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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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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三昧搂住了沈伐石的肩膀,没大没小道:“沈兄真笨。”
  季三昧在语言方面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再繁杂的方言,只需听上十天半月,他就能说得和当地土生土长的居民差不离。
  沈伐石自认没这样的本事,也不恼:“我们去吃……”
  下一秒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季三昧小兽寻食似的叼住了他的双唇,饱满晶莹的唇尝起来口感极好,他先是上瘾似的小口小口抿着唇肉,似乎在寻找哪一块口感最佳,直到沈伐石的下颚稍稍放松些,他才噙住了沈伐石的下唇,尖锐的犬齿温柔地衔住唇瓣,舌尖自然地在其上滑动抚揉。
  几个偏头间,季三昧就攻下了沈伐石的唇,极其蛮横地钻入了那片更加柔软温暖的湿地。
  他用舌头顽皮地挑动着沈伐石的硬颚,舌尖顽皮却又准确地在沈伐石口中点了好几下,手指还揽住沈伐石的后背,顺着他的脊骨一颗颗按下去,将一股股电流顺着他的骨节推送进去。
  在几个固定的地方重复点击超过五遍后,季三昧才意犹未尽地撤回了自己的唇,将从他嘴里掠来的津液细细地舐尽,并说:“沈兄,记住我刚才用舌头给你指的地方了吗?”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用这几个地方发音,蓝山话很好说。”
  季三昧嘴贴嘴的教导下,沈伐石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学会了说蓝山话。
  当夜,周伊人留宿在丁员外家,沈伐石带了季三昧回觉迷寺,让他教自己说朔山话跟东明话去了。
  等沈伐石学会了说东明话,季三昧已经没了力气,被沈伐石亲得腰发软发酥:“沈兄,我舌头疼,咱们缓会儿再学。”
  沈伐石抱着季三昧,轻轻咬他的耳朵:“小混…蛋。”
  季三昧幽幽道:“你这个死鬼,当年饿着的时候叫人家季贤弟,现在吃饱了叫人家小混…蛋。”
  沈伐石差点被噎着。
  季三昧望向沈伐石,神情很是满足,仿佛昨夜的混乱全然不存在似的,沈伐石也很享受这种安宁,他希望这种安宁永不会被打破。
  但是季三昧还是开口打破了这片沉默:“沈兄,昨夜九重雷劫的事情……”
  ……来了。
  沈伐石轻叹了一口气:“周伊人也问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九重雷劫会走。”
  当时他心头怒极火极,只想把季三昧说的话听清楚,可他的声音却偏偏被一声接一声的滚雷声搅得支离破碎,他只是随口一喝罢了,谁想那九重雷劫只受了沈他一声怒斥,就乖乖退去,除了带来一场兜头的急雨,把沈伐石和季三昧都浇了个透湿外,没有半点作为。
  这件咄咄怪事,不由得叫沈伐石想起了当年自己冲破灵力封锁的事情。
  他的桎梏是在一场血光飞溅的恶战中解开的。
  原本只有金丹后期修为的沈伐石,面对多数修为都在金丹后期的妖道,也只能拼死搏杀过去。战场之上,无数法力汪洋恣肆地交织成一张网,将无数修士网罗其中,绞成一片片血肉模糊的碎片,沈伐石浑身沐血,一双眼尽皆赤红,在轰然的嚎叫声沉默地拼杀,王传灯的火镰在他身前不远处挥动,将眼前的妖道斩成一团燃烧着的烂泥巴。
  当背肌被一道灵力绞出三道深可见脊的伤口时,沈伐石突然很想季三昧。
  就在这个时候,沈伐石体内的金丹突然起了反应。
  它发了疯似的在沈伐石的体内越来越快地运转,沈伐石背上的伤口迅速弥合,绽裂的血肉像是含羞草一样闭拢,他的皮肤被从体内传来的庞大力量染成了诱人的金色,一股股肉眼可见的精纯灵力顺着他的筋脉潺潺涌动,让沈伐石周身发烫,一身铠甲在巨大的力量下从他身上一片片撑开,碎裂,露出内里饱涨坚硬如石头的金色肉体。
  体内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涌出,只有沈伐石知道它上涨的速度有多快,灵窍一个个被冲破的感觉有多么美妙。
  元婴期破了,它还在涨。
  洞虚期也破了,它还在涨。
  涨到后来,沈伐石都有些诧异,为何还不停止。
  他一边想着,一边变成了烛阴的英雄。
  当他回过神来时,烛阴已胜,云羊溃退,所有烛阴修士都不敢相信地欢呼着,仿佛都矢志一同地认定这是个天大的美梦,他们要赶在在梦醒之前先狂欢一番再说。
  王传灯站在他面前,一头一脸的污血把他原本柔和的面相狰狞地覆盖殆尽,这样一副尊容,让王传灯难得地实现了灵肉合一:“总督,你……”
  沈伐石不作他想,满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在蒸馒头似的发酵,最终充塞了他的整个心脏。
  ——太好了,我可以回去见三昧了。
  他当时有多么庆幸自己能够活下来,在事后看到季三昧悬挂在树上的尸体时,就有多么怀疑自己当初为何要活下来。
  从回忆中抽身的沈伐石,竭力控制住从喉腔里往上攀爬的藤蔓一样的煞气,忍耐道:“我的确不知道我的身体是怎么回事。……或许和我母亲的血脉有关系罢。”
  季三昧眨眨眼睛:“……咱妈的血脉?”
  沈伐石的糟糕情绪被那句“咱妈”瞬间治愈了个八九不离十,但他还是努力冷着一张脸,不叫欢愉直接泛上脸:“你我还没成婚,不许混叫。”
  季三昧亲亲他家闷骚的沈兄,亲出了一嘴的甜味儿。
  “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件事……”沈伐石的眉心皱了片刻,随即便放松了下来,自语道,“……对了,是你上辈子十八岁之后我告诉你的。”
  世人皆传,沈伐石的母亲乃苗疆蛊女,邪异非常,但是早在进入沈家时,沈家就对这支流落在外的血脉进行了多方的测试,结果相当令人惊讶:
  他身上水灵根之纯,世所罕见,甚至远超其父沈东卓,半分都不像是普通人与修士交合后生下的孩子。
  也正是因为沈伐石血脉精纯,沈家才会容留他,且给他一个沈三公子的名分。
  沈伐石的杰出灵根也叫沈家族人相当怀疑,沈东卓当年邂逅的女人可能并非凡人,但沈东卓再三保证,沈伐石的母亲绝对是一个凡人,他甚至悄悄动用了自己的灵识,唯恐她是妖孽化人,来诱他堕落。
  事实证明,她就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罢了。
  长大后的沈伐石也并未多想,把自己的这段身世在和季三昧的几次厮磨中讲了出来。
  但是,自从在战场上修为连提三级后,沈伐石就当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血脉问题了。
  ……母亲真的是凡人吗?
  然而这个问题无从解答,沈伐石寻访过自己的母亲,走了不少地方,可她却彻底消匿踪迹,不知踪影,仿佛世上从来不存在这个人似的。
  沈伐石自嘲道:“我或许是个怪物吧。”
  说着,他垂下眸子,看着怀里的小家伙,想着这件事会不会让季三昧害怕。
  毕竟沈伐石的体质太诡异,就连他自己都不晓得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季三昧凝眉想了一会儿,眼睛一亮:“那……倘若我们双修的话,我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沈伐石:“……”不,这不是重点吧。
  季三昧又期待地在沈伐石怀里蹭蹭:“沈兄,你会操控雷电雨雪的,是吗?……那以后咱们好的时候,你能不能放个电什么的?”
  沈伐石脸红了:“……可以。”
  季三昧死不正经地展望未来:“啊,冰火……”
  沈伐石把他的嘴堵上了,用嘴。
  ……
  为了守株待兔,周伊人在飞熊镇落了脚。
  寺庙里不方便收住女眷,她便住在了丁妙觉家里,转眼一月过去,季三昧和沈伐石一起去城里买糕点,顺道去丁宅探访。
  周伊人正与丁妙觉一起在书房里读书,两个人头对着头,各自捧着一本书,模样甚是亲密。
  丁妙觉指着其中一个词,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伊人瞥了一眼:“暗室逢灯,说的是身处危难之中的人,有幸遇见别人指点和帮助。”
  “这个呢?目可瞻马。”
  “说的是眼睛只能看到远处的马,比喻见大不见小,抓不住细枝末节。”
  “那这个呢?”丁妙觉眼里的光芒晃动,满眼期待地望着周伊人,“这个是什么意思?”
  周伊人探头去看了一眼,书上有四个字,情有独钟。
  周伊人浅浅一笑,伸手拉过丁妙觉的衣裳前襟,亲上了她的额头,一记火红的吻痕烙在她眉心中央:“是这个意思。”
  沈伐石干咳了一声。
  听到动静,两个女孩儿一齐回过头来,发现二人的亲昵举止早就被人尽收眼底,也不觉得多么羞耻,丁妙觉还蛮得意地冲沈伐石吐吐舌头,又把小脑袋往周伊人的胸口一钻,胡乱揉了揉,甚是放肆。
  周伊人把这小孩儿揉乱了的头发用指尖细细梳一梳,才出了书房:“什么事儿?”
  季三昧:“乐不思蜀啊壮士,进展不错。”
  周伊人笑笑:“她也喜欢我。再说,我不喜欢耽误时间。”
  丁妙觉是何许人也?得见沈伐石一面,就敢扛着嫁妆求嫁,可以说是鲁莽,也可以说是情痴,一颗一厢情愿的心在沈伐石身上贴了四年才渐渐冷去,现在还能热烈地去表达自己的爱,也可以说是个情种。
  恰好,周伊人也是类似的人。
  两团火撞在一起,就该尽情燃烧,不必彼此试探着浪费彼此的时光。
  季三昧他们此行是来问她关于那只淫妖的调查进展的。
  正是因为周伊人的到来,沈伐石才没有去插手调查淫妖的事情,但是总放任着这么一个东西在飞熊镇附近流窜,沈伐石还是很担心季三昧的安全:“他近一月没有现身,会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
  周伊人摇摇头:“这妖狡猾得很,他加害一个女子,就要藏头露尾近两个月左右再伺机动手。……就算是通告四方,叫他们小心这淫妖,两个月的功夫,也足够百姓们麻木,降低警惕了。我还是在这里守着,能稍稍保险些。”
  这个淫妖选择的加害对象非富即贵,都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既有钱,也白嫩养眼,受害人事后又多数碍于自己的声名,只能吃个哑巴亏。
  关键是,事后苦主都不记得此名淫妖的相貌,简直叫人无从查起,包括苦主的家人都不知道那妖物是怎么登堂入室的,周伊人亲自去查看,也没有找到任何破门或是翻墙的痕迹。
  周伊人又说:“关于受害者,还有一个共同点……我问过妙觉,她说她的姜表妹在受害前生过一场病。……我调查过来的所有受害者,她们在受害前,多多少少都闹过一些病。”
  季三昧问:“什么病?”
  周伊人:“不一样吧,因人而异。姜表妹得了风寒,有个赁丝商贾家的女儿因为见风起了些疹子。哦,还有一个因为见血晕倒了。”
  季三昧微微皱眉,往书房里看了一眼,丁妙觉正盯着书发呆,两腮通红地揉着刚刚被周伊人亲过的额头。
  廊下三人都不蠢,整个飞熊镇里,身家显赫、相貌娇美、又容易病弱多灾的,就是这位丁大小姐了。
  如果那淫妖当真选定飞熊镇作为他下一个目标,丁妙觉成为他狩猎对象的可能极高。
  沈伐石问:“你打算怎么办?”
  周伊人粲然一笑,眉眼间艳光漫溢,身形窈窕如林下之风,吐出的字句却如钢似铁似的冷硬:“如果他敢来,我就把他阉了。”
  季三昧和沈伐石对视一眼,两人通过目光达成了协议。
  此事既然是无修楼派给周伊人的任务,他们也不便插手,就叫她处理吧。
  二人就此回了觉迷寺。
  最近沈伐石喜欢上了让季三昧教他各地方言,二人把房门一关,去研究各种发音去了。
  偶尔沈伐石会派王传灯下山去找周伊人问一问那淫妖的情况,也不算是全无关心。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光景过去,中秋已过,飞熊镇外的一片枫林已经熟透,白云苍狗,秋光灿灿。
  某日,丁妙觉和周伊人相约去了枫树林。
  两人一人着白裙,外面加了一圈茸茸的风毛避风,衬得一张小脸白生生的,浑身弥漫着股苹果的脆甜香气,另一人一袭红裳,指间一柄烟管袅袅生烟,衬得她四照的艳光朦胧不已,反倒更显得有种别样的美感。
  林中落叶缤纷,丁妙觉又是个小孩儿心性,很是撒着疯跑了一阵,闹够了又扑回到周伊人怀里,被她稳稳接住后,索性直接跳在她身上,不顾繁重的衣裙,盘上了她的腰:“伊人姐,你像个新娘子。”
  周伊人说:“你也像。”
  丁妙觉低头,看向自己的一身白衣,笑道:“伊人姐胡说,你……”
  话音未落,在一襟晚照间,如火的枫叶受灵力操控,纷纷扬扬地落了下来,落在了两人头上身上,几乎要把丁妙觉淹没,金黄的夕阳落在树叶上,反射出令人心醉的暖红光芒。
  丁妙觉有点紧张,闭着眼睛不敢多看,直到一阵芷若幽香迎面而来,覆盖在她脸上的几片澄净的枫叶被吹了开来。
  周伊人吹开覆在她面上的枫叶,俯视着她的脸,凤眸里是叫人心悸的柔情:“瞧,红盖头掀起来了。”
  丁妙觉一瞬间完全失去了对感官的支配能力,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周伊人这一张脸,等她再次回过神来时,她已经和周伊人滚倒在柔软的枫叶之中,吻得难解难分。
  周伊人的手指生得很美,在细白柔软的肌肤上抚摸起来,视觉上的刺激感令人心旌摇荡不已。
  她抚摸着丁妙觉的锁骨,揉开了她的里衣,在她的侧颈上落下一记记谨慎且温存的吻。
  两具梨子一样清新柔软的身体对撞在一起,彼此抚摸,不多时,丁妙觉啊了一声,微微嘶哑的声音里带了些撩人的痛意:“你好硬啊。”
  周伊人低头一看,有些无奈:“没办法,我有腹肌,你稍微忍着点儿。”
  丁妙觉一听便起了兴趣,小指兴冲冲地勾开了她的裙带,往里摸去,等摸到那纤薄却块块分明结实的小腹时,她笑着喘息道:“姐姐,你真厉害。”
  周伊人撩开她额上垂落的发丝,说:“我若是当真厉害,就该早两年到飞熊镇来,早两年遇见你。”
  “两年前,我还喜欢觉迷寺的沈法师。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丁妙觉痴缠着周伊人,声音里带着蜜与沙调和的味道,坦诚至极道,“……你现在来,刚刚好。”
  周伊人咬住丁妙觉的唇,吞咬了一会儿她的舌尖,才说:“那我是很幸运的了。”
  周伊人向来不是多愁善感之人,或许有些人会介意丁妙觉这么快就转改心意、投向他人怀抱,但周伊人爱的就是她这份扑火飞蛾的热烈,爱别人和爱自己,一样全情投入。
  若能天长地久,那是她周伊人的幸运;若是以后二人不再爱了,丁妙觉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受到伤害。
  ……这样就很好了。
  两片雪花白就这样碰撞在一起,白花花地袒露在天光之下,就像一片桃花潭水遇上另一片桃花潭水,激荡起一片水花。
  两个人谁都没有试过,甚至连一本像样的本子都没读过,都在凭着想象和本能行事,周伊人在不掌握基本技巧的情况下没有盲目进入,只是和妙觉彼此抚摸和亲吻,熟悉彼此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
  周伊人像是掰开一个橙子一样品尝了一番丁妙觉的身体,蜜汁四溅的感觉相当美妙,而丁妙觉也难得羞涩,一事终了,她伏在周伊人肩上,脸红得抬不起头来,飞扬跋扈的小模样也不见了。
  她嗫嚅着累了,腰酸,周伊人便替她把凌乱的衣服穿好,掸去尘土,扶着她站了起来,叫她靠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则替她缓缓揉捏起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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