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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时光俏-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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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头却不罢休,酒劲儿上来,满脸通红地趔趄着向周阅海扑过去,周阅海几步就躲他远远的。
  沈老头还不肯放弃,又冲周阅海扑过来,这次非但没抓住周阅海,自己被几块蜂窝煤一绊,直直地就冲一家邻居的煤炉子摔了过去。
  大中午的,那煤炉子烧得正旺,上面还煮着一锅冒泡的糊糊。
  邻居们都吓傻了,这一下摔上去,老沈头肯定得被烫成重伤!
  电光火石间,周阅海冲过去一把拉住了沈老头,他的脑袋离滚烫的糊糊只差几寸的距离。
  这要是扎进去,能把他的脑袋煮个半熟!
  沈老头的脑子已经醉得麻木了,竟然没发觉自己死里逃生一回,看到周阅海忽然出现在面前,一把抓住他。
  “小兔崽子!把钥匙给我!你拿着我们老沈家的东西干啥?!是不是跟那个赔钱货串通好了要坑我大孙子的东西!?你俩是不是不正经?啥时候勾搭上的?我让我儿子把你枪毙喽!枪毙!”
  周小安跑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沈老头骂的这些话,她气得在原地转了一圈,端起走廊里一盆洗抹布水,怒气冲冲地冲进了人群。
  “小叔!闪开!”
  在周阅海闪开的一瞬间,兜头一盆脏水结结实实地泼在了沈老头头上。(未完待续。)
  

第二九二章 暗助
  泼完水周小安还不解气,抡起搪瓷盆哐当一声砸到沈老头脑袋上,满脸怒气双眼冒火,像个炸毛的小野猫。
  “你给我闭嘴!你还要不要脸?来你们家还个东西就能给赖上!还往自己亲孙女身上泼脏水!你个老不休!
  赶紧给我小叔道歉!不道歉我们就去派出所!告你诽谤诬蔑!让你蹲小黑屋!饿你几天看你还敢不敢疯狗一样乱咬人!”
  周小安越说越生气,起脚就要去踹沈老头。
  沈老头的酒劲儿上来,又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脑子彻底糊涂了,站在那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脏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阅海站在旁边看着周小安,一直没阻止她,看似随意的站姿,却挡住了沈家所有人接近周小安的来路。
  直到看到她张牙舞爪地要去踹沈老头,周阅海才拦住她,“小安,别激动。”地上那么滑,别一脚踹出去再收不回来。
  周小安正在气头上,根本就不管自己一米六十多的小身板在高大的沈老头面前会吃亏,眼睛瞪得溜圆,“小叔!您别管!他敢这么说您!我今天非教训教训他不可!”
  她自己听惯了别人各种恶毒的非议和流言,她是离婚了,是从一个捡石头的临时工当上了干部,她有各种让人拿去恶意猜测的经历,所以说她什么她都能忍着,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
  可是说小叔不行!
  他是大英雄,是为国家和人民流血拼命立下赫赫战功的人,他能力卓越为人端正严谨,在她心里,他是没有任何瑕疵的人。
  所以谁敢对他有一句恶意中伤,她就会气得像个被点着的火药桶,马上就爆炸,什么都阻止不了!
  周小安不管不顾地往前蹿,攀着着周阅海拦着她的胳膊一跳一跳地去踹沈老头,“不要脸的老不休!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周阅海看她手上的纱布沾上了脏水,有两块还透出了血迹,一把把她拎了起来,“小安,你冷静一下。”
  周小安在他手里继续张牙舞爪,“小叔你放开我!我要一脚踹死他!”
  要不是时间不对,周阅海肯定会笑出来。
  这小丫头跟沈老头一比,就是一只骆驼旁边的小羊羔,她哪来的信心要一脚踹死人家?
  沈老头喝懵了的脑子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指着周小安破口大骂,“你个…小…婊…子!你敢打我?!你撒泡尿照照!你也配?!敢动我一个手指头我儿子毙了你!
  离婚的小…骚…货…!跟沈玫那个小****一样!都不是个好东西!在旧社会都是进窑子的货……”
  周小安忽然冲出了周阅海的控制,愤怒的小老虎一样冲他飞起一脚,中途被小叔抓住,却一点都不耽误她狠狠地一脚揣在了沈老头的肋下,那是师兄告诉她人体最疼却最不容易查出受伤的地方。
  周老头本就喝醉了站不稳,被她忽然这么又狠又准地踢了一脚,直直地就往后仰倒。
  周阅海一个箭步跨过去,一把拉住了沈老头,没让他摔到地上。
  沈老头痛得直抽气,脸色由醉酒的通红一下变成煞白,捂着肋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没力气骂人了。
  周阅海扶他的角度找得很好,让他煞白的脸色对着沈家的方向,围观的邻居们大部分都看不见。
  姚云兰却能看见,她扔下刚刚消停一点的沈老太太,急急地跑过来,“爹!你这是咋地了?你说句话啊!你要是有个好歹长生得怨死我啊!”
  然后求助地看向周阅海,“周同志,这,这可咋办?赶紧送我爹上医院吧?”
  姚云兰这一辈子就像只没长牙齿的兔子,即使你无缘无故地给她一耳光,她也只会哭,不会想着打回去。
  所以她即使看见了周小安踢沈老头,也没有指责她,而是以一个弱者的姿态来求周阅海。
  她已经习惯了做弱者,习惯了凡是依靠别人,再也扭转不过来。
  周阅海扶住沈老头,把沈玫的自行车钥匙拿出来交给旁边的邻居,“麻烦帮我开一下车锁,过来几个人扶着沈大爷,咱们送他去医院看看。”
  邻居们手忙脚乱地开自行车,把脸上冒冷汗的沈老头扶到自行车后座上坐好,几个小伙子扶着他,周阅海观察了一下围观的邻居们,冲小芳妈点点头。
  “大婶儿,您心细,麻烦您跟我们过去一趟,有什么我们想不到的您也好帮个忙。”
  小芳妈自从看到周阅海就眼睛一亮,高级军官,无父无母孤身一人!连糟心的大姑子小姑子都没有!
  三十出头,他们家小芳二十八,年龄都正班配!
  这不就是为他们家小芳准备的嘛!
  她打听周阅海好多次了,知道得越多越觉得合适!在周阅海过来的时候还偷偷让小芳看过几眼,小芳红着脸跑了,却再不排斥她跟她说起周阅海的事。
  这事儿眼看就要成了。
  可她没想到,最棘手的事儿了来了!
  她跟周阅海搭不上话!
  每次她主动过去跟他说话,他都能很礼貌地三句话就把她打发回来,想多说一句的可能性都没有。
  今天一下被他这么客气地请求帮忙,还夸她心细,小兰妈也顾不上跟沈老头半块蜂窝煤的仇怨了,赶紧凑过去,“周同志您就放心吧!我去肯定能啥事儿都办利索了!”
  一行人推着沈老头急匆匆地往外走,周阅海走到周小安面前,看她还是有点傻愣愣地,轻声交代她,“好了,没事儿。回去把手重新包一下,再好好睡一觉。晚上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又转头看宁大姐,“宁大姐,小安情绪有点不稳,麻烦您帮我陪她一会儿,再帮她把手重新包一下。”
  直到一行人走出门,宁大姐去拉周小安回家,“小安,别生气了,谁不知道他嘴损,说出来的话根本就不能听!
  你也别怕,你瘦得跟只小猫似的,能有多大劲儿,肯定踢不疼,老沈头就是耍赖讹人呢,你小叔带他走一趟医院就没事儿了!”
  周小安点头,跟宁大姐回家,让她帮自己把手包扎好,跟她聊了几句让她放心,直到送了宁大姐出门,她心里还是有点恍惚。
  她是踢沈老头了,可是,那是小叔带着她踢的呀!
  她飞起那一脚按她的速度和力度真的踢不疼沈老头,而且他当时也抬起胳膊要挡住了。
  可是她中途被小叔拎住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了非常短的一瞬,短到围观的邻居们根本就没注意到,帮她让过了沈老头抵挡的胳膊,然后一股大力忽然带着她向沈老头冲过去。
  她在电光火石之间一下就明白了小叔的意思,抬起的腿顺着惯性狠狠踹过去,就踹在了沈老头的肋下!
  那一腿的力量得有她自己踢出去的好几倍重,又准又狠!
  宁大姐真的冤枉沈老头了,他这次不是耍赖讹人,他是真的疼得说不出来话了。
  现在回想,正常情况下,她根本不可能挣脱小叔。
  所以,是小叔故意松开她,放她去踢了沈老头,中途又帮她躲过了沈老头的抵挡,再给她加了一把力,让她顺利地差点就“一脚踹死”了沈老头!?(未完待续。)
  

第二九三章 打听
  虽然把人打进医院了,还情况不明,可周小安一点都不担心,小叔既然同意她打了,还帮她了,就肯定有办法善后,绝不会让他们俩惹上麻烦的。
  在这一点上,周小安对小叔有种说不清楚却根深蒂固的信心,只要有他在,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莫名心安。
  所以虽然宁大姐临走还在担心她,她却关上门就困了。
  真的是非常的没心没肺。
  可没等她听小叔的话,好好睡一觉等着他带好吃的回来,门就被敲响了。
  周小安看见低着头搓着手很紧张地站在门外的姚云兰,忽然有点头痛。
  每次见到姚云兰,她要么恨不得把所有的活都一个人抢过来干了,要么就是这幅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人想把她当长辈尊重都不知如何做起。
  不过她好像也不想让人把她当长辈来敬重,或者说她不想让任何人注意她,只要不找她麻烦不去关注她,她就非常满意了。
  这种心态周小安特别能理解,而且感同身受,在她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也是恨不得被整个世界都忽略掉才会自在一些。
  姚云兰这是被沈家几十年来折磨得心理不健康了。
  这样一个人,她肯主动来找别人,肯定是有对她来说非常重要的理由,重要到让她能战胜心理上的障碍。
  所以周小安很重视姚云兰的这次来访。
  可姚云兰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几乎要把手上的搪瓷缸捏变形了,也没说出来一句有内容的话。
  周小安看看她微微抖动的嘴唇和紧张到发白的手指,起身去外面拿了一个高粱杆编的小笸箩来,里面是小半笸箩青豆荚。
  “阿姨,沈玫说您手又快又巧,您能帮我把青豆剥了吗?我手指头受伤了,再不剥就放老了。”
  这很不礼貌,可对姚云兰来说却是最好的放松方式。
  只要手里有活,她就觉得实现了个人价值,会放松很多。
  果然,剥了十几个豆荚,见周小安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一本书,并没注意她,姚云兰长出一口气,慢慢放松下来,也能说出自己的来意了。
  “小周同志……我听小玫说咱们老家都是青山县的,我家以前,以前在新民公社,前洼村的,你们老家在哪个村?”
  周小安一边翻书一边慢悠悠地跟她闲聊,“我们老家也是新民公社,柳树沟的,我知道前洼,离我们村几里地。”
  姚云兰的声音一抖,“那你小叔……你爷你奶一直住柳树沟?你小叔也是在柳树沟生的?他是哪年生人?几月初几的生日?”
  周小安前些天被小芳妈追着打听小叔的情况,简直要把祖宗十八辈儿都翻出来,一听姚云兰的开场白就以为她也要给小叔做媒。
  周小安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里发笑,她不会是替沈玫看上小叔了吧?!
  否则以姚云兰这种胆小躲事儿的性格,怎么会有勇气过来跟她打听小叔?
  沈玫知道了不得疯啊!
  周小安在心里把沈玫使劲儿笑话了一通,恶趣味地想报一报她总看不上小叔的仇。
  周小安更加用心地用能让姚云兰放松的方式跟她聊天,“我小叔属马的,庚午年(1930年)十月十六的生日。阿姨,沈玫庚辰年(1940年)属龙的吧?”
  龙马精神,八字这就配上了!
  她都等不及看沈玫知道了以后气得哇哇大叫的情形了!
  姚云兰手里的豆子越剥越快,心不在焉地自言自语,“也是十月生人……”
  沉默了好一会儿,姚云兰才接着跟周小安聊天,手里的豆荚和豆子一起混到了碗里都不知道。
  “你们家是柳树沟周氏德辉堂的那一支吧?你小叔上族谱了?你看见过族谱没有?”
  沛州在解放前很讲究家族门风,农村但凡族人聚居的地方,都会有能追溯到几代、十几代甚至几十代的家族族谱。
  族里的孩子上族谱是非常严谨而庄严的事,要举行很隆重的仪式,族老们不会允许有私自混淆本族血脉的事发生。
  如果孩子的身世有异,即使不公开,也会在组普里注明。
  这个问题周小安可不敢随便回答了,族谱是什么?那是几年以后的封建糟粕,沾上边儿会倒霉的!
  “我懂事儿的时候早就解放了,哪知道族谱是什么东西啊!阿姨,都新社会了,咱们可不能总想着旧社会的东西,要是让不安好心的人听着了,说不定得给沈玫惹麻烦呢!”
  姚云兰马上紧张起来,手脚都没地方放了,抓着一把豆荚支支吾吾了半天,迅速把剩下的一点豆荚剥完,几乎是落荒而逃。
  周小安抚额,胆子这么小的母亲是怎么养出沈玫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儿啊!?
  周阅海说话算话,还没到下班时间就从医院回来了。
  周小安睡得正香,他轻手轻脚地开门,把带回来的饺子放好,悄无声息地把家里打扫了一遍,连阳台上的花花草草都擦干净了叶子洒好了水。
  直到走廊里响起邻居们下班回来的喧闹声,他才去卧室门口看看周小安。
  如果身体舒服心里也没有牵挂,这丫头睡觉一向乖巧,几乎一个姿势到睡醒,被子都不会乱。
  看小虎从她的脖子上已经睡到了枕头上,周阅海轻轻敲了一下门,“小安,起来吃饭了。”
  周小安一动不动,还在熟睡。
  周阅海推门进去,拎了把椅子坐到床前。
  两分钟以后,周小安悄悄撩起一点点眼皮,一下就对上了周阅海的眼睛。
  “啊!小叔!”周小安一惊,再顾不上装睡,眼睛瞪得大大的。
  小虎也被惊醒,趴在周小安脸边也瞪大了眼睛,“嗷!”
  两双又圆又大的大眼睛都带着刚睡醒的懵懂和清亮,还有一丝惊讶,几乎一模一样地瞪着周阅海。
  周阅海被这两个小家伙看得心里一软,真是宠物似主,连惊讶的表情都是一样的!
  周小安却有些懊恼,“小叔,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她这一觉睡得很好,精神养回来不少,脸颊和嘴唇都带上了柔嫩的淡粉,瞪着黑亮的大眼睛瞪人的样子让人很想去捏捏她。
  周阅海忽然就有了逗弄她的心情,“怎么看出来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说了你也改不了。”
  跟特务团团长比刑讯绕弯子套话?周小安才没那么傻呢!
  她很简单粗暴地耍赖,把脸往枕头里一埋,“我没睡醒,我不吃饭了!我心情不好!”
  简直像个不讲道理的孩子,就差捶床踢被子了。
  周阅海的嘴角上翘,心里涌动着他从未体会过的快乐,也马上跟着改变战略,严肃地摆出家长的面孔教育她,“周小安,你是不是忘了,你刚闯了祸,不知道好好反省还敢威胁耍赖,这是一点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
  周小安在枕头里拱来拱去的脑袋一下不动了,身体一僵,好半天才闷闷地“哦”了一声,竟然一句话都没反驳。
  周阅海等了一会儿,她还是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只能看到她铺满枕头的头发,水般柔顺,又黑又亮,把露出的一点点耳朵和脖子显得特别粉嫩白皙。
  莫名地让人觉得脆弱。
  周阅海忽然后悔,她耍赖就哄哄她好了,干嘛要逗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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