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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帐暖:暴君怀里正好眠-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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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去了哪里?”
心妍想也没想,便脱口问道。
她方才四处看了,却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杨骜微微蹙起眉心,“把你吵醒了?”拿起她散乱一旁的鞋袜,作势要为她穿起。
“我…我自己穿。”
心妍俏脸羞红,急忙伸手,欲从他手中夺过罗袜。
岂料,还未触到罗袜,杨骜便先一步将她双手压下。
他不做任何解释,也并不说些交代安抚的话,而是径直帮她穿上鞋袜,仿佛这是他的一件乐事,不容旁人打扰一般。
为她穿好鞋袜,杨骜蹲在她面前,笑道:“煜儿的主意不错,用网兜捉些萤火虫带回府去给你解闷。朕借他的法子用一用。方才便是去忙这些事了。废了不少功夫。”
他说话同时,自身后捞出一个一尺见方的网兜,里面装着不下百只萤火虫,亮亮晶晶的直像一盏宫灯。
心妍接过,将网兜握在手里,歪头凝着她,
“那回去睿王府以后了,我能不能把它们从网中放出来,让它们在屋里乱飞乱舞?你爱干净,它们。。。弄脏了屋子,你会生气么?”
杨骜抚抚她额前发,她憨憨一笑,扭头避开,只听他道:“不要紧。若是这些不够你玩耍,偏偏朕又不得空闲的话,改天让飘絮趁夜晚再来这水畔给你逮一些。”
心妍心中一甜,点点头,“是。”
杨骜看看天空,疲惫道:“天色已晚,该回府去了。”
说到此处身子轻转,背对心妍,指指自己的后背,轻轻道:“是朕驮着你,还是你驮着朕?”
心妍一愣,她哪里驮得动他?微一寻思,才懂得从这里到拴马之处还有一段距离,他是要背着她走。
心妍站起身来,扭头看着不远处的杨煜几人,迟疑道:“要不要给他们说一声,咱们要走了?”
“不用管他们。都认得回去的路。”
杨骜双手向后伸出,手臂环在她膝后,向前收紧。
心妍猝不及防,身子前倾,伏在他的背上。柔软胸腹紧紧贴在他的后背。莫名的亲昵使她心中怦怦直跳。
杨骜站起身来,径自朝林中踱去,心妍趴在他的肩头。
夜路难走,她用手中百只萤火虫为他照明,随即转过头来,呆呆望着他俊逸的侧脸。
杨骜步子不急不缓,踩在枯枝上,发出阵阵声响。脖间是她温热的气息,他肌肤微痒,侧脸凝着她。发现她双眼含泪,温柔凝着他。
“怎么?”杨骜不解。
心妍一怔,“没有。”连忙摇摇头,别开了脸,看向树林深处。
感觉他扭回脸去看着前面的路,她又转回脸来盯着他的侧脸。
忽然莫名委屈,埋在他劲窝之中,轻轻抽泣。泪珠滚过他颈项,滴湿了他领口衣襟。
“杨骜,这夜好短暂,我怕。”
“怕什么?”
“怕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是在做梦,怕明天在屋子里看不到萤火虫,怕明早看到天候哥哥眉毛还在,怕他说昨夜他并没有放烟火。更怕。。。更怕你并不曾把我负在背后。。。”
心妍千言万语,其实仅仅是惧怕,幸福往往过于短暂,一切不过一场虚华的梦。
毕竟,杨骜的温柔,即便是在梦中,也并不常见。
杨骜将她身子往上轻托,亲了亲她唇角,
“别说傻话。你困了,趴在我肩上睡会,等你醒来,便回到睿王府了。”
“嗯。”
心妍枕在他肩头,越往林外走,越觉得气温骤然降低。
她双手极冷,于是将两只红通红的手塞进他的衣领内取暖。
杨被她手掌冰的身子微微一震,却并未对她加以阻拦。
心妍枕在他肩头,不多时便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挪动木椅的声响。
心妍张开惺忪睡眼,伸出左手揉了揉眼睛,晃眼四下看去,屋中昏暗,依稀可辨已经回到了睿王府主卧,她此时正躺在床上。
一点一点活动星光,在屋顶梁上旋绕。心妍想了一想,明白过来,是杨骜将网中萤火虫放了出来。
心妍坐起身,看着正在屋中忙碌的杨骜,只见他将四张大椅并在一起,摆在床边,在椅面上铺上一层被褥,随即又自柜中抱来一床锦被,铺展在椅上。
“杨骜,你。。。你在做什么?”
杨骜并未察觉她醒来了,忽然听闻声响,微微吃惊,转过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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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今天三更~
看了留言,擎天与心妍是个意外的邂逅,他的结局香香还在想,不过,打算为他安排一个意外的结局。嘻嘻。
一人独睡
心妍鼻尖一酸,侧身躺下。言偑芾觑闷了半晌,说出一句话,“天冷,你多加条被褥。”
杨骜躺倒在椅,转过身来与她面对面。
心妍吓了一跳,四张大椅离床榻极近,两人之间只隔着半尺距离。
若非有这半尺距离,两人倒像是一榻同眠。心妍不知所措,抬手解下轻纱帐,将自己与他隔了开来茳。
不多时纱帐外的他呼吸调匀,显然睡熟了。
心妍悄悄拉开纱帐,仔细打量他,身子下意识往床沿移去,与他靠的更近了几分。
忽然一只萤火虫飞落在他胸膛,心妍伸手帮他拂去,正要收回手来,便见他扬起左手,将她手掌握住,放在他的胸膛谋。
心妍惊得一动不动,静静观察他许久,见他依然熟睡,这才松了一口气,忽然一个激灵,自己上半身架在床榻和木椅之间,这夜难道要悬空睡一夜?
喂~皇上,你别睡的这么***,能先醒一醒么,到底是谁保护谁呢?
**
翌日晨
皇宫
杨骜自金銮殿后缓缓走出,登上步阶,坐在龙椅之上。淡淡望了一眼偌大金銮殿。
殿中只杨煜一人叉腰站着,甚是‘孤苦伶仃’。
“三哥,今儿个这早朝太奇怪了,煜王爷竟然是第一个到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百官一个个都不来上朝,造反了么?”说到此处,连连摇头,“三哥这般骇人,造反也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厚盾呢!”
杨骜唇抿一线,双眼盛满薄怒,“贾公公,百官罢朝可有知会于你,告知因由?”
贾信一凛,噗通跪地,“皇上,奴才对这事全然不知,诸位大人像是商量好了一般,通通不出席今日早朝。”
黑影一闪,兵部侍郎李德修奔进殿来,跪禀道:“皇上,诸位大臣此时正聚在殇王暂居的院内,众人邀臣一同前去商讨要事,臣恐众人心怀不轨,于是并不随同前往。此事不知当如何好?。。。皇上是否亲自移驾前往,向殇王一问究竟,请百官回来早朝?”
“请?”杨骜微微冷笑,“朕不相请,众爱卿已经不将朕看在眼中了,若是前去相请,那么从今往后,群臣岂会买朕的账,这王位如何坐得稳。”站起身来,对贾信令道:“立刻拟旨,设立科举,招贤纳士,提拔新晋官员。”
话音落处,杨骜已走入金銮后殿。
杨煜赞叹道:“不愧是三哥,那帮老臣不睬他,他便更是不睬那帮老臣,而是选拔贤臣巩固势力,这下天下要彻底是三哥的了。”
杨骜来到殿后,四下寻看,不见心妍身影。
他今日清晨醒来之时,心妍在地上半坐半跪,趴在他所睡的大椅上,他当时不明为何,后来低头一看,原来她胳膊被他抱在双臂间,想来她挣脱不得,这才在他身边趴着睡了一夜。
他前来皇宫早朝之时,将她一并带来,吩咐她候在殿后等他。
杨骜挥手招来殿门处一名小婢,问道:“妍儿往哪个方向去了?”
小婢福身说道:“玲珑公主说道太后娘娘喜爱听戏,公主请来帝都有名的戏班子,搭起戏台,供太后娘娘消遣。方才太后娘娘听说柳主子在銮殿后,于是命人将柳主子请去听戏了。向慈宁宫方向去了。”伸手指着西边。
杨煜走来,说道:“小妹跟心妍一见面就打仗,三哥咱们也去瞧瞧吧?”
杨骜眉心微微拢起,拂袖而出,径直来到慈宁宫内,只听笙箫和鸣,琵琶轻奏,戏子于台上正唱昆曲。
杨骜环看戏台之下,太后、玲珑、秦蕊凝神观戏,独独不见心妍的身影。
梁淑贞眼尾看到金黄龙袍,于是朗声说道:“皇上来了。稀客。不知是借了谁的面子,才得皇上迈步哀家的院子?”
杨骜微微一怔,随即想起,自梁淑贞被救出地牢之后,他每日早朝之前,必然先去拜见母后,只是今日与心妍在睿王府内多耽搁了片刻,于是未能一早向梁淑贞问安。
“母后说笑了。”
杨骜走近梁淑贞身畔,指指戏台上水袖飘动的戏子,问道:“母后看的出神,不知这唱的什么戏,演得是哪一出?”
梁淑贞哼了一声,看向一处,冷声道:“妍儿,请您老人家赐告皇上,台上那小戏子唱的什么戏?”
杨骜手臂微微一震,顺着梁淑贞的视线看去,隐隐见到桌盼有个人影。
方才他离得颇远,加上桌子上摆着果珍茶水,遮掩视线,更是难以窥看桌子另一边的景象。
杨骜快速走了几步,豁然间看到心妍的脸颊。
她双手高高举着一个木盘,盘中是些果皮、瓜子花生壳,显然是几位主子看戏听唱,磕了瓜子随手丢在盘中。她双膝屈起,跪在地上,她所跪之处,散乱铺着一些尖利碎石子,膝上衣物已能看到斑斑血迹。
杨骜心口揪痛,五指收拢,紧紧攥拳。
心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咬了咬唇,说道:“台上正唱的戏名叫‘怒斩亡国妾’,戏中皇帝屈膝跪了那女子,此举惊动上天,于是…于是…”说到此处,微微哽咽,“于是,那女子罪无可恕,该当论斩。”
杨骜深吸一口气,看向戏台,只见那戏子确是被押至刑台,斩首示众。他微微眯眸,接过她手中木盘掷在地上,随即握住她手,低声道:“起来说话。”
心妍忙摇了摇头,显然经历了什么犯难之事,不得冒失站起。
玲珑娇声轻笑,拉着杨骜的手,让他坐在梁淑贞身畔椅上,
“哥哥,你今日没有向娘娘问安,还不快快坐下,陪娘娘看戏?讨她老人家欢心。”
杨骜看向母亲,沉声道:“母后,今日之事定然都是妍儿的错,不如将她赶了下去,以免坏了您老的心情。”转头令道:“煜儿,带她下去。”
杨煜拉住心妍手臂,“妍,我们走吧。”
“等一等。别忙着站起。”梁淑贞一声令下,心妍膝盖刚离地面,便又跪下,梁淑贞轻轻道:“听皇上这话的意思,是哀家有意刁难,让那丫头久跪地上了?”
玲珑拍在杨骜手背,温柔道:“娘娘心胸豁达,岂会做出这种小妇人的举动?是柳心妍自认理亏,主动下跪的。哥哥不可受人挑拨,疏远了母子亲情。”
杨骜扭过头去,俯睨着心妍,“是这样么?”
心妍点点头,“是。”犹记得方才,她被两名婢女待到慈宁宫时,梁淑贞竟迎面走来,屈膝便要跪她,说道:连皇上都跪的人,哀家怎能怠慢。心妍当时吃了一惊,不敢丝毫迟疑,抢先跪下,说道:娘娘折煞心妍了。
玲珑那时好意让她跪的离梁淑贞身近之处。
那地面不知是否有人蓄意为之,总之满是碎石,割烂膝盖,疼痛难当。玲珑随后递上木盘,让心妍接下果皮之类废物向梁淑贞示好,实则,这份羞辱令心妍难以言说。
她若站起,梁淑贞便要跪她,想了想,还是换她跪梁淑贞来的踏实,毕竟那是杨骜的母亲。
杨骜不知其中隐情,说道:“你的心意,母后已经收到,退下吧。”
心妍微微颔首,缓缓站起身来,膝盖剧痛难当,险些又要跪倒,好在杨煜搀住她的手臂,才免于跌倒。缓缓转身,随杨煜走了几步。
梁淑贞将茶杯重重搁在桌面,道:“玲珑,扶哀家起身,哀家跪送心妍。”
玲珑道:“是。”搀住梁淑贞左臂,扶她站了起来,梁淑贞走到心妍身旁,屈膝就要下跪。
梁伯母又要跪?!心妍大惊失色,“娘娘,使不得!”噗通跪地,双膝伤口生痛。
杨煜怪叫:“三哥,你看懂没?我云里雾里的一点也不明白,妍什么时候面子这么大了,太后竟然跪她?”
杨骜见梁淑贞已经微微屈起了膝盖,忙上前扶住母亲,问道:“母后,这是为何?”
让朕不快
玲珑见心妍再次跪地,不禁心中大畅,对杨骜轻轻道:
“三哥,昨夜娘娘亲手为你熬了汤水,又亲自送到你寝殿,昨夜你房中之事,娘娘都亲耳听到了的。言偑芾觑什么‘你若不答应尝试爱朕,朕跪的有什么意义’,还有什么‘朕第一次这么没骨气的求一个女人’,娘娘当时气得险些推门而入,不过恐你丑态被母亲撞见,脸上无光,娘娘这才没有进去。”
杨骜轻叹,“母后,那是儿子卧房里的话,也并无特别深意,与亡国更是无关,并不曾想会被人听去。一桩小事,母后别因此气坏了身体。母后请坐。”搀梁淑贞坐下。
“哼,这若是小事,那么昨夜起你命人大兴土木,新建城池,该当是大事了?有这等女子留在身畔,亡国之日,近在咫尺!茳”
正在此时,自慈宁宫外走进数人,为首之人脸庞苍白,显然伤势未愈,正是杨殇。他身后跟随之人,正是苍穹百官。
“苍穹自然不会亡国,不过今日,却要除去一名谋朝篡位的大奸大恶之人。”
杨殇说着,走到心妍身畔,“柳儿,今日过后,再无人会欺侮于你。”将心妍搀扶起来,护在身后谋。
心妍探身看向杨骜,只见杨骜眸中匆匆掠过醋意,她微一沉吟,离开杨殇身畔,走到杨煜身边。
杨骜轻扫杨殇,而后环看百官,轻轻道:“诸位总数相加,不过百十人,准备怎样将朕这大奸大恶之人除掉呢?言语唾弃,横目相向?”
听到三弟讽刺的话,杨殇摇了摇头,嘴角噙笑,笑杨骜不明状况,
“三弟,你莫忘了,朝臣皆是父皇一手栽培,对父皇忠心耿耿,过去两年因查不到父皇下落,于是被迫对你俯首称臣。。。。。。。”
贾信不悦,喝道:“即便查到了太上皇的下落,你们又能怎么地?不过了多了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罢了,能成什么气候?”
杨骜挥手打断:“贾公公,不容你插口,让你殇爷把话说完,朕也想知道自己将如何被整垮的。”
梁淑贞心焦担忧,喃喃自语:“这当如何是好?”连连叹息,“果然我儿昨夜屈膝跪一名女子,惹恼了上天,上天要惩罚他,让他失了天下。”双手合十,暗自祈祷上天保佑杨骜稳坐帝位。
杨殇见到心妍双膝染有鲜血,便欲举步朝她走去,先行为她裹伤。
“宋医女,帮妍儿处理伤口。断不能让殇爷受累。”
杨骜淡淡说着,目光如炽,凝着心妍。
心妍微微脸红。与杨煜、宋医女两人一起走到屋檐下,坐在廊中。
宋医女替她包扎膝盖,她便紧紧看着院中形式。心想,若是殇今日能将王位夺下,她正是了却一桩心事,对杨殇的愧疚也会少一些。只是,若是杨骜被推下皇位,下场又将何等惨然?
杨骜素来气焰极盛,开罪不少人,群臣惧怕他权势地位以及狠绝手段,于是忍气吞声、曲意逢迎。
可若是杨骜落入绝境,那么曾经与他有仇怨的朝臣必然要让他为曾经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有道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虽不甚贴切,却也是这道理。
杨殇接起方才话头,缓缓道:“除了群臣是父皇的心腹,苍穹数百万军马,也仅对父皇号令惟命是从。故而,咱们并非百数人,而是百数人加上苍穹百万军马,来声讨你这不忠不孝之徒。”
杨煜露出恹恹的表情,
“妍,大哥一说话我就犯困,听着文邹邹,毫无生气。你觉不觉得无趣?要不要我给你讲笑话解闷?”
心妍瞪他,“你两个哥哥随时有一个要两眼一翻,当场挂掉,你还有心情讲笑话?”
杨煜挠头,“也没这么容易就挂掉的。你也知道,总该有个九曲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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