想自己可得小心,免得被杨骜一把火给点了,变得焦脆乌黑,那可就不好玩了,疑道:“那太祖皇帝自己怎么不用寒玉棺呢?后代过世皇帝为何也都不用?”
“因历代皇帝均希望驾崩之后,魂归天界,而非被锁在一个小小玉棺之中。”
杨骜将火把插在石壁上铁环出,按在石壁一处,轰的一声,一扇石壁朝左侧打开,他将火把自铁环上取下,握住心妍的手,走进一间墓室中。
心妍放眼而望,墓室正中摆着一具棺木,玉身通透,泛着青色晕泽,昏暗火光下甚是诡秘。
心妍双眼猛然一花,只见一个模糊人影,站在寒玉棺畔,倒持长剑,刺到心脏之中。
心妍吓得惊声叫道:“不要!”朝那人影奔去,双手伸出,抱住那尤其高大的人影,却扑了一个空,两只手臂之间什么也没有抱住。
心妍莫名失落,心中绞痛出自无处,失声抽泣,伤心之处,泪水难以自抑,簌簌滚落脸颊。
杨骜见她行动古怪,不解走去,拭去她颊上泪迹,“妍儿,发生了什么事,你看到了什么?”
心妍喃喃道:“我。。。我。。。”
心妍说到此处,忽然听到一个凄然的声音说道:“。。。即便她死了,也魂游我衣袂间。。。”
心妍倏地捂住耳朵,身子寒颤不止,缩在杨骜的怀中,问道:“你没说话么?”
杨骜执起她下颌,深深凝着她,声音微微急迫:“告诉朕,你在害怕什么?”
心妍摇了摇头,瞥眼间,在寒玉棺顶看到殷红血浆,从玉棺上缓缓淌下。
那血迹之旁,仿佛有人用匕首刻了两划,一横一竖,像是在计算日子。
心妍呼吸骤紧,想起侍卫那句‘七天七夜,寒玉棺中之人便能复生’,七日七夜,那么这两道刻痕,是说已经过了两天了么?若是划痕增加到七道,又会发生什么?
心妍下意识往杨骜怀里偎近了几分,颤声道:“三爷,你看那寒玉棺有什么不同没有?”
杨骜凝目看向寒玉棺,只见白气缭绕,玉石生晕,别无特殊之处,轻轻道:“并没有不同。何来此问?”
心妍隐隐不安,心想方才她看到那以剑透胸,割心头血之人是谁?
“三爷,我若是突然醒来,发现这一世,一切都是一场荒唐的梦,那当如何是好?”
杨骜虽不解,却认真想了想,“倘若这是你的梦,倘若朕是你梦中之人,那么朕告你,你永远休想醒来。无论是谁,也休想将你唤醒。朕不允许。”心妍呆呆问道:“如果。。。要将我唤醒之人,不是旁人,而是你自己呢。。。”
“什么?朕没听清楚,可以再说一次?”
“没。。。没什么。”
心妍说着,回过头去,竟见到玉棺顶上,一朵一朵银白色魂归花,被鲜血染作赤红,闪着刺目妖娆的光晕,心妍忽然心口作痛,双眼发黑,昏倒在杨骜的怀中。
**
一个月后
心妍自那日从皇陵摆放寒玉棺那墓室回来之后,便感染了风寒,连病一月,夜间梦呓不断,神情极是不安,似在恐惧什么,又像是对谁牵肠挂肚。
自那日起,杨骜将她安排在御书房里间卧房内,以便他随时照顾。
这日清晨,心妍起个大早梳洗整理,跟飘絮一道用了早饭。
飘絮说她新学了化妆的法子,于是替心妍扑粉抹红,收拾一番。
心妍看后,笑着说‘这样顶美呀,不过呢,这两只脸蛋是不是太红了点?头上那两朵牡丹花,是不是大了点嘞?’
飘絮笑,‘牡丹花不大怎么能让皇上百花丛中一眼认出你?我直想去摘两颗向日葵插在主子发髻中,金灿灿的,还不晃瞎皇上的眼?’
心妍愣住,‘飘絮啊,晃瞎他的眼是小事,咱俩嗝屁着凉是大事,你三思而后行啊’,正要伸手拔下头上两朵巨无霸的牡丹花时,门板处一阵轻动,几个身影走了进来。
心妍、飘絮瞥眼看去,为首女子身着紫衫,身形苗条,容貌娇美,正是玲珑,她身后几人正是其贴身仆婢了。
飘絮突突突上前三步,“皇上不在,公主要见皇上,等早朝之后再来。”
玲珑微微一笑,“本公主不找我哥,而是找心妍。”目光投向心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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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絮朝心妍投来询问视线,“主子,这、这、这?”
心妍微微颔首,“别‘这’了,为公主看茶。言偑芾觑”转头对玲珑道:“这屋子你应该比我熟悉,坐吧。”
玲珑拳头收紧,笑道:“这你可说错了,我哥待我甚是尊重,未娶我过门之前从不对我做逾越礼法之事。是以,我并没有在这房间住过。不像有些随随便便的女人,我哥也不甚在意,于是随随便便的就带回屋里了。”
飘絮皱眉,嘿的一声,道:“皇上从不随随便便带随随便便的女人回来,皇上甚至不会随随便便带人来这屋内。这说明我心妍主子是一个特特殊殊、独一无二、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的人,所以皇上十分庄重、庄严的把她留在身边。茕”
玲珑身后一名切齿小婢斥道:“飘絮,你分不清眉眼高低,不知谁轻谁重,果然只适合当刺客。公主有说柳心妍是那随随便便的女人么?你们是做贼喊捉贼,心虚的对号入座呀!哼,随随便便!”
“随随便便砍了你!”飘絮大眼一眨,铮的一声拔剑出鞘,劈头朝那小婢斩下。
此举相当出乎意料之外,众人吃了一惊,吓了两跳呐。
心妍急忙喝止:“絮儿,消停会儿。”
“是。”飘絮一凛,推剑回鞘,站在心妍背后。
那小婢傲然笑喝:“飘絮,有本事你杀了我呀!你杀呀,你杀呀,吓死你你也不敢吧,嘿嘿,你怕惨了我家公主了!”
玲珑不悦,斥道:“住口!”视线睇向心妍,有礼道:“心妍,你别怪我这丫鬟,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
“没什么。”心妍微微一笑,显然对那小婢出言不敬之事并不放在心中,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对玲珑道:“坐吧。”
玲珑拉着心妍的手,两人在桌边坐下。
“心妍,咱俩以前关系总也不好,我想了想原因,或许是我自小娇生惯养的原因吧。”
说到此处,眼角睇向心妍,缓缓道:“而且啊,我三哥对我极是宠惯,溺爱的无边无际,所以我呢,便总是招人妒羡、挑拨,让人白白记恨。我今天来,主要是想与你化干戈为玉帛,化敌为友来的。”
玲珑说着,甜甜一笑。
心妍听到她话中内容,心中酸涩不已,同时也觉好笑。
心想哪有这么化敌为友的,怎么听着像在炫耀杨骜多么爱她一样。
“公主客气。我们原本就不是敌人,何来化敌为友。”
心妍言下之意,她与玲珑还是井水不犯河水,隔岸相望来的好。
令拉住心妍的手,亲热道:“心妍,那现在我们是世界上最最要好的朋友了。我的所有秘密都要与你分享,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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