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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之最强争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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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僚,舞剑太过,以致累及兄长,伤到沈军侯,皆是我之过失也!刘璋无能,哪里敢有谋兄之心?望各位老将军勿要误会!”

  刘璋说罢,回望庞羲。

  那庞羲心领神会,起身向刘瑁、吴匡、邹靖和严颜道:“公子,诸位将军,今日便是一场误会,众人莫怪。”

  庞羲转身又对刘璋道:“主公,今日之事,相信如意公子也不会放在心上,不如暂且散了吧?如意公子不胜酒力,还是早早歇息为好。”

  刘璋明白庞羲之意,忙道:“是是是,庞议郎所言甚是,我看今日诸位也都累了,还是快请回吧。兄长,愚弟无能,让兄长受累了,实在抱歉万分!来人,快送我兄长和沈军侯回府。”

  刘瑁向着刘璋拱拱手,冷笑道:“主公,贤弟,赵大都尉此番盛宴舞剑,调度有方,怕是蓄谋已久,准备充分啊?精彩!精彩得很!”

  “公子过奖!公子雅兴,与众将舞剑同乐,又剑指老臣,开此天大玩笑,着实好笑得很!赵韪不才,愿另寻佳机,与公子对舞!”

  “随时奉陪!”

  赵韪之心,路人皆知,回避已然无用,当面挑开,反而会令其顾忌。

  为此,刘瑁直言挑之。

  赵韪性情霸道,野心不死,果然一挑便起,凶相毕露。

  那庞羲连连摆手,赵韪只是不听。

  无奈刘璋劝道:“赵都尉,休要如此,快请住口!”

  赵韪冷哼一声,回身不再言语。

  刘瑁向严颜深鞠一躬,再向吴匡和邹靖作揖,这才带着沈弥,转身回府。

  严颜、吴匡和邹靖三人,向着刘璋拱手离去。

  剩下刘璋立在当场,怔怔然,如失魂魄。

  吴氏一直等在门口,见刘瑁进府,急忙接住,问长问短,双目潮润,顾念之情,溢于言表。

  “夫君,你可回来了,夫人都快吓死了!”吴氏道。

  “莫要担心。”刘瑁故作轻松,“夫君我吉人天相,定能逢凶化吉。你看看,我这不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刘瑁不及安慰吴氏,亲自为沈弥敷药,包扎一翻。

  刘云来报,说张松在府门外求见。

  刘瑁教快请。

  忽有声音传来:“不用请了,公子,张松来也。”

  众人抬头看,那张松衣衫松弛,行动洒脱,已然进屋。

  刘瑁迎着,请张松上座,令云儿看茶。

  张松进屋,轻施一礼,坐于堂上,道:“公子,可知今日之险?”

  “生死之劫也!多亏先生暗中相助,不然今日定然凶多吉少。”刘瑁再次施礼感谢。

  吴氏亦道:“今日若非张先生派人送信,令我速去请我叔父和邹靖老将军出面,怕是夫君处境定会更加艰难。吴氏在此谢过张大人了。”

  “客气了!”张松摆摆手,道,“其实,我今日前来,就是想告知公子。公子可知,那严希伯为何会突然出现在宴会之上?”

  “我也正自纳罕。”刘瑁道,“开宴之时,严将军并未赴宴。后来,我等正被张任等六将围攻,严将军却突然出现,喝止众将,解救我等,实属奇怪。那严希伯素有忠义之名,定然与张任之辈一样,效忠的是我益州之主。而今,刘季玉才是益州之主,严颜又怎会为我出面得罪于他?”

  “公子,严颜和张任不同。那张任亦有忠义之心,然忠的只是眼下益州之主,公子之弟刘璋。严将军则不全如此。严将军随汝父打下益州基业,与汝父情义深厚。眼下,老主公刚去不久,严希伯旧情难忘,必然不想见到汝等二位兄弟骨肉相残。故而,我晓以大义,动以真情,严颜必会出面,阻止赵韪之谋,打消刘璋之念!”张松言道。

  刘瑁听了,恍然大悟,原来严颜及时出现,实乃是张松前往向请。

  刘瑁为此越发感激张松。

  张松继续言道:“我今来此,并非为讨赏,而是欲为公子献上一言。”

  “张先生,请赐教,瑁洗耳恭听!”刘瑁对张松越发礼敬。


第35章 临风把盏


  张松一席话,算是说到了刘瑁心坎里。

  张松道:“严希伯忠勇仁义,今日宴席之上,得罪赵韪,冒犯刘璋,心思不稳,意尤徘徊。公子可有意接纳否?”

  刘瑁顿时喜道:“自然有心,只是,城都城中,遍地皆为刘璋之耳目,赵韪之爪牙,若是明目张胆前往求取,怕是不妥。不知张先生可有良策?”

  “暂时无有。”张松寻思片刻,道,“不过,张松臆测,无需多时,那刘璋、赵韪必定将严颜调离东山营。”

  “为何?”甘宁、娄发异口同声问。

  “这不是明摆之事吗?”张松笑答,“刘璋多疑,赵韪霸道,岂容严颜如此忠勇耿直之人栖身卧榻之侧?况那严颜掌管东山营,有拱卫州治之责,若是二人不能号令,一旦城都有变,岂非关乎生死存亡?既如此,严将军还能久留东山营吗?”

  “先生分析得不错。”刘瑁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道,“若是严希伯外放,我等必有单独相见之日。”

  “公子所言极是。”张松立即称赞,佩服刘瑁心思敏捷。

  随后,刘瑁又交代张松,暗中替他拜望吴匡、邹靖二位老将军,答谢救命之恩。

  张松领命而去。

  消息来得很快,不出两日,沈弥便打探到,刘璋下令,将严颜调任巴郡太守,即日启程。

  张松也应时赶来报告消息。

  刘瑁与甘宁、沈弥、娄发、张松四人,乔装打扮一翻,悄悄出东门,沿大道行出十里,于长亭置酒相待。

  等了约摸两个时辰,刘瑁等于大路上看到一辆马车,随从护卫十数人迤逦而来。

  待到走到近前,刘瑁拱手施礼道:“马车之上可是严希伯严将军?”

  车帘拉开,严颜一身布衣,出现在车驾之中。

  他见了刘瑁,慌忙下车,深深施礼道:“公子如何在此?”

  “单为与老将军送行耳。”刘瑁诚意作答。

  严颜受宠若惊,道:“岂敢!岂敢!严颜无才无德,如何敢劳公子大驾?”

  “老将军乃我益州功臣良将,我父在时,对老将军敬重有加。前者州府赴宴,若非老将军仗义执言,扶危解困,瑁实难脱身!瑁在此叩谢将军救命之恩!”

  刘瑁说着,扑通跪地。

  严颜唬得什么似的,慌忙将其搀起,道:“公子言重了,如此当折煞老臣矣。主公与公子乃亲兄弟,如何便会加害?多半有人从中挑唆,意图渔翁取利耳,公子多加小心便是。吾前往谏言,实乃感老主公之义,受张永年所托,并无其他。”

  “严老将军,毋庸多言,公子有心,特来相送,还请赏脸,长亭一叙。”张松助刘瑁邀请。

  再怎么说,刘瑁也是刘焉公子,如此盛意拳拳,严颜不便推脱,只得同入长亭。

  刘瑁斟满水酒,敬严颜。

  三尊酒过,严颜道:“严颜不过一介武夫耳,公子有话,但请示下。”

  刘瑁赫然起身,一旁立定,躬身一揖,道:“请老将军助我!”

  严颜慌忙起身搀扶,道:“公子何出此言?快休要如此!严颜生乃益州之将,死为益州之鬼。无需公子交代,严颜定当为益州效力!”

  刘瑁听此言,心中一怔,继而概叹道:“老将军,如意无能,不能担当大任,本意全心辅佐我主,成就益州基业。然,目下奸人挡道,主公懦弱多疑,瑁有心为我益州建功立业,怎奈身陷樊笼,险象环生,实在大志难伸矣!还望老将军助我教我!”

  刘瑁终将肺腑之言,尽皆吐出。

  那严颜放开手,思忖片刻,面沉似铁,言道:“启禀如意公子,请恕老臣无能无谋,不敢承诺能全公子大功。老臣只能应允,若是公子为益州百姓谋福祉,老臣定当全力相助。”

  刘瑁算是听明白了,这严颜可不像甘宁、沈弥之辈,一心要建功立业,急于选择明主。

  严颜感刘焉知遇之恩,效忠益州之地。

  在刘瑁听来,这严颜之言无非是说,谁是益州之主,他便效力于谁;谁为益州之民,他便相助于谁。

  此时不便强求,刘瑁只得感谢再三,和严颜握手坐下,临风把酒,畅叙不舍之意。

  两人又对饮几尊,严颜起身道:“多谢公子厚意,颜受主公之命,前往巴郡赴任,当立即起行,不便过多停留,还望公子恕老臣不恭之罪。”

  刘瑁亦起身,道:“也好。不敢久留老将军,免得打夜赶路,错过驿站宿头。老将军之言,瑁记下了。若是有朝一日,瑁与将军能够再度相会,为我益州基业和百姓之故,还望老将军莫要忘却今日之言。”

  “严颜言出必践,公子无需担忧。但为益州基业,定当鞠躬尽瘁。”严颜言罢,转身出长亭,准备上车起行。

  刘瑁忙道:“老将军留步。”

  刘瑁将手一摆,身后沈弥将一托盘金元宝举到严颜面前。

  “公子,汝这是为何?”严颜讶然。

  刘瑁道:“我知老将军忠义素著,美色不能动其心,金钱不能改其志,这些黄白之物,也绝无让老将军改弦更张之意。而是瑁一翻心意,一则感谢老将军州府相救,二则权且为将军践行。并无其他。”

  “公子既知我视金钱如粪土,又怎会拿这些东西出来?快快收起,休要坏了公子在我心中之良好印象。”

  刘瑁只得让沈弥收起,然后解下身上一件孔雀毛的披风,双手奉上,道:“虽是盛夏,然则夜凉,此去路途遥远,难免夜行赶路,披风相赠,表瑁寸心,切勿拒绝,不然瑁彻夜难安亦。”

  不想那严颜依然坚辞不受。

  刘瑁无奈,只得放他起行。

  严颜再三感谢他十里长亭,把盏相送,答应定当后报。

  刘瑁立在道路中间,心中极为失落。

  他实在没想到,这严颜竟然如此难以收服。

  不过退缩从来不是他刘瑁的作风,他坚信,将来一定有机会将严颜降服。

  刘瑁盯着慢慢远去的严颜车驾,暗想:“招揽文臣,降服武将,踏平大好江山,挑尽天下美人,我刘如意必定可以实现!……”


第36章 言语讥讽


  刘瑁回之府中,仔细盘算眼前局势,心下着实不安。

  既已和赵韪之流挑明,若长久呆在城中,早晚必为所害。

  既然刘璋已为益州之主,眼下一时难以拿下城都,不如早些离开,另谋发展。

  然一时逡巡无计,愁闷不堪。

  甘宁、沈弥、娄发得了刘瑁传授,武功路数进步不少,三人欣喜,只是吵着刘瑁多多传授一些。

  刘瑁自然乐意。

  这三人体质经脉自然不像他那么独特,修炼内功,见效迟缓,然三人皆为马上战将,长期征战,身体结实,修习武功招数,立即便可见效。

  刘瑁传授之后,又令沈弥出城,在锦帆军中挑选一百人,单独传授,以其有变,能够用上。

  如此过了数日,刘璋派人传他,说荆州有使者前来。

  刘瑁猜测定是为荆州别驾刘阖被扣留此间,不得返回之事。

  那刘璋是主公,又有赵韪、庞羲之流辅佐,处理便好,何必叫他?

  然则不去自然不妥,刘瑁佩剑,在甘宁、娄发二将护卫之下前往。

  州府之中,刘瑁随刘璋及众位文武将佐入座,那荆州使者立在一旁,面色赤红,气喘吁吁,显是异常生气。

  刘璋指使者道:“兄长,此乃刘荆州所派之使者,前来讨要刘阖,态度倨傲,十分无礼,兄长以为当如何处置?”

  “刘益州此言差矣。非是外使不敬,实则无端扣留我荆州特使,于理不合。我主公有言,若是不放回别驾大人,又无言语对答,休怪荆州发兵讨要!”

  荆州使者态度极为强硬。

  赵韪怒道:“庞季休要托大,难道我益州怕汝等荆州不成?再者,我益州不会做下无端之事。那刘阖身为特使,名来吊丧,实则为祸,暗通益州之将,欲行谋逆之举,如此尚能说是‘无端’乎?”

  这荆州使者庞季不以为然,冷笑道:“倒要请教赵都尉,我荆州别驾如何暗通益州之将,又如何欲行谋逆之举?”

  “刘阖夜访甘宁、娄发二将,岂非暗通将佐,欲为谋逆乎?”赵韪反问。

  “哈哈哈哈!”庞季仰天笑道,“我听说我荆州别驾夜访甘宁是真,暗通欲行谋逆之事却是从何说起?赵都尉是亲耳听到为证,还是有何信笺为凭?哪里知晓夜访二人乃为谋逆?若无凭证,实乃令我荆州难服!”

  “庞季休要逞口舌之利,那刘阖已然在我等面前承认,他是和公子瑁勾结此事。”赵韪心知拿不出真凭实据,只得将刘阖之言说出。

  庞季又是一阵大笑道:“既如此,如何不见益州公子瑁被抓?难道谋逆之罪在这益州之地如同儿戏吗?真是荒唐!”

  “公子瑁本已入狱的,然……”庞季一翻反驳,着实令那赵韪无言以对。

  二人辩驳之时,刘瑁早已听清,来使名为庞季。

  刘瑁在记忆之中搜索,此时方才开口问道:“来使莫非是和荆州蒯异度单骑说服江夏贼张虎、陈生者乎?”

  “想不到益州山川闭塞之地,连朝廷使者都难以到达,公子瑁倒是知晓在下之名,庞季受宠若惊,多谢了!”那庞季言语带刺,暗含讥讽之意。

  在荆州之地,这庞季不过是个无名之辈,没有多少人知晓。

  穿越前,刘瑁曾经百度过刘表,自然知晓,刘表简介之中提到过此人。

  若是按照历史发展,刘阖鼓动甘宁、娄发、沈弥反叛刘璋成功,自然也不会有这庞季来使一说。

  此时,因为他的出现,刘阖之谋失败,这才有了庞季此人到来。

  刘瑁实未想到,此人如此能说,刚才一言,竟暗含讥讽。

  此事还要从刘焉来益州之前说起。

  中平五年(公元188年),刘焉目睹汉灵帝朝纲混乱,王室衰微,黄巾蜂起,天下大乱。

  为谋得一席之地,故向朝廷建议:“刺史、太守行贿买官,盘剥百姓,招致众叛亲离。朝廷应挑选朝中清廉能吏为地方州郡长官,借以镇守四方,安定天下。”

  朝廷允准。

  刘焉本人自请充任交州牧,意欲借此躲避世乱,培养势力。

  当此时,益州刺史郤(xi)俭在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

  本来想领交州避祸的刘焉因为听信侍中董扶说益州有天子之气,改向朝廷请求为益州牧。

  于是朝廷以刘焉为监军使者、益州牧,被封为阳城侯,命其前往益州逮捕郤俭,整饬吏治。

  初平二年(公元191年),刘焉命张鲁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并截断斜谷道。在刘焉授意下,杀害朝廷使者。

  据此,朝廷使者不通巴蜀之地。刘焉所领之益州,基本处于半独立状态。

  刘焉更造作乘舆车重千余,欲称帝。荆州牧刘表上言朝廷,称刘焉似乎有子夏在西河说圣人论的迹象。以此弹劾刘焉,荆州益州嫌隙由此而生。

  此时庞季说“益州山川闭塞之地,连朝廷使者都难以到达”,似有讥讽刘焉欲谋称帝之心。

  “好说!好说!”刘瑁笑道,“益州闭塞,不知天下大事,的确如此。然则,刘荆州坐拥荆州七郡,带甲数十万众,然则董贼乱政,只求自保;李傕、郭汜之徒称霸京师,不思报效朝廷,反而入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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