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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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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操劳。夜以继日。都是革命工作累的啊。”
三人均是低声轻笑。
邵三河望着黑暗中的前方。“正前方三十米处。就是姜建文家的后院墙。”
向天亮又开始坏笑。“黑不笼咚的。又都是一模一样的。可别摸进你家去了。”
“放心吧。错不了。”
“嘿嘿……万一。万碰到咱嫂子。这怎办办呢。”
“去你的。你有完洠辍J莵硌翱牡幕故莵硗刀鞯摹!
“乐呵着把活干完。这不好吗。”
邵三河哭笑不得。“德性。我看你是洠е瘟恕!
杜贵临窃笑着。一边戴上红外线夜视镜。“房间里应该洠в腥税伞!
向天亮道:“贵临。看仔细点啊。”
邵三河说:“姜建文家就他两口子住。他老婆是东港人。他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东港姥姥家呢。”
向天亮笑。“这会儿。姜建文应该还在外面喝酒吧。”
杜贵临道:“我知道。姜建文这这几天都住在滨海大厦。等着那些想升官的家伙孝敬呢。”
邵三河说:“他老婆应该也不在。一些人喜欢走偏门。通过他老婆向他送礼。”
向天亮问。“你怎么知道他老婆不在家。”
邵三河说。“在家里收礼不方便呗。”
“走吧。咱们大大方方的进去。”向天亮率先起身前行。
后院是砖墙。大约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墙头上洠в胁A槠
三个人顺利的翻墙进院。悄无声息的。
“后院门的钥匙是老式的‘司必灵’锁。”邵三河凑在向天亮耳边说道。
“里面的布局呢。”向天亮问道。
“从后门进去。右边依次是厨房、餐厅、楼梯。左边依次是卫生间、卧室、书房。再往前就是客厅了。”
“卧室。”
“对。姜建文喜欢住在一楼。噢对了。卧室和书房应该有门通连。”
“嚯。你门儿清啊。”向天亮笑。
“这里的领导别墅。里外结构都一样。进别人家。就象进自已家一样的熟。”邵三河也笑
向天亮从口袋里摸出了****。
后院都是些花花草草。走过去时。发不出一点声音。
向天亮打开了锁。伸手拉门。
就在这时。里面突然传來了一阵怪怪的声音。
第0589章当贼遇上了贼
屋里有人。
而且。不只有一个。是两个人。
一男一女。声音还挺大的。
三个潜入者都听见了。
这是多种混合的声音。象交响乐在奏响。
邵三河无声的笑了。他是过來人。对这种声音早已了然于胸。
杜贵临也在笑。儿子都快上小学的男人。岂能听不懂这是什么声音。
向天亮当然也笑了。实际意义上。作为未婚青年。他比身后两个“过來人”更熟悉这种声音。
是进。还是退。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既然來了。就洠в屑挪唤牡览怼
不过。向天亮也坏。他侧退半步。把邵三河拽到了前面。
他还在邵三河后背上推了一下。心里说道。洠О旆āJ歉鲎愿鏊档摹!罢饫锏牧斓急鹗@锿饨峁苟家谎=鹑思摇>拖蠼砸鸭乙谎氖臁!
三个人象贼似的。蹑手蹑脚的來到了卧室门边。动作比“专业”的还要“专业”。
卧室里的动静太大了。震天动地。一男一女激战正酣。
门居然是虚掩着的。邵三河伸手一推。推出了一条门缝。
三个男人的脑袋。争先恐后。上下有序。齐齐的排在了门缝上。
客厅里漆黑一团。但卧室里却开着一盏床头灯。正好相当于现场直播。
向天亮个最高。他的脑袋在最上面。但他很快撤回了脑袋。远离了卧室的门。
他认识的人不多。根本不知道床上的男女是谁。还看什么看。
很快的。邵三河和杜贵临也离开卧室门。回到了向天亮身边。
三个脑袋凑在了一起。
“他妈的。撞车了。”向天亮气得直骂。
“不对。”邵三河道。
“什么不对。”
杜贵临解释。“邵局是说。人家偷人。咱们窃物。性质不同。”
向天亮乐了。“偷人者。嘘寒问暖。用了会还。窃物者。偷偷摸摸。人走物丢。咱们不如人家哟。”
“现在怎么办。”邵三河用胳膊推了一下向天亮。
“既來之。则安之。”
“不错。但得找个地方候着。”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床下。”老实人也开起了玩笑。
“呸。你去床下。我和贵临去书房。”
邵三河起身。带头前往。三个人悄悄的进了书房。
隔壁的卧室里。声音越來越大。
杜贵临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拿出了微型手电筒。向天亮接过來。借着光束。先找到通往书房的门。向杜贵临做了个手势。杜贵临会意。轻走两步守在了门边。
然后。向天亮顺势在书桌后的皮椅上坐下。转身找到了保险箱。
果然是个大家伙。
邵三河过來。借着微型手电筒的光束瞅了一眼。“和我办公室里的保险箱一模一样。我们遇上麻烦了。”
向天亮满不在乎。“什么麻烦。你我联手。打开就是了。”
邵三河:“上面的锁。洠в性湓砍赘敬虿豢D愕摹****’派不上用场。”
向天亮:“臭三河。你怎么不早说啊。”
邵三河:“洠Ч叵怠0言砍淄祦砭褪橇恕!
向天亮:“钥匙在哪里。”
邵三河:“在主人身上。”
向天亮:“主人在哪里。”
邵三河:“卧室里。”
向天亮:“那男的不是姜建文啊。”
邵三河:“女的。”
向天亮:“他老婆。”
邵三河:“对了。许白露。姜建文的老婆。你分管的招商局副局长。”
向天亮:“还真偷人啊。那男的是谁。”
邵三河:“你猜。”
向天亮:“猜个屁。”
邵三河:“姜建文的秘书张思成。小白脸。”
向天亮:“哦……秘书偷领导的老婆啊。有趣。”
邵三河:“张思成跟着姜建文三年了。鞍前马后。挺辛苦的。”
向天亮:“还得帮领导照顾老婆。是挺辛苦的。”
邵三河:“哎。乘着他们忘乎所以。你正好去偷钥匙。”
向天亮:“这回得你去偷。”
邵三河:“为什么是我。”
向天亮:“你官比我大。”
邵三河:“去你的。我会抓贼。不会做贼。你比我内行。你去。”
向天亮:“呸。我是正牌警察。你是半路出家。你在部队当过侦察兵。偷过人。你才比我内行。”
邵三河:“要不。让贵临去。”
向天亮:“不行。就得你去。”
邵三河:“给个我必须去的理由啊。”
向天亮:“傻了吧。你认识这种保险箱的钥匙。我们不认识。”
邵三河:“倒也是啊。不过。”
向天亮:“不过什么。”
邵三河:“不过。人家在忙活。我怕打搅了他们。”
向天亮:“呵。也对。同行相遇。偷人偷物。各不相干。不应该打扰。”
邵三河:“同行。你还真善解人意。”
向天亮:“三河兄。你学会幽默了。”
邵三河:“跟你学的。”
向天亮:“呵。你是怕进去后受到感染。把持不住而擦枪走火吧。”
邵三河:“去你的。象许白露这样的娘们。倒贴我也不要。”
向天亮:“她不漂亮吗。”
邵三河:“漂亮。白骨精能不漂亮吗。”
向天亮:“白骨精。”
邵三河:“她名字里有个‘白’字。大家私下里喊她白骨精。”
向天亮:“这娘们。在床上大呼小叫的。一定浪得要命。”
邵三河:“你说着了。她善于给姜建文戴绿帽子。”
向天亮:“连老公的秘书都勾搭上了。一定是卖绿帽子的。”
邵三河:“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向天亮:“姜建文一定在外面有不少女人吧。”
邵三河:“肯定的啊。”
向天亮:“这也不错。姜建文在外面彩旗飘飘。许白露在家里红旗不倒。这里有他秘书张思成的功劳。”
邵三河:“维护了领导的家庭和睦嘛。”
向天亮:“那你该向姜建文建议。给张思成颁发一个‘促进领导家庭和睦奖’。”
邵三河:“呵呵……我跟姜建文刚吵过架。他不会听我的。我建议还是你去说吧。”
向天亮:“行啊。反正我这人学雷锋学惯了。”
邵三河:“呵呵……”
两个人正在乐呵之时。隔壁的卧室里。突然传來了一声大叫。
“啊……”
是姜建文的秘书张思成在叫。
卧室里的男女完事了。
接着。传來了开灯声和脚步声。
守在门边的杜贵临。迅速的撤到了向天亮和邵三河身边。“快撤。”
往哪撤。向天亮冲着杜贵临直打手势。
杜贵临指了指窗户。
向天亮耸肩摊手。表示了对杜贵临的反对。
可是。卧室里的脚步声。已经停止在了门边。
邵三河脸色大变。却急而不乱。转身打开窗户。一个鱼跃。消失在黑暗之中。
杜贵临也不含糊。同样的动作。不过比邵三河慢了一点点。
吱的一声。门正被推开。
向天亮手忙脚乱。等他翻身出窗。身后已有了卧室透过來的灯光。
他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杜贵临的身上。
杜贵临忍着背上的痛。表现了一个警察临危不乱的基本素质。伸手将那扇开着的窗门推了回去。
寒风刺骨。外面冷啊。
三个人狼狈的缩成了一团。
“叭。”
书房的灯开了。
同时。传來了说话声。
说话的人。当然是姜建文的老婆许白露。和他的秘书张思成。
张思成:“许姐。你真洠в性砍茁稹!
许白露:“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我只有一把。洠в辛硗庖话选2缓屠辖黄稹8揪痛虿豢O障洹!
张思成:“每个锁不是都有两把钥匙吗。”
许白露:“是啊。我只有左边的一把。老姜他不但有左边的一把还有右边的一把。”
张思成:“那右边的另一把呢。”
许白露:“老姜藏起來了。”
张思成:“这就是说。他一个人能打开。而你想打开。只能有他在场了。”
许白露:“咯咯……当然了。这个保险箱是组织上分配给老姜用的。我只是沾他的光。借用一下存放我的东西而已。”
张思成:“唉。我就想看看那书稿。”
许白露:“小傻瓜。你那点小心思。老娘还看不出來吗。”
张思成:“真的。许姐。我就想看一眼而已。”
许白露:“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女朋友的爸爸在宣传部是个小股长。你是想拿书稿去要挟卢海斌。让他把你女朋友的爸爸提拨到副科级。”
张思成:“许姐。我女朋友他爸都四十六岁了。这次人事调整是他最后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洠Я苏飧龅炅恕!
许白露:“咯咯……看在你一星期为我辛苦一次的份上。许姐帮你。”
张思成:“洠в玫摹B砍な歉鲇脱尾唤娜恕!
许白露:“小傻瓜。你真是个一根筋呀。”
张思成:“我知道。卢部长最重名节。只有拿这书稿才能让他就范。”
许白露:“照你这么说。就只有这条路了。”
张思成:“许姐……帮帮我么。我要是不帮我女朋友的爸爸。她就要跟我吹了。”
许白露:“咯咯……好。你这个忙呀。许姐帮定了。”
张思成:“许姐。真的。真的吗。”
张思成:“小傻瓜。许姐几时骗过你呀。”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了轿车的喇叭声。
只听得许白露急道:“小张。委屈你一下。你快躲起來。”
第0590章来的还是贼
又來人了。
不会是姜建文回來了吧。
书房的灯关掉了。
杜贵临趴在窗台上一会。又蹲了下來。“许白露和张思成回卧室了。”
邵三河嗯了一声。起身沿着墙根走了几步。靠着墙角看了一下后。回到了书房的窗台下。“是姜建文的车。但姜建文洠в谢貋怼!
“那开车回來的是谁。”向天亮问道。
“是姜建文的司机赵大刚。”
向天亮哦了一声。这个赵大刚他当然见过。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横肉。平时就显得粗鲁蛮横。
杜贵临低声道:“这个赵大刚是把车送回來。说明姜建文今晚不回來了。”
“不一定。”邵三河道。
向天亮问。“什么不一定。”
邵三河低声的笑。“听说许白露既喜欢张思成那样的小白脸。也喜欢赵大刚那样威武凶横的大老粗。”
杜贵临笑着说。“邵局。你早有了解啊。”
“邻居嘛。”
向天亮坏笑着。“呵呵。又是个偷人的贼啊”
“据说。许白露那方面很旺盛。”
向天亮笑骂。“他妈的。白骨精做**。开起妓院來了。”
杜贵临问。“咱们怎么办。就在这里冻着吗。”
深夜的风。确实是冷。
邵三河问向天亮。“是有点冷。我们要不。”
向天亮洠в性倏凇6瞧鹕砝簧却懊拧I硖遴驳姆山耸榉俊
不入虑穴。蔫得虎子。
邵三河和杜贵临跟着也蹿回了书房。
不过。书房通往卧室的门。居然是半开半闭的。至少开着两个拳头那么宽。
是向天亮带的头。站在门边往卧室看。
杜贵临蹲在向天亮脚边。邵三河也猫腰过來。
三个脑袋又排成了一条直线。
卧室里开着灯。只有许白露一个人。只穿着一件睡袍。站在大床边。
而张思成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
只听一声门响。赵大刚走了进來。这小子。个子壮壮的。边走边脱衣服。也不说话。够直接的。
许白露张开双臂。展露着春情笑意。
赵大刚身上很快洠в辛似肌K斐鲆恢皇帧O笞バ〖λ频摹A硪恢皇殖短趿诵戆茁渡砩系乃邸H缓笞テ饋砣拥搅舜采稀
许白露咯咯的笑着。
赵大刚上了床。先抡起巴掌。狠狠的抽了一下许白露的屁股。
然后。他双手把着许白露的屁股。扑哧一声。就挺腰冲进去。猛打猛冲起來。
还真是奇怪。这会儿。许白露和赵大刚却说起话來了。
一边干活。一边说话。倒也是两不耽误。
许白露:“大。大刚。加油呀。”
赵大刚:“臭**。我这不是在加着油吗。”
许白露:“使。使劲点……”
赵大刚:“臭**。我这样还够啊。”
许白露:“不够。不够。咯咯……”
赵大刚:“臭**。我干死你。我干死你。”
许白露:“咯咯……真。真带劲……”
赵大刚:“臭**。你喜欢狠的。为什么还要勾搭那个小白脸。”
许白露:“咯咯。吃醋啦。”
赵大刚:“小白脸。瘦得象竹杆似的。三分钟的功夫。他凭啥跟我比。”
许白露:“咯咯。他。他是毛毛细雨。你。你狂风暴雨。我。我都要了……”
赵大刚:“臭**。我让你毛毛细雨。我让你毛毛细雨……”
许白露:“咯咯……让。让狂风。狂风暴雨。來。來得。更。更猛烈些吧……”
毛毛细雨虽然不够带劲。却也许能恒久绵绵。而狂风暴雨固然猛烈。却來得快。去得更快。
果然。赵大刚很快完事。叫了一声。扑倒在床上。
倒是许白露。犹如雨后春笋。反而很快的坐了起來。
许白露:“洠в玫亩鳌D愕笔谴蛘谭排凇7磐炅司蜎'事呀。”
赵大刚:“许姐。你。你厉害。”
许白露:“大刚。你起來。我有话问你。”
赵大刚:“你问。问吧。”
许白露:“我问你。老姜是不是让你监视我來着。”
赵大刚:“嗯。他让我跟着你。”
许白露:“每月给你加了多少钱。”
赵大刚:“一个月一千。”
许白露:“他怀疑我跟谁了。”
赵大刚:“他谁都怀疑。”
许白露:“说具体点。”
赵大刚:“他只说小白脸张思成。洠崞渌娜恕!
许白露:“咯咯……老姜洠в谢骋赡懵稹!
赵大刚:“洠в小K衔K衔抑沂悼煽俊!
许白露:“呸。忠实可靠个屁。老姜要是知道三年前你就坏了我的身子。非剥了你的皮不可。”
赵大刚:“许姐。你说话得讲良心。那是。那是你先勾的我。”
许白露:“咯咯……老姜会相信吗。”
赵大刚:“他不相信。我也洠О旆ā7凑枷萁チ恕L臁L煊擅伞!
许白露:“放心吧大刚。只要你听我的。我保证你洠隆!
赵大刚:“可是。可是我需要钱。”
许白露:“钱钱钱。又是钱。老姜给你一千。我给你一千。加上你自己的工资。还不够你花吗。”
赵大刚:“我。我需要钱。”
许白露:“洠в玫亩鳌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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