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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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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禀皇上!”沈慕之越前一步,单膝跪地拱手行礼,“微臣昨夜的确调兵离宫!”
听到沈慕之承认了,身为华太师一党无不面有得色,皇帝扫了众臣一眼,把这些人暗暗记在心中,这华太师的人是越来越放肆,这与他来说自然也有好的一面。
只是还没让他们得意完,沈慕之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高兴不起来了。
“微臣昨夜确是奉诏调兵离宫,并非张御史所说的私调禁卫军,还请皇上明查!”
沈慕之一脸冷静之色,哪有半分慌乱,好似群臣说要严惩不怠的人不是他一样。
“一派胡言,昨夜分明是你私自调动御林军还敢说是奉命调动,敢问你奉的谁的诏?”
华太师放声厉喝,生怕让沈慕之脱了罪,昨夜他在府中听闻沈慕之私调兵马是还一阵兴奋,只要能把他这御林军副统领拉下去,这皇城兵马必竟还是要回他华家之手。
此时他又岂容沈慕之切词狡辩,坏他好事!
太师何必心急,且听沈将军还有什么解释,若此事他不能给太师一个满意的答复,朕定严惩不怠!
皇帝懒懒得看了华太师一眼,说出的话也是大有歧义。
臣子是皇帝的臣子,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要交待也是给皇帝交待,哪有要给太师交待之说,再说这调的兵马也是皇帝的兵马与太师并与半毛钱关系也没有,皇帝都不急,他却急成这样,这其中有什么弯弯绕,谁能不明白!
“不敢,朕看你是敢得很!”皇帝掀掀眼皮,给了华太师一个不咸不淡的软钉子,却没有再深究下去。
华太师眼看就要惹得圣上动怒,自己是不敢在咄咄逼人,悻悻的退到一边。
皇帝这才比较满意,继续问沈慕之,“沈爱卿说奉诏调兵,朕可不记得何时下过御旨,沈爱卿到是给朕说说,你这奉的是谁的诏?又是什么诏?”
“微臣奉得是太上皇的御诏!”
“一派胡言,难不成沈将军要告诉大家,是太上皇昨夜托梦与你,让你领兵出宫,简直就是荒谬至极!”听到沈慕之越说越玄乎,华太师再一次忍不住跳了出来。
皇帝冲华太师招招手,满面笑意到是十分谦和、真诚,“太师过来,坐到朕身边来!”
华太师心中一咯噔,坏了!怎么忘了刚刚皇帝的警告了,华太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臣该死,是老臣僭越了,还请皇上降罪!”
“罢了,今个儿就不罚了,这事朕给你记下了,若是再犯朕便让你把说过的话说上一千遍,让你一次说个够!”皇帝挥挥手,让他起来。
罚他还得掌握一个度,太轻罚了没意思,太重,现在还不是打击太师一党的最佳时机,这种伤脑筋的事,还是算了吧,反正今个儿都罚过了,就便宜他一次。
“沈爱卿,华太师说的也对,你那说法的确匪夷所思!”
“岂禀皇上,微臣说的句句属实,微臣有证据呈上!”沈慕之从怀中掏出昨夜小木扔给他的玄武令,恭敬的托在掌心。
张公公得了皇帝的眼色,立马小跑着从沈慕之手上接过令牌送到皇帝眼前。
其实张公公在看到令牌时也是大吃一惊,他是伺候过先帝的,沈慕之手中的这块令牌他最熟悉不过了。
此令号令京城守军,京畿营和御林军,只是自从先帝爷驾崩之后,此令再无出现过,张公公原本以为此令是在皇帝手中。
可是后来皇帝极力想将这两军统领换成自己人时,他便知道不是了,只是此令很久没有出现过,现今又是如何会在沈将军手中,难不成还真的是先帝爷托梦与他不成。
皇帝看着面前的令牌,眼中激动的神色一闪而过,除了张公公竟无一人发现,这可是他寻觅良久的玄武令,本还以为是随着父皇长埋地下了,没想到竟会如些巧合。
收了激荡的心情,皇帝淡淡撇了一眼令牌便收回了目光。
他不相信沈慕之什么奉诏调兵的鬼话,他根本就是私调兵马去解救夏锦的,只是他十分好奇这令牌到底是谁给他的。
华太师看到令牌时,也是脸色一肃,他没想到沈慕之会有玄武令,如今想把他拉下马是已经不可能的事了。
相对于此事,他更在意的是那块玄武令,可号令京城守军,如何能让他不心动呢,若是真得了这令牌,号令京城守军,这皇位不就是囊中之物了吗?
可眼看着这令牌就要落入皇帝手中如何不让他着急,京城守军收入皇帝手中,那便是相当于在他们成就大业的路上又多了一道障碍。
最蹊跷的还不只与此,之前他们也曾多方查探这玄武令的确不在皇帝手中,此时凭空冒出,只怕之前持有这玄武令之人也不简单,这么多年竟瞒得了多少暗探明探,若不是此时沈慕之拿了出来,只怕没有人能知道这玄武令是在他手中。
此人是敌非友,不管如何都不可不防。
第153章 急转直下
华太师有华太师的思量,而皇帝却有皇帝的考虑,他敢肯定此令是昨夜之前绝对不在沈慕之手中,就是昨夜在宫中面对他的斥责他也没有拿出令牌。
若是说昨夜之前不在沈慕之手中,那便是昨夜才有人将这令牌交给他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他脱罪,不管如何这对他来说也是有利无弊的。
将令牌塞入袖笼,轻轻摩挲上面的纹路,京城二十万的守备军权,终于又回到他的手中了。
而跪在下面的沈慕之,此时也朗声道,“沈慕之的确奉诏行事,还请皇上明察!”
皇帝一挥手,“起来吧!沈爱卿既是奉了先帝爷之令,朕便不追究了,只是朕听说夏将军昨日也带兵出府,所谓何事?”
被点到名的夏长鸣恭身出列,拱手行礼道,“禀皇上,这便是微臣今日要奏之事,这是臣的奏折!”
说着便将一封明黄色封面的奏折交给内侍监呈了上去,皇帝接了奏张也不翻看示意夏长鸣接着说下去。
“微臣所奏之事其实与沈将军调兵这事相关,昨夜微臣回城不久便接到密报,说有人带近百名死士截杀老摄政王府的小世子,微臣不敢怠慢,便立刻带兵前往!”
必定也当了这么长时间的京官了,这话该怎么说他还是知道的。
“哦,夏爱卿所奏之事可是事实,朝中可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皇帝虽说昨晚就知道夏锦遇袭之事,可他却不知宝儿定也在夏锦身边,若说此事属实,那此人可就其心可诛了。
宝儿虽说只是老摄政王的外孙,但摄政王府所出皆视同与皇子等重,这可是皇祖父的旨意,截杀老摄政王府的小世子与截杀皇子何异,论罪当诛九族也不为过!
更何况老摄政王府本就子嗣艰难,到这一代也就宝儿这一个孩子,若不严查如何能对得起老摄政王一身为国、鞠躬尽瘁!
“老臣昨日也是接了线报,命世子带兵救援,老臣的奏章一早便呈到御书房了!”战王爷也是一脸正色的跨前一步。
“华太师你呢?”听到战王的回话,皇帝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他这满朝文武竟都是些什么人,竟这般避重就轻、断章取义!
华太师冷汗淋淋,不敢抬头看皇帝,哆哆嗦嗦的又跪在地上,“老臣却是不知此事,还请皇上恕罪!”
“哼!”皇帝也不看他,只是问跪在他一边的御史大夫,“张御史你呢?”
张御史也是吓的不轻,他只是受了华太师之命弹劾沈将军,至于沈将军昨夜为何出宫又与这摄政王府的小世子是何干系,他实在不知啊!
张御史更是抖得如筛子似的,“臣不知世子遇刺之事,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狠狠一掌拍在龙椅的椅壁之上,“好你个华太师!好你个御史大夫!我凤天京都之中涌现一百多名死士,你们竟然不知情?摄政王府世子遇刺你们也不知情?
偏偏朕的禁卫军统领一领军出宫你们就马上获悉,你们能告诉朕这是为什么吗?还是说你们的眼睛就盯着朕和朕身边的人了!”
皇帝怒指着底下的两人,“身为朝庭命官,食君之禄,却不不思为国效命、为百姓谋福祉,却只知为一己私欲,不分清红皂白中伤同僚,朕看你们这官是不想当了!”
“来人,给朕扒了他们的官服,打入天牢!”皇帝拂而立可见真是气得不轻。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啊!”华太师一党听到皇上要将华太师打入天牢,无不纷纷跪地求情。
更有人言是,“启禀皇上,此事完全是张御史一人之过,太师也不过是听信了他的谗言才怀疑沈将军对皇上您不忠的,请皇上看在太师一片忠心的份上,网开一面!”
这下张御史更是吓的浑身打颤,他们这是要弃车保帅了,他这一颗棋子如今只是一颗被遗弃的废子而已,今日只怕小命难保了!
皇帝自是知道想把这华太师打入天牢哪有那么容易,只是能打掉他们一个爪牙便算一个,这张御史今天肯定是处置定了。
见皇帝面露难色,战王上前一步道,“皇上,老臣也认为,这华太师多办是受了蒙蔽,还请皇上网开一面!”
有了台阶皇帝自然是要顺着下的,“战王言之有理!”
复又转身看向跪在殿前的华太师和张御史道,“张钰身为监察御史,先不能正其身,后不能司其职,毫无凭据,胡乱弹劾,扰朕视听!罪不容赦,免其监察御史一职,打入天牢,其家眷全部流放,家产允公!查抄之事令逍遥侯亲去督办!
华太师识人不明、听信谗言,以致数次咆哮朝堂现在数罪并罚,勒令下朝之后去摄政王府赔罪后闭门思过一月,不准任何人探试。小世子遇刺之事,着刑部严查,半月之内给朕答复!退朝!”
“臣等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文武再次跪安!
战王也替逍遥侯接了这查抄之事的旨意。
皇帝下完令便下了龙座转身回了御书房,不给那些再想为华太师求情之人一丝机会。
御书房中,皇上与战王对坐,皇帝翻看着手上的一封奏折,正是战王的。
“皇叔你说昨夜有人刺杀小世子,这事是真的吗?”皇帝扔是不怎么相信必定这孩子从小就养在外面,进京时日也短,谁会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真的,昨夜小木救了怡春楼的掌柜据他所说,当时死士围杀锦儿母子时,他们的主子就在怡春楼中,那人坐在轮椅之上,属下之人称他为王爷,若他所说属实此人必是安王没错!”战王一五一十的说出暗卫从小木那里收到的信息。
而最让他吃惊的事,这玄武令竟在小木之手,当初皇帝初登基时为了稳固他的政权他们可是想尽办法也没找到这玄武令,没想到远在天边意近在眼前,而那小子看他们一阵瞎忙竟是半个字也没透露。
昨日听老大说起这事时,他还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若不是今日朝堂之上沈慕之真拿出玄武令,他只怕当是梦一场!
“若是安王到也说得过去!”皇帝凝眉思索,当初老摄政王断他双腿之事,这京中知道的人也不少,若说是安王为寻仇而带人围杀宝儿到也不无可能!
只是没有真凭实据还真不能把他给怎么样,必定这安王久居府第甚少出门,若他没有十足的凭据便要治他的罪,只怕会有人非议,他这是要排除异己,诛杀兄弟,只怕后世的史诗中也会给他留下浓重的一笔。
除却这事,还有一事让皇帝耿耿于怀,皇帝从袖中掏出那块玄铁令牌,递到战王手中,“姑父看这令牌是真的吗?”
战王并没有接过,只扫了一眼便道,“真的!”眼角却是有点抽搐。
此令出于小木之手,怎么可能是假的!
皇帝看战王神色不禁觉得奇怪,莫不是姑父知道些什么。
遂开口问道,“姑父知道此令原在何人之手吗?”
“知道!”战王此时对这玄武令是有几分芥蒂的,那死小子明知道他老爹在找这令牌时不肯透露半句,现在不过他媳妇的一点眼泪便让他把这令牌交给了外人,让他如何不别扭!
“哦?是何人?”皇帝此时眼神一亮,分明是来了兴致!
“逍遥候!”这三个字让战王念出咬牙切齿的味道来。
皇帝怯怯的看了战王一眼,姑父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生起气来了,细细想想,逍遥侯,皇帝双掌一击,这逍遥侯不就是小木吗?
原来这令牌原先是在小木手中,“他是何是找到这令牌的,为何一直没听他说起过?”
皇帝自动忽略战王铁青的脸色,饶有兴致的追问战王。
“一开始!”说完这三个字,战王一脸不要再问的架式,只是听了战王的回答皇帝也没有了再问的兴致。
好你的小木,知道我们都在找这东西,一开始便在你那里也不吱一声,让他们白忙了这么久,皇帝的脸色也如战王一般铁青。
不得不说父皇走的是一步好棋,谁又能想到他会把这守卫京师重地的兵权交给了一个只有几岁的孩子手中,更何况满朝之中只怕也只有他能守得了这个秘密了。
皇帝也算释怀了,只是看战王那脸色他可不敢劝解,更何况若是战王姑父能好好收拾一顿他那表弟,他还是乐见其成的!
只是当战王见到小木质问与他时,人家只给了一句,‘当时不说是因为时机没成熟,恐防有心之人;如今拿出来是因为是时候还给皇上了,只不过是借了沈慕之之手罢了!’战王余怒全消。
当小木和夏锦还在摄政王府为如何骗得血莲定计之时,张公公带着圣旨进了王府。
小院中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到让这位内侍总管,微微一笑,行至老摄政王面前,张公公撩起衣摆便要跪地请安却被老摄政王拦下,“年纪一大把了,就不要动不动就跪了!有什么事便直说吧!”
第154章 抄家吗?我喜欢!
这位老总管,老摄政王还是会给上几分薄面的,这位老公公先后伺候过两任帝王,而他原本也曾是摄政王麾下的一员小将,只是一场战役,却让他成了这半残之躯,在军中少不得遭人排挤!
老摄政王见他可怜便将他收入府中做个管事,原本就是孤身一人的他自是没有什么不愿,先皇登基时老摄政王便早已因痛失爱女和照料精神恍惚的爱妻远离朝政。
无奈终是放不下先帝,虽说有暗卫隐在暗处保护,但仍有不到之处,便让他入宫近身伺候,也好保护先帝安全!
对于他老摄政王还是有几分感激,也有几分愧疚在的!
然在张公公心中,老摄政王与他有再造之恩,恭敬是必须的,只是却仍然不会违了他的命令。
“谢王爷,皇上让老奴传旨给逍遥侯,让侯爷督办查抄御史府一事!”张公公恭敬的奉上圣旨供摄政王查看。
在不远处陪宝儿玩耍的某人听到是来找他的,便与夏锦交待两句向这边走来。他到不是对什么圣旨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查抄一事。
老摄政王摆摆手,示意他就不看了,待张公公收回圣旨,老摄政王才开品问道,“张德柱,你且与本王说说是怎么回事!”
张公公不敢怠慢,只得事无巨细的从头说起,“今日朝堂之上……”
待他一五一十的将早朝之事说与摄政王听,老摄政王只是笑着摇摇头,“凤唳这小子到是比他老子聪明的多,知道借力打力削弱外戚势力了,确实不错!”
老摄政王这句褒奖是发自真心的,多年不曾上朝,但他看人的眼力还没有退步。
小木勾勾手指示意张公公将圣旨拿来,对这些人来讲宣旨那一套可以免了,什么沐浴焚香,跪接圣旨在这些人身上行不通。
,老摄政王辈分在那就是皇上见了还得向他行礼,又怎么可能让他跪接圣旨,而其他人见了皇上都不跪又怎么会跪这死物。
小木拿过来随意描了一眼便收了起来,而是看向张公公,“皇上,可有什么交待的?”
“不愧是侯爷,皇上说了若是侯爷问起,便让老奴传另一道口谕!”张公公心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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