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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公是奸雄-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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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苏阮执筷,陆朝宗不着痕迹的轻笑了笑; 把那盘白蜂糕往她面前推了推道:“尝尝这白蜂糕,看是这白蜂糕好吃,还是那荷花酥好吃。”
  白蜂糕全身乳白; 内里夹杂着一点七彩果料,蓬松如蜂巢。
  苏阮小心翼翼的夹了一角白蜂糕放进嘴里轻咬,泡嫩香甜,还带着桂花雪蜜的甜香味。
  “这白蜂糕不是重阳节的时候吃的吗?”内室里静的可怕; 苏阮努力寻找着话题。
  “想吃便吃,想用便用,反正都是吃进肚子里头的东西。”说罢话,陆朝宗执起手边的玉箸,夹了一块白蜂糕入口。
  苏阮盯着陆朝宗手里的那双玉箸瞧了半响,然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铜鎏金白玉箸。
  长的这样像,怕是那小皇帝搞错了吧。
  这陆朝宗应当不会如此无趣,专拿了他的碗筷与她用。
  想罢,苏阮便稍安了心,又夹了一筷子白蜂糕。
  女婢端着新出炉的樱桃肉过来,小心翼翼的置于苏阮面前道:“姑娘。”
  苏阮盯着那樱桃肉看了一眼,然后又抬眸看了一眼陆朝宗。
  “宫里头新鲜送过来的。”陆朝宗帮苏阮夹了一块樱桃肉放到碗中,“尝尝味道可好。”
  “唔……”苏阮含糊应了一声,张口将那樱桃肉放入口中。
  樱桃肉的滋味依旧十分甜糯,与先前自个儿在乞巧宴上吃的味道一模一样,果真是从宫里头新鲜送出来的。
  苏阮吃了三四块樱桃肉,嘴里头糯叽叽的满是一股子甜糯味。
  她悄摸摸的往陆朝宗那处看了一眼,果然见他只吃些寡淡的素菜,但凡是那沾点子荤腥的都不碰。
  看来传言这陆朝宗茹素之事是真的了?
  注意到苏阮的目光,陆朝宗将调羹里的杏仁豆腐转放到苏阮的碗中道:“多用些素食,贪食荤肉对身子不好。”
  加了牛乳的杏仁豆腐白如皑雪,既有杏仁的清甜味,又有牛乳的奶香气,入口软腻,一抿便下了肚。
  苏府内的吃食虽也好,但自然比不上陆朝宗这处的精细,所以苏阮这顿哺食用的真是不错。
  自然,如若没有这陆朝宗在身旁的话,苏阮觉得自个儿能用的更好。
  用完了哺食,外头雨渐歇,女婢将朱阁绮窗推开,凉爽的清风便飘飘忽忽的吹了进来。
  三伏天已过,今日是中元节,暑气渐消,晚间的盖被都换成了细薄的棉被褥。
  苏阮眼睁睁的看着那陆朝宗用完哺食就躺上了罗汉床,然后朝着她招手。
  不自禁的往后退了退,苏阮的后背贴上湿漉漉的绮窗,凉的她浑身一颤。
  “姑娘。”女婢瞧见苏阮被那挂在窗绡上的雨水珠子浸湿了裙衫,便赶紧拿着巾帕上前帮她擦拭。
  “多谢。”擦干净了身上的雨珠子,苏阮伸手扯了扯依旧有些半湿的裙衫,然后犹豫着跟陆朝宗开口道:“天色不早了,臣女要回府了,不然母亲与大姐会担忧。”
  “阿阮姑娘答对了题,便要在这朱阁内一日一夜。”陆朝宗斜靠在罗汉床上,身上披着一条细薄被褥,姿态慵懒。
  听到陆朝宗的话,苏阮想起自己那空白的竹牌子。
  “我根本就什么都没写,你们这是在骗人。”
  “骗?阿阮姑娘何出此言?”陆朝宗微阖上眉眼,语气低缓。
  苏阮抿了抿唇没有接话。
  这厮心里头明明什么都清楚,还揣着明白装糊涂。
  女婢收拾完圆桌上的碗碟便退了出去,角落处的香炉内不知何时复又多加了一点檀香球,浓郁的檀香味弥散开来,让苏阮忍不住的低喘了几口气。
  “吱呀”一声,朱阁的大门被掩上,将细薄的雨色关在门外。
  苏阮抬眸看了一眼那似乎睡了过去的陆朝宗,轻手轻脚的挪动步子往朱阁大门那处走去。
  伸手推了推面前的大门,不出所料,这大门又被从外头给关上了。
  苏阮气恼的努了努嘴,使劲的把手里的绣帕扔在地上踩了踩。
  朱阁内外静的厉害,苏阮发泄了一通之后又蔫蔫的把那绣帕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磨磨蹭蹭的重新走回内室。
  没法子,这朱阁内没点灯,外头越来越暗,苏阮心里头虚怕的厉害,只能又回到了内室。
  内室里头也黑的厉害,苏阮睁着眼看了半响,才在一片暗色之中瞧出那靠躺在罗汉床上的陆朝宗。
  苏阮捏着绣帕站在原处,想起陆朝宗刚才与她说的中元节,鬼门大开之类的话,只感觉浑身阴冷冷的紧,有些可怖。
  暗色四溢在一方内室之中,苏阮瞪着一双眼,总是感觉那伸手可触的漆黑墨色之中随时就会伸出一只手来,将她拖拽进去。
  环抱着胳膊赶紧往陆朝宗的方向疾奔了过去,苏阮伏跪在罗汉床边,指尖小心翼翼的触上那一角细薄被褥,胸口微微起伏喘着粗气。
  陆朝宗的呼吸平稳,似乎真是睡着了一般。
  苏阮侧眸,试探着往陆朝宗的方向喊了一句,“王爷?”
  陆朝宗没有应,呼吸沉缓有序。
  苏阮上手,隔空触了触陆朝宗的脸,指尖染上一点温热呼吸,受惊似得赶紧又缩了回来。
  靠在罗汉床下,苏阮蜷缩起身子,双眸渐重。
  角落处的檀香味细密弥散,柔柔紧紧的将苏阮包裹在其中。
  苏阮迷糊之间只感觉自个儿就像是飘在船上一样,漂漂浮浮的跟着那水波胡乱晃动,那水波或急或缓,领着她往前去。
  “唔……”不舒服的推开手边的东西,苏阮侧过脸,将脑袋埋进软枕里,浑身懒乏的紧。
  日头渐起,从绮窗处照进,莹润的圈在苏阮的身上,勾勒出一段身姿曲线。
  苏阮迷迷瞪瞪的睁眼,就被那刺目的日头激的掉出了两颗眼泪珠子。
  盯着完全陌生的绮窗,苏阮怔愣了片刻,然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扭头看去。
  只见她的身旁躺着身穿素白亵衣亵裤的陆朝宗,黑发披散,双眸紧闭,似乎睡得很沉。
  猛地一下捂住自己的嘴,苏阮瞪着一双眼,赶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物。
  除了有些褶皱外,完好无损,就连衣襟处的系带都结结实实的拴着。
  轻动了动自己搭在陆朝宗小腿上的脚,苏阮心口跳的厉害,面色羞赧。
  陆朝宗微动了动身子,苏阮吓得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再动。
  修长结实的臂膀搭上苏阮的腰肢轻搂了搂,松松垮垮的就像是在搭着细薄的被褥。
  苏阮瞪着一双眼,轻手轻脚的拨开陆朝宗的手,然后掂着脚尖走下罗汉床,连绣鞋都未来得及穿就冲出了内室。
  朱阁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打开,苏阮拢着衣襟出去,只见朱阁外空无一人,干净的就连只鸟雀都看不到。
  根本无暇顾及这一不正常的现象,苏阮一边套上绣鞋,一边随意的拨弄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急匆匆的往沉檀院门口处疾奔而去,心跳如雷,又惊又恼。
  沉檀院门口,刑修炜正候在那处,瞧见苏阮出来,赶紧笑眯眯的迎了上去道:“苏阮姑娘,奴才送您回府。”
  苏阮看了一眼刑修炜身后的马车,略微犹豫之后便提裙踩着马凳走了上去。
  坐在马车里,苏阮伸手扶额,拿起茶案上的一碗凉茶就灌进了嘴里。
  “嘶……”伸手抚了抚自己刺痛的唇角,苏阮蹙眉,她什么时候把唇角咬破的?
  不不不,现下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关键是那陆朝宗到底知不知道自个儿昨夜与他同眠一晚,若是知晓了,那自个儿岂不是要被强逼着嫁了吗?
  毕竟这厮最是擅长搬弄这般东西,他定会用这件事来要挟自个儿。
  不过自个儿昨晚上到底是怎么上了那罗汉床的呢?难不成还是她自个儿爬上去的?
  苏阮冥思苦想着,然后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懊恼扶额。
  她想起来了,昨晚上确实是她自个儿上的那罗汉床,只因她睡得迷糊了,满以为自个儿还在芊兰苑里,迷迷糊糊之间似乎听到平梅在唤她上床,便扒着那罗汉床上去了。
  甚至还将陆朝宗身上唯一的被褥都给卷了过去,怪不得刚才那厮就穿了一件亵衣侧躺在那处。



  ☆、44晋江文学城独发

  
  因为朱阁一事; 苏阮战战兢兢了好几日,连芊兰苑的院门都不敢出; 只让平梅时不时的出去打听打听消息。
  陆朝宗的消息没过来; 反而是那衍圣公府的人来了。
  “二姐儿,大公子正带着那衍圣公府的人在游园子呢。”半蓉急匆匆的提着裙裾回到芊兰苑主屋; 连口气都顾不上喘; “咱们府门口又来了一架马车,那驾车的人是刑大人。”
  苏阮端着茶碗的手一抖; 赶紧从绣墩上起了身道:“瞧见谁从马车里头出来了吗?”
  “未曾瞧见,不过奴婢听说不光大公子去迎了; 就连那衍圣公府的人都急匆匆的一道去了。”
  能让衍圣公府都去迎的人; 当然是只有陆朝宗一人了。
  苏阮慌手慌脚的盖好茶碗; 然后一扭身往内室里头去道:“若是有人来唤我,便说我已经歇息了,不见客。”
  “哎……”半蓉刚刚应声; 就听到主屋门口传来一阵轻笑声道:“苏阮姑娘可是要歇息了?那奴才真是来的凑巧。”
  听到刑修炜的声音,苏阮站在珠帘处的身子一僵; 她缓慢扭头朝外看去,只见那刑修炜毕恭毕敬的候在主屋门口,戴着太监帽的脑袋低垂; 黑底红色帽纬轻动,让人看不清神色。
  “主子吩咐,让奴才将这绣帕交与苏阮姑娘,说是那日朱阁……”
  “刑大人。”苏阮瞪圆了一双眼; 略微惊惶的打断刑修炜的话道:“这绣帕我找了好几日了,未曾想竟然是被刑大人给捡着了。”
  刑修炜笑着不接话,只将手里的绣帕递与苏阮道:“主子在与苏大公子游园,邀苏阮姑娘前去一叙。”
  苏阮捏着手里的绣帕,面色微白。
  那厮这是在拿朱阁一事要挟自个儿?所以那日里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与他同塌而眠的事?
  苏阮站在原处踌躇片刻,然后才缓慢朝着刑修炜点了点头道:“刑大人稍等,我去换件衣裳。”
  “是。”刑修炜应声,躬身往一旁退了退。
  苏阮进到主屋,慢吞吞的往彩绘纱屏后去,然后光是挑拣短衫长裙便挑了半日。
  “半蓉,你去将刑大人请到外室吃茶,就说我还在挑衣裳。”苏阮伸手拉过一旁的半蓉,压低了几分声音道:“端热茶。”
  “是。”半蓉明白苏阮的意思,径直便出了内室将那刑修炜请到外室,端上了滚烫的热茶。
  一盏热茶端上来,直至凉透,苏阮还未从内室里头出来,刑修炜也不急,只慢条斯理的用茶盖子撇去茶面上的游沫轻啜。
  “走了吗?”苏阮从彩绘纱屏后探出半个脑袋,抬手招过一旁的半蓉。
  半蓉摇了摇头,面露难色。
  苏阮抿唇,朝着那刑修炜的方向瞅了一眼,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刑大人久等。”
  “不敢不敢。”
  刑修炜急忙从绣墩上起身,朝着苏阮拱手道:“苏阮姑娘如此重视主子,奴才定会如实相告。”
  “不必了。”听到刑修炜的话,苏阮急忙打断,有些尴尬的抚了抚垂发。
  半蓉站在一旁看了一眼苏阮,赶紧上前打圆场道:“刑大人误会,摄政王是何等权贵风流人物,咱们二姐儿敬重,特意挑拣了件极好的衣物,又重梳了发髻,这才耽误了些时辰。”
  “是。”刑修炜笑眯眯的应了,也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只侧身与苏阮道:“苏阮姑娘,请。”
  苏阮侧眸看了一眼半蓉,然后一言不发的踩着绣鞋出了主屋。
  已然耽误了将近两个时辰,苏阮不知那陆朝宗瞧见自个儿时是何模样,不过她想着,大哥与那衍圣公府的人都尽在,那陆朝宗也不至于为难自个儿。
  天际处绯霞漫天,层层叠叠犹如裂绯残风,相比起前几日,这几日的天又闷热了不少,拂拂热风仰面吹来,苏阮拢着罗袖,裙摆轻动,窈窕的身姿裹在一袭短衫长裙中,走动时珠摇玉脆,腰臀尽显。
  “苏阮姑娘,这边请。”
  后花园子里头夏花正盛,深浅芬葩,莺飞蝶舞,陆朝宗身穿乌色玄袍,负手而立于一石亭内,周边空无一人。
  “刑大人,不是说大哥和衍圣公府的人在陪着摄政王游园吗?”苏阮顿住步子,有些紧张。
  刑修炜转身,语气和缓道:“苏阮姑娘耽误了些时辰,苏大公子和衍圣公府的人都已然去膳堂用膳了。”
  所以原本她刚才直接来,可能还能跟在大哥与那衍圣公府的人后头转转便回去,现下来就要与这陆朝宗两人独处了?
  她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过来。”陆朝宗转身,阴翳双眸半阖。
  对上陆朝宗那双眼,苏阮登时一颤,磨磨蹭蹭的提着裙裾走到了陆朝宗面前。
  “给摄政王请安。”苏阮微微屈膝,敛目低眉的给陆朝宗请安。
  陆朝宗轻抬了抬眼皮,扬手将站在一旁的刑修炜挥退。
  园子里头静的很,苏阮的耳畔处满是那扰人的虫鸣鸟唤之声,她捏着手里的绣帕,愈发将脑袋给低了下去。
  “阿阮姑娘今日的盘发真是好看。”陆朝宗盘着手里的花中花,突兀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苏阮神色一凛,赶紧开口道:“臣女换了件裙衫,又重梳了发髻,所以才稍晚了一些。”
  陆朝宗盘着手里的核桃没有接话,苏阮只觉这人怕是在生气了。
  “盘发虽好,但这珠玉色泽却是差了些。”陆朝宗静默片刻,然后才缓慢开口。
  伸出手指触了触苏阮插在发髻上的花顶梅型簪,陆朝宗细细捻摩着上面的珠玉道:“有些陈旧老派了。”
  “臣女不喜花哨物。”苏阮垂着眉眼,声音细媚。
  “是嘛,那正巧本王这处有一好物。”说罢话,陆朝宗便从宽袖暗袋之中掏出一对耳坠子拎到苏阮的面前。
  苏阮盯着面前晃动的耳坠子,眸色微动。
  这对玉坠子不同于苏阮平日里在苏府内见识到的所谓风雅物,它以金丝大环为底,环下用玉石精雕出一玉兔,这浑身玉莹的玉兔挺直站立,前肢持杵扮做捣药状,脚下是用金镶宝石而制的祥云,工艺精良,一看便知非凡品。
  “大俗即大雅,俗到极致,便是大雅。”
  一手拎着那对耳坠子,陆朝宗一手将苏阮左耳处的一只白珍珠耳坠褪了下来。
  微凉的指尖触到苏阮温热的耳骨,让她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
  “别动。”陆朝宗端详着苏阮的左耳,指尖轻捻,将那只玉兔耳坠戴到了她的左耳上,然后轻揉慢捻的调整着位置。
  苏阮垂着眼睫,纤长睫毛轻动。
  “好似有些紧。”
  帮苏阮将两只玉兔耳坠都戴到了耳垂上,陆朝宗微微俯身,帮她调整位置。
  浓厚的檀香味萦绕在鼻息之间弥散开来,苏阮屏着呼吸,心口处“咚咚咚”的跳的厉害。
  陆朝宗垂眸,盯着苏阮的耳垂细看,小小巧巧一点,散着玉色萤光,仿若尚好的美玉般让人爱不释手。
  看着那越靠越近的陆朝宗,苏阮双眸一窒,下意识的一个扭头,那插在发髻上的花顶梅型簪便匆匆略过陆朝宗的眼尾,拉出一长条的血色。
  “嘶……”陆朝宗侧眸,抬手按住自己的眼尾。
  苏阮惊惶抬眸,看到那顺着陆朝宗面颊蜿蜒而下的细长血丝,当即就变了面色。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手忙脚乱的掏出绣帕帮陆朝宗按住眼尾,苏阮掂着脚尖,面色苍白。
  “无事。”覆上苏阮的手,陆朝宗微侧身往一旁看去,然后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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