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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爱成疾,总裁大人别妄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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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点时间,我会把宜萱的事情处理好,给你一个交代。”
苏岑冷笑,用力推开他,“不需要,我从来没想过回顾家,也不想和顾家扯上任何关系。你想维护谁是你的事情。”
“岑……”他低低的叫了一声,“宜萱的事……”
“我说过了不需要向我解释。”苏岑蹙着眉,刻意压低的声音依旧听得出声嘶力竭,“顾逸钦,你滚出去。”
顾逸钦看着她,握拳,“我有我的难处。”
“你的一切都和我无关,我们之间不可能,或者我应该叫你一声叔叔,这样你是不是就清醒了?”她几乎被逼得哭出声来,
顾逸钦的眸一暗,再度压上她的唇。不似刚刚的粗暴,携着清冽的酒香和烟草味,流连于她的唇齿间。
苏岑紧握着双拳,指甲陷入掌心的嫩肉,明明知道不可以,可她就是舍不得推开。
许久,他松开她,“我不在乎,不许你和印凡走得近……”
苏岑咬牙,握拳瞪着他,“关你什么事,你还想管你侄女谈恋爱的事?”
顾逸钦眸光一紧,将她抱起来丢到床上,随即便覆了上来,她身上本就穿着礼服,更方便他做事。
他轻笑,将挣扎的女人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你见过这样的叔侄?”
苏岑咬牙,用脚去踢他。却被他轻易的扼住脚踝,“顾逸钦,是不是上了自己的侄女很有成就感?”
他眸光一滞,看着那张脸眯了眯眸,“有没有成就感,上了才知道。”
……
心黎回到房间的时候只剩下薄庭深一个人。他整个人沉沉的坐在沙发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香烟,青白色的烟雾将他映衬的极为懒散模糊。
心黎蹙了蹙眉,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了一条缝,“苏岑呢?”
“去客房休息了。”他沉沉的嗓音传过来,携着一层漠漠的冷意。
心黎的动作一滞,转过身看着他扬了扬唇角。
薄庭深多精明,肯定会从印凡的那些话中察觉出什么,但她并不打算解释。
她转身走到他的身边,去收拾桌子上的狼藉,烟灰缸里已经有了好几个烟头。她愣了愣神,扯开唇角看着他笑了笑,“别抽那么多烟了,对身体不好。”
薄庭深抬眸睨她一眼,视线落在她那双白皙纤细的手上。他眸光暗了暗,将抽了一半的香烟扔进烟灰缸里,紧接着便握住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
心黎动作一顿,抬起眸疑惑的看着他。
他深邃的眸如同大海深处,黑黢黢的探不到底。
心黎试图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却被他攥的更紧。
“怎么了?”
他没答话,拉着她的手用力一扯,紧接着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了沙发上。男人的力道不重,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双手被他禁锢在胸前。
他像是在对待一件艺术品一般,粗粝的手指在她的手上游走。
心黎抿抿唇,一时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她试图推开他,“我去把衍衍接回来。”
他没有任何表情,“衍衍今天和奶奶睡。”
“他会吵到奶奶。”
“奶奶喜欢被他吵。”
男人的嗓音沉沉的,却并不让人觉得冷漠,心黎愣了愣,“那你先起来,我把桌子收拾一下。”
薄庭深真的起来了。心黎直起身,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被男人横抱起来,她惊呼了一声,直起头愣愣的看着他。
他的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清贵而又懒散。胸腔传来的心跳声健将有力,心黎抿抿唇,唇角刚动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薄庭深堵了回去。
“那些先放着,明天佣人收拾。”
心黎咬咬唇,点了点头。
他今天喝了不少的酒,浑身散发着清冽的酒香。
薄庭深只是将她放在床上,婚礼结束后,她换了一件红色的旗袍,此时在柔和的灯光的映照下,她整个人都闪着魅惑的光芒。
薄庭深生生的压下心里的那份悸动,依旧沉着眸,“不准备解释一下?”
心黎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笑,“如果是在我在美国的生活,没什么好解释的。”
事实上,从她逃婚的那刻起,她就再也没接受过慕长忠的一分钱。
薄庭深抬眸看了看她,“当时为什么不回家?”
心黎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他深沉的眉目之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看似平常的问句,却隐藏着他心里最深的疑问。
半晌,她抿唇,“我知道你恨我……但我当初去伦敦纠缠你,绝对不是心血来潮,我逃婚也不是故意的。”
薄庭深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我问的是你为什么不回家。”
回了家,他至少还能知道她的消息,也不至于后来让他差点丧了命。
心黎眉心紧紧的揪着,半晌,她闭了闭眼睛,将头瞥向一边。
薄庭深瞳孔重重一缩,蓦然吻上她的唇,她什么都不肯说,他的理智已经被她折磨的不剩分毫。
半晌,他终于松开她,她身上旗袍的扣子已经被他解开了大半。
“跟慕家是怎么反目的?”他目光依旧沉沉的,甚至比她还要冷静,开门见山的问。
心黎咬咬唇,心里的防线被他一而再的击溃,他永远正中问题的核心。
她还是闭口不答,薄庭深冷笑了一声,起身就要离开,心黎愣,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胳膊。
薄庭深回过头看她。
“给我点时间。”
“多久?”薄庭深深沉的眸底起了一层火焰,“心黎,有些事你不想说我不逼你,但最起码让我知道为什么,我不想恨你都恨的这么没有理由。”
连印凡那小子都比他了解,他以前只觉得是她任性妄为,可听到印凡那些话,他可以很笃定,当年的事情一定有原因。
他被这件事缠绕了七年,第一次有被人欺骗的感觉。
心黎的眼眶一热,愣愣的看着他,她坐在床上,全身传来密密麻麻的颤抖。
这是第一次薄庭深在她的面前说这样的话。恨她恨得没有理由……这句话重重的击在她的胸口。
她明艳的眸起了一层雾气,直起身,一颗颗的解开自己剩下的扣子。
薄庭深眸一暗,上前抓住她的手,“干什么?”
她仰头,看着他微微笑,“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庭深,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就是没有理由的招人恨。”
她的心脏剧烈的蜷缩着,脸上的笑意却不断的扩大。
他现在这样没有理由的恨着她,至少比他知道她和慕家反目的理由后绝望发疯强。疯子只有她一个就够了,她的父亲还躺在病床上,她不敢冒这个险。
薄庭深瞳孔深处的火焰越来越旺,有一部分来自怒气,还有一部分,来自身体苏醒的谷欠望。他想知道的,谁也瞒不住!
☆、081 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081 承希……承载着她所有的希望
薄庭深太阳穴突突的跳个不停,翻身将她压入身下,她清澈的眸如同山间的一溪清泉,从他的眸中流入心间。
她脸上的妆容还未洗去,精致的五官在温和的灯光下静谧美好,掩去了她一贯的张扬和明媚。
今天这个婚礼原本在七年前就该完成,七年前的那晚她就该这样被他压在身上,可那天晚上,她在哪里?
他的瞳孔重重一缩,眸底深处卷起了一个大大的旋涡,他低头,封上了她美得致命的唇。
他明明是恨她的,可这女人对他来说就是致命的罂粟,从他第一次沾染便再也戒不掉了。
顾逸钦不止一次提醒过他这女人不能碰,她昭然若揭的目的,还有她的哥哥……都是他们之间的鸿沟,可他就是鬼迷了心窍。
他的薄唇沿着她的唇一路向下。
心黎咬唇,努力克制着她有些颤抖的嗓音,“阿深……我去洗个澡……”
布料被撕碎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薄庭深的动作没有停下半分。
她全身的肌肤在橘黄色的台灯灯光下染上了一层粉红色。
薄庭深有些沉重的呼吸在整个寂寂无声的夜晚格外的清晰,心黎咬着唇,双手颤抖着去解他衬衫的扣子。
她想,他是喜欢这样的的吧?
只是她的手还没碰到他,却被他的大掌紧紧握住。心黎一愣,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他。
他的眸子黑黑的,除了尚未平息的谷欠望之外再也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有些事情你不想说我可以不问,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取-悦我。”
他连嗓音都是一贯的深沉。她是高傲的慕心黎,即便他心里是有些期待,但心里还是有些抗拒,抗拒她为了掩盖那些过去而放下高傲去取-悦他。
他心里莫名的不爽,也越来越对真相感到好奇,高傲如她,究竟是什么真相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去隐瞒?
七年来,他除了恨以外,从未对当年的事情好奇过,一方面,他和慕心黎形同陌路,一方面,因为他愧对阮欣然,也不想在和她有过多的牵扯。
可现在,她离他那么近,真相离他却那么远。
他和她亲热也不是一次两次。她太理智了,即便每次她的身体都达到了极致,但她却始终保持着清醒的理智。身体诚实,理智却战胜了身体。
一股冷意从地面缓缓上升,她现在故意的逢迎和太强的目的性让他觉得很挫败,甚至觉得无趣。
她清澈的眸瞬间像冻结一般,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紧接着便起了身。
心黎咬唇,又长又卷的睫毛扑扇了两下,她突然从背后抱住他,纤长的玉-臂环住他的腰,她身上的遮蔽已经退下,但他却穿戴整齐,除了白衬衫上有些褶皱之外再看不出其他。
她轻轻的靠在他的背上。
薄庭深的背下意识挺的笔直,背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他眸里酝酿着一团火,一路向下蔓延,“放开!”
“庭深……”她没放,还重了重力道,“抱歉,我没有刻意,这是我作为妻子应该做的,我自愿……”
印凡的话点醒了她,她一直觉得自己不欠薄庭深什么,但只是她自己觉得。况且,她性格如此,她不知道薄庭深想要什么,但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东西,就得用另一样东西来换。
他眯眸,大掌放在她圈住他腰的手,然后用力的掰开,转身。
女人的双眸沉静的如同无波无澜的水面,携着与生俱来的优雅和傲气,没有丝毫的委屈。正是她眼神里的这股傲气,总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薄庭深握住她手的力道重了重,蓦然将她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她被他抵在墙上,花洒里流出热气腾腾温度正好的热水,正好浇在两人的头顶。
薄庭深全身的衣服都湿~了,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身上,腾出双手除去自己身上的束缚。
心黎抿着唇,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保持着自己理智。
他像是一个指点江山的王者,在她的身上攻城掠地,逼得她节节败退。
直到感觉自己濒临爆发的情绪纾解了一点,他才抱着她迈进浴缸。
心黎趴在他的身上,精致的脸逐渐染上了一层无力的委屈。
薄庭深低低的笑,“这就不行了?”
她抬眸,明眸璀璨傲气依然,却携着淡淡的小女人的嗔怒。
她瞪他一眼,然后眼皮垂了下去,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
薄庭深的眸底再次起了一层火,却不动声色,任由她去。
她的手往下,落在薄庭深的侧腰上,那里有一道长长的疤,心黎早就发现了,只是今天她才有心情去临摹那条疤的形状。
七年前没有……她有很多的秘密,但似乎他身上的秘密也不少。
他背上的疤不少,但这条太过骇人,“怎么弄的?”
薄庭深的眸一深,“别乱碰。”
她下意识的缩回手,却被他用力的握住,“迫不及待了?”
她脸一红,撇过脸去,从他身上爬来。
只是还没完全起来,他的另一只手却揽住她的腰,用力的一按,她重新跌了回去。
心黎咬唇,狠狠的瞪着他。
他轻笑,抱着她出去。
他蜜色的肌肉坚硬如铁,有力的心跳砰砰的跳着,让人格外的有安全感。
她深呼了一口气,“薄庭深……”
“嗯?”
“你以后会对衍衍好的对吧。”
薄庭深低头,“怎么不问问我会不会对你好?”
她偏头,“因为……我没有值得你对我好的理由啊……”
她一向有自知之明,直到现在她依然没给他个解释,甚至剥夺了他某些权利,所以她不配。
可是衍衍不一样,他只是个孩子,如果当初不是她,衍衍生下来就该是集万千宠爱的在蜜罐里长大,也不会耽误病情受苦。
她看着男人深沉却温淡的眉眼,似乎只是一眼就可以让人沉沦其中。她甚至想,这样的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孩子面前是什么样的……
薄庭深睨她一眼,冷冷哼了一声,“你倒是聪明。”
“我要是不聪明,哪会这么容易就嫁给你。”她明媚的笑。
说到底,她是比阮欣然聪明一些。阮欣然太过清高,向来不会低头。
可她不一样,在美国的几年早就将她的棱角磨平了,她曾经一个人孤苦无依异国他乡过着最底层被人嘲讽奚落的生活,也曾经出入上流社会被人高高捧起。
家族更是几经波折。
她太懂得人情世故了,也懂得低头并不是放下自尊和高傲。
她懂,阮欣然却不懂。
所以,她得到了薄庭深。
薄庭深眸色暗了暗,之所以答应娶她的原因,连他自己都有点说不清楚。
她眸光依旧清澈,清澈的从中探究不出任何东西。她眨了眨眼睛,有些疲累。
薄庭深将她放在床~上,她翻了个身,轻轻扯过被子。
他眸色一暗,紧接着便覆了上来,俯首在她的耳根处吐着热气,低迷喑哑的嗓音携着魅人心弦的旋律,“夜还很长。”
心黎不记得时间过去了多久,只记得她昏昏睡去之后,男人依旧不知疲累。
……
心黎做了个梦。很漫长,很心悸。
加州,一个肚子很大的女人走在街头。一张具有东方古典美人的脸憔悴不堪,穿着并非大牌,甚至叫不出牌子,但穿在女人的身上别有一番韵味。
她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唇角挂着浅淡却满足的笑意。
马路对面突然驶来了一辆车子像是失控一般,女人来不及躲闪,被撞到在地。
肇事车辆没停,只是转了个弯,急速离开现场。
耀眼的红色灼伤了女人的眼睛,源源不断的血液从体内流出。女人甚至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但依旧咬着牙坚持。
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路边,俊逸不凡的男人从车上下来,女人抓~住男人笔直的裤管,气若游丝,“救救……我的孩子……”
男人眉心一蹙,急忙抱起地上的女人送往医院。
女人的伤势不重,只是孩子已经足月,这么一撞,有难产的迹象。
心黎的眉心紧紧的蹙着,这段被她尘封已久的记忆毫无预兆的闯入她的梦中。冰冷的手术台,令她难受的消毒水的味道。还有她当时的痛苦和坚持,一下子全都涌了过来。
孩子,那是她躺在手术台上八个小时才换来的孩子,刚刚听到孩子的哭声她便晕了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几天,醒来了的时候病床边坐着一个温润如风的男子,看着他轻笑,“醒了?”
“我的孩子呢?”她声音沙哑的厉害。
“在那里。”男人指着一边的婴儿床,床上,一个小小的男婴安静的睡着,“不过孩子的身体,有点弱。”
苏岑是后来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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