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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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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平梅上前,轻声附耳道:“要沐浴洗身了吗?”
  苏阮扭身看了一眼那拢着宽袖进到暖阁内的人,咬牙道:“去。”
  净房内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备着热汤的,随唤随有。苏阮沐浴完毕,穿着亵衣亵裤坐在梳妆台前抹香膏。
  一旁的罗汉塌上,陆朝宗侧身躺着,也换过了身上的花衣蟒袍,穿着一身素白亵衣亵裤。
  轻抚了抚自己垂顺的长发,苏阮透过面前的花棱镜往罗汉塌上瞟去,觉得这厮怎的毫无反应呢?若是以往,还不得早过来这碰碰,那碰碰了?何时竟变得这般有君子之风了?
  心不在蔫的抹着自己的手,苏阮突然瞧见陆朝宗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本。她怔愣一下,然后赶紧起身扑了过去。
  “呀,你怎么乱翻人家的东西!”苏阮扑在陆朝宗的身上使劲的想将那红本抢回来,但是那厮却不肯放,只笑道:“人家?人家是谁?”
  “强词夺理!”苏阮气急,张口就去咬了陆朝宗的手。陆朝宗手劲一松,苏阮赶紧把那红本给拿了回来抢在怀里,就像是在搂着什么宝贝疙瘩一样。
  陆朝宗甩着自己的手,看着手背处那一圈小巧圆润的咬痕,嘴角擒着一抹笑意道:“阿阮呐,你这牙口不仅啃樱桃肉不错,啃我这手也是有滋有味的紧呢。”
  “你才牙口呢!”苏阮怒瞪了陆朝宗一眼。又不是牲畜,说什么牙口。
  陆朝宗平躺在罗汉塌上,突然长叹出声,“阿阮呐,你瞧瞧我这手背处是不是掉了块肉?怎的生疼生疼的呢?”
  刚才苏阮一时心急,咬人的时候根本就没注意到自个儿的力道,现在听到陆朝宗的话也是有点心虚。
  她赶紧探头过去捏着陆朝宗的手看了看,只见上头红印印的圈着一个牙印,但并无出血,只因为咬的有些深,所以齿痕泛红,看上去就像是流血了似得。
  “那,那谁让你瞎拿我东西的。”苏阮噘嘴,小心翼翼的给陆朝宗吹了吹手背,“要不让止霜进来给你上些药吧?”
  “阿阮给我吹吹,吹吹就好了。”陆朝宗单手垫在脑后,看着那跪坐在自己身旁的苏阮。
  穿着亵衣亵裤的苏阮漆发披散,一张脸半掩在墨发之中,纤细的藕臂包裹在窄袖里,露出一截凝脂皓腕。
  那腕子极细,纤细素手捧着陆朝宗的手掌举至面前,粉嫩唇瓣轻噘,露出一点玉齿,暖呼呼的热气喷洒在他深刻的齿痕处。
  “阿阮。”陆朝宗晦暗着一双眼,喉结滚动。
  “嗯?还疼吗?”苏阮没注意到陆朝宗的变化,依旧一心一意的在帮他瞧着那伤口。
  陆朝宗突然翻身,一把将苏阮给压在了自己身。下,然后把脸凑到她的耳畔处道:“我的阿阮呀,你真真是要逼死我。”
  “谁要逼死你了。”苏阮瞪眼。
  “又是长生草,又是避火图的,难道不是要逼死我?”抚着苏阮的手腕子,陆朝宗沉沉的喘息道:“阿阮,这几日可有好好用那药膳?”
  “就是那难吃死的药粥?”一说到那东西,苏阮便立时蹙起了秀眉,“那劳什子东西难吃死了。”
  “难吃归难吃,可用处却大的很。”陆朝宗眯眼,眸中欲色渐深。
  “有何用处?”反正吃到现在,苏阮是没觉得有什么变化。
  “能让阿阮多挨些时辰。”陆朝宗话罢,突然便俯身堵住了苏阮的嘴。
  苏阮浑浑噩噩的还没明白陆朝宗的意思,身上的衣物便不翼而飞了。
  一开始时,苏阮还未明白陆朝宗最后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但当她被压着要来第二次时,苏阮是拒绝的,只是那厮咬着她不放。
  “阿阮,还精神着呢。”陆朝宗的额角带着细汗,声音沉哑。
  大致真是因为那药膳的效果,苏阮多挨了不少时辰,但最后却还是搂着陆朝宗的脖子昏睡了过去。
  陆朝宗压索着抬手抚上一旁的红本,瞧着后头那些手绘的艳色图样,不自禁的勾起了唇。这百般式样的“武艺”还真是别出心裁的紧,也不知这小东西是从哪处寻到的,就他书房里面的那些都比不上。
  自掘了坟墓的苏阮直睡到第二日,她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就见平梅站在罗汉塌前,一脸担忧的看着自个儿。
  “王妃,这时候都晌午了,您终于醒了。”瞧见苏阮清醒,平梅赶紧一脸喜色的要将人扶起来。
  苏阮朝着平梅轻摇头,然后动了动自己的腰。
  动不了,太酸了。昨晚那厮掐折的太用力,她都要觉得自个儿要被硬生生折成两段了。哎呦,她这想的什么破注意,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闭着双眸躺在罗汉塌上,苏阮想起那时陆朝宗附在她的耳朵边上,一边折腾她,一边还在说着那陆光裕。苏阮一边哭着一边听那厮絮絮叨叨的就像是在下咒似得,显然是对她半月前随口说了一句那陆光裕贴心的话而发牢骚。
  苏阮深觉,像陆朝宗这样的人,要么心中没结,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但这要是心中有结了,不把你折腾散了就死咬着不放。
  就她这个蠢笨东西,还把自个儿洗干净了给送到他的嘴边上。
  想到这里,苏阮猛地一下拍了一把身下的罗汉塌,却是不想扯到腰肢,顿时痛的龇牙咧嘴。
  算起来,今次也只是她与陆朝宗为数不多的几次,苏阮食了半个月的药粥,就像是被喂饱了以后待宰的羔羊,亏得她还颠颠的与那酒兮娘探讨如何讨好这厮呢,原来这厮早就挖好了坑给她跳!
  “那人呢!又去御书房了?”苏阮咬牙,就着平梅的手起身,却是发觉自个儿身上干净清爽的很。
  “王妃,摄政王帮您收拾干净以后又换了床褥,这会子正在小厨房里头给您做吃食呢。”
  这是陆朝宗惯用的伎俩,打一巴掌给颗甜枣,但无奈,此刻饥肠辘辘的苏阮大致真是抵不住那一桌子的美味吃食。
  就着平梅的手从罗汉塌上起身,苏阮闻着香味,探头探脑的往外头望,只见圆桌上三三两两的都被摆好了碗筷,中间的一盘樱桃肉颜色鲜艳,勾人垂涎。
  陆朝宗挽着大袖正在摆盘,注意到苏阮的目光,抿唇轻笑,脸上满是餍足神色,而且精神济济,一点都看不出来几乎一夜未眠。
  苏阮扭头,气呼呼的瞪眼,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133晋江文学城独发

  
  陆朝宗的手艺是极好的; 特意是那盘樱桃肉,直吃的苏阮恨不得连舌头都吞下去。
  “这盘樱桃肉; 是你做的?”苏阮舔着唇瓣上的肉汁; 小肚子微微鼓起,显然吃的极好。
  “味道如何?”陆朝宗不答反问。
  “不错是不错; 只是……”苏阮掐着话; 故作神秘。
  “嗯?”陆朝宗挑眉。
  “只是少了点。”刚刚够她塞牙缝,还没尝出什么好味来呢; 就没了,苏阮一脸可惜。
  “下次再帮阿阮做。”陆朝宗轻笑; 把那盘子挪开; 然后伸手给苏阮沏了一碗茶水。
  接过陆朝宗递过来的茶水; 苏阮奇怪道:“今日真是稀奇了,你不去那御膳房了?”前几日还忙的连脚都恨不得翻上来使呢,这会子就这般闲适的坐在实木圆凳上陪着自个儿吃肉了。
  “藩王皆在驿站安顿好了。”陆朝宗叩着面前的圆桌; 双眸微眯道:“削藩一事,刻不容缓。”
  “那就去削啊。”苏阮口气轻飘飘的道。在她的印象中; 陆朝宗就是无所不能之人,没有什么事能难得倒他。
  “阿阮这语气,真是轻松的紧。”陆朝宗往苏阮的茶碗里扔了一颗红枣子。那红枣子又大又圆; 飘在茶面上,尤其亮眼。
  瞧见那红枣,苏阮不自禁的就想起了那日里这厮骗着自个儿吃香蕉和冬枣的事,她蹙眉; 下颚微扬道:“你扔红枣子做什么?”
  “呵。”陆朝宗轻笑,语气揶揄,“昨晚上也不知是谁伸着小细脖子喊着没气了,连脚脖子都蹬上来了。这红枣子最是补气益血,多食些,补补气力。”
  苏阮面色一瞬煞红,她偷眼看了看那站在一旁掩唇偷笑的宫娥,狠瞪了陆朝宗一眼。
  “老家贼。”朝着陆朝宗含糊的吐出这三个字,苏阮仰头道:“你就尽欺负我吧。”
  “阿阮这是说的哪里话,我哪里敢欺负阿阮。”陆朝宗伸手,搭住苏阮的手腕子轻捻道:“阿阮掌着我的身家性命,养着我的身家性命,若是得罪了阿阮,那我可真要去喝西北风了。”
  陆朝宗将自己名下所有的田契家宅,良田户邑都交给了苏阮管理,所有现下的陆朝宗真真算是个身无分文,两袖清明的人。
  “咦,你是要找我要钱。”苏阮一把拨开陆朝宗的手,伸出一根手指点住他的鼻尖,“真是无事献殷勤……”
  “就是想要阿阮。”接过苏阮的话,陆朝宗抿唇轻笑。
  “就是想要我的钱。”苏阮双手环胸,用力的扬高下颚看向面前的陆朝宗,“那你要多少钱呢?”
  “唔,一千万两不算多。”陆朝宗颔首道。
  “一千万两!”苏阮瞪圆了一双眼,“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养军队吗?”可怜苏阮每日里在苏府领那么几两的月钱,连买点胭脂水粉都要算计着。
  “阿阮猜对了一半。”陆朝宗抚掌,朝着止霜招手道:“去把厉蕴贺喊进来吧。”
  “是。”止霜应声,片刻后带着厉蕴贺进门。
  穿着铠甲的厉蕴贺红光满面,看上去过的似是不错,只是脑门上红红紫紫的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给打的,虽用白布遮着,但未遮满,依旧显出一些痕迹,看上去有些滑稽。
  “给摄政王请安,给摄政王妃请安。”厉蕴贺伏跪于地,恭恭敬敬的行礼问安。
  “起吧。”陆朝宗敛起神色,漫不经心的道。
  “是。”厉蕴贺起身,定定的看向陆朝宗。
  陆朝宗挑眉,抬手指了指苏阮。
  厉蕴贺转头,朝着苏阮拱手道:“王妃,锦衣卫上下连带臣一共六百零四人,恳请王妃放月俸。”
  厉蕴贺说的言辞恳恳,一双眼嗷嗷待哺的看向苏阮。
  苏阮攥着手里的绣帕,突觉自个儿责任重大,但又觉得有些不堪重压。
  依照苏阮的想法来,如果她有一千万两大致是会好好存起来抑或是买点田地宅院铺子收租。但陆朝宗不一样,只要给他一个铜板,他都能给你花出朵花来,所以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就是这样被拉开的。
  空有金山银山的苏阮,不知道如何花。赤手空拳的陆朝宗,却依旧能劈出自己的一片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能力才情,天道人运。
  但现在这拥有天道人运的人在自个儿手里,苏阮觉得她有必要好好为难一下,不说如何吧,总得摆出些能让自个儿不吃亏的条件。
  “咳。”轻咳一声,苏阮转头看向陆朝宗,但在对上他那双漆黑暗眸时,赶紧别开了眼。这老家贼太厉害,她这只小雀根本就斗不过,还是慢慢来的好。
  “要想拿钱,自然是可以的,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朝着陆朝宗伸出一根手指,苏阮学着他的模样轻眯眼,细长的眼尾上挑,全然无陆朝宗的那种霸气,反而显出一股女子的娇媚。
  陆朝宗轻点头,连什么条件都没问就点头应下了道:“可以。”
  “我现在还没想好,待我想好了再告诉你。”苏阮说完,朝着止霜招手道:“止霜,放钱。”
  止霜上前,凑到苏阮的耳畔处道:“王妃,一千万两要摄政王盖好印章,拿着条子才能去账房处领。”
  苏阮的面色有一瞬变化,但她立时就镇静了下来,用力的挺起胸膛道:“章呢?给我拿过来。”
  止霜转头,看了一眼陆朝宗,在得到许可后才起身去寻刑修炜,将印章拿了过来。
  素白的纸条铺开,苏阮捏着手里的羊毫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撰写。
  厉蕴贺站在不远处,见苏阮迟迟不动笔,赶紧又开口道:“王妃,将军府内夫人正等臣回去交月俸呢。锦衣卫上上下下也在等着养家糊口。”
  苏阮斜睨了厉蕴贺一眼,然后颤颤巍巍的下笔写了一个一千万两。苏阮的字不好看,但这是她自觉写的最用心的一次了。
  从檀香木盒内取出陆朝宗的印章往纸上一盖,苏阮把它递给厉蕴贺道:“喏。”
  厉蕴贺没接,只笑道:“还请王妃让摄政王在上头签个字。”
  “还要签字?”怎么这样麻烦。苏阮扭头看向坐在一旁悠哉哉的陆朝宗,气鼓鼓的把那纸条拍给他道:“喏,签字吧。”
  还说什么身家性命都在她那处,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就这要盖章不算,还得要他亲自签字,就这样来瞧,她连一个铜板都用不得。
  陆朝宗伸手,握住苏阮捏着羊毫笔的手,然后在那纸条上缓慢签下了她的名,一个龙飞凤舞的“阮”字。
  签完名,陆朝宗把纸条递给厉蕴贺,“去吧。”
  “多谢摄政王。”厉蕴贺应声,将那纸条收好,然后搓手道:“这马上就要到元日了,不知道摄政王可加工钱?臣也不是贪财,只是这娶了夫人,难免精细,自然是处处要拿好物供着的。”
  “不必了,你不会在宋陵城内过上年了。”陆朝宗掀开眼帘,看了一眼面前的厉蕴贺。
  厉蕴贺面色一变,瞬时便挺直了身板。
  “西交王蔡昂私卖官爵,你明日就带兵乔装启程去西交把证据拿回来。”陆朝宗拢着宽袖,从实木圆凳上起身。
  “西交路途偏僻,就算快马加鞭来回也要三个月。”厉蕴贺紧皱眉。其实如果是以前,厉蕴贺孤身一人,来去无牵挂,但现在有了家室,他做事头一个想到的便是家里的那只纸老虎。
  如果被那只纸老虎知道了这事,他这脸上怕不只有这么点红紫印痕了。
  “此事一了,给你放三月的假。”
  三个月的假,对于到处奔波,既要上朝又要去宋陵城外的军营每日视察的厉蕴贺来说,真真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
  “好。”厉蕴贺咬牙,捏着手里的纸张便出了殿门。
  厚实的毡子被掀开又放下,涌进一阵冷风,苏阮撑着下颚,声音幽幽道:“老家贼,你三月的假,是三个月的假,还是三月这一月的假?”若只是三月的假,这厉蕴贺怕是还没从西交回来,这假便没了。
  “阿阮说呢?”陆朝宗转身,朝着苏阮勾唇轻笑。
  苏阮掐了他一眼,就知道这厮不会那么好心,只是可怜这厉蕴贺,明明瞧着这般心细的一个人,怎的还会被哄骗住了?莫不是随大姐久了,还养成了大姐那火急火燎的性子?
  “王妃,三夫人来了。”外头传来平梅的轻唤声,苏阮提着裙裾起身,让平梅将人带去前殿。
  陆朝宗伸手拉住苏阮的胳膊,将脑袋搁在她的脖颈处道:“难得与阿阮说说话。”
  “去。”苏阮伸手一把推开陆朝宗,用力的端起架子斜眼道:“前些日子你对我爱答不理,现下我就让你高攀不起。”谁让他昨晚上那么折腾她的?虽说这事是她自个儿先挑起来的,但她就是生他气了,哼!
  说完,苏阮转身步出殿门,但一出厚毡,溯冷的寒风便迎面而来,冻得刚刚才从暖和的殿内出来的苏阮一个哆嗦,平梅赶紧帮她披上厚实的花色斗篷。
  天渐发的冷了,那冷从骨子里头浸出来,蔓延四肢百骸。苏阮走在回廊上,就像是被人给拆碎了浸在冰块里头一样,湿冷湿冷的紧。
  “王妃。”止霜急匆匆的随出来,将臂弯上挂着的大氅给苏阮披在斗篷外头,然后又将手炉递给她。
  大氅是陆朝宗的大氅,散发着熟悉的檀香味,宽宽大大的罩在苏阮身上,都拖到了地上。
  苏阮吸了吸自己被冻得发红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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