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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身特工-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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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佩琳羞羞答答的低声道:“我总共就带了那么几条,又没时间出去买,剩下的都是这样款式的了!”
  严小开道:“那你就把内裤脱了!你这样我没法看。”
  郑佩琳吓一跳,脸红耳赤的低声道:“不要行不行?”
  严小开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眼神显然是在问:你说行不行?
  郑佩琳窘迫羞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道:“严小开,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儿颜面吗?”
  严小开愣了一下,只好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郑佩琳无语凝噎。
  严小开就出馊主意,“要不你去问胡舒宝借一条!”
  郑佩琳羞恼的横他一眼,“这东西能借的吗?”
  严小开道:“万一她有没穿过的呢?”
  郑佩琳没好气地道:“这是穿没穿过的问题吗?”
  严小开不解地问:“那是什么问题?”
  郑佩琳:“……我问你,老公能借不?”
  严小开啼笑皆非,借内裤和借老公是一样的道理吗?什么逻辑啊?
  最后他只能无可奈何地道:“那算了,我不看就是了,但以后要是落下什么病根,你可别怪我。”
  郑佩琳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算了!”
  严小开疑惑地问:“算了?”
  郑佩琳又羞又气又无可奈何地骂道:“你不就是想让老娘给你看嘛,老娘脱不就是了!”
  说着,她竟然真的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严小开目瞪口呆,傻在了那里。
  郑佩琳见状,真想喝骂一句,到底要不要看,不看就滚蛋。可这个时候,她哪里敢出声,只能闭上眼睛装死。
  严小开愣了好一阵,这才来到床边,坐到床沿上,双手颤抖着去扳她的双腿。
  这一次,郑佩琳的双腿可是要比早上在山里头的时候夹得更紧了,严小开费了好大的劲才十分不容易的将她的腿一点一点的扳开。
  入目所及,鲜亮粉红,盈盈的带着雨雾水泽,同时还有股女人天然的气息沁入鼻息……
  震憾,心惊,激动,兴奋,刺激,数不清的复杂情绪齐齐涌上心头。
  严小开呆看半晌,终于忍不住在心内感叹,这……恐怕就是别人说的粉木耳了吧!
  郑佩琳被迫张开了双腿后,已经羞臊得没脸见人了。
  不过她也想开了,既然喜欢他,那就给他。
  别说是张开双腿让他看,就算他真的要进来,自己恐怕也只能认了。
  只是,等了好一阵之后,仍不见他有点半反应,这就悄悄的把眼睛张开一条线,发现严小开仍痴痴的,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的双腿间,心里不由又羞又怨,真想喝问一句,你上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严小开的注意力才转移到她的那个伤口处。
  毫无疑问,采摘的那些草药是管用的,伤口已经明显有退肿的迹象,不过仍是红红的,伤口也极为明显,不好好处理的话,那也是很容易发炎的。
  严小开就问:“药是什么时候摘掉的?”
  郑佩琳道:“晚上冲凉的时候!”
  严小开皱眉道:“湿了生水吗?”
  郑佩琳点头。
  严小开就骂道:“笨蛋,你不知道湿水会容易发炎化脓的吗?”
  郑佩琳撇了撇嘴,原本想应他,你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这个样子,她真的嘴硬不起来,只能咬牙什么都不说。
  严小开拉过旁边的被子,盖到她的身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装药的小箱子,来到床前后,他就一把掀开了被子。
  郑佩琳赤裸的下身又一次暴露在空气中,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的她有些恼地道:“姓严的,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在你眼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吗?”
  “对你要那么温柔干嘛?”严小开想也不想的应一句,随后还加重语气道:“你这种人,就不能对你这么好!”
  郑佩琳瓮声瓮气地道:“那你管我干嘛?”
  严小开没心没肺地道:“我怕你在这里出了什么事,你爸妈会找我算账!”
  郑佩琳气得不行,刷地把被子拉过来,盖到自己的身上,“你滚,老娘不要你管了!”
  这回,郑佩琳明显是真生气了。
  严小开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也真想掉头就走的,可又担心她的伤口湿了水会发炎。
  沉默了一阵,终于放缓语气道:“好了,别任性了。”
  郑佩琳用被子蒙着头粗声粗气地道:“你别管我,滚出去!”
  严小开故意地道:“那我可真走了啊!”
  郑佩琳刷地把被子拉下来,“你走啊!”
  严小开又坐下来道:“好了好了,别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啊!来,我给你消毒上药。”
  郑佩琳就讥讽道:“不要脸,你不是要走嘛,还赖着干嘛?”
  严小开气得不行,伸手就在她樱红的唇上打了一下,“除了嘴硬,你还知道啥!”
  郑佩琳被打得懵住了,因为那轻轻的柔柔的一下,很霸道又很温柔,仿佛是被打到心坎上一样。
  严小开见她傻傻的看着自己,这就不再说什么,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这就掀开被子,先是给她的伤口消了毒,然后事先已经准备好的自制草药,覆盖到她的伤口上,再次包扎起来。
  不过做这些的时候,他的手却颤抖得十分厉害,目光也忍不住的往那个地方瞧去,至于他的下面,早已经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后面的事情是怎么结束的,严小开也很迷糊,因为他的眼前,飘来荡去的都是粉木耳,有好多次他都差点兽性大发不管不顾的朝她的身上压下去。
  当他完全从失神中回过魂来的时候,却发现郑佩琳已经穿回了裤子,正坐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严小开有些心虚地道:“怎么了?”
  郑佩琳羞涩的脸上带着凶光的警告道:“如果这事你告诉别人,我肯定会杀了你!”
  严小开愣愣的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
  郑佩琳闻言也有些发懵,是啊,他干嘛告诉别人呢?但最后她还是凶巴巴地道:“反正你就不准和别人说,而且你也不准再去想!”
  严小开哭笑不得地问:“我管得住自己的嘴巴,我还能控制自己的脑袋?”
  郑佩琳这下真无话可说了,只能恼羞成怒地道:“赶紧滚,我要睡觉了!”
  严小开只好离开了她的房间。
  郑佩琳则赶紧的从床上下来,把门死死的关上,但一颗心却仍无法自制的狂跳不停……
  这一夜,郑佩琳失眠了。
  同样,严小开也没睡安稳,因为梦里来来回回飘荡的都是粉木耳,无数的粉木耳。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悲哀的发现,他的内裤湿了。
  子弹,又浪费了!


第119章 这真的是运气吗
  天亮之后。
  严家又开始热闹起来了,村民陆陆续续的赶来,继续昨天没干完的活儿,而且今天来的人比明显比昨天要多,因为昨天拿到工钱的村民已经证实了,严小开不是蒙人的,只要给他干活,真的能拿到工钱。
  一天一百五,那可就是村民们一家一两个星期的肉钱呢,而且还有好烟好酒好茶好饭,这活广告一出去,谁家闲着的人不往这儿扎呢!
  严小开起来和郑佩琳照面的时候,两人的神情都有些不自在,但也很有默契的秘而不宣,人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人后……郑佩琳使劲的偷偷掐严小开!
  简单的吃过早饭,众人就出发了!
  干嘛去?
  自然去江上看昨天设的蟹簖陷阱了。
  到了江上的时候,他的堂叔严立中已经驾着船靠在岸边等他们了。
  不过上船出发的时候,严立中却对严小开道:“小开,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你装的那些蟹簖恐怕一只螃蟹都没有!”
  这还没开始就被泼冷水,严小开倒没什么,只是淡淡的笑了下,郑佩琳却不高兴了,“严大叔,你凭什么敢这么肯定呢?”
  严立中笑道:“我在这条江上捕鱼捕蟹近十年,这什么地方有螃蟹,什么时候螃蟹比较多,我能不清楚吗?蟹簖这种东西,好多年前我就不用了,因为能抓到的螃蟹实在太少了。你要是投放个几天的话,或许还能抓到三五斤,可现在才一夜工夫,别说三五斤,有三五个就不错了。好笑的是,你们还带那么多箩筐,你们真以为这是秋收装稻谷吗?”
  郑佩琳郁闷的不说话了,严小开却笑道:“叔,咱们一会儿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多久,船就驶近了第一个设置蟹簖的水域。
  船还没停下,严小开已经从层叠起来一堆箩筐中拿了一个出来。
  严立中疑惑地问:“小开,干嘛呢?”
  严小开想也不想地道:“装螃蟹!”
  严立中“咕”的一声就笑了,“有这么多螃蟹吗?你下的二十个蟹簖能装满个小网兜就要偷笑了!”
  严小开却淡定的笑笑,“看看呗!”
  严立中不屑地道:“那就看看。竹篮打水一场空我见得多了,可这箩筐打水能装多少,今儿就看你严小开的。”
  船终于驶到了蟹簖的侧边,严立中把船停下来,凑到近前一看,发现蟹簖围起来的一片水域里面竟然十分的混浊,滚滚的水浪从下翻腾起来。
  严立中不由疑惑地问:“咦,装到什么大鱼了吗?水怎么这么混?可照理来说鱼是钻不进去的啊!”
  在他自言自语之时,严小开已经脱了衣服,准备下水,并拿眼看向旁边的毕运涛与西门耀铭。
  说实话,毕运涛的想法和严立中差不多,对这事儿半点也不看好,可现在严小开明显示意自己跟着他下水,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也跟着脱衣服。
  西门耀铭虽然有点怕水里会有蚂蟥,可是看见两人都脱了,都拿眼看着自己,只好也硬着头皮脱了衣服,心里却道,早知道跟着来要遭罪,我就情愿在鱼塘上看走光的村姑了。
  不一会儿,三个大老爷们就脱得只剩下三角裤了,胡舒宝和郑佩琳很不好意思的侧过脸去,听到“卟嗵”“卟嗵”“卟嗵”的跳水声后,这才转过脸来。
  三人游到蟹簖旁边,毕运涛首先去提其中一个蟹篓。
  他原以为这蟹篓会轻飘飘的什么都没有,可谁知道一上手却发现奇沉无比,竟然不怎么提得起来。
  什么情况?
  篓里进石头了!
  “哎,西门大官人,赶紧过来帮我一把!”
  随着毕运涛的叫唤,西门耀铭也游了过来,两人一起发力,“哗啦”一声,沉在蟹簖中的蟹篓被提了起来。
  众人的目光齐齐的往蟹篓看去,立即全都目瞪口呆的愣住了。
  蟹篓里面,竟然全都是螃蟹,大大小小的螃蟹。
  它们密密麻麻的挤成一堆,正使劲的挣扎攀爬着想逃出去,隔得老远就能听到“刷刷”的爪子爬动声。
  这么意外的情况,不但毕运涛和西门耀铭傻了眼,就连长年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的严立中也吃惊得不行,“这,这,这怎么可能?”
  一旁的胡舒宝也呆住了,“是啊,不可能的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螃蟹?”
  郑佩琳却兴奋得不行,“好哎,好哎,抓到螃蟹了!”
  西门耀铭也跟着笑起来,“哈哈,中午咱们可有得吃咯!”
  毕运涛把蟹篓扔上了船,又去提另一个,结果一入手,发现又像刚才一样的情况,不怎么提得动,于是又叫上西门耀铭,两人一起使劲才把蟹篓提了起来。
  没有例外,蟹篓里面挤满了乱爬的螃蟹。
  剩下的一个蟹篓也是一模一样的情况,提起来的时候里面也装满了螃蟹。
  这些蟹篓通通抛上了船之后,严立中就赶紧将螃蟹倒入箩筐之中,螃蟹大小虽然均匀不一,小的一两左右,大的不超过三两,可是个个都无比生猛,一入箩筐,纷纷四蹿逃开。
  三个蟹篓的螃蟹倒进去,竟然就装了大半箩筐。
  严立中见状不由抽了一口凉气,因为这大半箩筐的螃蟹,别说是论个卖,就是论斤称,这也得好几千块钱了。
  吃惊之余,严立中抓起一个比较大的,然后赶紧的用罩子盖住箩筐,这才扬起手中的螃蟹来细看,青背,白肚,黄毛,金爪,又确确实实是这江中的河蟹。
  严立中就纳闷了,以前他下蟹簖的时候,两三天顶多就抓个三五只,可严小开一下蟹簖,仅一夜工夫就逮了几十斤。
  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以为这是在做梦!
  看着他瞠目结舌的样子,郑佩琳就不由好笑地道:“大叔,这下你怎么说?这箩筐打水装了多少呀?”
  严立中闹了个大花脸,喃喃地道:“见鬼了,真是见鬼了,我在这里整这么长的时间,从来可没看过那么多螃蟹呢,这是怎么回事?”
  胡舒宝也跟着道:“是啊,照理来说不可能的啊!”
  在水中的毕运涛把三个蟹篓扔上去后,这就准备上岸。
  谁知道他刚游一下就被严小开拽了回来,“涛哥,你干嘛去?”
  毕运涛道:“上船啊!”
  严小开指了指蟹簖里面的混浊水域,“这里面的蟹还没抓完呢,上什么船啊!”
  毕运涛吃惊地道:“还有?”
  严小开点了点头,然后拿起一个带柄的网兜朝里面一抄,立即就抄起了好几只螃蟹,“你看!”
  毕运涛很是无语,西门耀铭却拍着掌笑了起来,“太好了,这里还有呢!快,给我个网兜,我也要捞螃蟹!”
  两人各自叫船上的人递下了网兜,和严小开一起打捞起来。
  约摸半个小时候,蟹簖里的螃蟹被捞得差不多了,两人这才上了船。
  到了船上一看,仅是这一个蟹簖所抓的螃蟹就装满了一箩筐,还略多出起个来,粗粗的估算一下,也有好七八百只,也就是说,仅这一个蟹簖所抓的螃蟹最少就能卖上万元。
  看着这满满一筐的螃蟹,严立中真是各种羡慕妒忌恨啊,因为他要是有严小开一半……不,一半中又一半再一半的运气,他也早就发得不清不楚了!
  清空了这个蟹簖之后,众人又跟着船驶到了另外一个设置了蟹簖陷阱的水域。
  无独有偶,这里的蟹簖竟然也和刚刚那个一样,不但蟹篓里爬满了螃蟹,就连蟹簖的水域里面也有不少的螃蟹。
  当二十几个蟹簖全都清完的时候,严小开所带的箩筐已经全部装满了,而且还不够装,严立中又贡献出了好几个蛇皮麻包袋才勉强装下。
  这么多的螃蟹,足有八九百斤,如果拿到市面上去卖,论斤称的话也得卖个好几万啊!
  严立中真的惊呆了,看着这一筐筐的螃蟹,彻彻底底的傻愣在那里,“天啊,开子,你到底用的是什么办法,让这些螃蟹都爬到你的蟹簖里去的?”
  严小开淡笑道:“叔,我只是运气好!”
  严立中道:“扯淡,我在这折腾这么久,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运气。”
  郑佩琳适时的插嘴道:“大叔,这就叫同人不同命,同命不同病啊!”
  严立中苦笑着说不上话来了。
  当鱼船满载着螃蟹凯旋而归的时候,昨天运蟹簖来的小卡车已经守候在岸边,严小开等几人就合力把螃蟹全都般回了车上,打道回府了。
  回到家的时候,早早接到严小开电话通知的严父严母已经将昨天已经砌好的池子消完了毒,并加上水了。
  严小开这就把螃蟹全都倒进了门前放的几个大水缸里,然后教众人分辨出公母,其实很容易分的,不管是什么蟹,硬壳的另一面就是肚皮,肚皮的中间有个盖子,学名叫脐掩,母的脐掩是圆形的,而公的脐掩是尖形的。
  教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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