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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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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月牙儿点头,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陆朝宗。
  注意到月牙儿的目光,苏阮抬手撑着下颚,声音软糯,“自然,你的主子也不会带着你。”
  “可,可是,我除了主子,就没人能跟着了。”月牙儿抱着包袱,一脸委屈。
  “无事,你主子有这么多外庄,随意将你送去便好。”不是苏阮无情,只是苏阮能瞧出月牙儿的心思。
  女子在这方面,一向心细如尘。
  月牙儿年纪尚小,脸上藏不住事,那对陆朝宗明显的爱慕之情显在脸上,从眼中透出来。
  抱着怀里的包袱,月牙儿的脸上显出一抹犹疑神色,她盯着陆朝宗看了一会子,然后又盯着苏阮看了一会子,最后终于是点了点头道:“是。”
  苏阮不着痕迹的轻叹出一口气,朝着月牙儿挥手道:“去吧。”
  月牙儿抱着包袱去了,陆朝宗刮着手里的茶碗,双眸低垂。
  “蓝颜祸水。”苏阮转头,粉嫩的指尖轻点了点陆朝宗的手背。
  软绵绵的指尖戳在手骨处,印出一个小小的月牙形状的指甲印子,陆朝宗端着茶碗的手一顿,氤氲的茶水轻晃,打湿了他的指尖。
  “吃茶便吃茶,怎的还能晃出来?”苏阮瞧见那粘在陆朝宗指尖上的一片湿茶叶子,掩唇嘲笑道:“你瞧。”
  陆朝宗低头,缓慢伸出舌尖舔去自己指尖处的那片茶叶子。侧眸看向苏阮之际,狭长的双眸暗眯起,显出一抹邪肆诡谲。
  瞧见这副模样的陆朝宗,苏阮赶紧敛了面上笑意,心口处“砰砰”直跳的厉害。
  怎么像是要吃人一样?
  苏阮最怕的就是这副模样的陆朝宗了,阴暗暗的让人瞧不出心思,却又邪魅的勾人眼。让苏阮觉得此刻的自己就是那浸在深水潭子里面的小泥人,再多点水,就能给淹了。
  “时辰不早了,咱们去吧。”霍然从绣墩上起身,苏阮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宽袖,一双眼滴溜溜的乱转,透着心虚道:“好似没什么要带着的东西了。”
  “有啊。”坚实的臂弯从后伸出环住苏阮,陆朝宗将脑袋靠在苏阮的肩膀上,贴在她的耳畔处道:“瞧,这不是一件吗?”
  “你才是……啊!”苏阮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身子一轻,就被陆朝宗给拦腰抱了起来。
  小小的绮窗被一脚踢开,木制的栓子落在地上,断裂成两半,冷冽的雨水顺着大开的绮窗打进来,吹了苏阮一头一脸。
  “走。”托揽着怀里的苏阮,陆朝宗抬脚,直接就踩着绮窗跳了下去。
  “啊!”苏阮埋首在陆朝宗怀中,被吓得大叫。
  绮窗下停着那艘船只,月牙儿正打着纸伞站在芦帘后头看,突兀看到那从天而降的两人,立时惊得连手里的纸伞都掉了。
  船只轻晃,带着细雨,苏阮安稳落地,她心有余悸的抚着胸口,喘的厉害,只觉刚才那入腹的碧梗粥都给噎到了喉咙口。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宗宗:嫉妒使我头发分叉
樱桃肉:喵喵喵




  ☆、113晋江文学城独发

  
  阵雨落急; 苏阮赶紧猫着身子躲进了船舱,然后转身把跟在自己身后的陆朝宗给扯了一个踉跄。
  陆朝宗慢条斯理的稳住身子; 还顺手把被船只晃得站不稳的苏阮给抱到了坐垫上。
  “你吓死我了!”还未平缓呼吸的苏阮瞪着一双微红眼眸; 说话时软着声音,细绵绵就跟外头那勾连的细雨似得; 似能含到口中; 尝出一层稠蜜。
  陆朝宗撩起后裾,坐到苏阮的对面; “这不是还没吓死嘛。”
  苏阮掐了陆朝宗一眼,气呼呼的给自己灌了一口茶水。
  陆朝宗低笑; 从宽袖暗袋之中抽出一物置于茶案上道:“对了; 这东西忘记给阿阮了。”
  “什么东西?”苏阮蹙眉; 伸手拿过那喜帖模样的东西捏在手里翻看,然后突然道:“不会是我二哥和那宜春郡主的请帖吧?”
  陆朝宗只笑不答,伸手轻叩了叩茶案面。
  苏阮赶紧把那喜帖打开; 就见上头大刺刺的写着大姐苏惠苒和那厉蕴贺的大名。
  “这,这是大姐和那厉大将军的喜帖?”苏阮瞪着一双眼; 有些不敢相信,她侧身撩开身旁的芦帘,就着外头被黑云压出来的暗光细瞧; 才总算是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怎么会……”惊讶的半张小嘴,苏阮举着手里的喜帖坐到陆朝宗的身边道:“大姐怎么会突然要和厉将军成婚了?”
  “有情有义,便成婚,这有何故。”陆朝宗慢吞吞的给苏阮添满了茶; 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碗茶水轻押一口,姿态闲适。
  “可是,可是大姐前几日还与我抱怨呢,说厉大将军这处不好,那处不行的。”苏阮蹙紧秀眉,一脸纠结,她伸手扯了扯陆朝宗的宽袖道:“这几日我不在,大姐与那厉大将军到底是发生了何事?”
  “想知道?”陆朝宗放下手里的茶碗,伸手点了点自己的面颊,表情戏谑道:“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苏阮瞪眼,伸手使劲的掐了一把陆朝宗的面颊。
  “嘶。”陆朝宗扭头,握住苏阮的手,“这小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对付你这种恶人,就要以暴制暴。”使劲抽出自己被陆朝宗握在掌心里面的手,苏阮拿过一旁的绣帕擦了擦。
  瞧见苏阮的动作,陆朝宗笑道:“也不知那时是哪家的姑娘瞧见我,抖得连腿都站不直。”
  苏阮面色一红,直接就拿着手里的绣帕捂住了陆朝宗的嘴,然后脸色臊红的往船舱门口瞧了一眼。
  船舱被芦帘隔成前后两间,月牙儿在后头,她与陆朝宗在前头,雨声颇大,月牙儿大致是听不着他们两人在说什么的,但苏阮却还是觉得格外害臊。
  那时她不知这厮,尽是想着前世之事,又瞧见他那副气势汹汹的狠戾模样,她一个深闺女子对上他这权势滔天,说能把人脑袋拿掉,就能将人脑袋拿掉的人,自然是怕的紧的。
  “你是那挟天子的摄政王,就算是只过街老鼠瞧见你,都得打哆嗦。”拿开自己覆在陆朝宗嘴上的帕子,苏阮瞧见他白皙面颊上被自己掐出的手指印子,止不住的勾了勾唇。
  这副模样的陆朝宗,就像是偷抹了胭脂的少年郎似得。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面颊,陆朝宗看到苏阮那副表情,自然知晓她在想什么。
  “阿阮自比那鼠类,我也无话讲。”仰着身子往后一靠,陆朝宗脸上戏谑神色明显。
  “是啊是啊,那老鼠的胆多大呀,我比不得。”气呼呼的叉腰,被陆朝宗带偏的苏阮伸手,使劲的拉扯着他道:“你快些说,大姐和厉大将军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朝宗轻咳一声,缓慢道:“前日里,你大姐听信苏惠蓁之言,带着苏府家丁去宋陵城外寻你,被过路山匪所劫,幸得厉蕴贺相救。”
  “什么?那我大姐现在如何了?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呀?你不是与我说一切皆无事的吗?你这个骗子!”苏阮气急,使劲的拍打着陆朝宗的胸膛,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陆朝宗是骗子。
  “嘘。”反手将苏阮拉进怀里,陆朝宗抓住她那双小手道:“小点声。”
  苏阮气红了一双眼,抬眸瞪向陆朝宗时,眼尾印出一片绯红,就像是贴了一瓣桃花瓣。
  陆朝宗低头,轻亲了亲苏阮的眼尾,然后沙哑着声音一条一条回答苏阮刚才连珠炮似得的问题,“你大姐无事,连点皮都没破。先前不告诉你,是因为怕你担忧。除了你大姐,苏府内的其他人都无事,只是厉蕴贺伤了一只胳膊。最后,我可不是骗子。”
  苏阮瞧了一眼面前的骗子,气鼓鼓的偏头。
  “来,瞧瞧日子。”伸手拿过那张喜帖递给苏阮,陆朝宗将其打开。
  苏阮轻瞥了一眼那喜帖,当即就瞪圆了眼,“这么快?三日后就要成亲了?”
  “嗯。”陆朝宗勾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过他这处的豆腐怕不是都要糊烂了。
  俯身瞧了一眼缩在自己怀里的苏阮,陆朝宗低头,轻吻了吻苏阮的发顶。
  苏阮没注意到陆朝宗的动作,只盯着面前的喜帖瞧。
  回去后她定是要好好的问问大姐,难不成只这一出英雄救美,就把她给掳进了那厉蕴贺的将军府?
  “对了,你先前提到那苏惠蓁?”苏阮仰头,看向面前的陆朝宗道:“她又做什么妖?”
  “身怀六甲,现下可是那衍圣公府里头的宝贝疙瘩。”陆朝宗轻叩了叩茶案,脸上显出一抹嘲讽笑意道:“不急,有的是法子收拾。”
  “真是恶人多作怪。”苏阮噘嘴,嘟囔完那苏惠苒,又嘟囔陆朝宗,她伸出白嫩的指尖,指着陆朝宗的鼻子道:“你,恶人多作怪。”
  “我的傻阿阮,这世上怕是只有你一人敢这样指着我了。”那些敢如此对陆朝宗的人,这尸首怕是已不知腐烂了多久。
  陆朝宗低笑,作势要咬苏阮的指尖,惊得苏阮连忙把手给收了进去。
  心里存着事,苏阮这船坐的很不是滋味。
  一进宋陵城,陆朝宗便又急匆匆的与刑修炜上了马车往皇宫去,苏阮带着月牙儿坐在一辆青绸马车里往苏府赶。
  因为担忧大姐苏惠苒的事,所以苏阮也没将月牙儿放在心上,待她回过神来时,就见那小东西可怜兮兮的抱着怀里的包袱,亦步亦趋的跟在她的身后。
  “二姐儿,这丫鬟是……”管家迎上来,神色怪异的看了一眼站在苏阮身后的月牙儿。
  “先随意给她找个差事吧,过些日子送到外庄去。”
  “是。”管家应了,带着月牙儿走远。苏阮踩着马凳上了马车,往苏惠苒的苒香阁赶去,却是被苒香阁内的丫鬟告知大姐儿不在,一大早上的就去了厉大将军的将军府。
  苏阮无奈,只能先回了芊兰苑,直至第二日才听到苏惠苒回苏府的消息,便急忙领着平梅去了。
  苏阮原以为,宜春郡主与她二哥的事要再闹上一段时间,却没曾想,这最先让人操心起来的反而是她大姐和厉蕴贺。
  初冬气寒,小雪至,荷尽无擎盖,菊残犹傲枝。
  苏府上下一派忙碌景象,丫鬟婆子捧着手里的红绫四处悬挂。苏府门口的两座石狮上挂着大红缎花,府内也挂上了大囍的艳红灯笼,在冷风中微微发颤。
  苏阮坐在苒香阁内,看着苏惠苒坐在梳妆台前梳发。她的身上穿着艳红色的嫁衣,眼前摆着凤冠霞帔。
  明日,就是苏府大姑娘出嫁的日子。
  “大姐。”苏阮犹豫着上前,声音轻细道:“你怎么,突然就要嫁了呢?”
  苏惠苒梳着垂发的动作一顿,透过面前的花棱镜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苏阮道:“阿阮,有时候一个人,只要一眼便能认定一件事。那时候你与摄政王相处宋陵城外的茅草屋内数日,被人追杀,心中想的是什么?”
  苏阮垂眸,静了片刻后道:“当时我觉得,如果陆朝宗让我嫁给他,我定会嫁给他。”
  生死攸关之际,心中迸发出来的是最原始的感觉,而苏阮就是在那个时候认清了自己对陆朝宗的感情。
  即便他手握天下,是个天下人眼中的恶人又如何,她认定了他,便会跟着他。那个时候的苏阮抛开一切,眼中只有陆朝宗这个人,他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自己。
  苏阮沉溺在陆朝宗编织的温柔里,她觉得,自己今生怕是再瞧不上其他人了。
  毕竟曾经拥有过日月,哪里还看得上繁星。
  “所有我知道,阿阮最能明白我的感觉,最会为我高兴。”苏惠苒穿着脚上的喜鞋,走到苏阮面前道:“阿阮,你看我,好看吗?”
  苏阮双眸微红,声音细哑道:“好看,大姐是最好看的。”
  “傻阿阮,再过一月,便是我送你了。”抬手替苏阮抚去眼角的泪珠,苏惠苒笑道:“阿阮,自个儿瞧中的,要攥在手里。”
  苏惠苒表面看着温婉,但其实性格颇有些急躁,且做事十分果决,她看中了,便要攥到手里头。
  苏阮伸手,握住苏惠苒的手,缓慢而坚定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小宗宗:分叉了,我的豆腐糊了
苏二二:以暴制暴
小宗宗:哦,抱抱




  ☆、114晋江文学城独发

  
  翌日; 苏府大姑娘大婚,苏府里外忙的不可开交; 苏阮穿着一件绯红细袄子坐在苏惠苒的身旁; 看那喜婆给苏惠苒梳发。
  “大姐,你真好看。”苏阮撑着下颚靠在梳妆台上; 嘴角轻抿时眼尾上挑; 显出一抹明显的喜色。
  大姐能与相知之人携手,苏阮真心觉得欢喜。
  苏惠苒抹着胭脂的脸上显出一抹羞涩臊意; 她揪着手里的绣帕,神色有些紧张; “我; 我真的好看吗?”
  “大姐; 亏得你平日里总是昂首挺胸的教训我,怎么这会子反倒心虚起自个儿来了?”苏阮好笑的握住苏惠苒的手,细细的给她涂抹上香膏。
  香膏用玫瑰花瓣所制; 加入了雪蜜,清甜喷香。
  “是呀; 反正我再丑,那人还得娶。”苏惠苒垂下眉眼,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幸福笑意。
  看着这副模样的苏惠苒; 苏阮情不自禁的道:“真好。”
  “好什么?”
  “大姐有了好归宿,不是极好吗?”苏阮歪头笑道。
  “是啊,只是可惜大哥的婚事还没着落。他呀,看上去一辈子都要抱着他的那堆子书过活了。”苏惠苒一边说话一边摇头; 显然有些遗憾。
  因为若论起来,这最先嫁娶的应当是苏致雅才对,只是这人已过弱冠,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大姐,你这是瞎操心了,大哥的品行和才德在宋陵城内可是数一数二的,普通人家的姑娘怕是看不上,这要细挑起来才好。”
  “这倒也是,咱们给他留意留意,省得他这一日日的呆在书房里面,也不怕自个儿被那书虫给蛀坏了。”
  “好。”苏阮弯唇笑了,抬眸瞧见王姚玉抱着一个檀木箱子走了进来。
  “母亲。”苏阮起身,朝着王姚玉盈盈行礼。
  “二姐儿呀,你带德儿先出去,我有些话要与大姐儿说。”王姚玉把怀里的檀木箱子放到苏惠苒的梳妆台上。
  “哎。”苏阮应了,牵着那像小尾巴似得跟在王姚玉身后的苏惠德往外去。
  主屋外婆子丫鬟们忙碌的紧,脚跟几乎都没沾过地。
  苏阮伸手捂住苏惠德的手轻吹了一口气道:“德儿,你冷不冷呀?”
  昨日过小雪,天一下骤冷,今日苏阮便换上了平梅给她准备好的细袄子,却不想苏惠德还穿着一件单薄的裙衫,看来是这几日母亲因为大姐儿的婚事忙昏头了,都忘了要给德儿换上小袄子。
  只是母亲不记得,那些伺候在德儿身边的丫鬟婆子也不记得吗?一个个的自个儿裹得圆溜溜的,却忘了主子,真是该打!
  “走,德儿,咱们去换袄子。”牵着苏惠德的手,苏阮引着她往外去,却是不想苏惠德被院子里头的那口形如莲花的金鱼缸给吸引了眼球。
  “花……”苏惠德挣脱开苏阮的手,颠颠的跑到了那金鱼缸前头。
  只见这水质清冽的金鱼缸上面开着几朵小巧的睡莲,下面游曳着几尾潋滟金鱼,正在唼着那睡莲的花梗。
  “哎呀,不能动。”苏阮上手,一把抓住苏惠德那欲摘睡莲的手急道:“这不能吃的,走,二姐姐给你吃奶酥。”
  “奶酥。”听到苏阮的话,苏惠德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对,吃奶酥,还有温奶。德儿不是很喜欢吃奶酥的吗?配上甜滋滋的温奶,可好吃了。”苏阮一边带着人去,一边好笑的哄骗着道。
  “喜欢。”苏惠德点头,却还是有些遗憾的瞅了一眼那水缸子。
  外头传来吹吹打打的热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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