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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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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妙觉病成这模样还能笑嘻嘻的:“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像在发烧。”
  周伊人捏捏她的鼻子:“贫嘴。”
  话是这么说,但周伊人已经发觉,丁妙觉体内带有一股淡薄的妖蛊邪气作祟,常人不能觉察,就连她也只能在和妙觉亲近时才能发现些端倪。
  她想到了那个立在角落里窥伺她们的诡异人影,以及每个受害人在遭受厄运前都会生病的事情,心中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想来。
  妙觉催促道:“亲吧亲吧。”
  周伊人就亲了,并趁着和丁妙觉的丁香小舌痴缠的空隙,一点点把她体内的妖气勾了出来。
  妖气已出,她不需看诊,只需蒙上头睡一觉,发上一身汗,第二日就能大好。
  一直吻到她气喘吁吁,周伊人才撤开双唇,品了品在唇间弥漫的味道:“橙花味。”
  丁妙觉问:“姐姐,好吃吗?我新换的口脂。”
  周伊人说:“好吃。”
  她又问:“那个淫妖快来了吧?”
  周伊人瞄了她一眼,丁妙觉就红着张小脸笑了:“我不傻,你们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口吻还挺得意。
  周伊人把盖在两个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掖了掖:“你不用去想那些,有我在。”
  丁妙觉说:“那可不行。以后我可是要跟你走的,不多想想怎么行。”
  饶是周伊人也为她这句话愣了一下:“你要跟我?”
  妙觉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对啊。你是要办大事的人,当然不可能一辈子留在飞熊镇里嘛。以后我跟着你,什么都不懂可不好。”她戳了戳周伊人的小腹,有点傲气道,“这些我以后也会有的。”
  她不谙世事的勇敢让周伊人有些哭笑不得:“跟着我很苦。”
  妙觉说:“我选的,我乐意。”
  “你爹……”
  “每过一段时间回来看一下父亲就是了,反正我早晚都要嫁出去的嘛。”妙觉比周伊人想象得更有主意,小嘴巴得得的,很是利索,也不知道她在私底下把这些问题想过几百几千回。
  周伊人还想说什么,就听外头传来了匆促的脚步声,一股可以辨明的妖气肆无忌惮地从院外一路蔓延至内,终于在屋子门口停下了。
  这股味道,常人是闻不见的。
  奶娘林婆婆敲了敲门:“小姐,小姐?白医生来了。”
  周伊人和丁妙觉交换了一下目光后,周伊人起了身,披上外衣,并不操纵灵气,单凭体修的功夫翻身上梁,隐去身形。
  丁妙觉含笑看着周伊人藏好,才扬声道:“进来吧。”
  门推开了,进来了个相貌姣好的女医,后面跟着个满伶俐的捧药匣的小丫头。
  妙觉曾在心里偷偷做过一番计议,凡是受害者在受害前必有病痛,这淫妖八成是化作医者模样行淫,因而才没有侵入痕迹,因为这淫贼就是主人家自己请来的。
  她本以为进来的人会是淫妖,但是,白医生还是常来给丁妙觉诊疗身体的白医生,她身后的那个小丫鬟虽说眼生,瞧着也俏生生的,哪里有半分淫贼的模样?
  丁妙觉看不出来,但是身在梁上的周伊人却是看得真真儿的。
  ——这位白医生倒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是昏了过去,被几条常人看不见的傀儡线操纵了身体。
  至于她后头那个乖巧可爱的“小药童”,就是傀儡线的主人。
  “她”的胯间,有着一般女孩儿绝不可能有的微妙的隆起。
  ……这是个扮成女子的男妖!


第69章 人妖(六)
  捧了药箱的“少女”亦步亦趋、低眉顺眼地跟着女医在床边站定; 奶娘守在床侧; 焦急道:“您快看看吧; 咱家小姐这高热发得古怪……”
  那已经昏睡过去的女医被傀儡线牵引着动了动眼皮。
  “少女”便假装受到了女医示意,小步挪上前来,把丁妙觉的手腕放在一块脉枕上; 伸手号脉。
  刚把手搭上去,“她”的眉头重重跳了一下。
  周伊人攥紧了腰间的宝剑,脸色微变。
  ……他发现自己的妖气已经从少女体内抽离出去了。
  抢在“少女”有所反应前; 周伊人便驱动了灵力; 狠狠将“少女”自丁妙觉床头震出了三尺开外,傀儡线应声而断; 女医也合拢了眼皮,重重倒下; 奶娘受此惊吓,母鸡似的厉声尖叫起来。
  那“少女”一击不成; 怒极尤甚,劈手就朝着丁妙觉丢出了他之前对王传灯扔出的药粉,随即他便撒开步子; 朝外飞奔。
  此迷情香; 凡人中之,立时发作,非欢好不能解;修仙之人也不例外,而且越催动法力,毒性在气脉中流通得越快; 一旦发作,也非欢好不能解。
  他正得意间,一股燎人烈焰便突地自他后背烧起,把他的发梢都给烧焦了一大片。
  一轮火盾适时地拦在了丁妙觉床前,把扑面而来的药粉烧成了灰渣,且不等那媚香挥发开来,一个结界咒语就丢了过来,连火带烟全部困在了里头。
  丁妙觉有点气,从床上坐起,冲着周伊人发火:“你傻呀!我把他引过来,你再动手不行吗!”
  周伊人随着那淫妖破窗而出,也解释不了太多,只撂下一句话:“等我!”
  丁妙觉趴在床上,看着一团炽烈的火球在自己眼前燃烧着,却连半点烟气都没有弥散出来,一圈浅浅的光壳把火笼罩在里面,就像是一盏暗夜里的明灯。
  她抱着枕头,靠坐在床头,唇角微微勾起一点幸福的弧度。
  ……实际上她是明白周伊人的意思的。
  她不想拿自己做诱饵,不想让她面对危险,在周伊人身边,丁妙觉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好好地留在原地,“等我”。
  她望着那团火,唇角笑意盎然。
  被人爱着就是这样的感觉啊,真的要比爱人幸福很多。
  夜半时分的飞熊镇街道上,一道流火追逐着一团阴影,前后紧咬,丝毫不放。
  那淫妖快哭出来了,此女不同于他傍晚时分遇到的那个修士,既没有中他的迷情粉,又是个女流,身体轻盈,追起他来黏得死紧,他逃了一会儿,后背就被她从后面袭来的几道剑气刮出了七八条伤口,衣服也被肢解得四分五裂。
  终于,一记火球准确地追上了他的后腰,把他自半空中打落在地。
  他还未能挣扎起来,就被周伊人一脚踏中了裆下。
  这可以说是非常要命了,淫妖嗷嗷叫着滚成一团,还没嚎够两嗓子,就被周伊人一脚踩在了脸上,又碾了两碾。
  气脉被封,又被踩裆跺脸,淫妖认为一切都该结束了。
  ……谁想,他觉得胯下一凉,他的裤子被从中间夸叉一声撕裂成了两半。
  他这下是当真觉得不妙了,睁眼一看,周伊人的剑都拔出来了,一脸漠然地寻找着下剑的地方。
  他一声哀嚎,拼命想把双腿合拢起来:“求你饶过我啊!!饶了我!!我又没得手!”
  男生女相的淫妖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声音又软又腻,惹人心怜不已。
  但是,可惜,他碰上的是周伊人。
  周伊人自报家门:“无修楼,周伊人。”
  周伊人继续说:“十六县二十州,你在外流窜,五年来强奸了三十六个女孩儿,我按三十六剑割下来,你没有意见吧。”
  淫妖浑身发抖:“我,我给你钱,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你放我一条生路……”
  周伊人冷漠道:“放心,切了你,你也不会死的。我下手有分寸。”
  淫妖眼泪狂飙,痛不欲生地踢蹬着双腿:“我!我有一个好东西,我给了你,保你一世的富贵荣华!你能拿这个捞上一大笔钱!”
  周伊人暂时停住了打算切下去的剑锋:“拿出来啊。”
  淫妖哆哆嗦嗦地伸手入怀,半点儿诈都不敢使,掏出了一本卷册。
  周伊人微微眯了眯眼:这东西看来着实是重要的,不然他不会在出来猎艳时还贴身带着。
  但是,她的思考却并没有耽搁她手上的动作。
  在淫妖取出她想要的东西时,她便手起剑落,非常利索,棒和球一起落地,淫妖造孽无数的零部件一个不剩,灰头土脸地从他胯间掉落下去。
  在第一波疼痛袭来时,淫妖就昏了过去。
  周伊人啐了他一口,把那东西用脚尖拨了开来,俯下身,从他紧攥的指间把那本卷册取了出来。
  卷册之前加诸了火漆封印,现在封印被揭了开来,打眼一看,只是一本再普通不过的账本罢了。
  可只看了两眼,周伊人的面色就变了。
  她一条条看了下去,眉头越拧越紧。
  ……这是一份账本,来往的账目数额极大,上面清楚地记载了来往双方的名字。
  如果周伊人没记错的话,那个委托无修楼追杀淫妖的云羊长老,正是这账簿的主人,而与他有往来的人名,周伊人也曾在一份名录里见过。
  那份名录里,记录的全是当世那些个有名有姓的妖修鬼道的名字。
  与这位长老过往最密的“何自足”,是妖修一道中的翘楚人物,谁都知道,此妖的法力已然近乎于妖神,通俗来说,是妖界的扛把子。
  而云羊仙道中的长老,却与这么一只妖物有大额的账目往来……
  她隐隐约约明白了,为何这淫妖作乱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去管上一管,偏偏是在他睡过了那位云羊长老的女儿并掳走她的首饰盒后,才有人向无修楼安排任务,要派人去将此妖抓回。
  这本账簿,可能是云羊长老藏在其女的首饰盒中的,却不慎被这淫妖掳了走。
  ……周伊人突然觉得有些发冷。
  在她捧着账簿出神时,背后突兀地传来了一个惊讶的声音:“……嫂子?”
  周伊人回过头去,恰巧对上了一季一卫两张惊讶的脸。
  数月前,卫源意外得到了他弟弟的讯息。据说当年在白家镇,有人曾见过卫汀,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挨家挨户讨饭。因为小伙子长得周正精神,还是有一两个人记住了他和他的名字。
  卫源喜不自胜,拉了季六尘同他一起去打听,这一去就是两月有余。
  在白家镇四周寻访了一番,还真有斩获,一对在白家镇东头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夫妻说他们曾见过卫汀和季三昧,说其中一个孩子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像刚挨过揍,另一个漂亮孩子就更惨了,一双眼睛看着不大好,还断了一条胳膊。
  他们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不仅是因为这两人相貌出众,还因为卫汀手上捧着一个香炉,香炉里点着一线香,老两口当初还回屋讨论了一阵儿,讨论这两人到底是行方的道士,还是招摇撞骗、装神弄鬼的骗子。
  老夫妻为卫源和季六尘指路,说他们奔东边去了,两人一路追下去,连追两月,终于确定他们连最后的一点蛛丝马迹也给追丢了,只好怏怏地回了家。
  他们刚一进城,就感受到了镇内灵力的波动,循迹而来,恰好瞧到了周壮士手刃凶器的一幕。
  两个带把儿见到此情此景,纷纷表示胯下生风,好他妈的冷。
  周伊人却无心叙旧,把账簿递给了卫源跟季六尘。
  让他们过了目后,周伊人说:“等明日一早,我得上一趟觉迷寺。”
  淫妖拿着这本账簿,显然是想要从那位云羊长老那里敲诈些什么来,现在,这个烫手山芋甩到了周伊人手上。
  她把这本账簿妥善地藏在自己怀中,面色凝重。
  这东西,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假装没看到,当然也不可能把它交还给无修楼,否则……只能落得个泥牛入海的下场。
  兹事体大,她必须得找季三昧商量商量。
  她回过头去,看向丁宅所在的方向,眉头微皱。
  周伊人心中清楚,若是她要贯彻她的本心,那么她的安稳日子,怕是要到今日为止了。
  ……
  头痛欲裂的王传灯自一夜乱梦中醒来,微微睁开眼睛。
  外面早已是一派天光大亮,屋里却弥漫着一股叫人眼睛发酸身体放软的淫靡气息。
  房间里绿叶一地,四处沾满了浓霜,王传灯浑身像是被敲碎了又重新拼起来似的,每一寸骨骼都疼得叫人发懵。
  他皱眉爬起身来,伸了伸手,在身旁摸到了一具正在发高热的身体。
  王传灯心情复杂地皱了皱眉,面对着那个背对自己睡得云里雾里的小家伙,忍着头痛思索很久,才在一片无序中下定了决心,伸手在绿叶丛中把人刨了出来。
  ……即使是药物作祟,他也要对这棵养大了的树负起责任。
  小家伙似乎是有所感应,困倦地翻了个身过来。
  在与他面对面的瞬间,王传灯彻底愣住了。
  在这当口,长安似乎是感应到正在被人注视着,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眼里满含澄澈的水雾:“灯爷……”
  他想起来,可是腰给不上劲儿,一个不察,就软倒在了床上,还好死不死地压到了小屁股。
  小家伙咬着牙,眼泪都要疼出来了:“……嗯……灯爷……”哼哼的声音特别委屈。
  王传灯盯着他的脸,肩膀竟然开始发起抖来。
  声音还是长安的,表情也是长安的,但是,他眼前的长安,却彻底蜕去了属于上辈子季三昧的那层皮。
  ——眼前的,是一张和卫汀一模一样的脸。
  他太过震惊,以至于根本没能注意到由远及近的几个脚步声,以及门外明显属于卫源的问询声:“……有人在吗?!”


第70章 人妖(七)
  绕遍了书房和主卧; 也没能寻到季三昧跟沈伐石的影子; 卫源有点暴躁:“人呢?大清早的怎么一个喘气儿的都没有?”
  季六尘捅了捅卫源的腰子; 皱眉示意他低声,卫源立刻老实了,绕到季六尘身后; 也伸手有样学样地摸了摸他的腰。
  季六尘恰好被戳中了痒痒肉,打了个激灵:“你干嘛?”
  卫源:“……没干嘛。”
  季六尘摸摸腰,偏过头去:“你这个人报复心真重。”
  卫源:“……”我不是; 我没有。
  ……说起来季六尘怎么这么迟钝?怎么跟他哥哥一点儿都不一样?
  追人追了好几年的卫源; 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季六尘,还有那被道袍腰带衬托包裹得曲线分明的腰臀; 觉得脑壳痛。
  季六尘在卫源看不到的地方,用手指快速揉了揉被卫源摸过的地方; 一张脸热得有点儿烫手,害他很想去挡一挡。
  他足够眼尖; 在卫源的视线即将落在自己发红的脸颊上时,往王传灯居住的房间一指:“那里头是不是有动静?”
  本来可以看到季六尘满脸绯色的卫源成功地被分散了注意力:“……王传灯的屋子?”
  卫源对王传灯的印象非常不好,究其原因; 是某次他家的小卫汀颠颠儿地跑回家来; 说有个姓王的哥哥想要他,还说那个王哥哥长得温柔得很,就是不如季大哥。
  卫源费了老鼻子力气,才把卫汀口中的“王哥哥”和那个烛阴城里著名的疯狗王传灯对上号。
  ……小孩子你都拐,你他妈还是人吗。
  是以卫源对王传灯没什么太好的印象; 事实上,对任何要拐他家宝贝弟弟的人,卫源都在心里的小账本里记着呢,头名状元是季三昧,王传灯就算不是榜眼,也得算个探花。
  把心里的账本合了起来,卫源对周伊人说:“你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说着,他就推开了王传灯虚掩着的屋门。
  他前脚刚进门,后脚就跟生了根似的钉在了地面上,脚跟比脑袋反应更快,痉挛着哆嗦了两下,舌头才从僵硬中恢复一点点的柔软,勉强爆发出一阵石破天惊的怒吼:“王!传!灯!”
  ……就是因为太激动,不小心咬了舌头,发音没发好,听起来特别像黄窜灯。
  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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