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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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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忍不住发问。
  擦擦嘴角,她很忐忑的看着林孝玨:“今日那些人抬着尸体来,你当时说不是方子有问题,是给药途径不对,我虽然不懂给药途径是什么意思,但祖父用这个药的时候,有时候会用特别的针头给患者推倒经脉里。是不是这样有问题?”
  林孝玨放下碗筷也擦擦嘴,然后很严肃的看着她。
  “如果我告诉你,是,你会不会,发疯?”
  如果是的话,这种方法也是祖父发明的,那就说明祖父错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冷四娘脸色变色雪白,她摇着头道:“会。”
  “那我就告诉你,不是。”林孝玨垂下手直了直身子,好似要走的样子。
  冷四娘忙到:“可你说话不撒谎的,我想听实话。”
  林孝玨很专注的看了她很久,感到她应该能接受事实了。
  “就是那个,法子,有问题,会死人。”林孝玨很简答的说道。
  母亲曾告诉过她,那种方法的给药途径叫注射用药,就是在生产力很进步的将来,注射给药也是非常危险的给药途径。注射剂在灌装时,要求洁净度是局部百级,也就是无菌检验不得检出。
  尤其是药材提取物的注射,就算是提取了浓度很高的有效成分,但是其原料药中还是会掺杂质,杂质会引起很多不知名的不良反应,所以药材作为注射剂本来就危险,这是个待突破和研究的课题,更别说在这种情况下,不到司马当活马医的情况下是不该使用的,因为没那么严重的人,可能会被弄死。
  这些她不好解释,便不细说了,但她知道,冷四娘是信任她的,不解释她也明白。
  果真,冷四娘脸上更血色全无。
  她强支撑着身体不倒,更小心的问:“会死人?祖父从没说过,他说这个方法如果被人知晓,会救活很多人,怎么是害死人呢?”
  这件事的真相真的很残忍。
  林孝玨点点头:“所以当你吴老神医……”她说的有些急,顿了下,接着道:“他是真的,治死了人,不是冷老爷,买通官府冤枉他,他治病救人,死的冤枉,但学识不够,死的便不冤枉。”
  也就是说祖父真的治死了人,官府追究责任其实他是死得其所,那么父亲并没有害死祖父啊?那她这些年的恨意是因为什么?
  冷四娘一时难以接受这个结果,抱着头一会哭一会笑。
  “你不必自责,如果你祖父的方法,没有问题,你父亲失了人性,也会还他的,他虽不因为他死,但他那么有钱,可以让他生的,却没有。他这段你,的手臂,毒哑你的喉咙,也是真心实意,你该恨他。”林孝玨与他身世相似,能理解她的心情,她感同身受的劝道。
  这些话真的有用,冷四娘渐渐抬起头来看她。
  “可是,祖父死的不光彩啊。”虽然对父亲那里没有愧疚,但她一直奉为神的存在,现在却是这么不堪。
  “我觉得很痛苦。让我一个人想想。”她又低下头去抱头。
  林孝玨站起来:“好,不过我想说,这并没有什么,不堪。如果没有老先生,的尝试,后人就没有,发展。在求道的路上,我们都会犯错,有的可能是,致命的,但是我们认真过,有成果过,虽然错了,却不丢脸。”
  冷四娘动了动手指,林孝玨接着道:“还有,吴老神医的,法子,在以后会,救活很多人,他的法子,不是不好,只是超越了这个,时代。是我们,太落后,所以错的是,我们。”
  祖父没有错?冷四娘再次抬起头,眼神带着迷茫。
  林孝玨好似能看懂那目光,她对她肯定的点点头:“你该骄傲,不是难过,我想说的,就这么多,我回房了。”
  说着她就走了,只留下混沌的冷四娘,因为走了,所以她不知道的,这一晚冷四娘一直都没有睡,傻傻的坐在椅子上一直想到天亮。(未完待续)
  ps:自罚一下,更新200字。大家原谅我了对吧,大家应该也看出来了,这一卷很快要写完了,我终于要写完这一卷了,哈哈哈。


第09章 托付
  陈阁老家要跟林家联姻,为的是冲喜,陈六公子先前得的是疟疾,被道衍法师预言能活三个月,后来疟疾被二夫人的娘家人给截住了,以为这三月期就过去了,可过几天又犯了,如此反复,所以这喜还的冲,亲事还得定,林府派管事的来接林孝珏回去,这位哑巴小姐却拿乔,管事的心中接不到人心中生有恶气,本想不过她的死活,就此回京,可他只是个管事,怎能做老爷的主,那京城还有半死不活的陈六公子等着呢。
  过去了三天,林孝珏都不肯露面,只让人传话,没有丽姨娘的相请,她怎么都不回。
  第四天一早,吃过早餐,管事的便让人去请丽姨娘来商量对策。
  二人坐在花厅里。
  “姨娘,既然五小姐一定要你去接她回来,那你只好走一趟了。”管事的带着不是商量的口吻道。
  丽姨娘本来是这府里的管家,但此时座位还要低他一等。
  “若说请五小姐回府,您去是合情合理的,哪怕是三老爷去,也是于情于理的,可奴婢一个妇道人家,且奴与五小姐并不相熟啊,她为何定要我去相请才肯回来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管事的心中翻着白眼道:“那姨娘不妨好好想想,你们都言五小姐是个哑巴,脑袋也不甚灵光,可她怎知家中有你,又指名点姓说让你去接人呢?”
  林孝珏上段时间是住在府里的,因为她与三太太怄气,所以就想办法把人赶出去了,那个傻子可能不懂事,但她的丫鬟却十分精明。当时用调虎离山之计,骗她以为孝玮中了毒。
  如今那哑巴指名点姓让她去接人,说不定就是丫鬟出的损招,绝非好事。
  丽姨娘想着摇摇头:“奴婢不知啊,奴婢只是觉得此事奴婢出门不妥,咱们府上又不是没有男人了,您请三思。”
  她很客气的表达自己的意见。
  管事的不耐烦了。他点着桌子强调:“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个道理?三思四思五思都思过了。去请了两次,口信也捎过了,可人就是不回来。难道还能去楼里抢人?要不是陈家要她冲喜,谁会惯着她这毛病,这不是没办法吗?六公子病的重,躺床上等着呢。”
  接小哑巴回京是为了冲喜。这个丽姨娘早就听说了,林府要巴结阁老家。怎么都会把哑巴嫁过去的,如果因为她的事哑巴不肯回家,二夫人那里她就交代不过去了。
  丽姨娘预感到前面好像有个坑在等着她跳,但还必须得跳。
  她眼皮一跳一跳的。强颜欢笑道:“也得问问老爷的意思吧。”
  人家是三老爷的姨娘,出门去哪还得三老爷同意才行,家中无主持中馈的夫人。必须得请三老爷做主,这是规矩。
  管事的点点头。就去三太太院里去见三老爷了。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三老爷无所谓的摆摆手:“既然二哥要接孝珏回家,这是好事,谁去接还不一样,去吧去吧。”反正不让他去就行了,他还得陪媳妇。
  三老爷这边没得说,管事的就安排丽姨娘去孝女楼的事了。
  期间三太太趁三老爷和管事的谈话之际将陵南叫道身边:“陵南,你跟了我几年了?”
  好好的怎么问这个?陵南看三太太坐在罗汉床上,姿态端庄面色严肃,就有一种要出大事的预感。
  陵南恭顺答道:“七年。”
  “七年。”三太太像是在回忆什么往事:“我身边有跟我十年,十二年或者更久的人,但我却最欣赏你,可见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时间可以衡量的。”
  “如果是善良刚直的人,刚开始别人不会喜欢她,但是时间越久了解的越多,别人就会依赖她,与这样的人接触才需要时间的衡量。”
  三太太听了笑了:“我欣赏你这就是一点,能跟我搭上话。”说着她摆摆手:“不说这些了,我跟你说件大事。”
  她的表情又见严肃,陵南危襟正听。
  “虽然他们一直瞒着,但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此次二房要接孝珏回京,指定是没好事的,我想孝珏是个有本事有能力的人,她在哪都不会受困,唯不能留在林家,因为有太多的东西能束缚她了,所以必须送她走。
  先前她想我要通关官诰,我不明白何意,现在想来她大概早就想独自离开了,既然这样就好办了,县里瘟疫,这置办官诰的事我搁置了,昨天我听老爷说管事的让他给孝珏办官诰,办下来了我就偷了来,你带着它去找孝珏,走的越远越好。”
  陵南见她从四爪小桌上举起一个信封,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官诰。
  陵南突然跪下来:“太太是想让奴婢陪小姐走?”
  三太太知道自己的言语里带着诀别,陵南是能听出来的。
  她郑重的扶陵南起来。
  “你听我说。”
  陵南泪眼模糊的与自家太太面对而立:“太太……”她欲语哽咽。
  三太太轻轻俯身下去,郑重一拜:“当年我的挚友虽然没有亲口说要将这个孩子交予我照顾,但我知道她心里是极其信任我的,如今府里我只能信得过你,孝珏就交给你照顾了。”
  言语里几近悲凉凄壮之意。
  “可是太太您怀有身孕,我怎么能走?”陵南扶着太太,泣不成声。
  “就是因为我怀有身孕,不然我也跟你们一起走了。”三太太突然叹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欢喜,她纤细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
  陵南知道她这是调侃,太太和三老爷现在好着呢。
  “好着呢,那她就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了。”
  “太太……”泪水还是止不住,陵南捂面转过身去。
  三太太也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陵南。
  “快走吧。一会嬷嬷进来又要跟我磨叨不能让你走了,快走快走,五小姐还等着官诰呢。”
  三太太一直催促陵南,明明是不耐烦的语气,带的却全是不舍。
  陵南知道三太太哭了,她将信封塞到怀里,一刻也不能再停。跑了出去。
  马车上。陵南撂帘探看,发现丽姨娘的马车比她的要前,丽姨娘那边还有随从跟着。
  撂下车帘。她想了想:“想办法超过他们,我们要先他们一步接小姐走。”
  赶车的人听了吩咐,低声道了个是,就暗暗抡起马鞭。
  这边林孝珏仿佛知道今天丽姨娘会来接她。早早就收拾好了。
  一身洗的干净的红裙,外穿透明的白纱罩衫。立在屋里,身形细挑,十分利落。
  再看那发髻,是她自己梳的。乌发垂在脑后,黑亮如瀑布,只额前扎起一缕。发尾斜在一边,让她清冷的脸多了几分鲜活。俏皮可爱很多。
  正是这个年纪的姑娘该有的天真。
  周一看着小姐一边哭一边笑,哭的是小姐不用她梳头了,笑的是小姐自己梳的头发比她梳的好看。
  “小姐,我们真的要回京城没?您不是说很危险没?”她擦擦眼泪问道。
  林孝珏对着镜子立前襟,道“我最敬佩我自己,的地方。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周一一下子被她逗乐了,想起了外面还有人等着,她又道:“小姐这么出门要吓人一跳呢,四娘子和陶公子他们都要为小姐践行。”
  “少见多怪,才会惊艳,自此后,他们再见人,便不会直眼睛,当谢我。”
  周一再哭不出来了。
  林孝珏自我感觉良好后,身子一转,带着周一就出了房门。
  冷四娘带着仆人和路遥在门口等她,而陶省三带着几个老大夫都在门口等着呢。
  那些大夫林孝珏并不熟悉,只在张氏医馆见过,他们是张岳敬的好友,没想到会来送她。
  一行五人下了楼,一见她们出来,见到正中间那个不再凌乱的美人,老老小小的目光都呆滞了顷刻。
  片刻后一个稍微年轻的大夫,他穿着青色衣衫呵呵笑道:“老夫也见过小姐几面的,当时便觉得小姐是个美人,没想到竟然是天仙般的美人。“由衷夸奖。
  他这起头,其他几个人也便不再尴尬,都称是。
  林孝珏礼貌的颔首称谢。
  说是辞行,既然知道可能再不会相见,便有交代后事的感觉。
  那个夸奖林孝珏的大夫在寒暄之后便开始说正事。
  “小姐定奇怪,为何我等与小姐不相熟,却还要来相送。其实是这样的。“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本书:“这个小姐应当熟悉,是小姐书写的舌诊书。”
  正是那本敖氏伤寒金镜录。原本以为让少施岚云拿走了,原来流传出去了,林孝珏淡笑着点头。
  那人突然夸起敖大夫来了:“这个蒙古大夫真有一手,我等看了佩服至极啊。”
  要解释多少次才可以:“汉人中也有姓敖的,我们不能,冤枉蒙古人。”林孝珏打断他。
  其他人听了一愣,然后哈哈大笑。
  “小姐原来是个爱较真的人。”一个老大夫说道。
  林孝珏摇头:“这不是求真,敖大夫的贡献,太大了。可是连姓名,都没留下,他不是为了,留名,但作为后人,我们当为他,正名。他——不——是蒙古大夫。”
  后面这句话她强调的特别郑重。
  其他人一下子觉得这是个不能开玩笑的事,表情也严肃起来。
  那拿着书的大夫接着道:“小姐不说我们还真埋没了敖大夫,是我们无知。”见小姐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只是认真,那人渐渐又放开了些。
  “当日我拿了张兄的心头肉,去研究舌诊的奥秘,但看了小姐的字迹之后甚为崇敬,就贪心的留下了这本书,日夜不辍笔又抄了份给张先生,让他容我多观摩几月,张先生仁义没计较我的私心,所以这本书现在就在这里了,而我抄写的那本在……”
  “在少施医馆了。”陶省三从未有过的抢先,愤愤而道。
  大家前来就是要告诉小姐,她的手抄版在此,但是里面的学问还是流到少施医馆去了。
  林孝珏对此摇摇头:“不要计较其他,这本书的学问,甚好,各位当仔细参谋才……好。”
  好像并不关心少施医馆拿走了她什么。
  陶省三和那些老大夫面面相觑。
  “这本书当日,给了张大夫,我已给出去,就不是我的了,是谁的也随意。”林孝珏不知为何说出这一句。
  陶省三知道这青衫老头特别喜欢那本书,他性格好,也不与人争夺:“当日师父将书借予您,后来遭了劫难,若不是您这书就成了别人家的了,小姐要走了,再书写一本是极难之事,学问也就不得相传,这都是您的功劳啊,这本书理应就是您的了。”
  “真的?”那大夫喜出望外,其他大夫也见识过那其中的笔记,十分羡慕。
  “刘兄真是幸运啊。”
  有人得了这小姐的笔记,高兴的合不拢嘴,就要聪明人,转着脑袋想到了解渴之道。
  “小姐可介意留个字与我们?”趁着小姐没走,让小姐多写几个字就行了。
  林孝珏道:“好。”
  冷四娘通知大家的是林孝珏早早就要走了,所以大家上午便来送行,可是最后却变成了书社。
  门口支了一张桌,小姐就写不停了。
  冷四娘看着那些老头一会让她写这个,一会让她写那个,她都不拒绝,草纸越下越低,而门前却连接人的鬼影都没有。
  “你们小姐不是说要早吗?这都快中午了,怎么林府还没来人?”她拉过周一,偷偷问道。
  周一也费解:“我们小姐做事向来都有章程的。”
  突然,她睁大了眼睛:“难道小姐把写字的时间也算里了?”
  “不能吧?她手痒吗?”冷四娘不理解的摇头。
  陵南的马车始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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