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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阙宠:嫡女荣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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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晏一手捂着被打疼的脸,勾起一丝冷笑轻回道:“敢问父亲,若华哥儿的病并不是因我而起,那害华哥儿的人,是不是也不要活了?”
云候爷被问的一愣,她这么说,莫非搞鬼的是另有其人?
水芝听完云晏这话,手脚都有些哆嗦了,罗氏的脸色也是不太好看,不过瞬间她便调整过来来,柔声劝道:“老爷,你打孩子做什么,任孩子做错再多的事,咱们回头好好教导便是,你这么重的打下去,孩子可要疼坏了。”
“你发什么疯。”老夫人也斜睇了云候爷一眼,实则是打个圆场,“事情还没个定论,你倒是等太医看完了再说。”
“爹爹,这事肯定与我姐姐无关。”云雪也过来搂着云晏,乖巧得让人疼爱的模样:“爹爹莫要气坏了身子,也莫要怪姐姐了,姐姐病也没好全呢。”
云候爷极为疼这个乖巧懂事的二女儿,抬手抚下她头上扎的总角,朝云晏瞪了一眼,“你看你妹妹,多懂事,往后要学着点。”
……
吵吵闹闹间,周太医终于赶了来,给云华翻看眼皮,又切了脉,又详细问了吃食之物,给云华看完,又给云老夫人看诊,看了室内的摆设之物,又让众人一个一个上前让他过目,最后看着医案,沉吟半天,似乎结果不太好说出口的样子。
云晏便给周太医行了个礼,指着桌上的一盘人参果道:“周太医不妨看看这果子,俗话讲,病从口入,指不定就是它出了问题。”
周太医对云晏赞许一笑,抚着长白胡子道:“你这女娃子倒是聪慧的很,你说对了一半,这人参果其实看着没问题,但吃两个以上,体内堆积了一定的总皂苷,又碰上一种特殊的香料气味,人就会中毒晕过去。”
“所幸云老夫人吃的不多,是以中毒不太深。”
云候爷急忙问道:“那依周太医之见,这毒可解否?”
“可解,只要不闻那香料味,半个时辰即可醒来。”
周太医摇了摇头,今日这一桩却又是宅院内斗阴司,这种事他见多了也有些麻木,方才就是觉着说出来就得有人替罪了,是以斟酌着到底说还是不说,但他也不好插手别人的家事,毕竟谁是罪有应得的,他也不清楚。
他无奈叹了口气,顺手指了下水芝腰间的香囊:“这便是那香料。”
话语方落,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罗氏僵了下身子,而水芝却已脸如死灰。
老夫人倒是还镇定,让人恭送了周大医出去,这才回头声色俱厉道:“来人,将这不忠不义的奴才拖出去杖杀了事!”
水芝看了眼垂着眼无动于衷的夫人,心都凉了,便绝望大喊起来:“大小姐,奴婢斗胆问一句,那你为老夫人所抄的佛经呢?你便不敢拿出来让老夫人过目吗?”
毕竟佛经是由她递到夫人那里,夫人亲口令人加的咒语,又用蜡封起来的,大小姐不可能摘得清的,大小姐摘不出来,也许对于她来说,就还有转机。
众人闻言顿时就都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来着,开始大家都以为檀木盒子里是佛经,却不料是玉镯,那么大小姐之前说抄的佛经在哪里?
云晏怜悯的看了一眼水芝,朝身后的锦葵道:“你将佛经拿给老夫人看。”
锦葵应了声是,从阔袖里掏出一长方锦盒恭敬呈递与老夫人:“请老夫人过目。”
老夫人身边的婢子接过来打开,取出佛经让老夫人细看。
期间谁都不敢说话,仅得老夫人睇阅的声响,老夫人却是越看越满意,抄经的一手小揩写得工整无比,可见得是用了心的。
而佛经上下,找不出半点蜡印的痕迹。
水芝看着老夫人的神色,越发绝望了,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明明就有咒语,有蜡封的……。”
话罢当即要抢过老夫人的佛经看,罗氏站的位置离老夫人近,早就瞧的一清二楚,这分明便是另一张佛经,毫无蜡印迹象!
她狐疑地睇了云晏一眼,心下狂跳不止,莫非她已开始怀疑她了?这是她专门设的一个局让她跳的?
可是现在却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因为这个时候必须得把她自己摘出去,眼看着水芝要发疯抢夺佛经触犯老夫人了,她不悦地道:“还不快点拖出去,伤到了老夫人可如何是好!”
“夫人……夫人……。”水芝被强行拖走的时候还挣扎着,回头大喊大叫,“夫人……救我……。”
只是后面的话却也是听不清了,因为有婆子捂实了她的嘴,越拖越远去。
云晏眸暗低垂,默默无言,心里却荒芜一片,空落落的。
第八章 这药到底喝不喝
其实前世水芝没少在她跟前搬弄是非,总撺掇着她不要去亲近老夫人,又事事处处在她跟前各种说罗氏的好话。
她自觉罗氏也是极为疼爱她,所以当时也相当信赖水芝,在大婚之前,还曾给她安排了个好去处,给寻了不错的一户人家嫁了,享受着清福。
这次的“佛经咒语”事件,前生也是发生过的。
她记得那次突起兴致,想着虽然不太喜欢老夫人,但至少该尽的孝道还是应该有的,知道老夫人喜念佛,便替老夫人抄了佛经送过去。
没料到佛经上竟然有以蜡涂封的咒语,而咒语后头竟就写有老夫人与云华生辰八字,笔迹还跟她的并无二致,令她百口莫辩。
这个事闹的很大,老夫人与云华当场就昏厥过去了,剩下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任由父亲暴怒打骂。
在父亲要踢死她的当下,还是罗氏与云雪一前一后紧抱着她,护着她不让给打死。
幸好郎中来给老夫人与云华看了后,说是阳气不足,邪气入体,拿艾叶熏洗,驱除邪气即可。
这事过后,云府上下私底里都觉得这个大小姐做事毫无方寸,自己高兴想怎么玩闹就怎么玩,丝毫不顾后果。
老夫人自那以后越发嫌弃于她,平日就当她是死的。
而罗氏却不计前嫌,与众人道,大小姐就是受奸人盅惑,一时好奇,玩心重了些,就闹了这等事,以后切不会再发生了,让大家往后都不要重提,如有那嚼坏舌根的,直接就驱逐出府。
云晏流泪与她解释,真的没有写过任何咒语,请母亲一定要相信她。
罗氏温柔给她擦泪,与云雪一道围着她给着安慰。
“傻孩子,母亲不信你还维护你做什么?你是母亲养大的,是什么样的孩子,母亲还不知道?定是有人故意想要害你。”
后来,罗氏还积极帮她清洗身边人、排查着小人,让她好生感激。
因为这个事,云晏与罗氏的关系就更是亲密起来,而云府上下皆是夸赞罗氏这个当家主母心胸宽广,贤良淑德。
而这一次,“佛经”事件由她亲手主导,再也不被牵着鼻子走了,虽然不能折损了罗氏,但至少众目睽睽之下,水芝可是喊了她救命的,而水芝是由罗氏曾经亲自安排给她的人,这一点,想必大家心里也会存有疑问,然后琢磨起来。
莫说众人,老夫人如此精明,想必就已看出个大概了,这就是个不错的开端。
只是水芝……,还是可惜了,她原本没想过要这么快打发她走的,只是李煜宸在暖阁里,她担心会被她发现。
暖阁里有个男人这种事若果被捅出来,父亲指定会直接将她这个女儿当场打死!
昨晚便临时起意引用了这个事件,本意只是想要驱逐她出云府,给罗氏个警告而已,没料到罗氏心这么黑,竟然为了将自己摘干净,对替她做事的奴才,连一句维护的话都没有。
而她自己这次却也是不能为求得个宽厚的好声名,就出言救下水芝的,若她这次心软,下次身边必定有更多罗氏安排好的黑心子奴才不把她放在眼里。
而且自己都死过一次了,这辈子就绝对不会在这种事上再犯错。
这个理自己想得通透,但云晏回到自己院子里时,晌午已过,精神还是恹恹的,低落的很。
用了些小粥,默默的由锦葵拿着软布条,包好冰块给敷着被打肿了的半边脸。
锦葵干着活儿,也是半晌没说话,沉默的不知道想些什么。
云晏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这才想到锦葵会不会觉得她对服侍自己的人心太狠,现在害怕了。
“锦葵,今日这一出让你受惊了。”云晏轻道:“你不用怕,要是觉得我这个主子心太狠,我可以……。”
云晏是想着锦葵要是怕了,可以问问她的意愿,给她寻个好去处什么的。
却是没料到锦葵愕然一下,继而很生气的打断了云晏的话头:“主子,奴婢是都快担心坏了,您说您这次要不是事先准备好两张佛经,不就让那小蹄子给陷害了吗?!”
“奴婢平日怎么就没警醒一些,帮主子把把关,看着身边这些该死的人。”锦葵很是恼火:“水芝那个吃里扒外的,枉费主子以前对她那么好,死一万次都是该的。”
锦葵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边给云晏仔细冰敷着脸,边心疼的道:“害得主子病好不容易才好那么一点,就又被老爷打成这样了。”
云晏也是愕然,原来锦葵沉默半晌却是在担心她呢,她心头暖意腾起,按了按她的手,劝道:“傻丫头,快别难过了,我会好的。”
会好的,无论是身体上的伤口,还是心里的,都会好起来的,她在心底这么说。
主仆俩又说了会儿话,外头忽地传来丫头子的禀报,说夫人遣人送今日的汤药来了。
云晏与锦葵默然对视了一下,颇为无奈的传了人进来。
“请大小姐安。”是罗氏身边的何嬷嬷,她身后跟着的丫头子手里拎着药盅,何嬷嬷给云晏行完礼,便指挥着丫头子将药盅放于桌上,然后笑呤呤道,“夫人今日也是让水芝那个不知好歹的奴才气着了,身子不太舒坦,便没有亲自过来看大小姐喝药。”
“老奴就替夫人走一趟,服侍大小姐喝药,好让夫人放心。”
锦葵皱眉,才要出声拒绝,云晏暗里拉了下她衣摆,面上带着淡笑道:“辛苦何嬷嬷了,替我谢过夫人,只是我这刚用过午饭,倒是一下子喝不下去了,放在水炉子上温着吧,晌午休息过后,正好喝。”
“这……。”何嬷嬷想不到会碰上个软钉子,她可是答应过夫人,一定要盯着这大姑娘喝下去的,她犹豫片刻,却又笑道:“无妨无妨,既然如此,那大小姐便晌午觉醒来后再喝吧,老奴为了大小姐的病能好全,也为着让夫人放心,候在这里等上一会儿也没甚子关系的。”
“怎么?嬷嬷是觉着我身边的丫头子这么没用么,连服侍我喝药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来了?”云晏也盈盈笑开了,面上温和可亲,笑意却并不曾达眼底,“夫人就是爱操心,我也长大了,嬷嬷便回去同夫人说,以后便该是我孝顺她的时候了,只管享清福就是。”
若再这么“操心”她,那就别怪她要加倍“孝顺”她了。
何嬷嬷也是个人精,感觉到今日的大姑娘尤其不同,话里话外都压着另一层意思的样子,就讪然道,“好吧,那大小姐一会记得好生把药喝了,老奴这就把话带回去给夫人。”
第九章 罗氏的烦扰与心事
“啪!”的一声茶盏摔地脆响,从罗氏居住的兰苑里传出来,方要抬脚进去寻母亲说话的云雪,便生生的定在了那里。
“二小姐。”守在兰苑正房外面的一个丫头子给她行了礼,脸上有着些微无措,“夫人今儿气似乎不太顺,需要替二小姐通传一声吗?”
云雪抿唇摇了下头,小声道:“你先下去吧,我待会儿再进去。”
丫头子福身行了礼退去后,云雪便靠近门口仔细听着里面的说话。
“她当真如此说?”罗氏又使劲拍了下桌子,“真是翅膀硬了,话里话外倒威胁起我来了!”
“十几年,我苦心经营了十几年!就是要将她宠成个依赖我,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要让大家都知道,我这个继母是如何的疼爱她的,可今日,我却发现,我在养着一匹会反咬我的狼!”
“你给排查清楚了吗,咱们底下人到底哪个出了问题?”罗氏气得心口发疼,“她怎么就准备好了两张佛经,还知道人参果与香料有问题?”
“这……。”何嬷嬷也是着恼,这事知晓的人就没几个,连二小姐也没让知道,怎么也查不出来哪里出了差错,她无奈的道:“奴婢都盘查了,都没问题,也许就是水芝那小蹄子做事不利索,自个儿露了马脚。”
“真是该死!”罗氏恨道,“她死了倒不足惜,还带累我也让老夫人怀疑起来。”
一想到老夫人那老不死的,挥手让大家都散去了,唯独留她下来说些警告的话,她就满心头火滚。
“你是这云府的当家主母,该有的磊落作风还是要有的。”老夫人一双精明的眼睛盯着她,“平日里你搞些小动作,是为了打理这头家,也不容易。我这把老骨头就当没看见。”
“但是云晏,她再不济也是我的孙女,是云府的大姑娘,可容不得你胡来。”
“媳妇知道了,晏儿也是媳妇带大的,又怎么舍得她不好?媳妇往后一定替晏儿把好关,帮着看清楚那些她身边服侍的人。”
……
直到她低声下气的从老夫人那里退出来,都仍然感觉到她对她的不明度量。
“夫人大可以放心,老夫人年事已高,还能折腾个几年?”何嬷嬷嘴里低声说着些大逆不道的话,“待咱们二小姐与三公子将来有出息了,夫人还怕些什么?”
何嬷嬷这么一劝导,罗氏想到她将为这俩孩子筹谋的东西,心里渐是平静了下去,来日方长,得一步步的来。
“二小姐每日可有按方子喝药?”罗氏想着女儿要想将来能坐上那母仪天下的位置,美貌还是必须要有的。
她当初与林瑶那贱女人斗法争这候夫人位置,虽说是输在家势上,但多半原因还是在于候爷贪恋那贱人的美色。
明明就是她先与候爷邂逅上的,并且相互有好感,二人还私下相约到过寺庙里去进香、会面。
却是没料到候爷自从在一次宫宴上见到那贱人之后,就被摄了心魂一样,对她视而不见了,她伤心欲绝的看着云家欢欢喜喜的与林家结亲,昏昏沉沉地病了好久一场。
这期间那贱人还生了儿子云擎,她这口气却一直咽不下去,也不情愿嫁别人,熬着熬着就成了老姑娘。
于是她便借着法子接近候爷,温柔小意之下,候爷也是觉得那贱人性子清高,没有她这般贴心,便抬了她回候府做贵妾。
可候爷虽看重于她,却也是放不下那贱人的美色,让她既是愤恨又是难过。
于是在那贱人怀第二个孩子的当间,她下手了,原本是想着能一尸两命的,没料到七个月的胎儿生下来还成活了。
虽是遗憾,但也正好让她把握好这个机会,接过照顾那婴孩的活儿,百般呵护与宠爱,好让云府上下都夸赞她贤德。
而候爷也越来越看重她,后来便抬了她做候夫人。
这个位置原本就是属于她的,却经过了这么多的弯绕曲折,她内心深处的苦楚是想倒也倒不出。
她总在想,要是她也有那绝色美貌,也许一切就都能如愿了!
是以自她发现那贱人留下来的私库里居然有这么一个方子,她便如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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