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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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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瑁还想回身追赶那杀死庞季之贼首,便听到甘宁大喝一声,接着贼首一声惊呼。

  刘瑁拔出霸王枪,抬头看时,那甘宁已然将贼首抓在手中,举过头顶,便欲摔下。

  若是甘宁将贼首这么使劲儿一摔,那小子定然一命呜呼,顿时了账。

  关键时刻,刘瑁急忙喝道:“兴霸留他一命!”

  幸好甘宁臂膀之上,力气巨大,饶是那贼首已被摔下,千钧一发之际,甘宁力道回收,还是保住了贼首一命。

  命能保住,然则甘宁这用力一摔,早将贼首摔得哇哇大家,浑身散架,一时难以爬起。

  甘宁让军士将贼首绑了。

  余下贼众,丧魂落魄,抱头鼠窜,四散逃命。

  刘瑁汇合甘宁、沈弥、蒯五及所有兵卒,回马向西追赶。

  刘瑁担心那些向西逃亡之兵卒与娄发等人相遇,万一动起手来,娄发带领二十名锦帆卫,既要对敌,又要保护一众百姓,如何确保万全?

  为此,刘瑁丝毫不敢耽搁,回马向西狂奔,直到与娄发等人汇合,这才一路向东,前往当阳县城。

  此时,城门已然打开,当阳县长名傅巽者出城门早将庞季尸首用白布遮掩了。

  刘瑁立在庞季尸体前边,默哀片刻,概叹一回,方才向那傅巽施礼见面。

  相见之后,傅巽道:“公子无需为庞季概叹,庞季才智不足,忠烈有余,为主献身,势所必然也。”

  刘瑁听此人出言非凡,方才相互认识。

  这傅巽,字公悌,北地泥阳人,乃西汉昭帝时义阳侯傅介子后人。

  刘瑁似有印象,知道此人容貌端正,博学多闻,极善评论时人。

  此时看来,史书记载不差。

  傅巽又对刘瑁解围之事感谢一回,众人进城,傅巽便在县衙后堂招待诸位,另于县衙外搭建帐篷,收留流民。

  沈弥来报战况,说锦帆卫只有一人轻伤,并无兵卒死亡。

  沈弥汇报之时,蒯五面有愧色。

  晚饭之时,众人对饮,刘瑁极力与黄承彦推心置腹,纵论天下,想以此来打动其人。

  不想那黄承彦志趣高妙,并无出世之意,婉言谢绝于他,只说大恩不言谢,以后有用得着之处,定当全力报答今日救命之恩。

  刘瑁虽有些失望,依然感谢一回。

  就在刘瑁与黄承彦、傅巽纵论之时,黄月英并未和母亲躲在侧室歇息,反而偷听他们谈话。

  刘瑁早就留意到屏风后有人偷听,便知是那黄月英,越发表现得潇洒自如,侃侃而谈,早把情窦初开的黄月英迷得七荤八素,不知所以了。

  晚饭之后,夜已深,傅巽将众人安置妥当,自当离去。

  黄承彦也和刘瑁告辞,准备回房歇息,不想那黄月英还想继续和刘瑁纵论一翻。

  在黄承彦之再三催促下,黄月英方才起身,恋恋不舍,准备离开……


第42章 纵马一吻


  众人去后,甘宁走上前来,禀告道:“公子,蒯五已经看过,说那贼首他认得,便是江夏贼张虎,被杀死的贼首便是陈生,我等对那张虎如何处置?”

  刘瑁一听,不禁一怔。

  庞季随蒯异度单骑前往襄阳,说服的便是这江夏贼张虎、陈生,这帮人如何又在此处为非作歹?

  刘瑁一时实难寻思明白。

  有关这张虎、陈生之事,刘瑁倒是有些记忆。

  刘表单骑入荆州之后,采用蒯越之谋,请宗贼五十五人赴宴,就于宴上将其全部斩杀,一并袭取他们之部众。

  只有江夏贼张虎、陈生拥众据守襄阳,刘表乃使蒯越与庞季单骑前往将其说降。

  荆州之郡守县长听说刘表威名,大多都解下印绶逃走。

  至此,刘表控制了除南阳郡外的荆州七郡,理兵襄阳,以观时变。

  如此说来,张虎、陈生已然投降刘表,而今为何有暗中反叛,再次干起这贼匪勾当,实在让人费解。

  从张虎、陈生打劫还要身穿玄衣,面遮黑布来看,显然担心有人认出他们。

  可见,二人并不敢明目张胆反叛刘表,暗中出没,不过是想打劫财物罢了。

  今日,这些贼人驱众欲令傅巽打开当阳县城城门,定然是想干票大的,洗劫当阳县库。

  合当二人该败,恰巧遇到了刘瑁和庞季二人。

  刘瑁心中想知道缘由,便和甘宁来到绑缚张虎的大槐树旁,想询问清楚。

  便在此时,那已然回去的县长傅巽慌里慌张,跑进后衙,来见诸位。

  “祸事了!祸事了!”

  “何事惊慌?”刘瑁迎上,“县长慢慢说来。”

  “慢……慢慢慢不得……”傅巽结结巴巴道,“城下,贼匪去而复返……”

  未等傅巽说完,那甘宁便哇哇大叫起来:“贼匪军,知我甘宁在此,还敢再来,找死!公子无忧,看我甘宁去去便回!”

  不等刘瑁分派,那甘宁披坚执锐,纵马而去。

  沈弥、娄发急忙带领一百锦帆卫,飞奔出城,为甘宁压阵。

  黄承彦等已然受到惊扰,起身出屋,询问究竟。

  傅巽将贼匪去而复返之事说了,让黄承彦最好呆在县衙,莫要出去,免得受到殃及。

  不想那黄承彦微微寻思,疑惑不解,道:“怎会有此等事?”

  刘瑁见黄承彦言语微妙,便问:“先生有何不妥?”

  “事有蹊跷。贼匪只有两位首领,一位被公子斩杀,另一位被活捉,按说,贼匪不该如此快再次聚集起来,去而复返才是啊?”

  刘瑁道:“荆州贼匪多为宗贼,贼匪之间多有沾亲带故,这些人见两位首领丢了,过来拼命也是有的,黄先生,何怪之有?”

  黄承彦虽然承认他所言有理,然则,还是不愿相信,见刘瑁纵身上马,便要出去,黄承彦也要跟着出去。

  就在黄承彦刚要踏出县衙之时,身后黄月英飞奔而来,哭着闹着,也要跟去。

  黄承彦喝道:“英儿,这是打仗,女孩儿家家的,休要胡闹!快回去,好好陪伴你娘。”

  黄月英只是不肯,硬说是娘让她跟来,照顾爹爹的。

  黄承彦说不过他,只得随她跟来。

  那刘瑁让傅巽和黄承彦等在后慢慢过来,他欲跨马直奔城门。

  不想,那黄月英冲上来,高声叫道:“如意公子休去,可否带月英一同前往?”

  “啊?如何带得?”刘瑁讶然

  “自然和公子乘马前往。”

  “可我只有一马,如何乘得两人?月英妹妹,实在不妥,我看你还是和黄先生慢慢过来吧。”

  刘瑁望了望黄承彦,心知此等人读书多,被封建思想毒害很深,定然不会同意黄月英之言,他也不会触此霉头多问。

  果然,黄承彦厉声喝道:“英儿休要胡说,快过来。”

  不想,那黄月英飞奔他身下,朝他伸出一只玉手。

  刘瑁见她手腕白皙娇嫩,根本不像肤黑之人,心中一荡,伸手抓住她之玉腕,手臂使劲,将他带上马去,放在身前。

  “黄先生,勿要嗔怒。情形紧急,无需多想。从此之后,我和月英如兄妹一般,请先生切勿见怪!”

  刘瑁说完,不等黄承彦回答,双腿一夹,狂奔而去。

  那黄承彦在后边气得差点吐血,一时想到刘瑁心底坦荡,颇有君子之风,不似奸邪宵小,便又放心许多。

  刘瑁怀抱美人,策马狂奔,难免和黄月英身体贴着身体,肌肤挨着肌肤,春心荡漾,忍不住鼻尖凑在黄月英耳根之上,细嗅淡淡体香,竟是神魂颠倒,妙不可言。

  马儿四蹄欢腾,刘瑁一时失神,鼻尖嘴唇贴在黄月英脸上,啵,就这么轻轻浅浅地一口吻在她耳根之上。

  那黄月英忍不住浑身一阵颤栗,脑袋一歪,遮掩耳根。

  虽是夜晚,接着城头亮光,刘瑁还是能够辨识得出,黄月英耳根赤红一片。

  黄月英并未呵斥责骂,刘瑁嘴唇慌忙离开,也不知说什么好。

  如此两人都未说话,倒是有一种此时无声胜有声之妙趣。

  眼看着到达城门,刘瑁担心出去有失,伤了黄月英,便将踏雪火龙驹留在城门之下,他亲自带着黄月英,登上城门观看。

  此时,甘宁、沈弥、娄发已然在城门下列开阵势。

  锦帆卫手中举着火把,准备夜战。

  刘瑁放眼眺望,对面军阵严整,竟然有两三千人之多。

  只是这些人多半身穿黑皮甲,和之前贼匪所穿夜行衣衫不太一样。

  “莫非不是贼匪?”刘瑁心中暗自思忖。

  此时,战鼓擂响,甘宁举起双戟,哇呀呀一阵大叫,冲到阵前嚷道:“逮!贼将不知死活,去而复回,是要找死吗?谁来出阵,吃你爷爷两戟!”

  对面军阵之中,一人拍马而出,手持大斧,更不答话,朝着甘宁兜头砍来。

  甘宁单戟架住,另一只戟反击来将面门。

  来将躲开,两马交错,如此你来我往,大战二十余合,来将渐落下风。

  刘瑁看得清楚,来将根本不是甘宁对手。

  再有不用十数回合,甘宁定然可以战败来将。

  此时,对面军阵门旗之下,又一人舞刀而出,来加攻甘宁。

  甘宁半点不惧,独战两人。

  又战十余回合,那使刀之人一个不慎,被甘宁一戟打落马下。

  使斧大将离得稍远,无法施救,眼看使刀之人便要丧命甘宁戟下,城头忽有人高喊:“戟下留人!……”


第43章 蔡瑁受辱


  刘瑁讶然,毕竟喊出“戟下留人”的不是别人,正是在他身边的黄月英。

  那城下眼看要下杀手的甘宁,听到城头喊声,立即住手,回望高喊:“是谁在喊?”

  那黄月英道:“甘将军,是小女子黄月英。请甘将军让那将报上姓名,然后下手不迟。”

  刘瑁心想也对,毕竟在他看来,此次前来之兵将和张虎等贼匪似有不同。

  甘宁痛下杀手,如若有所误会,岂不遗恨无穷?

  刘瑁亦高声命道:“兴霸,勿要急切之间取其性命,听黄小姐之言,先让贼将报上名来。”

  就在他们喊话之时,城下使斧之将已经胯马甘宁身前,只是,甘宁戟下压着一人,那使斧之将不敢贸然进攻罢了。

  甘宁听得刘瑁吩咐,大声应道:“是,甘宁这便问问。”

  那甘宁回头,喝问倒地之将:“贼将何人,报上名来?是不是张虎、陈生同伙?”

  那倒在地上之将怒道:“汝是何人?敢来问我?汝先报上名来!”

  甘宁见此将倒在地上,仍有愤愤不平之意,一时兴起,怒道:“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莫非不怕甘兴霸手中双戟否?”

  那使斧将军听到甘宁道出“甘兴霸”三字,厉声问:“喂,汝莫不是临江甘宁甘兴霸乎?”

  “嘿嘿,正是俺也。”甘宁粗声笑道,“喂,那砍柴的,你倒是知道俺?快快报上汝之姓名,休要啰嗦。”

  使斧将军一听,勃然大怒道:“甘宁休要猖狂,我这大斧便可取尔脑袋!告诉你吾之大名,吓死你!吾乃南阳宛城人,姓文,名聘,字仲业,可曾听说否?”

  “文聘?哦——”甘宁拖长声音笑道,“没听过!”

  甘宁此言,差点没将文聘气得吐血。

  刘瑁在城头之上,听到那使斧大将竟是文聘,自然知道此人之名,只是不知被甘宁打落在地之将又是哪位?

  刘瑁高声喊道:“兴霸,莫要斗气,来人定然是荆州之将,好生报上姓名。”

  那甘宁虽然性急,然对于刘瑁之命,自是一力奉行。

  “遵命,公子。”甘宁应一声,道,“刚才这文什么武什么的已经说了,某乃巴郡临江人,甘宁甘兴霸也。”

  那倒在地上之人听了,立即喝道:“甘兴霸,还不拿开汝之双戟,莫非是要向我荆州挑战么?”

  甘宁自然也明白过来,来人并非贼匪,乃是荆州兵将,便将双戟拿开。

  使斧大将身后过来几名兵卒,慌忙将倒地之将搀扶起身,护在其身前,担心甘宁再次进攻。

  “吾乃襄阳蔡瑁,字德珪。”蔡瑁极不耐烦地自我介绍一下,冷言问道,“甘宁,汝乃益州之将,如何会来我荆州之地?莫不是你反出益州,要投靠我荆州乎?”

  甘宁哈哈大笑道:“蔡德珪好自负也,汝等荆州有何人物,值得我甘宁投靠?哼哼,今日若非看在公子面上,吾手中双戟早已落下,取尔性命矣!”

  甘宁此话一出,那蔡瑁立即脸色铁青,宛如受了莫大耻辱一般。

  “甘兴霸莫非欺我益州无人耶?”

  蔡瑁被甘宁打下马,本就心中愤懑,又有甘宁如此轻视侮谩,以为奇耻大辱!

  “哼哼,天色昏暗,未见其人也。”

  甘宁早对蔡瑁自负之相心中不服,此时便言语挑之。

  蔡瑁便要发作,城头黄月英已然听到蔡瑁之名,高高跳起,喊道:“舅舅有惊无险,无大碍吧?英儿在此!”

  刘瑁听她此番言语,怔怔然,不禁皱眉细心思索。

  俄而,刘瑁恍然,方才想到,这黄月英之母蔡氏,应是蔡瑁大姐,而那刘表后妻蔡氏当是蔡瑁二姐。

  来此当阳地界,自从遇到黄月英之后,一直想方设法解救百姓,杀散贼匪,一时竟忘记了他们还有这层关系。

  想到此,刘瑁顿时高兴起来。

  此番,他救了黄承彦夫妇,黄月英之母蔡氏定然极为感激于他。

  且黄承彦乃是极为心善之人,明日前往荆州,若遇危险,黄承彦和蔡氏定然会全力相助。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这岂非预示着他此番出使荆州,有惊无险乎?

  刘瑁正自高兴,便听城头之下,蔡瑁回首应道:“英儿?莫非你是月英?”

  “正是英儿,舅舅,无妨吧?”黄月英在城头活蹦乱跳,舞动双臂。

  那蔡瑁看到黄月英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男子,又问:“英儿,你身边乃是何人?”

  黄月英回首望了一眼刘瑁,并未直接回答,反而喊道:“舅舅稍待,我和刘公子这便下城开门。”

  刘瑁和黄月英走下城头,刚好遇到黄承彦和当阳县长傅巽跑来。

  那黄月英也顾不得多说,只是拉着黄承彦道:“爹爹,快城门,外边乃是舅舅兵将。”

  “舅舅?”黄承彦满脸惊异。

  那傅巽对于黄承彦一家已然了解,此时一听,脸色陡变,结结巴巴道:“莫非……城外来人乃是镇南将军军师蔡德珪否?”

  “正是。”黄月英撅起小嘴,骄傲地应道,“傅叔叔,我看您还是快些打开城门,晚了小心那蔡军师要你性命。”

  黄承彦见黄月英如此说话,脸色一沉,喝道:“英儿,休要如此对你傅叔叔说话。”

  “无妨!无妨!”傅巽应着,早已经一路小跑,飞奔城门,嚷嚷着让军士开门。

  城门打开,众人走出城去,相互见过,果然来将乃是蔡瑁和文聘。

  那蔡瑁带领三千兵卒而来,知道当阳城中狭小,便让文聘就于城外安营扎寨,暂时歇马。

  文聘领命而去。

  蔡瑁大摇大摆,进入当阳衙门,傅巽过来拜见。

  蔡瑁质问为何开门迎接如此迟也,而且还让益州之将前来阻止。

  傅巽惊慌,支支吾吾,一时说不周全。

  黄承彦便将前事备细说了一遍,极力调和,说一切皆是一场误会。

  那蔡瑁听了前因,对于庞季之死极为痛心。

  然对于刘瑁这个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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