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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宝玉新传-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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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人质事了也不能放你回去了……都被你看穿了,我这仗还怎么打?……哈哈哈哈……”王燃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半真半假地向着多铎笑道,旁边的燕山却明显对多铎有些崇拜的意思……再怎么说,多铎也指挥过近百万人马的作战,与燕山这位特种大队的负责人还是术业有专攻的。
“看穿?就是看穿了又能怎样?”多铎苦笑了一下:“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有毒没毒并不重要,关键是你动不动心,只要你动了想吃这个念头就已经掉进了这个套!再也脱不了身!……而这个馅饼又实在太诱人了,即便是我现在想明白了这个道理,事到临头也不一定能抗得住……”
“老多,你老是馅饼馅饼的,说的我都饿了……”燕山咽下一口口水,手搭在头上向前方看了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赶路,赶得紧,今天就能进京,说不定还能赶上城南老张家开的烧饼铺没关门……”
“好!”王燃也提起了精神,岔开多铎的话:“大家加把劲,今晚我请宵夜……”
王燃说话没能算数,赶到北京城的时候已是傍晚,但他没有请大家去吃宵夜,因为刚进城门便被守在城门明显不只一天两天的侍卫拦住了路……长平公主有旨,只要见到王燃回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立刻去见她。
事实上,自发生了驸马周显“欲将生米煮成熟饭”一事后,长平公主便已将王燃视为了保护者。在开始的几天,也许是害怕心理尚未失去,女孩不管是吃饭睡觉还是出门游玩都必须有王燃陪在一边,便是王燃办公,女孩也要在旁边陪同,务使王燃处于她的视线之内。
直到后来王燃把雍穆格格接过来陪着女孩后,情况才稍好了一些。最起码女孩在换衣服的时候知道让自己回避了,让王燃着实松一口气,说实话,那种诱惑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当然,象晚上睡觉等诸如“男女授受不亲”之事也随之禁止,就算是王燃愿意,雍穆格格也会高声叫着“色狼”将他赶出去。
说起来这雍穆格格和长平公主确实有缘分,分属相互敌对势力两个女孩本该各为其主,却亲密的如同好姐妹。从王燃的观察来看,雍穆格格可算是长平公主除他之外最信任的人,而雍穆格格对长平公主的关心与照顾也是发自内心,这也是王燃放心地把雍穆格格安排到长平公主身旁的最大原因。而若不是有雍穆格格陪在女孩身边,王燃的这次德州“交易”一行必然要带上长平公主一起……战场毕竟充满了各种凶险与血腥,王燃还真不舍得让女孩再受到什么刺激。
很明显,长平公主对王燃的依赖并没有随着这段日子的分开而有所减少。据通传的侍卫所言,女孩在王燃走的第二天便开始询问他回来了没有,并派人在各个城门口“盯梢”,把王燃搞得哭笑不得同时,更多了几分牵挂与心疼。
不过,这个夜晚注定是一个多事之秋,王燃感到的并不仅仅是“心”疼。
“布木布泰夫人,一路上舟车劳顿,好好休息吧。我先告辞了……”送了布木布泰到了住处,王燃简单地寒暄了一句便准备离开。
虽说王燃心里也想早点去见长平公主,但还是首先将布木布泰顺路送到了住处。由于此次布木布泰的身份有了变化,再将她视为阶下囚已不合适,王燃便在皇宫内部挑了距离集中看管满清女权贵的坤宁宫不远的一处偏殿暂住。
“贾大人,能否请您稍停片刻……我有事相商……”出乎王燃的意料,布木布泰喊住了他。
也难怪王燃奇怪……布木布泰自“回”到明营后就从未主动与王燃说过一句话,对此王燃也可以理解,爱子身亡,哪个母亲能不伤心?别看布木布泰在人前没什么异样,但王燃可以确定,她在夜半无人时肯定经常暗自垂泪,这从她憔悴的面容、略显浮肿的双眼以及眼中的血丝就可以看得出来。
再者说,人家儿子的死与王燃也不能完全脱离关系,虽说没有王燃搞这一出反间计,象豪格这样对满清皇位早有图谋的人只要抓住机会一样会“快刀斩乱麻”,但毕竟这个机会的提供也有王燃的功劳,因此王燃虽说在心中认定自己与这桩惨案无关,也颇想搞明白为什么布木布泰这次会主动要求前来协调交还人质一事,但怎么也不会无聊到自讨没趣地主动往人家眼前凑。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王燃有些奇怪,但稍微一怔之后还是很快回过了神,随着布木布泰一同走进了房间。
自王燃重新控制了皇宫之后,所有地方都安排有人负责打扫整理,便是被李自成临走前烧掉的一半宫殿也在整修当中。王燃给布木布泰准备的这处偏殿原本是崇祯皇帝的一个崇妃居住,整个房间布置得雅致清新。翠绿色打底的苏绣屏风,水蓝色的被面,水蓝色的帐子,一抹淡香袅袅自鼎炉慢慢升起……
怎么到内室来了?王燃一怔。
“布木布泰夫人,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王燃踯躅着停了下来问道。虽然王燃来自于现代没那么多讲究,但毕竟在这个时空混了那么久,知道女儿家的闺房轻易进不得,当然,年青少妇的闺房也不可乱进,尤其这位少妇已经没有了丈夫。
走在前面的布木布泰身微微一滞,随即转过身来看着王燃,但却没有回答。伴随着一个淡淡的笑容,布木布泰将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扣子上。在王燃还未来得及分辨出这笑容里的成分时,布木布泰已然解开了两个扣子……翠色的衣领透出白色的亵衣……再看布木布泰的笑容,已是一股透着妩媚与羞涩的美丽。
“布木布泰夫人,你……” 王燃张口结舌,有些没反应过来。
布木布泰的脸上透出一丝晕红,但随即隐了下去,年轻的少妇依然没有说话,只是一边保持着继续解衣扣的动作,一边向王燃靠近。
王燃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这是什么意思?这情景怎么看着那么眼熟?东瀛的女天皇还有大观园里的王熙凤好像都有过类似的……难不成……可自己跟这位满清皇太后好像并没有这方面的交集,更何况她的形象可一直是高贵淡然外加端庄美丽,不管是从王燃在这个时空对她的认识,还是从原本时空的历史传记中对她的了解,她也不可能……
话拉回到现实中,王燃与布木布泰之间只有几步之距,布木布泰的步子迈得再小也拉不开很长的时间。有人前进。当然就有人后退,布木布泰向前走了四步,王燃后退了三步,因为王燃在退第四步时已然被身后的一张桌子挡住。
眼看着布木布泰的手已经放在了内衣的纽扣上,王燃刚想遵循非礼勿视的准则闭上眼,“咣啷。”身后的桌子上面传来一声东西倒下的动静,已经初步失去判断力的王燃应激性地转过身。却是原本安放在桌子上地一面铜镜被碰倒。王燃反应般地伸手扶起铜镜,明亮的镜面虽然没有王燃原本时空中镜子的效果,却也让王燃看见了自己脸上透出的一抹慌乱,还有身后的布木布泰。
……………………
人影一闪。王燃以一个绝对称不上潇洒的动作转过身,一把握住了布木布泰的手。“啊。”布木布泰发出了一声低呼,“叮”,手中握住的发髻掉落在地,王燃也是一记闷哼。如果现在可以拉近镜头,便可以发现掉落地发髻上沾着一丝血迹。如果可以化验,便可以证明血样的标本来自于王燃,确切地说,是来来自于王燃的手。
“布木布泰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王燃极力扼住布木布泰继续上扑的身形。心中也是一阵火起 …搞什么?原本香艳地诱惑之旅怎么突然变成了血淋淋的刺杀?要不是刚才的镜子。自己肯定不会只受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
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没有刚才的镜子,王燃也受不了太重的伤,一根发髻又不是三棱匕首,扎不到要害就没什么问题。而从布木布泰刚才出手地轨迹来看,也许是心慌、也许是没经验、也许有其它的原因,刺杀的方向竟是王燃的胳膊,被王燃一挡,划破了手指。
“我要杀了你!”布木布泰用力挣扎着,两支手被王燃摁住,便用脚踢、膝顶、肩撞,就差动口咬人了,逼得王燃火起之下,不得不用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并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头,两条腿则紧紧锁住她的一条腿,同时依托桌子与自己身体的压力将她另一条腿以及整个身体都固定住。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看着布木布泰被控制的只能做一些小范围的扭动,王燃轻吁了一口气。
“是你害死了福临!我要杀了你!”眼见挣扎无望,布木布泰停止了徒劳的努力,只是望向王燃的眼睛中还是充满了怒火和恨意。
Who is 福临?王燃稍微一怔便想起这福临便是顺治的小名儿。
“拜托,杀福临的应该是豪格吧,算到吴三桂头上也可以……我这隔着好几道手呢!”王燃从多铎嘴里以及收集到的情报中对当天发生的事情倒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虽说王燃明确知道顺治之死与自己并扯不上关系,但看着这个饱受丧子之痛的少妇,王燃手下还是松了几分力气。
“若不是你屡施诡计,吴三桂又怎会挟持福临?吴三桂不挟持福临,豪格又怎会有机会杀福临?”正如王燃所料,布木布泰顺理成章地给王燃套上了一个“吾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罪名。
“拜托,话可不能这么说 …”看着布木布泰说着说着又要激动,王燃赶紧再次控制住她:“如果这么说的话,杀死福临的罪魁祸首应该是你!”
布木布泰一怔。
“如果你把福临生出来,我又怎能利用他施展诡计?……我不利用他施展诡计,吴三桂也不会挟持到福临……吴三桂不挟持福临,豪格也就没有机会杀福临……”王燃说道:“再往深处推一步,这事的责任恐怕还可以追到你的丈夫、你的父母……”
“你胡说!”布木布泰的声音不觉大了起来。开始时,布木布泰一直都在有意地压低声音,“心怀不轨”自然怕惊动了外面的人。现在报仇无望,布木布泰也就没有那么多顾忌。只是守在外面的侍卫单凭“你胡说!”这几个字却也无法判断里面出了什么问题。
“我胡什么说?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我有责任,但也应该排在豪格和吴三桂后面吧.一小王燃冷冷一笑:“吴三桂已经死了,咱不说他。你要杀也应该先杀豪格吧……”
“不,就是你害死了我的福临!”布木布泰不觉又是一滞,眼神中也透出了一股被人揭穿秘密后的慌乱,然后,毫无预兆地,布木布泰一低头咬住了王燃的肩头。
“啊!”王燃猝不及防下。不禁叫了一声。
这次守在外面地侍卫立刻紧张起来,为首的校官身子贴向大门。大声问道:“大人,有事吗?”
“呃,没事……”王燃看了看坚持在自己肩头上用劲的布木布泰,咬了咬牙回应道。说心里话。王燃对布木布泰还是很同情的……咬就咬吧 …反正现在是冬天,身上穿的厚……
其实细想一下。布木布泰选择王燃下手倒也好理解。在她心里,与自己儿子之死脱不了关系的有三个人,豪格、吴三桂和王燃。
豪格虽然是首犯,但在布木布泰心中却不愿这么认为。一则豪格与福临是亲兄弟,算起来都是布木布泰地“儿子”,更重要的是,布木布泰知道,如果自己杀了豪格,清军必然大乱。这是让一直以扶持大清基业为己任地布木布泰所不愿看到的。因此豪格能忍下心杀他的亲弟弟。但布木布泰却忍不下心杀自己老公的儿子。这一点与王燃原本时空地记载比较吻合,当时不管是正史还是野史都将布木布泰描写成一个温和宽厚、识大体、重大局、能够忍辱负重之人。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她的姑姑,也就是另一位皇太后地劝说。对这位皇太后而言,摒除了皇位的因素,豪格与福临的区别并不太大。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儿子就死在自己面前,这份仇恨总要找一个发泄口。第二主犯吴三桂已死,王燃自然便成为了首选。这也是布木布泰为什么要主动要求来担当这个“专员”地原因之一。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原因,布木布泰也确实不愿意再整天去面对豪格。也许这个理由占的比重要更大一些,否则,布木布泰“刺杀”王燃时,又怎会在下意识中只刺向他的胳膊呢?
不过再怎么说,这个桥段也够颠覆的,谁能想到一个大家心目中“母仪天下”的代表、一个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女政治家竟会做出如此不智地决定…刺杀王燃,如果真的成功了,后果将是不堪设想,没有王燃把关,也许那被明军控制住的几十万满族人很难逃得了殉葬的命运!这是不是也是布木布泰刺偏的原因之一呢?
不过话说回来,布木布泰表现的再离谱也都可以理解,谁能泰然自若地承受起丧子之痛?!
……………………
也许是要将这些日子心中所有的忧伤、痛苦、悔恨全部都发泄出来,布木布泰这一口足足咬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还没有松开的意思。虽然看不见布木布泰的脸,但王燃还是可以感觉到她脸上不断涌出的泪水。
带着些许同情,王燃抬起空着的一只手抚在布木布泰的肩上轻轻拍着,表达着一种安慰。
“你这个色狼!”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怒喝:“我要杀了你!”
在王燃的地盘敢称呼王燃“色狼”的人也只有胆大包天的雍穆格格。果不其然,王燃闻声抬头一看,正是雍穆格格与长平公主两人站在门口倒抽着凉气,一脸的不可置信。
本来王燃还非常奇怪,布木布泰个性沉稳,皇太极能杀出重围抢到皇位自然也是狠辣之辈,怎么生出的女儿会如此神经粗线条。不过在经历了布木布泰的“刺杀”后,这一点倒也解了惑……想当初,雍穆格格初见王燃没几句话便要与王燃决斗。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抛除“刺杀”的过程不谈,单以目前王燃与布木布泰的姿势来看,王燃绝对符合“色狼”的标准……布木布泰的双手依然被王燃反剪在背后,布木布泰的双腿被分开,一条腿被王燃的两条腿紧紧啮合,另一条腿稍稍弯起夹在王燃的腰部。这个动作主要是由于布木布泰挣扎到最后等于半坐在了桌子上而形成地。两人的身体均呈现了一定角度的倾斜,当然是向布木布泰身后的方向,从外面看去就如同王燃在用“强”一样。至于王燃放在布木布泰肩头的另一只手更加剧了这个形象,它怎么看都像是在解布木布泰的衣服,而更关键地是,布木布泰的衣服确实已被解开。翠色的外衣、白色的亵衣都已经松开了好几个扣,不仅露出了一片雪色的肌肤。连贴身的内衣都隐约可见。还有一点也很重要,王燃肩头上隐隐殷出地血迹不也可以当作布木布泰不顺从而挣扎的证明吗?
事实上,看到王燃与布木布泰这个样子地不仅仅是雍穆格格与长平公主两人,几个闻声闯进来的护卫同样看到了这一幕。只不过他们同样被眼前的场景“震”的两眼前凸怔在了当地。一时间,倒抽气声不绝于耳。
至于王燃与布木布泰两人开始还没觉得有何异样。但随着众人地眼光往下一看,立刻就发现了这一姿势的暧昧之处,两人整个下身都等于贴在了一起。人只要一回过神,感觉也都醒不过来。王燃立刻便感受到了布木布泰的温柔与纤细,布木布泰的反应也好不到哪儿去,脸上的决绝与苍白很快被被晕红替代。
“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王燃一阵发晕。
不过晕归晕,王燃毕竟久经考验,当机立断选择了松手。可也许是两人站的时间过长、血液流通不畅,也许是两人之前的姿势已经达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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