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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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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了……自己的脸。
  或者说,是季三昧的脸。
  他看到季三昧跪倒在地上,把自己折成一个再卑微不过的符号,但是眸色里如铁的决心,看得叫长安有点害怕。
  长安想去看他跪拜的人是谁,但是他刚刚把视线转过去,就觉得眼睫一阵剧烈的烧痛,刺得他的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朦胧,直到一只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用低沉温柔得能出水的声音问:“怎么,亲哭了?”
  长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点恍惚,再世为人的感觉如影随形地缠上了他。
  他搂住了王传灯的脖子,细声问:“……灯爷,我是谁?”
  王传灯丝毫没有犹豫:“你是我王传灯的人。”
  长安被这句话说得眼泪都要下来了,根部狂跳,上根又带动下根,情之所至,他抓着王传灯的肩膀就和他一起扑在了床上,一堆小藤蔓不死心地打屁股后头晃悠着冒了出来:“灯爷,这次轮到我……”
  话音未落,他眼前的视线就是一个颠倒,王传灯压在了他的身上,撩了撩他的头发,又伸手掐住他的小藤蔓,搔了搔他的穴口。
  那鲜嫩的小肉花缩了缩,受到惊吓,委屈巴巴地吐出了些甘甜的果汁。
  王传灯把被子掀起,蒙在了两人头上,声音带着磁,把长安的耳朵都刺激得红了起来:“小东西,你还是嫩了点儿。”他伸手把住了长安又一次长大的小绿根,捏了捏,“……安安分分的,我就让你舒服一下。”
  长安才刚刚退烧,王传灯不可能不顾着他的身体,左右摸一摸就好。
  季三昧跟沈伐石进了主厅去找周伊人商量事情了,至于季六尘跟卫源则在院外坐着。
  卫源心里烦得很,腿抖个不停。
  若是他知道他家的阿汀正在里头嗯嗯啊啊地被人上下其手,估计真的要放火烧山了。
  为了安抚他焦躁的情绪,季六尘只得想方设法地叫他去多想些正事:“……我还是觉得这事儿悬得很。卫汀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一棵树?”
  卫源咬着牙,他既愿意相信里头那个躺着的是他的弟弟,又有些微妙的不能接受,一颗心像是被摊在油锅里煎似的。
  他胡乱道:“……世上各样秘法秘诀,不胜枚举,谁知道阿汀当初用了什么法术,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季六尘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一默。
  察觉到身旁人诡异的沉默,卫源抬起眼来,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季六尘。
  季六尘搔一搔耳朵,不确定道:“……说起来,阿汀当初是跟我兄长一起消失的……我记得,豳岐似乎也有一个秘法来着。”
  卫源精神一振:“什么秘法?”
  季六尘露出了很是苦恼的表情:“……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当年豳岐灭族,与这个秘法关系甚大。豳岐灭族时,我母亲抱着秘法投江而亡,此秘法自此就失了传。……我兄长自小跟在我母亲身边,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秘法的具体内容……”
  作者有话要说:  钢管直的源儿:我要烧山!
  灯爷: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第72章 人妖(九)
  主厅内; 季三昧叼着烟枪翻阅账本; 一缕缕的烟打他殷红的唇侧冒出; 烟气仿佛也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
  匆匆从头到尾过了一遍,季三昧把账本合上,往桌上一丢:“要我说; 你什么都别管。把这个交给上头,继续做你的无修楼生意。权当你从来没有翻过这本帐。”
  周伊人只静静地看着他。
  季三昧说:“这是对你最好的办法。若我是你,我就会这么办。”
  周伊人捧过账本; 信手翻了两页; 道:“可惜,我永远成不了你。”
  季三昧早有所料; 把目光投向沈伐石。
  “你打算怎么办?”沈伐石问。
  周伊人说:“我不齿与这等小人为伍。我会离开无修楼,这本手账; 我会交给云羊官方,叫他们定夺。”
  季三昧:“既然早有决断; 干嘛还来问我们?”
  周伊人:“请你们照顾好妙觉,我这一去,很有可能回不来。”
  “知道自己有可能回不来还要去?”
  “去。”
  简单利落; 同时又一根筋得有点好笑; 愿意成就大义,却就是不肯多看顾一眼自己,周伊人性格自小如此,怕是这辈子也拗不过来了。
  “那位大小姐我可照顾不来。”季三昧一扬手,“信得过我的话; 你把这本帐给我。”
  季三昧浑若无骨地靠在檀木圈椅的扶手上,单手绕着鬓边垂坠下来的一缕鬓发,把软塌塌的柔骨摆成一幅妖艳的画儿,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摆出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竟没有半丝违和。
  他声调慵懒道:“……这事儿你听我的。那个淫妖是不是被你剁了子孙根吗?现在在哪儿?……哦,赶快杀了。他没有同伙吗?……不知道的话就回去问问他,问完再杀。回头,你报无修楼,实话实说,就说他抗拒执法,在斗殴中不小心死了。”
  “如果他没有同伙,那就好办多了。你告诉无修楼的人,没有从他身上找到什么像样的东西,再暗示给你上峰,说他有同伙。”
  “我冒充他的同伙,把账本寄还给云羊官方,就当是这淫妖曾把账本托付给同伙,交代过一旦他出事就披露此事。……你觉得如何?”
  周伊人虽说正直,倒也不至于迂腐,思忖一番后,便点下了头:“好。这账本暂且留存在你这里,我回去打探下他的情况,再与你们商量。”
  周伊人是沈伐石送走的,季三昧向来秉持能躺着就不坐着的原则,歪在椅子上看着他家沈兄送客,又走回自己面前。
  周伊人这件事,在季三昧看来并不算什么了不得的大事,至于长安突然变成卫汀,此谜难解,唯有靠长安自己回忆起过往来,现在长安还处在记忆混沌中,又有王传灯作陪,他们也不必前去搅扰这二人的安宁时光。
  季三昧现在只想干一件事——
  他伸出足尖,轻轻勾住了沈伐石的膝弯,往自己的方向一拉,沈伐石本来没那么容易被绊倒,但既然是季三昧绊的,他索性遂了他的心愿,往前一倒,双臂撑在了圈椅两侧的扶手上。
  两人鼻尖轻轻相触,彼此贴着厮磨了一会儿,季三昧就拿指头轻轻去捏沈伐石的喉结,嗓音有点沙哑粘腻:“郎君,怎么今天来得这么迟?”
  沈伐石有点别扭:“……你别闹。”
  季三昧笑着把手指贴着沈伐石的咽部缓缓下移,修剪干净的指尖缓缓摩挲着皮肤,被他划过的地方都像是有电流噼里啪啦地通过:“刚才来的只是客人,吃醋了,嗯哼?”
  被戳中了心事,沈伐石如玉的君子面渐渐被季三昧一向浪荡的话语尾音染成了绯红色,红意一直蔓延到颈后。
  季三昧伏在他无端变成粉红色的颈侧轻轻呵气:“郎君,趁着那死鬼没回来,我们做些快活事情,可好?”
  沈伐石:“……”
  ……沈伐石很不想承认,这是两个人没玩儿完的游戏。
  昨日结伴去三元山赏菊的时候,二人亲眼看到一个有夫之妇支开自己的丈夫去买些解暑的茶汤,一转头就跟临近蜜饯铺子的老板勾勾搭搭起来。目睹了这一切的季三昧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情趣,兴致勃勃地围观了一会儿后,就拉着沈伐石说,自己有个大胆的想法。
  听了他的想法,沈伐石坚决拒绝,推搪说等回觉迷寺再说。
  ……他也没想到他们会回来得这般快。
  季三昧那厢已经入了戏,双臂缠住了沈伐石的双颈,羽毛似的一下下轻点着沈伐石的下巴,亲吻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水声,惹得沈伐石呼吸频率快了许多。
  季三昧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不守妇道的潘金莲:“郎君,再不快点儿,那姓沈的就要回来了。”
  沈伐石强行保持着底线,重复腔调:“……别闹。”
  这声“别闹”从内里就透着股虚弱。
  季三昧也不跟沈伐石多废话,头一低就叼走了沈伐石的腰带,口活儿伶俐至极,他站起身来面对着沈伐石,一步步倒退到屏风之后,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先是外袍,再是褙子、裤子,等退到屏风位置时,他身上只剩下了一件雪白的中衣,两条匀瘦净白的腿露得相当撩人。
  他扯起了自己的中衣下摆,把套头的中衣掀起,双手除下,露出了他一抹雪白的小腰身。
  随即他整个人退到屏风后头,隔空笑道:“你来呀。”
  沈伐石眸里燃起的火这下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了,他快步绕过屏风,把那撩人的小东西直接摁翻在了床上。
  季三昧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一沾了沈伐石的身,满嘴浪话就止不住往外冒:“沈郎,奴家想你好久了。我家那口子壮实是壮实,可是那话儿不顶用得紧……”
  沈伐石神情复杂:“……嗯。”
  任哪个正宫来扮演这种奸夫角色,心情估计都会很复杂。
  但季三昧愿意这么玩儿,沈伐石当然也只能配合着问:“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握着彼此的把柄,两条赤。裸火热的胳膊交缠在一起,上下交叠摩擦,季三昧爽得咬紧了牙关,双眼里晃荡荡的都是清凌凌的水:“当然是沈郎……沈郎郎艳独绝……嗯~啊——”
  被弄舒服了的季三昧贴沈伐石贴得更紧了,又开始虚张声势地演戏:“我想死你了,这滋味儿太好了,我,我要死了,快点,再快点,他,他要回来了……”
  沈伐石无言地加快了摩擦的频率:“……你怕他回来?回来正好,看我怎么弄你。”
  说这话的时候,沈伐石明显是在咬牙切齿。
  ……自己不舍得他憋坏了,套弄的每一下都相当实在,但季三昧明显是在使坏,跟挠痒痒似的玩儿着他的把柄,又弹又摸又勾的,就是不肯落在实处。
  季三昧立刻兴奋:“哎呀,真好,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唔~再快一点……”
  沈伐石开始为季三昧的脸皮厚度感到叹为观止。
  季三昧还是个孩子,因此两个人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抱在一起摩擦摩擦已经是极致了,但是叫沈伐石头疼的是,季三昧总爱玩儿一些角色扮演的游戏,前几日闹着要玩捕快和盗贼,还让扮演盗贼的沈伐石把他这个捕快用铐子铐起来,足足闹腾了大半宿。
  沈伐石不想惯这家伙的臭毛病,但是,每每季三昧这么玩儿,沈伐石都会不知不觉地被他带入戏。
  ……可以说季三昧此人是相当有毒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沈伐石喘息着搂紧了季三昧的肩膀:“你,你夹紧了……”
  季三昧立刻荤话满天飞:“水太多,夹不紧。”随即还哀怨起来了,“……郎君,他不能满足我,你难道也不成吗?”
  同时被夸和被怼的沈伐石:“……”
  沈伐石为了他这句“你难道也不成吗”,将他压倒在床上,伺候了他十数个来回,两人在床上各自颠倒了数重,含饴咬弄,上上下下地滚了一床的白霜,季三昧才总算累了,推着沈伐石的肩膀,小声嬉笑道:“你快走罢。我家郎君要回来了。咱们下次再约。”
  沈伐石倒也听话,二话不说就下了床,把衣服囫囵穿上,就要出去。
  季三昧好心提醒他:“走窗户。”
  沈伐石:“……”然后乖乖翻了窗。
  好好享乐了一场的季三昧扶着酸疼的腰身,歪在床上,拉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满足地放了会儿空,准备点袋烟舒爽舒爽。
  可不出小半盏茶的工夫,大门就哐当一声从外头被推了开来,沈伐石满脸怒意地走了进来,似模似样地四下张望一番,便伸手摔上了门。
  “季三昧。”沈伐石阴恻恻地叫他的名字,“我不在家,你就勾搭别的野汉子?”
  这下轮到季三昧无语了:“……沈兄,那个,不玩儿了……”
  沈伐石走到床前,掐起了季三昧的下巴,冷声道:“我不能满足你,嗯?”
  季三昧:“……等……”
  话没说完,他又被沈伐石推倒了。
  两人在床上又是一阵翻覆,学蛇,学兔子,学琵琶鱼,学小狗,交缠在一起抱窝。
  而沈伐石翻窗、又像个神经病似的黑着脸推门进去的样子,被外头等候着的季卫二人看了个分明。
  季六尘、卫源:“……”该不是犯病了吧?
  王传灯出来给长安接热水时,季六尘满怀担忧地上去询问是怎么个情况,王传灯听了他们的描述,表情却很是平静:“没事儿,他们玩呢。”
  季六尘不信:“他们玩儿什么呢?”
  王传灯拍了拍季六尘的肩膀,又看瞄了一眼翻白眼的卫源,以过来人的口气道:“以后你们就明白了。”口气非常像是在哄孩子。
  卫源、季六尘:“???”
  季六尘担心地望向铺设了结界、一片寂静的主厅方向。
  ……只希望兄长别被欺负得太狠,他还想跟兄长谈一谈关于豳岐秘法的事情呢。


第73章 局(一)
  等季三昧能下地时; 太阳已经转了西。
  论体质季三昧是只不折不扣的软脚鸡; 哪里招架得住连要了两次的沈伐石; 扶着腰小心翼翼从床沿出溜下来时,季三昧整张脸都透着虚白,脖子倒是红得很; 还透着点艳丽的草莓斑点。
  季三昧本就打算这么晾着脖子走出来,可还没走出几步,他又被沈伐石抱了回去。
  一块小方巾轻轻围上了他的脖子; 把细密的吻痕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沈伐石简明扼要道; “不给别人看。”
  这种孩子气十足的话从他家向来理智的沈兄嘴里讲出来,天知道多可爱; 季三昧就仰着脖子任他系,嘴特别欠地碎碎念:“沈兄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我家阿秃以前也这样; 看中一块地,就翘着脚撒尿; 圈一圈……”
  季三昧的浑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伐石抓住方巾一端,往自己的方向一扯。
  唇与唇的猛然碰撞相当激烈; 但因为怕撞痛季三昧; 沈伐石直接用自己柔软的唇撞上了季三昧的牙齿,一个弥漫着血腥味的吻在二人的厮磨间孕育成型,季三昧没说完的后半句话,也被淹没在这血腥味中。
  亲吻过后,沈伐石拉着那小方巾; 半强迫地让季三昧的额头贴准自己的,沙哑着一把嗓子说:“……用这个把你圈在我领地里,好不好?”
  季三昧舔舐了一番唇上的血迹,抬起手指,横在了沈伐石鲜血遍布的唇上。
  他的半边脸被符咒映得澄金一片,三分无奈七分疼惜地说:“沈兄,你真是个疯子。”
  在金光漫溢过后,沈伐石唇上的伤口迅速愈合。
  随即,季三昧义无反顾地捧着那张脸吻了下去:“我就喜欢你这个疯劲儿。……沈兄,别怕,再多喜欢我一点儿罢,我不嫌多。”
  沈伐石疯,季三昧就能比他更疯,两个人都是异类,但是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天造地设天打雷劈的绝配。
  两个人又缠绵着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结伴从房里出来。
  季六尘跟卫源已经闲得要长蘑菇了,拿着树枝儿在地上画了个棋盘下五子棋,瞧见兄长出门,季六尘不顾酸麻的双腿,一跃而起:“兄长!”
  卫源显然满心都惦记着卫汀的事儿,眼睛直往长安跟王传灯那屋子飘,好不容易等这俩人完事儿了,他自然是撩开步子就要往主厅里走,打算跟季三昧好好谈谈卫汀 这档子事,谁想刚到门口就被沈伐石拦了下来。
  “别进去。”沈伐石干咳一声,“……通通风。”
  卫源颇为嫌弃地看了这两人一眼。
  季三昧倒是任君检阅,面色不改,他从腰间取出烟枪和硝石,刚要打火,硝石就被沈伐石收了去。
  季三昧张着手,呆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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