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美人在侧花满堂-第9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啊,没什么?我在想明日去哪儿玩?”美仁回过神,给了景升一个甜甜的笑容。
挑了挑眉,景升在她身边坐下,道:“我不喜欢你这种笑容。”
“啊?怎么了?”
轻抬了她的下颌,景升细看了那双清清澈澈犹若星光的黑瞳,他又垂下了手,低低地道了一句:“算了。”
“真的没事啦,我真的是在想明天要去哪玩,秦淮河畔,金粉楼台,你又不喜欢。钟阜龙蟠,石头虎踞,要不明日我们去江东?”美仁偏过头望着景升笑着。
美丽如春花初绽的娇颜上,堆满甜美俏皮的灵慧,让人看了再大的气也生不出来。
勾了勾唇角,景升淡淡一笑:“你当你是女诸葛?”
“不敢当。”
“不害躁。”
“这叫什么不害躁?真正不害躁的在这里。”美仁将景升一下子扑倒在床,整个人压了上去。次日清晨,景升被美仁推出了门,她说她要好好的梳洗打扮一番才好出门。景升无奈地摇了摇头,出了门,在马车旁静侯着,想到昨夜终于说服了她今日就回杭州,回到杭州就成亲,他的心情便不由地舒展。他己飞鸽传书回陶然居,让他们准备成亲的所有事宜。
嘴角挂着浅浅笑意,他盯着那楼阶,等待着那个美丽女子的出现。
不知等了有多久,始终不见美仁出客栈,景升双眸刚好瞥见那个掌柜的,想到昨日他交给美仁的一封信,骤然间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即刻冲上二楼,客房内并没有美仁的身影。
望着空空的客房,想到她昨夜的热情,景升便一拳打在了门上。
该死的,究竟是什么事这么重要?重要到今日就要回杭州了,要嫁给他了,她居然逃走了。是后悔了吗?
景升从未有过像此时此刻这般挫败,一怒之下,将客房内的桌椅全数砸了,惊动了其余房客内的客人。
“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滚回自己的房里!”景升凶神恶煞地对众人怒吼一声,一个个吓得关起了自己的房门。
最让景升伤心的是她走了,还将纯钧剑给带走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一定是昨晚那封信.
他方要冲下楼,便见着店小二战战兢兢地立在他的面前,将手中一封信递给了他,颤着声道:“客客……这是……尊夫人,留给您的。”
“这封信你为何不早一点拿出来?”景升咆哮道。
“不不……不关我的事,是尊夫人说一定要亲眼见到你把屋子里的东西全给砸了,才能将这封信交给你。”小二颤着声,终于把话说完了。
这个女人是故意的,是在拖廷时间,他倒要看看她究竟有什么重要的理由要抛下他去做。因过于愤怒,他的手有些颤抖,好不容易才将那封信打开来,熟悉的字迹即呈现于眼前:
景哥哥,对不住。
我暂时不能和你回杭州,给我七日时间,我一定会回杭州,会回陶然居,等着你的三媒六聘,做这世间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眼前但得一分松。
符衣字
七日,七日,莫名其妙的就要失踪七日。他总有一天会被她给活活气死。他气得将手中的信笺,狠狠地捏成一团,顿了顿,又将它展开来,抚平。
“眼前但得一分松。”
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是故意的。
将这张信笺细细地叠好,塞进怀里,景升便匆匆下了楼。那小二一见着他,立即赔了笑脸,道:“这位客官,方才你在结了帐之后,又跑到上头砸了我们客房内的东西,这银子一共是——”
“慢着,”景升立喝断了他,“我之所以会砸烂你们客栈里的东西,是因为你知情不报,害我走失了内子。若是你在收了她的信之后,第一时间内告知我,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所以,一个铜子我都不会赔的。”
说着,景升便出了客栈,轻跃上马车,对车夫道:“起程。”
“客官,客官——”那店小二沮丧着脸,狠拍了大腿,这屋内被砸坏的东西肯定是要他来赔了,真是没见过这么霸道不讲理的客人,早知道不帮那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了,都怪他贪图那位夫人的美貌,那夫人对他笑着笑着,他就失了魂了。这下好了,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呜呜呜——这太没天理了——
第十九章杀出重围
事隔近三年了,美仁望着眼前这如仙境般的美景,她又回来了,背着纯钧剑,坚定着步子往谷内走去。
今日,是阴豫与怡素的大婚之日,在天一谷,这样一个盛大的日子,所有的族人都前去参礼,只留了少数女儿看守谷口。
“什么人?”被指派看守的两名女子防备地握紧了手中的弓箭。
竟然是宁家的女儿。
美仁现了身,那两名宁家的女儿并不认得她,大声喝道:“你究竟是何人?竟然胆敢擅闯我天一谷圣地。
“怡家怡符衣。”美仁冷道。
那两人大吃一惊:“原来是怡家被逐出的叛徒。奉圣女之命,可杀勿论。”
说着,两人扬起手中的弓箭,搭箭上弦。只是眨眼的工夫,美仁便己到了二人的眼前,纯钧剑寒光即闪,两人的双手便被剑气所伤。
气运丹田,美仁一把扣住二人的脉门,问:“告诉我,他们将怡家的怡悦关在了哪里?”
“不知道!”两人异口同声。
“再问你们一次,他们将她关在了哪里?”两股真气源源不断地涌进美仁的筋脉。那两名宁家的女儿身体似被吸住,眼见自己的内力被吸去,万分惊恐,哭着连连称道:“我们真的不知道,求你放了我们吧。”
“说实话!”
“唔真的不知道”两人的声音越渐越弱。
直到将两人的内力全数吸干,美仁终于放开了二人,吐纳吸气几次,方收了气。
自那三日,向昕给她输了不少真气之后,她体内的内力又增强了,应该说较她失去武功之前,更为强劲了。
今日,这一切都是他们逼她这样做的,她一定要找到悦姨,将当年的事一块问个清楚,做个了断。
她咬了咬牙,又向前迈去。
小心翼翼地出每一步,渐渐地,听见了嘈杂的人声,循着人声,美仁看到所有族人全聚集在广场之上。
悠扬的笙竹之间,人群内不停的欢呼之声,透过远和隐隐的火光,美仁瞧见了阴豫与怡素。今晚他们两人是一身大红的喜服,端正地坐那高台之上,受着众人的礼拜。未久,两人站起了身,携手走下了高台,站在人群之中,所有族人围成了一个大圆圈,这下美仁看得更清了。
六名身披彩衣、披着长发的巫师,每人手中都拿到不同的金质器具,赤着足跳着祭祀的舞蹈,围着阴豫与怡素一边跳着一边绕着圈,口中在不停地喃喃念着祈文。不一会儿,六人齐齐跪下(奇*书*网。整*理*提*供),其中两位巫师,一个高举起一把匕首,一个高举着一个金碗,送到阴豫与怡素的面前。
阴豫接过匕首,在自己的手掌心轻轻地划了一道,顿时鲜血流入碗中的清水之中,他将匕首递给了怡素,按照阴豫的做法,怡素同样的以刀在自己的掌心划了一道,将自己的血滴入碗中。两名巫师很快给他们二人上了伤药,另两名并将棍着他们鲜血的血水分别倒入两个金质的酒盅当中,将两个酒盅高举在他们的面前。
阴豫与怡素接过酒盅,交错手臂,喝下了那特别的合卺血酒。
礼成之后,阴豫一把抱着怡素,重新回到了高台之上,从此,他们将是最受族人景仰的夫妻了。
所有族人高声欢呼起来,接着,便是二十名男女围着那火光载歌载舞。
天一族特有的婚礼仪式将这个喧闹的夜晚推向了高潮。
怡家的大长老怡不屈从一开始就笑得合不拢嘴。
美仁细看了在场的所有人,怡家的,她没见到悦姨,看来漠漠的信并非是引诱她回来的陷阱。她要在这个时候尽快找到悦姨。通赤眼前看到的,她确信悦姨一定是对她隐瞒了什么。
眼前闪过一个熟悉的人影,是漠漠,她正从人群中走出来。机不可失,待她走近,美仁跳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
怡漠之反手便向她的要害袭来,美仁一把掐住她的手腕,轻声道:“漠漠,是我。怡漠之收了手,惊喜转身,惊声低呼:“符姐姐,你真的来了?”
“嗯。”美仁四下环顾,拉着怡漠之到隐蔽之处,急问,“那封信真的是你写的?”
怡漠之点了点头,道:“是我写的。
“我问你,你长年不出谷,何以会找得到我?”怡家这剩下的最后一个没有心思的丫头,在那些老不死的家伙看来,是个没出息的,只当是白养了她。为了怕她笨手笨脚的,几乎是不准她出谷,所以这丫头长这么大了有没有出过天一谷,都还是个问题。
“啊,当然不是我找到符姐姐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出过谷呢,都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
怡漠之垂下头叹了口气,伤神了一会儿,又抬首,方道,“送信给你的应该是素姐姐派的人,她说只有你可以救悦姑姑,让我写了那封信,我怕你不会来,特地署名漠漠。
果然还是和怡素有关,就连怡漠之都可以拿来利用。
“悦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给我听。”
“大致是这样的,自宁茹姐姐被处以血刑之后没多久,各家的长老为族长又在挑选新一任的圣女。可是不知为何,族长下了命令,无论是谁家的女儿,只要能将失踪的圣经找回来,便是本族的圣女。原本整个怡家的女儿是永远都无法参选圣女的,就因为族长的一句话,给了怡家希望,大爷对素姐姐寄予了厚望。后来,悦姑姑知道这件事之后,却派你去取圣经。之后你又杀了连碧容,引起了族内所有人的震惊,更引起了族长的注意。悦姨因为不想素姐姐成为圣女,而多加阻挠。这事被大爷知道了,命人将悦姨从杭州给抓了回来,为了怕悦姨再从中作梗,便将悦姨关在后山那个木屋之内,还强行喂悦姨喝了天一圣水——”
“你说什么?!那老不死的喂了天一圣水给她喝?”美仁低咒了一声。
怡漠之吞了吞口水,望了一眼满脸怒气的符姐姐,话说,符姐姐发起火来,可比素姐姐凶多了。
美仁道:“别怕,接着说。”
“接着就是你回来了,我不知道你为何会悦姑姑大吵架,可悦姑姑那时己身中剧毒。从悦姑姑回到谷中,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着她,后来是她和大爷爷吵得很凶,我无意之中偷听到,才知道原来这其间还有这样的事。大爷爷警告我,不许到别家去乱说,若是我乱说话、就会像罚悦为怕姑姑那样罚我。符姐姐,悦姑姑不是真心要赶你走的,她之所以会那样对你,是因为怕牵连你,怕大爷对你下毒手,才将你赶出谷的,一旦你不是怡家人,与天一谷永远没了瓜葛,他就不会再对付你了。
该死的,当时受了那邪功的控制,才会让她看不清事实,才会让她误会了悦姨的一片苦心。怡漠之接着道:“你杀那么多族人,是族长下命放你出谷的。全族的人虽有怨言,但是一个个也只能做罢,但所有矛头全指向了怡家。大爷爷更气了,就去找悦姑姑算帐,孰料悦姑姑坐在地上痛哭。见到大爷爷之后,更是冷言相讽,并指着满屋子纸屑,告诉他那便是《天一圣经》的上卷,是符姐姐你找到的,但她就是要毁了它。大爷爷一怒之下怒捆了悦姑姑,并且命人从今以后不许给她天一圣水的解药。后来素姐姐担心悦姑姑,跪着求大爷爷好久,才拿到解药去看悦姑姑,之后便带着一本似被火烧过残缺不全的圣经下卷出来。族长当众宣布素姐姐为圣女。不知怎么的,悦姑姑毁了圣经上卷,又差点毁了下卷的事,被其他家的长老知道了,这事在族内闹开了,全族的人都站出来说要处死悦姑姑。就在这时,她逃出了天一谷,最后,却是被宁家的人给抓了回来,其他家的人自是不会放过她,要依族规处死她。但因为素姐姐成了族长钦点的圣女,又取回了圣经下卷,而悦姑姑又是素姐姐的生母,此事便一直拖着,族长与素姐姐大婚之前,各家的人再次提出要求依族规处死悦姑姑。
逃了出来,被宁家的人给抓了回去?那么在杭州的时侯,她依稀听到那个相似的声音,千真万确是悦姨了。若是当时她再快一点,或许就能够见到悦姨了,悦姨也就不一定会被再抓回来。
蓦地,美仁冷道:“怡素她身为圣女,为何不救悦姨?在杭州她不救,如今她还是不救,却要苦心让你写信给我,让我来救悦姨?”
“我也不知为何,悦姨为了素姐姐当圣女一事和素姐姐闹得很僵,她根本不稀罕素姐姐救她,而且还说没生过素姐姐这个女儿。我想是素姐姐拉不下这个脸吧,况且悦姨是一心求死,愿接受处罚——”
“借口!”美仁低咒一声。怡素根本不是救不了悦姨,是想看着她怡符衣被捉到之后的悲惨下场。
为何悦姨一心求死,她一直都是一个爱惜生命的女人,教她最多的就是好死不如赖活,为何要放弃自己珍贵的生命?
“符姐姐,快救救悦姑姑吧。待到天亮,他们就要处死悦姑姑了。”怡漠之哀求着。
“漠漠,悦姨她现在在哪儿?”
“我刚刚偷溜出来的,就是想去看看悦姨,因为方才无意中听说悦姑姑己经被绑到祭祀台去了。
祭祀台,那里都是族内用以祭天的地方,难道他们要将悦姨处理血刑。惊愕于这样的想法,美仁急道:“带我去。
怡漠之轻点了点头,便带着美仁前往。
一路上,两人小心翼翼地往祭祀台方向去,遇到一两个族人,不顾怡漠之的惊愕,美仁便将她们的内力一吸而干。
望见脚下躺着两个麻家女儿,美仁安抚怡漠之:“我没有杀她们。为了救悦姨,我只能这么做,漠摸,快走吧。”
说着,二人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从广场到祭祀台是很长的一段路,一路上没有火光照射,漆黑一片,每走一步,美仁的心都跳得很快,她不知道再见到悦姨会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印象中的祭祀台是四四方方的,四周是四根高大的石柱,每个石柱之上都有一个石雕,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两两石柱之问各设一个登坛口,各有三层,每层是三层阶梯。终于,她见到了火光。
僵住了脚步,没有再向前。她紧紧地抓了一下手中的纯钧剑,她再也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四根铁链紧锁着祭台中央悬吊着的人。不是说绑着的吗?怎会将人给吊了起来。
远远地,她瞧不清那吊着人的脸,唯恐有诈,她得小心谨慎。
与漠之两人躲在一棵树上,美仁深呼吸了一口气,如何才能引这个四个碍事的家伙走开。她看了看怡漠之,道:“漠漠,你去看看是不是悦姨,然后再想法子将她们引开。”
“哦。”
“等下,若你确定那吊着的人是悦姨,就将这个东西洒在她们的身上,”美仁从怀中摸出一包药粉递给了怡漠之,“追魂香外加香软筋散。不是悦姨就速速回来。漠漠,看你的了,要小心。”
“嗯。”
美仁望着漠之向那四个人走去,那四人很快地就拦住了漠之,漠之不知说了什么,说了半天四人似乎动怒了,赶漠之走。
美仁守在树上,心急如焚。
终于漠之动手了,手臂一扬,那四个人捂起了嘴,惊呼起来,举起兵器便向漠之挥去。漠之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招架不住,美仁急忙飞身出去。
那四人瞧见美仁凌空出现,便向美仁袭来,但兵器还没近了美仁的身,她们的身体己经开始摇摇欲坠,追魂香外加十香软筋散药效开始发作了。其中一人在倒下之前,拔出身上的信号弹,刚要点燃,美仁的弯刀己出,她的右掌被弯刀齐齐削了去,“咚”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