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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神骗了以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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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战战兢兢的道:“雀姨,要不这样吧,我不帮你女儿补课了,毕竟我虽然考上了复旦大学,但那是学生之道,教之道我没经历过,也不太懂,兴许结果会适得其反。”
我稍稍酝酿,便继续说道:“我想过两天,风头一过,我立刻就走,真是抱歉,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人在屋檐下,我不能不退步。
况且,我也能理解,为人父母,有这方面的顾虑的确是人之常情。
然而,雀姨却再次一口干一杯茶,说道:“王陆,雀姨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也别多想。至于离开这件事情,恐怕还要缓一段时间,因为今天我出去的时候,南部郊区这边传销窝点的人,似乎都在发了疯似的找你,我敢肯定,你一出去肯定被抓回去。”
我沉默了,是真的不想说话了。
其实我现在也是无奈了,没办法,这种大富大贵之家里头,让我这种在田埂山野上长大的农村娃,有种说不出的压抑,很沉重,不知道是我犯贱,还是怎么了,我突然有些想念传销窝点的那些人了。
也不知道我走的这些天,芝姐她有没有落泪?
还有丁小勾这家伙,烟瘾是不是还那么大?还是一如既往梳着一个惨绝人寰的汉奸头吗?有没有再成功钻进某一个屁股如磨盘的少妇被窝当中?
胖头陀的《葫芦娃》看完了没?
石石是否又找到了机会逃走了?
喜欢热闹不正经的主管老周呢?我走了之后,他还有没有搞别的比赛?
60、学霸的打脸
见我沉默,雀姨说道:“我家青落上的私立学校,初高中一体,以前的学习成绩特好,初中只读了一年就破格跳到了高中部读书,而且还是直接进的重点班,高一的时候还好,成绩能稳稳维持在班级前十名,之后就每况愈下,期中考试就掉到了中游,期末就更离谱了,直接成副班长倒数第二名,高二一年,我前后给她找了十来个家教老师,可成绩就是按兵不动,”
“眼看过几天开了学就要高三了,”
“但偏偏我这段时间,生意上的一些事情,忙得我焦头烂额,实在是抽不开身去大海捞针给他找家教,”
“照着电线杆上贴的小广告上打过去随便拎个人来,我也不太放心,不是不放心家教的能力,而是不放心他们的人品,”
“王陆,雀姨说的话,虽然有些难听,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学之道和教之道完全可以触类旁通的,青落这丫头老是嚷嚷要凡是靠自己,对那些个家教老师相当抵触,如今,难得想要主动学习,”
我能说不吗,
雀姨头头是道,一开始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当她跑到书房里拿出几张a4纸,一支看上去做工极为精致有些年头的派克钢笔和一瓶黑墨水之后,我就有些犯嘀咕了,
“你的人品雀姨相信自己的眼光,没什么问题,但是有没有真柴实料我却是不清不楚,虽然你口口声声说你考上了复旦大学的高材生,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你的身份证书和录取通知书,所以我也不能确定你是否就在扯谎,刚才青落在这里,我也不好明着扫她的性子,所以等她去温习功课了才下来,”
“你也别心存芥蒂,这世道本来就讲究一个白纸黑字,尤其是对我们商人而言,更是马虎不得,”
我就纳闷了,这雀姨左一个商人之道右一个做生意的,她家究竟干的是什么,为何跟林琅这些传销窝的头子来往甚密的样子,
“雀姨这里有一份往届高考的语文试卷,给你两个钟头的时间,你拿去做一下,如果能做个110分出来,就算你过关,”
我说道:“语文有什么好考的,不就是死记硬背,阅读和理解,再加上作文吗,”
雀姨柳眉紧皱,面色猛的多云转阴:“是不愿意,还是不敢,怕原形毕露,”
我有些哭笑不得,果然是个喜怒无常的女人,还是属于一言不合就当场翻脸的那种,
“我是真觉得语文试卷没啥好测验的,雀姨,不如你再拿一份高考的文科综合卷,加上你手上的语文试卷,随便挑试卷里头的十个问题,如果我答错一个,就算我输吧,”
雀姨直接问起了第一题:“唐中期以后推行两税法,明朝推行一条鞭法,清朝则推行地丁银制度,这三种赋税制度,所反映出的封建生产关系的演变趋势是什么,”
我不慌不忙答道:“对封建社会农民的控制力,逐步减弱,”
“19世纪末20世纪初,欧洲国家受第二次工业革命的影响,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
“形成了私人垄断,”
考完了历史题型,雀姨很快就兴致缺缺,转而又拿起一张语文试卷问道:“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这《梦江南》是谁写的,”
“温庭钧,出自《花间集》,”虽然这题在高考当中属于送分题型,我也不知道雀姨为何会突然提一个如此小儿科的问题,但我依旧是一本正经的答了,接下来的一提,雀姨似乎并没有看试卷,直接问道:“鲁迅先生在《狂人日记》里头总写吃人,那么,我问你这吃人的究竟是什么,”
“仁义道德,吃人的应当就是这玩意儿,”
雀姨满意的点了点头,接下来又靠了几道地理和语文之类的题目,其中还有号称03高考文综难度最高的两道题,还问了一道金钱与政治混扎偏经济类的题目,都被我准确无误的答了出来,这个时候,雀姨似是不死心,又接连溢出性质的多问了七八道题,都没有难倒我,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你高考文科综合卷多少分,”
“好像是……286,还是289,记不太清楚了,”我说道,
此时,雀姨那双在女士当中极少见的丹凤眼,有些异样了,她有些缓慢的问道:“语文呢,”
“139,”我报出了一个分数,
雀姨惊讶了,众所周知语文拿分不像数理化,因为像阅读理解和作文之类的题目并没有标准化的答案,只扣了11分,这个着实有些逆天,别说是雀姨了,就算是每年都会出十几两十个清华北大,见惯了风雨的我们高中校长,看到我这个分数都忍不住惊了一惊,然后,雀姨极有不撞南墙不回头意味的问道:“总分呢,”
“673,”
“操,”
下一刻,轮到我目瞪口呆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雀姨曾经说过她最讨厌的便是那种动不动就爆粗口的人,张胜利正是因为如此,还被她当场就发了一波全垒打呢,现在……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雀姨第一次说粗话,但我敢肯定的是,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一个字的人,铁定少得可怜,
我不敢再多问什么你看我这成绩如何,通过你的测试考核了吗,之类的问题,万一雀姨恼羞成怒的翻脸,那我就完蛋了,
一分钟之后,雀姨恢复如初,
拿出一款当时最流行站在手机金字塔顶端的摩托罗拉v3,滑开了手机盖子,不用想,我都知道,雀姨忍不住上网查分数,也是,我告诉过她我的家乡和高中,不难查出,
果然,没多久,雀姨就说道:“原来还是湖北咸宁市的文科高考状元啊,果然名副其实,”
“按照目前的市场行情,好的家教一般都在20块一个钟头,学习这东西贪多不烂,这样,就每天补习三个钟头,上午九点左右是精神和记忆力最佳的时辰,补一个钟头,然后是晚上七点到九点,因为小落每天晚上九点半就必须上床睡觉了,节假日无休,一个月1800,但是考虑到你是第一个月,也就是实习期,一个月给你1500,你有意见吗,”
我慌忙摆了摆手:“外头的工厂一个月也才600多块钱,这不妥,况且……”
雀姨直接打断了我的话说道:“一码归一码,我救了你你自然要报答我,但是这家教是我请你,就得扶给你钱,天经地义,我救你这事儿你先不急找还,我心里有数,也已经想好了要你做什么,但那得是在五天以后,”
雀姨的语气,压根就不带一丝商量的意味,我于是也就很有自知之明的应承了下来,
更何况,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谈去上海读大学的费用,就说眼前,这阵风头过了以后,雀姨将我送到了南城北站上了火车,一路回家乡,我也需要钱,
我不知道雀姨要我帮她做什么事,就在我忧心忡忡的时候,雀姨让我放心说不是什么杀人放火之类的事情,可能就是跑跑腿站站堂而已,我也就懒得去胡思乱想了,
而现在,我已经逃离了那个可怕的传销窝,恢复了自由,目前有一件事,我必须做,
想都没想,我就开口道:“雀姨,能不能将你手上的电话,借我打一下,”
雀姨愣了一下,有些戒备意味的将手机直接按到只有数字九宫格的拨号页面上,才递给我说道:“当然可以,”
接过电话,我也不避讳,直接拨通一个我早就已经烂熟于心的号码,等了一下那边接通了,
“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那般熟悉,熟悉得让我忍不住心中阵阵发酸,我稍稍的将这种思乡思亲之情压制下来,才开口说道:“三叔,我是王陆,你……能帮我去找一下我爷爷吗,我想让他听电话,”
“你小子,总算知道打电话回来了,老爷子天天念叨你呢,没问题,你稍等一回,三叔这就去村口叫老爷子,”
电话里头的男人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名字,叫王有粮,
一个三十岁的光棍男人,是我三叔,平日里头,三叔像一块坚实而稳健扎根在黄土里的石头,木讷,寡言,但很重亲情,对我们爷孙俩很是照顾,我跟爷爷一个年老一个年幼,田里地里的很多农活根本就有心无力,那时候,都是三叔二话不说帮忙做的,
我虽然不说,但是心中有数,
这些年来,上学的学费,我知道有好几年都是三叔偷偷塞给老爷子的,
三叔常说他没什么本事,不是什么砖匠瓦匠篾匠木工之类的农村手艺人,能做的就是一些卖力气的粗重活儿,他做梦都想娶一房媳妇,埋头苦干数十年省吃俭用的攒钱,但是,在我读完高中之后,他的积蓄已经所剩无几了,三叔虽然从来没有说什么,但我知道,那是他攒下来的老婆本……
不多不少,十年,两万块钱,
61、英雄迟暮,宝刀已老
终究,我的心还是乱了,
听到老爷子沧桑得近乎苍老的声音,那一刻,我几乎忍不住落下泪来,但是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我还是竭力忍住了,这通电话的通话时间很短,
当我挂掉电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59秒,
电话里,我告诉老爷子,这段时间之所以没给他联系是因为手机掉了,我在外头很好,趁着暑期找了一分短工,不出意外在开学前就能挣到学费,我有点儿想念他那做的野味和一些农家干菜,我说等工资发了,我就回村,爷俩一起好好的喝一顿酒,这一次我一定拿出压箱底的酒量,
爷爷在电话里头咳嗽了几声,大概是不让我担心他的身体,极力的忍住后,爽朗的笑了几声之后,咳了一下又止住了,这才继续说,陆子,如果在外面受了委屈,就回去告诉他,他那个时候可是奔赴朝鲜战场的大英雄,是一团之长,手底下足足有一千五百人呢,
爷爷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兴许是在看手机上面的通话时间,
之后才仓促的说道:“如果最后实在有些过不去的坎,记得要求助警察,国家选出的这些人,肯定会帮助我们老百姓的,”
我此刻连想冷笑的意思都没有,因为爷爷早已经用他几十年不变的关切冲淡了我对他口中“国家选出的人”的怨念,
“陆子……”
话到这里,老爷子就给掐了,
不多不少,刚好59秒,
老爷子挂掉之后,我心中百感交集,拿着电话,依旧搁在耳边,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一样,
在雀姨唤了几声之后,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后朝着雀姨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自我调整了五分钟,我才终于恢复了正常,也由衷的笑了笑,毕竟能给爷爷去这个电话,告诉他我很平安很好,将他这段时间肯定悬着的一颗心给放了下来,这就够了,
暂时的了却了一桩心事之后,我真诚的向雀姨表达了感激之情,回到自己的那个夹层,昏昏沉沉的睡去,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梦里面,爷爷带我进山打猎,左手拿着一把钢叉,右手牵着一条雄壮精悍的大黄狗,背上背着一个农村地区常见的土冲,有一种英雄不曾迟暮,宝刀从未老去的意气风发,那时候的爷爷,
很帅很帅,
嗯,比我帅多了,
……
……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保姆吩咐我去后厨吃,我心里立刻生出疑惑,这几天我都是跟雀姨还有小青落一起吃的,为何突然反常的不让我上餐桌,纵然如此,我也不敢挑三拣四,毕竟雀姨肯救我收留我,可能已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的奇事,已经够我很感激的了,
再说雀姨这人规矩挺多,很多时候我都不太习惯,在餐桌上也是一样,比如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之类的,在后厨吃,反而还自得其乐,
吃完早餐我才通过对我不错的保姆口中得知,今天,这座雀山庄,来了一个中年男子,
听保姆讲,那是雀姨的老公,也就是小青落的父亲,
我不知道,也没打听他的真实姓名,大家都叫他渊哥,
在我经过客厅的时候,渊哥看了我一眼,随后就微微点头示意,算是打过招呼了,不疏远不清近,不冷不热,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斯文的男人,四十岁不到的年纪,成熟儒雅,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也是,能征服雀姨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我也不妄自菲薄,正常而礼貌性的回应了,就准备去山庄里头活动一下,这样,轻微骨折的左腿,好起来也快些,就在我刚走到门口时,青落这小丫头连忙扒了两口青瓷碗里头的白粥,快步走到我身边,突然指了指挂在客厅那面墙壁上的一幅画,问道:“王陆哥哥,你知道这幅画吗,”
“原作是希阿岛的屠杀,出自人称浪漫主义狮子的伟大画家德拉克洛瓦之手,但是这副画,形是够了,神韵方面,虽然少了浪漫狮子的独有气质,不过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笔了,”
“耶,真是厉害,”小青落欢呼,又问道;“那这两个呢,”
“西晋顾恺之的《女史箴图卷》和唐朝韩太冲的《五牛图卷》,虽然是仿真品,但是能临摹成这个水准,这两幅画的作者,功力只怕是放在中国现代,除了徐悲鸿和齐白石那种大神,只怕也没几个人能稳压一头了,”
然后,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跑到了渊哥跟前,跟得了小红花似的骄傲的问道:“老渊啊,我这位新的家教老师如何,”
我有点懵了,这小丫头叫雀姨是正儿八经的妈,但是他不叫老爸,而是直接叫老渊,
关键是,中年男子也没跟个没事人一样,有些溺爱意味的刮了刮丫头那不挺拔的鼻子:“呦,这半个月没见,还学会了一箭双雕的把戏了,一是让这不错的小伙子好在我面前展示一下胸中所学,二是通过小伙子的口来夸我作画功力了得,给我灌**汤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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