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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长恨复相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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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他才当了一天的夫子,居然就已经深谙做夫子的精髓,回到家来对我谆谆教导起来。
我的心踏踏实实地落下地来,朝他笑:“嗯,是。”
“唔,”他突然又深思起来,“李姑娘有句话倒说的不错,咱们是该有个孩子了。”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如火热情骇得腿一软,趴回床上去了,沐止薰顺势伏在我背上,轻轻啃咬我的耳朵,热气呵在耳垂上,我瑟缩起来,觉得全身毛孔都开始骚动起来。
他的胳膊从后面绕过来抱住我,双手轻巧划开我的衣襟钻了进去,温热的掌心里薄薄一层茧子在肌肤上暧昧地摩裟,荡漾开一波一波的奇异触感,这轻微的刺痛带着舒服的摩裟,立即勾起我一阵一阵的空虚来。
我很没出息地瘫软成一团稀泥巴,颤声喊他:“二哥……”这声音抖的不成调,完了,又沦陷了。
“嗯?”他从喉咙里低低疑问一声,轻柔地用左手的手指梳理我散了一背的长发,我趴在枕头上,感觉到头皮上传出一阵一阵的酥麻感来,下意识地盯着他撑在枕侧的另一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的圆润粉红,与他的人一样好看。
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以往每每我去摸烟柴头的皮毛,它总会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舒服地眯起眼睛蜷起来了。因为我现下里就是这个光景,沐止薰梳理着我的长发,我几乎也要学烟柴头,咕哝个几声,敞开肚皮睡一个好觉了。
沐止薰伏到我脸颊边来,轻轻落下一个吻,笑道:“嗯?要睡着了?你倒会享福。”说着,他的手复又溜进我的衣襟,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我倒吸一口冷气,睡意全飞,困难地扭过头去对他怒目而视。
他不理我,兀自拨开我满肩长发,褪去我的衣衫,湿热的唇舌从我耳侧一路沿着背脊吻吮蜿蜒下去,我颤栗起来,只晓得张嘴拼命喘气。
沐止薰提起我的腰把我朝他挤,我立刻感觉到臀后他的灼热,心里愈发空落落起来,只能苦苦捱住那种空虚,不叫他得了意,故意用屁股朝他蹭了蹭。
沐止薰身体一僵,低吟一声,双腿欺进我的腿来,提溜了我的腰臀,双手用力往下一按,往前一顶,我便立刻从巨大的空虚体味到了巨大的满足,“唔!”因这突如其来的强硬,我瞠大双眼,惊叫了一声。他伏到我的脸颊旁,寻到我的唇细细轻吻描画,勾缠了好一会儿,低声问:“痛吗?”
我被他吻得晕陶陶醉醺醺的,很老实地摇头:“不痛。”
沐止薰低低笑起来:“薏仁,你简直是水做的。”
继上次他那句黄话后,我又被刺激了一回,难以置信这大胆露骨的话居然是自沐止薰口中说出来,我深深地觉得,他在床上和床下,简直是两个人。
我在发愣的片刻,他也没闲着,那充盈慢慢地动了起来,我立刻被这酸麻中带着丝丝痛意的感觉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他初初还很缓慢,渐渐那力道愈来愈重,我因为这姿势而毫无保留地向他大敞,是以他这随心所欲的攻城略地轻易便到了深处,随着那一道重似一道的摩擦,我委实受不住了,只觉得小腹开始不停地抽搐起来,只能求他:“二哥……”
“嗯?”他不仅不停,反而加快速度地紧逼起来:“又忘了,应该叫我什么?”
他一记狠过一记,我说不出话来,只能一边喘息一边闭眼承受,他复又伏下来,寻到我脖颈处的肌肤深深吸吮着,突然用齿尖轻轻地咬了一口,我立刻剧烈颤抖了起来,哆嗦着感受到了那销魂夺魄的极致快意,几乎要开口向他求饶了。
沐止薰大约也到了极限,重重地朝我挤压下来,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我又困又累,恨不得一脚把沐止薰踢下床好安生睡一觉,迷蒙中感觉到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小腹,自言自语:“这里面会不会有一个小薏仁了呢?”
76槐花蒸饭
我向沐止薰抗议:“二哥,我要同你分房睡。”
他神清气爽地系衣带,转过身来,又是一个翩翩的儒雅公子。我愣了一愣,人果然是容易被表象蒙蔽的生物,就因为他这副清心寡欲的温柔君子模样,几乎要叫我忘记了他昨夜里需索无度的禽兽模样。
他轻轻巧巧一句话就拒绝了:“不行,没有你我睡不着。”
我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厥过去,您老人家还是正常些吧,这么甜言蜜语的,简直叫人发毛。
我因为睡眠不足,打了一个十分缠绵悱恻的哈欠,不耐烦地朝他挥手:“不行就不行吧,那你赶紧走,我再睡一会儿。”
沐止薰着恼:“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我无语,您老还想让我怎么着?我被你折腾得昨夜三更才眯了一会儿,大清早的又被你起床吵醒,我可没你那好体力,陪你演一出十八相送。
我不理他,把头埋到枕头里面去。
沐止薰站着思索了一会儿,说:“薏仁,咳,我……以后会节制一点。还有,我不反对你去白河镇上摆肉摊子了,只不过要离我学堂近一点。你先在家里等着,我去替你张罗开张事宜。”
嗯?我立刻跳起来搂住他:“二哥,你真好!”
沐止薰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把我丢回床上去:“小心着凉。”
我乐呵呵地看着他出门上学堂去,心里明白了,要让沐止薰听话,除了撒撒娇,叫他几声“阿薰”之外,与他风月一场也是一个窍门,只是这法子甚为花费体力,慎用慎用。
我喜滋滋的爬起来,觉得日子有了一个盼头。这当儿,李春妮提了一篮子小青菜上门来串门子,我给她泡了一碗苦茶水,看她继续纳鞋底,我就纳闷了:“李姑娘,你这鞋底纳了几天了,还没好吗?”
“嗯,这鞋底是千层底,针脚要密些工整些,穿着也舒服。男人整日里走来走去的,鞋子舒服,他们也轻便些。”
这提醒我想起了沐止薰脚上的薄靴,唔,从李家村到白河镇,也有六里地了,六里地也是挺长的一段路……我这么想着,就开口了:“李姑娘,我想学纳鞋底,你教我成不?”
李春妮愣了一愣,视线落到我的手上来。我很坦然,我的手可不像沐凌霄那般白嫩纤细,这双手在几月前替西夜国龙啸营里的督军洒扫过帐篷誊过文书,昨日里替沐止薰洗过衣服,目前打算替沐止薰纳一双鞋底!
她笑了一笑,估计是看出来我不是千金小姐,说道:“好吧。不过因你是初学,所以花费时间要长些。”
我很欢喜,彼时我以为我与沐止薰还有一辈子,花费些时间没关系,我这么纳着纳着,总有一天能纳完,让他垫到鞋子里去的;却不知道,世事大抵总不会如意得叫你心满意足。
我拿出沐止薰一双靴子来,在李春妮的指导下描了尺寸大小,剪了鞋样。将将缝了几针,便有一阵春风拂面而来,吹了几串槐花到我们身上。
李春妮抬头看我们那棵刺槐树,笑道:“这槐花开得真好,满院子都是香气,如果我院子里也有这么一棵,我就全部摘下来做饭了。”
我大惊:“槐花还可以吃?”
李春妮诧异的看我一眼:“可不是吗,槐花味道清甜,咱们最常吃的就是槐花蒸饭了,还有槐花饺子、槐花包子、槐花糕,槐花还可以用来泡茶,还有一道槐花清蒸鱼,吃法挺多的。”
我对她很钦佩,我一直以为我算是一个能体味民间生活的公主,此刻才知道我那些贫瘠的常识,拿出来委实丢人现眼。
我吸口水:“槐花饭好吃吗?”
“好吃啊,也容易做。”她突然恍然大悟,打趣我:“百里姑娘是不是想学做槐花饭,好做给沐先生吃的?”
我被她识穿心思,罕见的再次脸热了热。
李春妮说得很简单:“很容易的,你不要怕,把槐花洗干净同面粉活在一起,上锅蒸到八成熟,把蒜泥醋汁用油炒热来拌着吃,你们吃辣的话再加些辣子,这就行了。”
唔,我寻思这程序,比沐止薰的猪油炒萝卜不知道复杂多少,可是拗不过讨好沐止薰的心思,我一想到他真心的笑容,便觉得烧了厨房也是值得的。
待我同李春妮学完这一道菜,已是暮色四临了,李春妮前脚刚走,沐止薰后脚就跨进门来了,一进门,舒展开眉眼,笑道:“薏仁,你做了什么?真香。”
我把蒸饭和酱汁一起端出来,很有一种功成身就的感觉:“吃!我吃过了,真的挺好吃的。”
沐止薰舀了一勺放进口中,脸上露出感动的表情:“唔,比青菜萝卜好吃多了,这是什么?”
我得意洋洋的指着刺槐:“槐花啊。”
沐止薰的脸像被雷劈了,比我还震惊:“槐花能吃?”
虽然我也是将将才知道这个事实,然而我还是嘲笑了一番他的常识,沐止薰的脸上慢慢露出一种心满意足的欢喜来,伸出手来抱我:“薏仁,我们就这样一直过下去,好不好?”
我转了转眼珠,一口水井,一棵刺槐,一栋破屋,一个男人,唔,还有两只狐狸,等到天暗下来,等到房内点的烛光映照出一方橘色来,这便是我同沐止薰两个的家了,能这么一直过下去,也是我平生最大的夙愿了。
沐止薰说的替我张罗开张事宜,一张罗就张罗了一个月,我起初还催他,后来就很没原则的放弃了,反正我之所以坚持,也是为了就近守着他不被其他姑娘觊觎了去,然而我如今既然放下了心,踏实的四平八稳,是以也就从容淡定了。
这一个月里,我只背着沐止薰纳好了一只鞋底,李春妮来视察过我的进度,对我这速度很是痛心疾首。我同她反驳,是因为天气炎热了,手心容易出汗,握着针容易打滑的缘故,李春妮是一个老实人,被我这一番狡辩堵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着实无奈。
天气确实是热了,沐止薰在院子里搭了一张吊床,预备夜里躺着纳凉。我很眼热,缠着沐止薰也要睡,被他拒绝:“不行,你一个姑娘家不能睡在露天里,这院子花花草草的,蚊子也多,而且若有什么宵小要进院子,也需要经过我,你在房里就安心些。”
放屁!我分明瞧见了他点的几盘檀香,他分明是预备自个儿纳凉不管我了。我抗议无效,十分愤恨,只能独自跑回闷热的屋里去睡,转念一想安慰自己,独自睡也有独自睡的好处,最起码不用面对沐止薰如火的热情了。他自到了李家村以后,随和了许多,平日里许多事,大都睁一眼闭一眼随我胡闹,然而在床上,那简直是江湖腥风血雨路,我每每到此时便开始恨起自己平日里没有多读几本黄书,好跟上狂野的沐止薰。
因此沐止薰一到院外去睡了以后,我着实连着睡了好几日的安生觉,第二日起床时精神抖擞春风拂面,看窗外一轮光辉红日正冉冉升起!沐止薰看我如此意气风发的样子,冷哼了一声,这一声惊的我小心肝颤了三颤,立刻收敛起一副得意嘴脸,生怕他晚上后悔了复又搬进房内睡,可是一到晚上,他依旧去屋外吊床上睡,丝毫没有与我一同睡的意思。
这一夜我因晚饭吃了一整盘的牛肉,是以到了半夜便渴醒了,将将想起床摸一壶凉茶吃,一睁眼便瞧见沐止薰站在我床头将我痴痴望着,我居然被他吓出了尿意来,寻思他是不是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兽性大发预备来将我染指一回,我心惊肉跳地等了很久,他却只是坐到我床边来,替我把伸在被子外面的两条胳膊塞到被子里头去,又甚为贤惠的替我把被角掖了个严严实实,我眼里泛起泪花儿,这是夏夜啊,你是预备热死我吗?
我在被子里一动不动,盼着他赶紧走,他却坐在我床头,丝毫没有挪屁股的意思。我一边在被子里闷痱子,一边也就渐渐的睡了过去,暗自下决定不去管沐止薰,反正他老人家一到关键时刻,就变成了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第二日起床,沐止薰已经去学堂了。我们这院子,除了平日李春妮来得勤快一些,大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人在家的。这一日我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是艾十三,那会儿我正在纳鞋底,被他中气十足洪亮的一声“百里姑娘”骇得一针戳到手指头里去,痛的龇牙咧嘴。
我转过头去,几月不见,艾十三面皮更显白净英俊了,我怀疑他这一路走来,等会又会有许多乡亲借口探望我同沐止薰上门来,他好奇的凑过来看我手里的活计,指着鞋底狂笑:“哈哈哈,永仁……百里姑娘你居然也会做这些女红!”
我近来心态很是平稳,有一种宠辱不惊的气势,是以十分平静的给他泡了一碗茶,问他:“艾十三,你怎么来了?”
他东张西望,眼里掠过一丝羡慕,说:“我来给主公送药。”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嗖的一下冲过去紧张地问他:“你去看过沐止薰没?他怎么样了?”
艾十三捋了捋根本没有的胡子,一副温吞吞的欠抽样子:“嗯,没大碍了,虽然毒没有解,但是这几日来他过的很闲适,脉象平稳了许多,只要不动真气,问题不大。”
我舒了一口气,艾十三看我一眼,慢悠悠的说:“主公是做大事的人。原本我们这些人都是为了他而聚在一起,可是如今他居然愿意同你一起在这穷乡僻壤里窝囊的过一辈子——”说到这里他还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茶。
我开始满院子转悠,艾十三问我:“你做什么?”
我朝他狰狞的笑了笑:“你接下去是不是想说要把他带走?我去找笤帚,好扫你出门。”
艾十三目瞪口呆,举起手来作诚恳状:“你听我说完。我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可是我方才去瞧了他,我跟了他这么多年,也只有今天才看到他活得有血有肉,总算是有个人样了。我想,只要他过得好,我们做属下的,也就好了。”
哎?我愣了一下,高举的竹笤帚里掉出一片叶子,悠悠荡荡的落到艾十三的头发上,粘住了。
艾十三站起来笑一笑,掸了掸衣襟,朝我做了一个揖:“百里姑娘,在下这就告辞了,你记得提醒主公吃药。”他别有深意的看我一眼,“我希望你能让主公欢喜快活。”
77桃花
沐止薰自学堂回来后,对艾十三只字不提。我甚为贤惠地与他夫唱妇随,一同默契地将艾十三当作了一个淡而无味的屁,放出去后默默地消散在了空气中。
其实我还是很同情艾十三这个屁的,本来他如果跟着沐止薰做出一番大事业,日后一定是封侯拜相平步青云的,即使他是一个屁,那也是一个响亮的轰天屁了,但是他既然封了侯拜了相,难免功高震主,引起沐止薰忌讳,指不定哪天沐止薰随便安一个诸如“你放屁太臭”之类匪夷所思的罪名扣到他头上,把他拉到午门“咔嚓”了,那也不是不可能的。
本来这番话我是预备拿来苦口婆心的劝说艾十三的,没想到他挺放得开的,轻轻松松就想通了,是以没有给我发挥的机会。我这一番酝酿已久的话烂在肚子里,委实有些惆怅。
我们吃完饭后,沐止薰立在院子中央,深刻地引颈望着天,他的面容十分严峻,脸上挺括得油光光水滑滑跟块砧板似的。我屁颠屁颠凑到他旁边去,同他一起抬头望天。
我问他:“唔,二哥,你是不是夜观星象,看到啥帝星陨落了?”
他幽幽地将天看了半晌,十分镇定:“不,我看天色似乎要下雨了。”
啥?!我目瞪口呆,没深度,太没深度了!
我很失落,沐止薰却已经动手把他架在院里树下的吊床收起来了,我大吃一惊:“二哥,你把床收起来,难道准备睡在泥巴地里不成?”
沐止薰冷飕飕地瞟我一眼:“夏夜下雨大都伴有雷电,睡在露天树下不安全。”
我立刻在脑海里想象沐止薰被雷劈得乌焦麻黑的样子,就像一个在油锅里炸焦了的春卷儿,不由得幸灾乐祸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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