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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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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太激动,不小心咬了舌头,发音没发好,听起来特别像黄窜灯。
  等周伊人跟季六尘察觉到不对,钻进屋里,两个人的法器已经交过三轮战,火镰和巨剑在空中碰撞,溅出三尺长的光焰,把屋顶生生燎去了一小半。
  季六尘懵了:“卫大哥,灯……”
  但当他目光一转,注意到抱着被子,满身种满细密的红肿痕迹的长安,他震惊了。
  周伊人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卫汀?”
  这个名字无疑是刺激到了卫源,他脸色铁青一片,眼里一把野火熊熊燃烧着,恨不得把王传灯连骨带皮烧个净光净:“阿汀,过来!”
  长安拉着自己的小藤蔓,咻地一下躲在了王传灯身后,只露出一片绿茸茸的树冠和一双眼角还沁染着红意的眼睛,胆怯地盯着卫源。
  作为一棵十岁的小树,他还没能理解现下发生了什么,只好拉了拉王传灯的衣角:“灯,灯爷……”
  王传灯把人往身后一护,对卫源说:“……你等等,问清情况再说。”
  卫源放火烧山的冲动都有了:“等你大爷!”
  王传灯也不是什么好脾性,老流氓本性刹那间暴露无遗,战场上千锤百炼出的凶悍打眼底里迸出:“再啰嗦老子一把火烧了你。”
  卫源:“你来啊,你他妈烧啊。”
  王传灯也是刚刚才醒,气血不畅,又乍然遇此突变,卫源这一撩火,他觉得自己不满足他的心愿不太合适,于是他掐了一个火诀,径直照卫源面门上烧了过去,卫源猝不及防,差点被糊了一脸,虽说是躲避及时,也还是被熏了个满面黑。
  卫源一擦脸:“你他妈……疯狗!你睡了老子弟弟你……”
  王传灯冷冷地盯着他。
  季六尘也觉得不对劲得很,伸手去抓卫源的肩膀:“卫大哥,你问问清楚再说!卫汀消失了这么多年,这个……”
  脑袋里充溢着的热血渐次退去,卫源也觉得不大对劲起来,狠狠剐了一眼王传灯后,才满眼期待地问那半颗赖在王传灯肩膀上的小脑袋:“你是谁?”
  长安委屈地:“我是长安啊。
  为什么一觉起来大家都不认识我了?
  长安想要直起身来,可是屁股稍稍一离开铺面,就有滚烫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羞耻得叫人想掉眼泪,长安飞速地一屁股坐了回去,夹紧了腿,惊慌失措。
  感受到身后小树的战栗,王传灯回过了身去,把那只小脑袋抱进自己怀里揉了揉,又丢了火镰,扯了件衣服盖在了他大腿上,把在他大腿上肆虐横流的水液盖了个严严实实:“别怕。”
  “你的脸怎么回事?”季六尘追问。
  长安蹭在王传灯怀里,一脸懵地在自己脸上摸了一圈:“我的脸怎么了?”
  的确,摸上去的轮廓和过去不大一样。
  长安慌了,眼泪都要下来了:“灯爷,书上没说会变成这样的……”
  王传灯冷静道:“所以我说尽信书不如无书,以后不要瞎看我的书。”
  王传灯受到冲击的时间比他们稍早一些,所以冷静得也更早,三言两语把长安镇住之后,他抬头对卫源说:“他是长安。”但是一觉睡起来,长安就变成了卫汀脸,就连王传灯都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卫源的脑仁儿已经要化了:“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变成阿汀?”
  周伊人听季三昧说过关于长安的事情,面对诡谲至此的场景,她思索片刻,一语中的:“……当年是谁把长安的树种送给沈伐石的?”
  王传灯一皱眉。
  他记得清楚,当年总督心性狂乱,半只脚已经踏入魔道,是在云如往和云槐两人的劝解下才考虑投入佛门的,那颗树种,也是云如往赠与总督的,希望他修身养性。
  季六尘别过脸:“灯爷,你……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兄长他们去哪儿了?我们……这个,有件事情要跟他商量,还有现在这件事,都得让他们俩知道……你告诉我,我去找他。”
  王传灯思路清晰地回答:“三元山。”
  季六尘哦了一声,一闭眼,把一腔怒火攒在胸腔、也不知道该不该发的卫源也一道拖出了门去。
  人一走,长安一大早起来就被搞得乱糟糟的脑袋才稍稍得以平静,挣扎着要起来,却被王传灯摁回了床上。
  面对着那双还泛着水雾的眼睛,王传灯一时有些恍惚:“疼吗?”
  长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整棵树都懵懵懂懂的,他稍稍扭了一下腰,嘴咧了咧,哑声道:“其实不疼的……后来就不疼了。”
  但是他尽量小心地不让小屁股挨着床垫的模样已经把他出卖得很彻底了。
  王传灯对这场意外本该是头疼的,但眼前突然换脸的长安给他造成的冲击已经远远超过了昨夜的欢愉,他生怕混淆了长安跟卫汀,索性不多看他,囫囵为自己穿上衣服,又磕磕绊绊地迈过一屋子的藤蔓,从一侧的橱柜里抱出一床干净的被子,给长安盖在身上,又掖好。
  长安呆呆地看着王传灯,在王传灯开口前,就把眼睛笑成了两弯月牙:“灯爷,你真好看。”
  王传灯被噎了一下:“你留在这儿好好休息,不要乱跑。”
  长安的眼睛很亮地拽住了王传灯的衣角:“灯爷,做了这种事,是不是说明你喜欢我?你的根也会对我动吗?”
  王传灯闻言,对着长安俯下了身。
  距离的瞬间拉近,叫长安本能地朝后一缩。
  王传灯好气又好笑地挑了挑唇。
  不管眼前的人是长安还是卫汀,都是昨夜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王传灯只知道,自己该好好疼着他。
  他抱住了长安,而长安狂跳不止的根,也在这个漫长又温柔的拥抱里缓缓平息了下来,一点慌乱也没有了,两腮慢慢变得透红,唇角也挂上了幸福又满足的笑。
  随后,王传灯就感觉有样东西死死地抵住了自己的小腹。
  他一低头,饶是知道现在情况特殊,也不由得笑出了声来:“挺精神的啊。”
  长安慌乱地伸手去捂,发现一只手捂不住,就伸了两只手。
  他倒是想并腿,然而双腿一动就忍不住发抖,胯骨轴又酸又痛,想并都并不起来:“灯爷……你,你出去一下……”
  王传灯直起腰来:“嗯,我去办点儿事,你闭上眼好好休息一会儿。”
  直到走出房间,王传灯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是往上牵着的。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又回首望了望虚掩着的房门,想着长安现在不能受风,又回去准备把门合上。
  他走到门边,才发现长安正盯着自己离开的方向看,被自己逮了个正着后,他咻地一下拉起被子盖住脸,过了半晌,又小心地拉下被子,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露出的皮肤水红一片,像是某种可口的水果。
  王传灯扶着门框看了他一会儿,才在无意识的微笑中把门合上。
  某种他想都不敢想的可能性,在他的心中渐渐形成了雏形。
  ……如果长安真的是卫汀的话……
  而在王传灯离开后,长安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地睡不着,兴奋得浑身发烫,拉起被子闻了闻,上头都是王传灯惯用的桃叶水的味道。
  这时的长安难得地没有去想季三昧,满脑子都是王传灯的脸,根又在他丹田里疯狂地跳动起来,惹得他小腹又酸又涨,他磨蹭着双腿,一股一股令人脸红耳热的液体自他腿上缓缓挂了下来。
  他正美着,忽然,他脑内传来了一个突兀的声音:“……你当真要这般选择?”
  长安攥紧被角的手一紧,通红的小脸也褪去了些颜色:“谁?”
  那声音是从他脑海里传来的,避无可避,他一闭眼就能听见,只是声音像是蒙了一层纱,听起来断断续续,模模糊糊:“……若要在下一世再见他,你的前……记忆会全部消失,除非……念消退,否……永难回归本相。”
  长安又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答复道:“我的执念绝不会消……我永远只倾慕季大哥一人……”
  长安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手脚冰凉,他眨眨眼睛,觉得某样奇怪的开关在他脑中被打了开来。


第71章 人妖(八)
  季三昧和沈伐石被季六尘他们从三元山叫回来后; 看到一觉过后就变了脸的长安; 诧异之外; 同样很是难以理解。
  小树苗因为浇水有点多,又没有及时清理,已经连续发了一天的热了。他躺在榻上; 扯着被子呼吸急促,不舒服地翻动着身体。
  “嚯,卫汀长这样儿?”季三昧坐在榻边; 上手掐了掐脸。
  卫汀; 不,长安现在的脸生得格外白皙柔和; 一副温润儒雅的书生相,小脸一捏; 手下就像捏了一小块年糕似的弹滑软腻,眼睛小鹿似的大; 常年湿漉漉的,鼻子侧翼上还有一颗小巧的痣,一双唇隐隐发白; 紧紧抿着; 更显得楚楚可怜。
  长安本来睁着眼睛烧得满眼冒星星,被捏了一把,星星就拖着尾巴飞走了一片,他哑着一把小烟嗓,艰难地扭了扭腰:“小师弟……嗯~别碰; 别过了病气给你……”
  卫源看得上火,拨开站在季三昧身侧的沈伐石,一步跨上前:“别碰我弟弟!”
  长安受了惊吓,往被子里一缩,闷闷道:“我说了,我不是你弟弟。”
  卫源觉得自己的脸像凭空被人抽了一巴掌:“……”
  季三昧把手按在他的头上,催动灵力,占了半张脸的符箓明明灭灭地亮起光来。他回过头去对沈伐石说:“他现在的脸,可比我以前那张脸适合他多了。”
  很快,烧得一脸惨白的小年糕就变成了面色红润的红糖年糕。
  季三昧翘着二郎腿,十分不顾及初愈病人地点着了一袋烟:“怎么回事?说说看吧。”
  口吻相当简单利落不拖沓。
  王传灯也是个爽利性子:“我着了一个淫妖的道儿,和他睡了一次,睡醒之后他就变成这样了。”
  季三昧一口烟吸进去愣是半晌没吐出来,鼓着腮帮子发呆的样子惹得沈伐石有些好笑,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臀肉,手法极度隐秘地提醒他回魂。
  季三昧这才想起来吐烟,而且一转头就吐了沈伐石一脸:“沈兄,树灵这种精怪有过一觉醒过来就变一张脸的前例吗?”
  沈伐石面色淡然地面对着迎面而来的烟气,说:“并没有。树灵可以按照主人的心意生成样貌,但一经生成,就不可能再变。”
  沈伐石又道:“我当初并不知道他是树灵,只当他是一颗普通树种,和一堆松树一起种下去的,谁想……”
  当初送树种给他的是云如往,一棵梧桐树种在院前,一堆松树种在亭台水榭之中,后来某天早上,院里的梧桐树没了,长出了个不穿衣服的懵懂青年,沈伐石才反应过来不对劲,找到了云如往,想问个究竟。
  云如往倒是承认得爽快,说这颗梧桐树种的确是树灵,是他从一个道士手里花高价买来的。他本来是打算让云槐种下去,给他添个伴儿,毕竟自己是普通人,百年之后总得有人陪着他。后来他遇到了沈伐石,觉得那时候的他更需要个精神慰藉,索性把这颗梧桐树送给他,权当是让他养儿子了。
  ……然而,就像沈伐石说的那样,树灵只在受主人点化时才会生出外貌,根本不存在这种后天再变一次的情况。
  更何况这一变就变出了一张卫汀脸来?
  世事反常即为妖,季三昧不相信事情会有这么巧,撞谁的脸不成,偏偏撞了卫汀的。
  他问长安:“你现在有没有什么感觉?”
  长安揉着被角,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王传灯,随后才答话。
  “有很多声音……”他呛咳了一下,“脑袋里有很多声音,乱七八糟的,好像有师父的,有灯爷的,还有……”
  说到这里,他声音稍稍压了下来,小动物似的拿眼角快速撩了卫源一下,嗫嚅道:“……还有卫大哥的。……卫大哥的,最多。”
  卫源一脸的丧气顿时被鼎沸的元气取代,一屁股坐到了床边:“阿汀,你就是阿汀的转世!我……”
  长安谨慎地挪得离卫源远了一些,动作是肉眼可见的嫌弃。
  卫源不气馁,取了自己的锦囊,丁零当啷倒了一堆东西出来:“阿汀,你看,这是我给你记的账,这是你给哥哥做的泥偶,这是你小时候不小心掰开的一枚铜钱……你看看这些,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长安一脸懵地眨眨眼,又转头看向了王传灯,双眼亮闪闪地诚实道:“我看着灯爷就能想起来好多事情……”
  卫源一下咬到了舌头。
  看卫源一个大男人嫉妒得眼睛都绿了,恨不得操起法器跟王传灯拼个你死我活,季六尘甚是无奈地扶了扶额,扯扯卫源的手:“……卫大哥。”
  这一声平平常常的“卫大哥”,硬是把卫源的脸都给叫红了,他低下头看了看季六尘那只骨肉纤细的手,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悄悄一拽,把季六尘的手整个儿包拢在了他的手掌心里,赌气似的捏紧。
  季六尘:“???”
  沈伐石不理卫源的发疯,问:“那些声音对你说了什么?”
  长安很用心地回想了起来,但不多时,他的眉头就拧了起来,轻轻咬住了唇,面上隐隐有了痛色:“……头有点儿疼……我听不清他们说什么……”
  王传灯不容商量地俯下身去,把头疼的小树苗塞进自己怀里,手指穿过他的头发,徐徐揉按着他的后脑勺:“不想了。”
  长安蜷在王传灯怀里,一脸幸福地撒娇:“好疼。”
  ……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享受王传灯的亲亲抱抱。
  当着满面醋气的大舅哥的面,王传灯十分不要脸地问:“想要我怎么治?”
  长安脸红红的,捂住飞速跳动的根部,小心道:“像师父对小师弟那样,要香一口。”
  莫名被当做了榜样的季三昧跟沈伐石:“……”
  一旁的卫源看表情差不多是要杀人了,面上发狠,手上却不舍得多捏季六尘一下。
  季六尘被他抓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也知道再往下的内容让他看下去,卫源肯定要疯,于是他机智地凑到了卫源耳边,小声道:“卫大哥,我有件事跟你说,你先出来一下。”
  卫源咬牙切齿:“我不!”他的眼睛死盯着王传灯,目光已经从王传灯的身上掏出了二两肉来。
  季六尘只能硬着头皮强调:“……很重要的事儿。还有,伊人姐还在主厅那里等着呢。”
  卫源总算被季六尘不情不愿地哄出了门去,临走还不死心地回头看自家记忆全失的阿汀。
  长安从王传灯怀里冒出了个脑袋,小心瞧了一眼他,又立刻兔子似的缩回去,趴在王传灯怀里,还在王传灯怀里委屈兮兮地蹭了蹭。
  被宝贝弟弟当做借机吃豆腐工具的卫源:“……”
  季三昧看这情况,也觉得这样硬逼着长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放任他跟王传灯黏糊着,自己拖着沈伐石出了门去。
  人都走了,长安还钻在王传灯怀里不出来,粘人得很。
  在灯爷和小师弟两个人之间纠结彷徨了这么久,长安一直怀疑自己是一棵淫荡放浪的坏树,现在尘埃落定,长安越看王传灯越觉得顺眼,一整条根都不自觉地缠在了王传灯身上:“灯爷,要亲。”
  王传灯失笑,手指在长安柔软红润的唇上摩挲一番后,才慢吞吞含了上去,把那两瓣唇吮吸得水红肿胀,才慢慢松开:“高兴吗?”
  长安却被吻得直发呆。
  刚才王传灯的气息逼近时,他脑海中的声音愈加清晰了起来,眼前甚至还出现了些许断续的画面。
  他看到了……自己的脸。
  或者说,是季三昧的脸。
  他看到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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