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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鲤好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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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伐石立刻将门关得密不透风。
  他走到季三昧床前,搂住了季三昧,二话不说就亲了上来。
  季三昧就是喜欢发疯的沈伐石这种不要怂就是干的性子,但他身子着实是伤得厉害,被沈伐石一抱,骨头就嘎吱嘎吱直响,痛得很。
  季三昧:“唔……沈兄轻些……”
  沈伐石闻言,果然抱得更紧了,季三昧疼得头晕想吐,但是也被亲得挺享受的,就软在沈伐石怀里,任他动作。
  但是,他脑中却突兀地响起了个恼怒至极的青年声音:“住手!你放开他!”
  季三昧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他在噪音袭扰下,晕乎乎地猜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小园?”
  ……咒术是向小园设法下给自己的,他借机把一缕灵识寄予解咒的符文之中,与自己的灵识接通,也不是什么难事。
  发疯的沈伐石脸色一凛:“他在哪里?”
  季三昧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沈伐石攥住了他细弱的双腕,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目光刺得季三昧浑身发冷:“他能听见你吗?”
  饶是季三昧很喜欢发疯的沈兄,也被他盯得打了一个哆嗦:“沈兄……”
  “你没有忘了那个向小园,却不记得我们两个过去的事情?”
  沈伐石把季三昧往自己怀里一拽,严厉质问:“季三昧,我问你,你到底是真的忘了,还是故意装傻?”
  季三昧愣了:“我们过去……什么?”
  沈伐石怒声道:“怎么可能那么巧!你偏偏忘掉了那一天?”
  季三昧想,那真是不好意思,按照自己的死亡时间推算,自己起码忘了好几百天里发生的事情。
  他往沈伐石怀里迎了迎,诱导着他问:“那一天我们做了什么?”
  沈伐石的脸可疑地红了一红,不说话了,只亲着季三昧的侧脸,闷闷地不说话。
  哦豁,发疯的沈兄也可以这么纯情,真可爱。
  季三昧捧起了沈伐石的脸,低声道:“说吧。沈兄。”
  只要沈伐石能向他走出十中之一,季三昧就有勇气把剩下的十中之九走完。
  沈伐石犹豫害羞了半晌,才低声说:“你是我的。”他又补充,“里里外外,全部是我的。”
  这个“里里外外”用得极妙,妙到季三昧扑上去勾住了沈伐石的脖子,在他的嘴角边亲了又亲。
  他说:“那太巧了,这辈子我也都是你的。”
  身在千里之外的向小园完全呆住了。
  他的脑内回响着二人亲吻时细微的吮吸声和喘息声,呼吸都紊乱了。
  他们……在干什么?
  向小园恨得咬牙切齿,把刚刚苏醒过来、摸索着伸手过来摸自己腰的何自足一脚踹下了床:“沈伐石!”
  作者有话要说:  三妹、法师:张嘴吃狗粮。
  何自足:……嘤嘤嘤。


第58章 五通神(十六)
  季三昧笑嘻嘻地一手勾住沈伐石的脖子; 一手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沈兄; 他在里头叫你呢。”
  沈伐石说:“不理他。”
  话是这么说; 沈伐石却伸手拧了一下季三昧的侧腰,下手又阴又狠,小孩子肉嫩; 季三昧半是认真半是故意地啊了一声,贴着沈伐石的耳朵蹭了蹭:“……好痛。再来。”
  沈伐石搂着季三昧的腰,把他的脑袋护在自己怀里:“……真想吃了你。”
  季三昧抬眼看着沈伐石:“云羊法例规定; 与儿童行淫; 杖责五十,处流放之刑。”
  沈伐石亲了亲季三昧的额头:“别说流放; 让我即刻死了也好。”
  季三昧被哄得美滋滋的。
  沈伐石又说:“叫我沈兄。”
  “为什么?”
  “我想听。”
  “叫多少声?”
  “叫到他从你脑袋里离开。”
  季三昧张嘴咬咬沈伐石的耳垂:“那我估计要叫几千几万声了。”
  沈伐石说:“你尽管叫,我给你润喉咙。”
  季三昧就乖乖叫了; 每叫五十声,沈伐石就伏上来; 嘴对嘴地给季三昧润喉咙,非常没有一代法师的风范,非常像个花和尚。
  发疯了的沈伐石才不管什么纲常伦理; 他只要眼前这个人就足够了; 更何况,那一声声的“沈兄”,简直像是个无形的顽童,在他身上四处爬动,还用天真又恶意的目光点燃不谙世事的火焰。
  事实上; 季三昧才叫了三百来声,脑子里的向小园就不再发声了。
  向小园好像是被辣了耳朵,导致气喘病发作,单方面切断了跟季三昧的联系。
  季三昧却还是狡猾地多叫了好几百声,那两个字在唇齿间滑动的感觉太好,直到季三昧哑了嗓子,沈伐石才用嘴强行堵住了他的嘴。
  两个人躺在床上亲了一会儿,季三昧才气喘吁吁地用一条沙哑的嗓子问:“沈兄,你这是怎么了?”
  沈伐石一点也不矜持的样子季三昧喜欢得要死,但是季三昧也不是一味用老二思考的人,他想知道沈伐石为什么会发疯。
  ……哦,他现在的老二还只是一个小摆件。
  季三昧的郁闷沈伐石自然是理解不了的,不仅如此,他还有些紧张:“你不喜欢现在我的样子吗?”
  季三昧浪荡一笑:“喜欢死了呢。”
  季三昧和沈伐石腻歪到这地步,外头听墙脚的王传灯终于忍受不住,动手替这俩人把结界封上了:“呕。”
  被小师弟暧昧的声音撩得面红耳赤的长安坐在王传灯身边,替他拍着后背:“灯爷你怎么了?”
  难得听墙脚听得想吐的王传灯诚恳道:“长安,刚才你听到的东西,能忘就忘了罢。”
  长安疑惑:“不是灯爷让我好好听着,学着点吗?”
  王传灯想,不好意思,只是想找个人陪我一起听墙脚而已,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膈应人。
  他还是比较怀念正常的总督,至少那个总督知道羞耻。
  长安好奇地发问:“小师弟喜欢这样玩吗?下次我能跟小师弟这样玩吗?”
  封建大家长王传灯冷漠地否决:“不可以。你会被总督砍掉。”
  长安惊悚地抱住了自己的小树干:“那……那怎么办?灯爷,你教我好不好?”
  王传灯乐了,指着自己:“我?我教你?”
  长安认真地点点头,说:“灯爷比我大,肯定比我懂得多。”说完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眨了眨,瞄中了王传灯薄软红润的双唇。
  王传灯心里还想着外头那堆萝卜要怎么处理的事情,随意摆了摆手:“等哪天我去外面给你弄几本好书来,你照着学就是。”
  长安双手交握,紧张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学……学什么?”
  王传灯瞧着他紧张的小模样,心里觉得好笑:“怕什么?不就是不学走路先学跑吗?这有什么,跑着跑着就会走了。你……”
  话音未落,一抹温软就落在了王传灯唇上。
  王传灯眸光一缩,上手一掌就把长安推开了。
  小家伙呆愣愣地坐在台阶上,用手指轻轻捏着自己的嘴唇,回味着亲吻上去的感觉,有点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好软。”
  他冲王传灯伸出了双臂,小孩儿撒娇似的:“还要试试。”
  王传灯毫不犹豫上手捏住了他的鼻子,把长安面朝上摁倒在台阶上,膝盖轻松地压在他的胸口上,似笑非笑地:“拿我试?小长安,胆子见长啊。”
  长安有点心虚地扒拉了一下王传灯的手,发现没挣扎开,只好无辜至极地护着鼻子说:“我,我错了。”他屁股后面冒出来一截小树枝,讨好地轻轻戳了戳王传灯的腰,“灯爷别生气……你不喜欢这样?”
  季三昧一张鬼狐异色的脸硬生生被长安穿出了又傻又甜的稚童感,叫王传灯一时间颇为无力,竟然忘了词该怎么接下去,只好没趣地松开了手。
  长安捂着红彤彤的鼻子翻身坐起,俊秀面庞上的一点红迹和眼角涌出的生理性泪水把他变成了一只委屈又可怜的小动物。
  小动物长安说:“灯爷,你告诉过我,这种事情叫‘香一口’,对吧?”
  王传灯抚摸着嘴唇,感受着那里怪异的酥麻感,心不在焉道:“……嗯。”
  长安眯着眼睛笑了:“灯爷,你的嘴香起来真舒服。”
  王传灯:“……”真是出息了啊。
  王传灯把出息大发了的长安一脚踢开,让他去院子中央罚站。
  而在一墙之隔的屋内,季三昧眼睁睁看着沈伐石眸光渐渐变得清澈起来。
  季三昧既担心沈伐石的癫狂状态维持太久会对他的身体有损,又舍不得会陪自己胡闹疯玩儿的沈兄离开,只好发力搂着沈伐石,不吭声。
  感受到怀抱的加重,沈伐石用额头抵住了季三昧的额头,再次问了那个问题:“你真的不记得你上辈子十八岁生辰晚宴的事情了吗?”
  隔着这么近,沈伐石那浓浓的怨气直往季三昧脸上扑,逗得季三昧想乐,但他还是严肃地给出了答案:“沈兄,你可以再来一次试试看,帮助我回忆回忆。”
  沈伐石不语,却更用力地把季三昧拥在自己的怀中,声线沙哑:“……小骗子。”
  这一声“小骗子”酥得季三昧腰都软了,只恨现在自己年纪小,不能提枪上马。
  而显然,有遗憾的不止季三昧一个人。
  沈伐石长叹了一声:“……还有十一年。真长。”
  季三昧立即抗议:“沈兄,我上辈子十三岁的时候就能行了。”
  沈伐石拒绝:“不行。”他又补充,“得等你十八岁生辰的晚上才行。”
  ……季三昧突然很后悔为什么上辈子没早早给沈伐石下个药什么的。
  说完这句话后,沈伐石的脸色就有点难看了。
  在恢复正常的前夕,沈伐石总会经历一场撕心裂肺的头痛。他探出右手,狠狠压住自己的太阳穴,低声喘息两下,右手手掌就骤然扣上了头,左手却尽力控制着力道,把季三昧想要抬起来的脑袋妥帖地护在自己怀中。
  他说:“三昧,别看我……不好看。”
  季三昧没抬头,他只用力抱紧了沈伐石的身体,感觉到他从肩颈部的斜方肌往下开始,全都是僵硬的,一层层冷汗刷出来,这种糟糕的手感让季三昧有点心烦意乱。
  有一挂鞭炮钻入了沈伐石的脑髓,在里面点着了引信,把脑袋里的东西一点点炸烂,哪怕一点点动作都会引起一阵爆裂似的钝痛。
  季三昧在他怀里待得好好的,却突然来了一句:“沈兄?”
  饶是疼得整个人要炸开,沈伐石还是不舍得不回季三昧的话,只好从鼻腔内挤出一个不成腔调的音节:“嗯?”
  季三昧说:“我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你要不要试试看。”
  说着,他动了手,轻轻扒开了沈伐石的前襟。
  接下来沈伐石发出的一声千回百转的“嗯”,就比刚才多了好几十层含义,季三昧认认真真地用舌尖研磨着一颗红豆,虎牙微阖,轻巧的厮磨过后,舌头就跟了上来,绕着红豆灵巧地打旋儿,由点及面再及线,伺候得恰到好处。
  沈伐石的背肌愈发僵硬,但痛感却被某处的舔舐感分散。
  等到他的神志再归清明时,正人君子沈伐石茫然地一低头,看到季三昧被自己抱在怀里,还是不免吃了一惊:“……你……”
  初初醒来,沈伐石的记忆乱成了一锅粥,什么都记不分明,只影影绰绰地记得自己同季三昧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在发疯时,沈伐石的脑子完全不受他自己控制,因而记忆也是一锅烂粥。
  沈伐石立即翻身坐起,不顾自己仍撕扯着痛的头,俯身把季三昧好好摸了一遍,确定他没有被自己弄伤后,才窸窸窣窣地下了床,把自己松松敞开的衣襟束好:“季三昧,以后我再发病,离我远些……”
  话音未落,沈伐石的面色就变了变。
  合拢起来的前襟擦到了胸口,奇异的摩擦感让沈伐石颇觉微妙,低头一看,发现自己左边的尺寸比右边的足足大了一号。
  沈伐石的脸微微涨红了,但还是不动声色地系上纽扣。
  季三昧面带正色地翻身坐起,把自己同样乱成一团的衣服扣好:“师父。”
  迅速从情人模式进入师徒模式的季三昧仰望着沈伐石俊朗中泛着一抹红的侧脸,戏精上身地说:“师父,你对徒儿做什么,都是徒儿心甘情愿的。”
  季三昧又说:“徒儿这残花败柳的身子今后就是师父的了。”
  季三昧还说:“哪怕师父今后不要徒儿,徒儿也跟定了师父。救命大恩,请让徒弟肉偿吧。”
  沈伐石:“……”
  他什么也没说,把季戏精丢在了床上,转身出了门,心里却早已是一派惊涛骇浪:
  他……自己到底对季三昧做了什么?
  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
  自己似乎的确是亲了也抱了季三昧……
  他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孩子……
  沈伐石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直到走出了王传灯设立的结界,他滚烫沸腾的脑浆才稍稍降了点温。
  长安站在院中央,低着头罚站,在廊下坐着的王传灯见沈伐石出来了,也松了口气。
  好在总督这次发作的时间短,才不过大半个时辰。
  王传灯翻身站起,问:“总督,外头的那些人怎么处理?如果要证明您的清白的话……”
  沈伐石冷肃了面容,反问道:“我为何要证明我的清白?”
  他不顾王传灯略带诧异的视线,回头望向虚掩的房门,目光又重归温柔,荡出了浅淡的波光:“我这次回烛阴,本就是来杀孙无量的。我让他多活这么多年,就是要等三昧回来,当着他的面杀了他。”
  只是被何自足捷足先登了,有些可惜。
  王传灯明白过来了:“那么,总督……”
  沈伐石的目光带着兵器似的冰冷锐气:“告诉外头那些个人,孙无量就是我杀的,这些人如有寻仇的本事,尽管来找我沈伐石。”


第59章 五通神(十七)
  沈伐石的话经由王传灯的口; 传到了门口的诸位萝卜那里。
  事实证明; 沈伐石这么干脆利落地承认; 反倒叫那帮叫嚣着伸张正义、申讨邪道的诸世家哑了火。
  沈伐石这句话的意思提炼概括一下,大意是:是我做的又怎样,打我啊。
  毕竟从沈伐石能把这群人集体种成萝卜的事实看来; 就算烛阴城内所有仙家倾尽之力,也很难撼动早已今非昔比的沈伐石。
  亏得何自足动手动得干净,把孙无量亲自培养出的一批死忠削得差不多了; 剩下的一批虽然同样隶属于孙家; 多少也跟孙无量隔了一层,热血上头过后; 也开始后怕,万一当时沈伐石心存杀念; 他们这帮人无疑是上门送死。
  孙斐、孙无量接连暴死,孙无量的亲子尚在襁褓中; 孙氏的其余几个亲戚亦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整个孙家群龙无首,几家远房又为争夺家主一事开始了暗地里的较量和博弈; 报仇一事竟就这么搁了下来。
  倒是有几个有情有义的弟子在孙无量的头七葬礼上疾声高呼; 要铲除沈氏孽障,为烛阴除害。这几个弟子以孙无量的入室第六位弟子牵头,显然是有备而来,声声泣血,字字垂泪; 令得孙氏的两位未亡人抽泣不止,萎靡的孙氏子孙也不免被这样的情绪鼓舞,窃窃私语,倒是各家家主,事不关己,各自安静着。
  当初若不是有沈伐石的父亲沈东卓牵头,他们也不敢擅自冒进,他们想着,沈伐石就算再怎样,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对其父下手。
  事实证明,沈伐石他的确丧心病狂。
  正值孙家各弟子慷慨激昂之时,沈伐石来了。
  领头陈词的六弟子顿时火起,站在最前头,试图将孙家遗属的对沈伐石的恨意炒热到顶端:“杀人凶手!你还敢来这里!”
  然而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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