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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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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据她所知,以前闵书钰很少搭理这个庶弟。缘何今日一反常态来了闵书铂这儿?
  而且,闵书钰这趟回来得着实有些不太寻常。
  君兰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就听屋里闵书钰问道:“铂哥儿,你可知道茗表姐出事的时候,府里有哪些不寻常的事情吗?”
  闵书铂说道:“不知道!哥哥,这个字怎么写?你能给我写一个看吗?啊!你写得真好看!”
  闵书钰道:“茗表姐出事后,府里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没有多少啊。就听说红莲被罚了,母亲被老夫人叫去了。”
  “还有呢?”闵书钰问:“关于茗表姐的事情,老夫人怎么安排的?”
  后面的话,君兰没再听下去。
  她已经没法回到以往的生活中了。每每听人提起她的事情她的名字,心里那种难受的感觉总是挥之不去。
  君兰脚步一转折返回去,与章姨娘说了声后出了跨院。
  心中烦闷得很,偏偏以她现在的身份又不方便到青草院。
  君兰摸着袖袋里的那个荷包,心里有了主意,面带微笑地抄了小路朝着那个熟悉的地方走去。
  *
  闵府的两处宅子差不多大。不过,两边的情形却不甚相同。
  荷花巷一共有六房人,每房儿女都不少。加上大老太爷健在,所以那里一直都很热闹。
  至于梨花巷这边,则是人丁不旺,家里主子少。许多院子都空着,偏僻的地方也多。
  君兰最喜欢去的地方,便是府中最偏僻的一个院落,落英院。
  落英院的位置在府里众多空院子的最角落处。里面仅仅有两间屋子,还不如芙蓉院的一个跨院大。
  别的空院子平日里也基本上没什么人会进去,只逢年过节偶尔有婆子过去清扫一下。
  而这个地方最小又最偏,就更没人来了。即便遇到清扫空屋子的时候,这里也没人肯进来打扫。
  她知道这个地方没人来除了位置外还有一个原因。
  这儿原本是表姑太太、她母亲住过的地方。
  对府里其他人来说,院子里死过人,而且是个外人,晦气。
  可对她来说,母亲在这里时怀着她,感受着她一点点长大,而后拼着一死艰难地生下了她。
  在此处,母亲留下了生活过的痕迹,也留下了对她的疼爱。她对这里有着很不一样的情感。
  以往的时候,一有空闲,她就悄悄溜进落英院里,拿出荷包里的工具,一点点地练习着篆刻。累了就在院子里走走。
  即便只是看看这儿的一砖一瓦,她的心里也是极其高兴的,总觉得与母亲更近了些。
  她对母亲的这种思念和想念,没有人知道。她也没对任何人提过。
  即便是顾妈妈和玉帘,也都没发现。
  君兰脚步匆匆地往落英院行去。走至半途,冷不丁瞧见了个人影出现。对方身姿英武身佩长剑,抬眸看向她这边时眼带杀气。
  君兰脚步滞了下。
  她没料到会在这附近见到长灯。要知道,这里平时是没什么人来的。
  她还记得九爷待她的好,还有长灯他们时常帮助她的情形。虽她如今换了身份,但是这种感激一直存在她的心里。
  纵然决定了往后与他们保持距离,可是既然碰到了,礼数还是要有的。
  君兰不卑不亢地朝长灯福身施礼,“见过大人。”
  以前的时候她对长灯施礼,长灯都是赶紧侧身避开,连连摇手说姑娘客气了。
  这次长灯只朝她略一点头,连个字句都欠奉就目不斜视地从旁而过。
  君兰哑然失笑。
  长灯性子开朗又是个话痨,有时候还会和她抱怨几句九爷太凶。她还是头一次晓得这个人也能有这样面无表情的时候。
  待到长灯走远后,君兰方才继续小心地往前走。
  一路想着他那有趣的古板模样,她脚步轻盈地来到了落英院,而后轻车熟路地推开门,去到了她最常练习篆刻的那个窗下。
  院中梧桐落叶悠然飘下,为这孤单寂寥的地面增添了一些枯黄的色彩。
  当少女的身影从院中消失出现在窗口后,院角梧桐树后却转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他功夫很好,所以能够把脚步放得很轻而不被人发现。
  此时他剑眉紧拧静立在树的侧旁,凤眸微微半眯,视线紧盯在窗边身影上,清冷的眸光中闪过一丝疑惑。
  闵清则不知道怎么会有人来到这个地方。
  这个院子,除了他的阿茗外,旁人是一步也不愿踏进的。
  作者有话要说:  君兰:九爷,阿茗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闵九爷:就是我的就是我的~不服来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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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闵清则正待细想,却在这个时候发现屋内少女已坐在阿茗以往常坐的位置上,抬手抚上阿茗常用的那张桌子。
  闵清则大怒,上前一步意欲把人揪出来,这时候外面响起了几声近似于鸟鸣的声音。
  分明是长灯他们有事要寻他时所发出。
  这鸣声短且促,显然十分急切。
  闵清则怒意稍缓,忽地想起,表姑太太应当不希望他在落英院里使蛮力罢。遂转身往院门行去。
  临出院子前,他脚步一顿俯身拈起脚边不知何时滚落的一枚松果。侧身回首,抬指把松果轻弹而出。
  *
  君兰怀念地看着这儿的一切,正想要拿出荷包,突然旁边响起了嗖的破空声。
  她反应很快,下意识地往后侧身。就在这一瞬,空中疾速飞来一物,擦着她刚才端坐时的位置入到屋内。
  君兰腾地下站起来,环顾四周,想看看是不是周围还有旁人。可这里除了叽叽喳喳的鸟儿之外,哪有半点的人影?
  君兰疑惑地复又坐了回去,看看那枚松果,百思不得其解。
  想她在这里那么多年了,也没见有人来过。刚刚的松果或许不是人丢进来的?
  取出荷包,她有些犹豫要不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明儿就是荷花巷大老太爷的寿辰了,她需得把贺礼送出去。原打算着正好来了落英院,她就趁着这会儿的功夫再查看下这方寿山石印鉴。
  现在看来时机可能不太合适。
  保险起见,君兰没有继续下去。她把荷包收好后就打算离开。
  刚出屋子的时候她朝左右看了看,无意间发现左侧的大树下有个东西亮晶晶地闪着,好似是什么光滑之物在反着太阳的亮光。
  走近捡起来一看,却是块麒麟纹羊脂玉佩。
  这玉佩她瞧着有几分眼熟,仔细想想,好似九爷有次和她说话的时候就戴着这个。
  君兰拿出帕子把玉佩包好,收在了荷包中,想着什么遇到了九爷就还给他。
  *
  五老爷闵广正已经去了户部不在家中,闵书钰的突然归家他还不知,但是家里所有人都能够想象得出到时候五老爷会是怎么样的发怒。
  虽然闵书钰的认真程度在家中是倒着数的,但他的课业成绩却在家中同辈里是头一个。
  老夫人知道他跑回来的事情后,忧心不已,特意把高氏叫来商议,还让君兰跟着一起过来。
  谁知五房母女俩到了没多久,三夫人陆氏带着闵萱和闵菱也来了恒春院。
  陆氏在屋里坐下的时候,老夫人正对着高氏再三叮嘱。
  “老五如果要处罚钰哥儿,你记得劝着些,让他下手别太重。钰哥儿读书好,万一打狠了伤了身子那可怎么办?往后孩子考个功名出来,还不是他脸上光彩?”
  高氏对此十分无奈,“母亲,您是知道的。他别的时候还能收敛着些,遇到打钰哥儿的时候就忘了轻重。”
  闵老夫人听闻后重重叹了口气,“谁不是说呢。他啊,管钰哥儿着实太严了些。”
  不怪她们这样担忧,实在是闵书钰自小调皮,真正是被闵广正揍到大的。从小到大闵书钰莫说被打得手肿的情况了,光说爬不起来躺床上休养的次数,十个指头就都数不过来。
  君兰看到老夫人面露愁容,知道郁气伤身,就要旁边丫鬟给老夫人端杯茶去。
  老夫人心里发愁,不只是闵书钰的事情,还有茗姐儿的事情。心情不爽利,抬手推了,“不用。我现在不渴。”
  “不渴也请您喝一些。”
  柔和的声音传来,闵老夫人抬眼去看,君兰正微笑着朝她行来。
  君兰走到老夫人跟前,拿过茶盏捧至老夫人跟前,“茶水并不是给您解渴的,而是大夫说了,老夫人身子抱恙,需得多喝水才好得快,不多喝水的话病气消得慢。还望老夫人珍惜自个儿的身子,多用一些罢。”
  高氏紧张得心都到嗓子眼儿了。老夫人正查着表姑娘的事情呢,这丫头居然还敢往老夫人跟前凑!
  高氏不住轻咳,想要提醒女儿最近低调一些,莫要出头,更不要逆着老夫人的意思来。
  谁知老夫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
  “是是。兰姐儿说的有理。”闵老夫人拿过茶盏慢慢喝着,不多时一盏茶饮尽,又笑着与君兰道:“祖母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懂事。”
  她看君兰一身素净,唤了刘妈妈说道:“你把我盒子里的那对羊脂玉坠子拿来给兰姐儿。”
  高氏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去。
  君兰接过耳坠后笑道:“谢祖母。”
  三夫人陆氏推了推闵萱。
  闵萱拎着裙摆跑到老夫人跟前,挨着老夫人坐下又挽了老夫人的手臂,“祖母,我不干。您光给兰姐儿,不给我。”
  “好好。都有,都有。”
  闵老夫人直接退了腕上的翡翠镯子给闵萱。那镯子是一对的,翠绿通透,成色十分好。平日里老夫人戴着轻易不离手。
  闵萱欢欢喜喜接过,闵老夫人又让闵菱过来,把腕上另一只给了她。
  高氏气愤不过,想要争一争,无奈出身这事儿是一生下来就决定好了的,根本没得改变。
  闵老夫人再怎么对君兰好,也好不过三房地孩子们去。
  与庶出的闵广正不同,三老爷可是老夫人的亲生子。三房的孩子们,自然能够得到更多的喜爱和优待。
  高氏气呼呼地瞪了君兰一眼。这丫头,做什么要提喝茶的事儿?如今倒好,费了半天心思,反倒是让三房孩子得了更多好处去。
  君兰不以为意。
  在她看来,老夫人养好身子就足够了。至于旁的都没那么重要。
  而且,虽然这一对羊脂玉的耳坠看着小巧不起眼,但她儿时在老夫人身边长大,知道这对耳坠来历不凡,还是当年老夫人出嫁的时候从娘家带来的,而且是出自能工巧匠之手,绝对不是等闲之物。
  认真说来,她这一对耳坠其实才更好。只不过老夫人平时不拿出来,所以旁人不太知晓罢了。
  不过,老夫人今日拿出手的这几样东西可算是压箱底的好物了。闵家除去九爷外,当真算不得权贵之家。老夫人往常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大方过,就连过年的时候都不曾如此。
  莫不是明日大老太爷的寿宴上会有重要的客人或是重要的事情?
  君兰打算着明天早上选衣裳的时候,需得配上这一对耳坠才好。
  想到羊脂玉,君兰不由记起了荷包里的那块羊脂玉佩。
  得寻个机会把它还给九爷。
  *
  下午晚些时候,君兰又去了趟落英院。这次她没有受到任何的打扰,认真地把明日要送出的那方印鉴仔细看过了,还拿出一块新石头练了练手。
  虽然她那箱石头一时半会儿地没法从青草院带出来,不过她以前就曾在落英院的墙角小箱子里放了几块石头以备不时之需。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雕刻期间,手指不可避免地伤到了些。
  君兰在院中打水洗净手,思量着往后如果能够存些银子,得去店里买点好的防护用品还有伤药来才行。
  青草院里倒是有上好的伤药,是长生拿去给她的。可现在没法取出来,只能另做打算。
  君兰边走边想着该买点什么样的防护用品好。
  她从书上倒是看到不少这种东西,只可惜以前没有银子又出不去门,没法买。再者,以往她总得做活儿,就算不篆刻手指也会伤到,即便手上有点不好也没人留意到。
  如今不同了。
  现在她十指不沾阳春水,稍微有点点伤痕就十分明显。如果被高氏和老夫人发现问起来,当真是无法解释。
  这样想着,君兰转了个弯去,准备到大花园去散散心。
  她习惯性地去到了丢弃练习所用印鉴的荷塘旁,抬眼一瞧,意外地发现荷塘边有人。
  天色将暮夕阳西下。
  高大身影立在荷塘边的柳树下,瞧上去很有些孤单寂寥。
  君兰知道这不过是假象而已。堂堂闵九爷,哪里就会孤独了?
  如果是在捡到玉佩前,君兰看到他恐怕会悄悄离开。可现在东西在她这儿,她也只能走了过去。
  “九爷。”君兰生怕自己再被他呵斥,离老远就扬声喊道。
  闵清则早已发现这里有人,并未去理会。谁曾想对方居然主动唤他。
  看到是那个私闯落英院地女孩儿,闵清则并不打算搭理。
  谁知就在他准备转视线时,对方已经边往这儿行着边拿出了一个荷包。
  闵清则忍不住盯着荷包一看再看。
  它正面有竹枝和七片竹叶,背面则是静心二字。不是阿茗的又是哪个?
  不等少女靠近,闵清则已经三两步跨了过去,在一棵大槐树下拦住了她。
  “哪里来的!”他指了荷包沉声喝问。
  君兰正打算拿出玉佩,没曾想就遇到了这样的“待遇”。她停下手中动作,说道:“表姑娘送给我的。”
  转念一想,闵九爷曾任大理寺卿,专司刑狱,最能从细微处察觉疑点和错处。
  君兰生怕他再怀疑,补充道:“她与我提起过这个荷包。昨天我想起来了,就和顾妈妈、玉帘说了声。今早上顾妈妈给我送来的。”
  闵清则厉声叱道:“休得胡言!故人已去,所留之物无论大小,皆是珍贵。你太过放肆,竟敢擅自盗取!”
  阿茗那样谨慎,连让人发现她在学习篆刻都不肯,怎会让人知晓她的这个荷包?
  君兰听后着实恼火。
  以往看九爷只觉得他性子清冷难以接近,如今再看,怎地竟是这样一个爱管闲事的。
  不过这个人位高权重,招惹不起就是了。
  君兰生怕他来抢,忙把荷包好生抱在怀里,垂眸敛去所有心思。
  “东西是表姑娘送我的。九爷与她不熟悉,很多事情自然不知道。若是不信,大可以去问顾妈妈和玉帘。她们一直服侍表姑娘,定然比九爷要熟悉其中细处。”
  “我与她不熟悉?”闵清则唇角微勾,正要驳斥,忽地记起以往时候自己确实甚少寻她说话。
  若阿茗还在……
  怕是也会这么以为罢。
  百般情绪缠绕心头,闵清则语气愈发冷厉,探手而出,低喝道:“东西给我。”
  “不给。”
  君兰火了,这里头的东西是她极其珍爱喜欢的,凭甚要给别人?
  她抬头怒视眼前人。可真仰起头来了,才发现他真的很高,她需得很努力地向上看,才能与他对视。
  “我知九爷行事无需理会旁人的看法,但也请九爷多多体谅别人。此物我确实喜欢,也确实是表姑娘给了我的。若九爷不信,大可以让人去查。”
  听她这句“九爷大可以去查”,再想到佳人已不在,又如何得知真相究竟如何?
  悲从中来,闵清则双手紧握,满腔悲愤无处宣泄,一拳砸上旁边槐树树干。
  大树应声而断,往侧边倒去,发出咚的一声巨响,扬起一片尘灰。
  君兰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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