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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升-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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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岳阳楼(第二更)

  五点半左右的时候,许园园终于给陈庆东打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许园园就立刻道歉:“庆东,不好意思,我现在才刚忙完。你这会在哪呢?”

  “呵呵,没事,我跟薇姐在喝咖啡呢。”陈庆东笑道,“薇姐的知识真是渊博,给我上了一堂咖啡知识普及课,我真是受益匪浅啊。”

  许园园也笑道:“我堂姐就是喜欢喝咖啡。”然后又压低声音说道:“她还挺喜欢卖弄咖啡知识,有时候态度也有点高傲,你跟她聊天没有厌烦吧?”

  许园园说话这么直白,把陈庆东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许薇,笑道:“我今天跟薇姐聊得非常开心。”

  许薇似乎很了解许园园的样子,听了陈庆东这句话,立刻骂道:“这个死丫头,说我什么坏话了?”

  陈庆东开玩笑道:“没有,薇姐,园园说你长得太漂亮,怕我在你面前紧张,不敢跟你聊天。”

  许薇不怎么相信,“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死丫头,才不会这么夸我呢。”不过话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挺高兴的样子。

  许园园也在电话里嘿嘿一笑,说道:“那你们到岳阳楼饭店来吧,我堂姐她知道地方,我已经订好了房间,我也从这边出发,咱们一会饭店见。不好意思了,我就不去接你了。”

  “园园你太可气了。”陈庆东说道,“那我们一会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陈庆东说道:“园园说让咱们去岳阳楼饭店见面。”

  “行。”许薇说道。

  然后许薇打了个手势把服务生叫了过来,给他要了账单要付钱。陈庆东抢先把钱付了,许薇对陈庆东的这个绅士举动报以微微一笑。

  出来酒店以后,陈庆东坐着许薇的一辆红色的蓝鸟汽车,直奔岳阳楼饭店。

  坐在许薇的车上,望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陈庆东不由得感叹,自己认识的这些女人,除了自己的准老婆张檬之外,像李小璐、许园园,还有这个许薇,真是一个比一个混得好,一个比一个有钱。

  此时正是下班的点,路上有些拥挤,虽然汽车并不太多,但是自行车很多,而且这些骑自行车的人根本就不怕汽车,到处见缝插针,似乎是毫不惜命,反而是这些开着汽车的人只能放慢速度,替这些骑自行车的人爱惜生命。

  许薇倒是一个挺有耐心的人,一路上把车开的极慢,上到四十码的时候都很少,许薇这幅始终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样子,这让陈庆东看了,不由得又对许薇的性格感叹不已,心想这还真是一个性格复杂的女人。

  本来并不算太远的路程,但是他们还是开了三十多分钟,才来到了装修古朴考究,颇有几分湖南岳阳楼风格的岳阳楼饭店。

  在楼下,许薇又给许园园拨了一个电话,得知许园园在路上堵了车,还没有到酒店,于是两人也就不着急上楼,岳阳楼饭店的一楼专门开辟了一间茶厅,他们两人便坐在茶厅里等许园园。

  在等待许园园过来的过程中,也不知道是许薇的谈性太健,还是她有意的要考教一下陈庆东的文化素质,便又跟陈庆东讨论起了有关岳阳楼的话题。

  服务员给他们奉上清茶之后,许薇便一边品茶,一边问道:“庆东,岳阳楼号称‘江南三大名楼’之一,你知道另外两大名楼是什么吗?”

  对于这样的话题,中文系出身的陈庆东是毫不怯场的,几乎不假思索的说道:“湖南岳阳岳阳楼与湖北武昌黄鹤楼、江西南昌滕王阁并成为‘江南三大名楼’,对吧,薇姐?”

  许薇不知可否,又说道:“岳阳楼始建于三国时期,是千古名楼,历代文人墨客都留下了无数妙文,庆东,你最喜欢哪一首与岳阳楼有关的诗词?”

  陈庆东听了好笑,心想这个许薇在咖啡馆里对自己大讲咖啡只是,现在到了山寨的岳阳楼饭店,又跟自己讨论诗词,怎么这个许薇这么喜欢掉书袋?

  陈庆东曾经在一本心理学杂志上看到过这么一句话,一个人越是缺少什么,就越是喜欢炫耀什么。

  但是,这句话似乎在许薇身上并不能得到印证,许薇明明是高校毕业生,还喝过洋墨水,应该不会在学识方面有自卑心理。

  看来,任何看似真理的话,都不是绝对的啊!

  陈庆东心里极快的想过这些,嘴上却还是很快的说道:“跟岳阳楼有关的名家诗词实在是太多了,要说我最喜欢的,还是那首范仲淹的千古名篇。”

  许薇似乎是猜到了陈庆东会说这一篇诗词,微微一笑,说道:“那你认为里面,作者做想说的话,其实是哪一句?”

  是入选了中学课本的,估计就连一个学习最差的高中生都能对中的那一句千古名句张口就来,陈庆东也没有多想,张口说道:“应该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吧。”

  许薇听了却嘴角一弯,笑了起来。

  陈庆东看见许薇这一抹略带嘲笑的笑容,不由得一愣,随即觉得自己好像把许薇的用意想的太简单了,便说道:“薇姐,你觉得不是这句?”

  “你说的是课本上的说法,而课本上的东西就是骗骗小学生的,怎么能当真?”许薇轻笑道,言语里全是叛逆的味道。

  陈庆东便又在脑海中很快的过了一遍,这篇文章,并不算长,而且前面几段全都是对岳阳楼以及周围景色的描写,最后一段才是抒情和议论,也可以说是表明心志,很符合古人先写景后抒情明志的方式,所以这篇文章的中心句肯定不会出现在前面写景的段落中,而只能出现在最后一段抒情明志的段落中,那么如果许薇不认同“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那么她认同的就应该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了吧。

  但是,陈庆东在心里却又隐约觉得,许薇认同的似乎也不是这句话,因为这两句话的意思其实相差不太多,那么许薇认同到底是哪句话?

  陈庆东便也来了兴趣,问道:“薇姐,那你认为哪一句才是的中心句?”

  “庆东,我问你的是作者在中最想说的话是什么,而不是中心句是什么。”许薇纠正道。

  陈庆东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不是太理解许薇这句话的意思,便问道:“薇姐,那你认为作者在中的最想说的话是什么?”

  许薇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说道:“庆东,并不算长,又是千古名篇,你能背诵吗?”

  陈庆东简单的回忆了一下,说道:“当年背诵过,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前面的景色描写方面部分已经背不全了。”

  “那第一段呢?”

  “第一段?”

  “对。就背第一段就行。”

  “那我试一下吧。”陈庆东满腹疑惑,但还是仔细回忆了一下,低声背诵道,“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增其旧制,刻唐贤今人诗赋于其上。属予作文以记之。”

  陈庆东背完之后,许薇轻轻鼓起掌来,赞叹道:“不错,园园说你是淮大中文系毕业的高材生,果然厉害。”

  “薇姐真是过奖了。”陈庆东说道,心里却苦笑了一下,心想原来你知道我的底细。

  许薇接着说道:“我要说的那句话,就在这一段里面。”

  “哦?”陈庆东很诧异,在他刚刚背诵出来的这段话里面,他实在是想不到那句话是“作者最想说的”。

  “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越明年,政通人和,百废具兴,乃重修岳阳楼。”许薇说道,“就是这一句。”

  “这一句?”

  “对。”

  陈庆东本来以为许薇是在搞笑,不过看到她这幅煞有介事的样子,便又在心里把这句话仔细品味了一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得看了一眼许薇,说道:“薇姐,愿闻其详。”

  “呵呵,其实也很简单,只要把这句话的意思简单翻译一下就行了。”许薇说道,“庆历四年的春天,滕子京降职到岳州做太守。到了第二年,政事顺利,百姓和乐,很多长年荒废的事业又重新兴办了起来,还重新修建了岳阳楼。”

  听了许薇这段翻译,陈庆东似乎更明白许薇要说什么了,笑道:“薇姐,你的想法真是另类啊!”

  许薇眉毛一挑,问道:“你知道我想说什么了?”

  陈庆东点了一下头,道:“大约明白了吧。”

  “呵呵,你还真是有些悟性。”许薇赞扬道,“那你简单的说说,我到底想说什么意思?”

  陈庆东说道:“这一段话的意思,其实是对滕子京的赞扬,他一个被降职的官员,来到岳州做了太守,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让岳州有了巨大的变化,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呵呵,所以薇姐的意思是,这篇其实是作者在给滕子京的脸上贴金。”

第二百二十八章 天下乌鸦一般黑(第三更)


  许薇又不由得鼓起掌来,说道:“不错!庆东,你分析的非常准确!”

  陈庆东说道:“薇姐,我在中文系读了四年大学,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对这样解读。”

  “庆东,你觉得我的解读没有道理?”许薇问道。

  “倒不是没有道理,只是思维方式有些不按常理出牌吧。”陈庆东字斟句酌的说道,“不过,薇姐,如果按照你的这个想法,那么范仲淹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就是为了替滕子京贴金,那么对范仲淹自己来说,似乎是没有什么好处啊。而且,范仲淹是士大夫中的清流代表,对名声看的极重,他似乎也没有道理放下身份替滕子京做宣传。”

  许薇笑道:“庆东,要是我说出来我的另一个观点,肯定会更让你大吃一惊。”

  “你说吧,薇姐,我已经见识了你的套路,有了心理准备了。”陈庆东苦笑道。

  “我认为……”许薇故意拉了一个长秧,才接着说道,“我认为的作者根本就不是范仲淹,而是滕子京。”

  纵然陈庆东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许薇肯定会说出来一个颠覆他思维的观点,但是这个观点也实在是太颠覆了点,的作者是范仲淹这件事是得到了学术界公认的,而且陈庆东也确定,这件事是有确凿的文献记载的,而且这种文献还很多,许薇这么说,显然是有些信口开河了。

  陈庆东笑道:“薇姐,你这个想法可真是把我震惊到了!”

  许薇也笑道:“我就知道你会震惊,不过,我可也不是随便说说的。”

  “那你有什么证据?”陈庆东问道。

  “至于类似于学术界的那些精确考证,我是没有。”许薇坦白的说道,“我说出这个观点,完全是通过对一些历史现象的分析,再加上我的主观推断。”

  “愿闻其详。”陈庆东说道,而且这次是非常由衷的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掰扯掰扯。”许薇挪了挪屁股,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然后侃侃而谈道,“庆东,首先说明一点,我的这个观点是基于我上一个观点成立的基础上的。刚才你也说了,范仲淹这样的清流官员,是不可能放下架子替滕子京写一篇肉麻的颂文的,那么谁会写这么一篇颂文,当然就是滕子京自己了!”

  陈庆东听了十分震惊,哑然失笑道:“薇姐,你这个说法实在是石破天惊。”

  许薇笑道:“我就知道你听了会吃惊,呵呵,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个说法并不是我想到的,而是我在多伦多上学的时候,有一个华裔的校友一次聚会上给我说的,我这个同学的爸爸挺有来头,是香港中文大学的著名教授,据说他的爷爷更是厉害,跟金庸、倪匡都是好朋友,年轻的时候还经常跟古龙、黄霑等人一块喝酒。我这个校友受家庭影响,从小就喜欢中国古文学,而且爱钻牛角尖,经常发现一些被学术界公认的历史其实都是谬误。”

  陈庆东不知道该不该信许薇的这番话,不过他觉得,许薇的这个同学的身世,似乎也太传奇了一点,竟然跟这么多大才子都是世交,不过香港就是个弹丸之地,如果他的爷爷和爸爸都是著名教授的话,倒也是很有可能跟金庸、倪匡等人是朋友。

  不过,跟她的这个校友的身世相比,陈庆东更好奇的是她这位校友到底是怎么解读出来是滕子京写的。

  陈庆东便问道:“薇姐,那你这个同学到底是怎么推论的这件事?”

  “看你挺有求知欲的,我就给你讲一讲。”许薇似乎跟高兴的样子,笑吟吟的说道,“据我这个校友翻阅宋朝文献发现,这篇问世的时候,范仲淹其实根本就没有去过岳阳楼,他对岳阳楼的了解紧紧是通过滕子京给他寄过去的一副山水画,以及一些前人对岳阳楼和洞庭湖的诗文描写,其实都是一些二三手的资料,通过这些资料,很难想象范仲淹能在中把岳阳楼和洞庭湖的环境描写的这么逼真传神。”

  陈庆东认为许薇的这个说法并没有十足的说服力,便反驳道:“我不知道你那个校友是怎么查出来范仲淹写之前没有去过岳阳楼的,但是古文献记载其实有其片面性,并不能完全相信。再说了,就算是范仲淹没有去过岳阳楼,也并不能就认定范仲淹就写不出来。像范仲淹这样的大文学家,单凭字画和前人留下的古诗文,或许更难激发他的想象力。前面那些对景色描写,都堪称是神来之笔,如果没有亲眼讲过,或许想象力会更加丰富,写的才会如此传神呢。”

  许薇听完沉吟了一下,说道:“好,现在说第二点。据我那个朋友翻阅文献发现,在发表后,同一年秋天,滕子京便升了官,做了徽州知府,不久又升任了苏州知府。滕子京升官,很大程度上就是的结果。”

  对于这一历史事实,陈庆东其实也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跟是滕子京写的有什么关系。

  本来,陈庆东听到许薇说出这个堪称石破天惊的观点之后,还很有些期待许薇能拿出一些确凿的证据来证明这个观点,但是现在听了许薇的两个论点之后,却有些失望。

  许薇所说的这两点,虽然看似言之凿凿,很有些道理的样子,但其实只不过是主观臆断而已,并没有说服力。

  不过,为了不让许薇难堪,陈庆东便没有反驳,而是问道:“薇姐,除了这两个论点,还有其他论点吗?”

  许薇似乎是看穿了陈庆东根本就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本来还兴致勃勃的想给陈庆东长篇大论一番的,但突然间又没有了兴趣,有些气鼓鼓的说道:“论点当然有,但是我懒得说了。不过,我还是给你说最重要的一个论点吧。”

  “好啊,洗耳恭听!”陈庆东客气的说道。

  “我看这些文人写的什么千古名篇里面,句句都说自己要淡泊名利,要‘采菊东篱下’,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还有什么更酸的‘生不用封万户侯,但愿一识韩荆州’,‘欲济无舟楫,端居耻圣明。坐观垂钓者,徒有羡鱼情’,而且还有更厉害的,那个什么‘诗鬼’李贺,就因为避讳父亲的名字,无法应试,就郁郁寡言而死……呵呵,要我说这些文人,要么满嘴虚假的清心寡欲,要么就旁敲侧击的痛苦**,其实脑子里想着盼着的不就是两个字:做官!”

  许薇说这番话的时候,一直带着淡淡的冷笑,显然是对她所说的这种情况十分的不齿。

  陈庆东听了却不禁有些脸色微红,许薇说这些古代著名的文人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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