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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2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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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吗？”休伯利安的语气有些急，因为她发现秋风之墩的脸上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这种大家都知道，就自己蒙在鼓里的感觉超级不爽。
“那个火种保存计划，是把基因调整过的古代人类和舰娘的能力融合到一起。”保持微笑的亚顿对休伯利安说出结论：
“但是舰娘的能力，不是无中生有的。”
“亚顿你的意思是说……啊，原来如此，亚顿你说的是这个梦境世界并不是你指挥官的梦境，而是你指挥官身上那个舰装空间曾经所属舰娘的梦境？”
休伯利安一下就把从舰娘志愿者身上剥去一部分能力，移植到基因调整过的古代人类胚胎上这一幕幕符合伦理或者不符合伦理的实验画面给脑补了一遍。
“不是所属舰娘的梦境，而是缇都身上舰装空间遗留的舰娘残片……就像北宅身上那些残片一样。”亚顿补充了一下休伯利安的猜测。
“那……亚顿你之前没有察觉吗？”休伯利安觉得如果有其他灵魂残片附着在另外一个灵魂上是很容易感知出来的，比如她就能感知出来北宅身上藏匿的那一堆灰影舰娘。
“……如果不是来到了这个梦境之中，也许我要到很久以后才能察觉是这个原因。”亚顿对休伯利安回答道。
“梦境里有什么？”休伯利安愣了一下。
然后几秒之后，三艘星际舰娘身边的废墟里划过三道锐利的剑光，一位在身上挂着七八把日式武士刀的少女踩着木屐击破了拦路的砖石从身边走了过去。
“这……这是舰娘？”休伯利安有些惊讶的问道。
一脸严肃的和风少女像是没看到三艘正在废墟里安静喝咖啡的星际舰娘直接走了过去，走向了那些散发浓厚深渊气息的深海舰娘身边。
“当然是舰娘了。”亚顿一口喝干超难喝的咖啡，站起身来。
“倒是很新颖的战斗方式……”注视着那位和风少女连续砍断好几艘深海舰娘后，把手里的武士刀一丢，重新拔起一把的动作，休伯利安有些诧异。
说好的炮平四海呢？怎么古代舰娘的战斗模式如此……如此原始呢？
“好强的舰娘”秋风之墩没有像休伯利安那样吐槽这艘舰娘的战斗方式，而是很认真的盯着这艘舰娘的动作后说道。
“强？”秋风之墩的话让休伯利安愣了一下，然后也跟着开始分析起这艘舰娘收割深海舰娘的战斗。
一小会后，休伯利安面色有些苍白的对亚顿问道：“要是她把我们也当做敌人，亚顿你会保护我的吧。”
“尽量……呵呵，不开玩笑，她不会把我们当做敌人的，至少现在的她不会。”亚顿对休伯利安开了句玩笑。
“噫？亚顿你认识她？”休伯利安好奇的问道。
“之前只是猜测，不过在看到她的时候，基本上就确定了。”看着那艘舰娘用一刀拔刀斩挥出的剑气扫平好几艘深海舰娘的场景，亚顿说道：
“她就是北宅说的那艘初诞者，大和号。”
☆、第六百七十章 旧日的支配者
在亚顿说出“初诞者，大和号”这两个词后，整个梦境世界瞬间停顿了下来。
那艘至少丢了十几把武士刀，但是身上的挂着的武士刀一把没少的舰娘突然出现在亚顿一行船的身边，用着很奇怪的口吻问道。
“你认识我？陌生的舰娘。”
“大和？”休伯利安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至于秋风之墩，她对于本土舰娘的身份兴趣不是很大。
“我没有和你说话，小家伙。”这艘舰娘弯下腰用手指点了一下休伯利安的脑门说道。
虽然这艘最初代大和号的身高海拔和亚顿比起来还有段距离，但是和休伯利安比起来，那绝对是大姐姐级的身材。
不知道是不是世界之力的恶意，休伯利安堂堂一艘特伦帝国战列巡航舰，被塞进了比驱逐舰大一点，比轻巡洋舰还要差一点的幼小身材里。
尽管舰种是战列巡洋舰，但是怎么看都有跟维内托级战列舰同病相怜的感觉。
“哈，小家伙？喂喂，你这艘还没摆脱重力的小舢板也好意思说这话？”休伯利安一副被刺激到的样子说道。
“哦呵，被一条大而无用的破船说是小舢板的我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不跟我比划比划，虽然这里是我的梦境，但我会尽可能给你一个公正环境的。”
完全没有赤城那种大和抚子贤惠样的最初代大和号用着一副女流氓的态度对休伯利安说道。
“额……要不你站原地别动先吃我一炮……”休伯利安决定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呵呵”最初代的大和号呵呵了一下后就不再搭理休伯利安，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亚顿的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眼后惊讶了一句道：
“竟然是另外一个文明的UO级战舰，难道现在外面已经过了几千年进入群魔乱舞时代了吗？”
“没有几千年，按照企业号的说法，离最初之战过去了刚刚五百年的时间。”亚顿神色平静的对大和说道。
“企业号……她还活着？嗯，我是问，她还是舰娘？”大和听到亚顿提起了“老朋友”的名字，神色微微一动的说道。
“至少现在还是。”亚顿知道大和为什么会这样问，除了被自己同舰种的后辈击杀，不然这些最初代的舰娘只会在古代栖姬和最初代舰娘之间互换身份，而不会真正的死亡。
“至少现在还是啊，那么意思就是说，我……我是说我的本体，应该还在深海里呆着。”大和露出有些可惜的神色说道。
“这是你和企业号的约定？”亚顿听出大和话里有话，有些好奇的问道。
“本来这些事情，是不应该跟你这艘异文明舰娘说的，不过看在你跟企业号似乎很熟悉的份上，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和把抗在肩膀上的武士刀敲打了几下自己的肩膀后接着说道：
“我跟企业号分割了古人类文明战舰的UO级力量，并且约定一艘船在舰娘的阵营，一艘船在深海的阵营，用这种方式来保持平衡……”
说完之后，大和迟疑了一下，补充道：“不过只是口头约定如此，实际上我并不觉得我的本体会遵守约定，企业号同样也不会。”
“保持平衡？”原本一直低着头注视大和的亚顿侧过身看了一眼静止世界里那些深海舰娘的遗骸后，接着对大和问道：“什么样的平衡？”
“让这个世界不至于彻底湮灭的平衡。”大和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她从亚顿的动作看出亚顿这艘异文明的UO级舰娘已经明白了一些事情。
“深渊的力量吗？”亚顿对大和问道。
“深渊？谁起的名字？”大和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神的力量。”
“神的力量？”亚顿有些好奇。
“神？那这个神的品味也太恶心了吧。”作为跟深渊有过亲密接触的星际战舰，休伯利安吐槽了一句。
“神的品味？和我们凡人无关，就像神遵循的善恶一样。”梦境世界的大和并不知道休伯利安经历的事情，不过她猜出休伯利安应该在现实里遇到过深渊的力量，所以在说完关于神的话语后，接着对亚顿问道：
“你们在外面也见到过这种力量？”
“嗯”亚顿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太多。
“那你们见到我了吗？”大和好奇的问道。
对于大和的问题，亚顿摇了摇头后问道：“那些力量和你有关？”
“当然，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外面世界的我应该是最后一艘能够掌控神之力的舰娘了，如果你有遇到这样的力量，肯定是我做的没跑了。”
梦境世界里的大和像不良少女一样把双手架在肩膀上的武士刀上，和233号镇守府的那艘大和号形象完全不同。
“神之力吗？”因为不确定这艘梦境世界中的大和到底如何，所以亚顿并没有袒露太多的东西。
“很好奇吗？不过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接触这个力量，不然的话等待你的就会是变成和我一样疯狂。”和亚顿不愿意过多交流比起来，这艘大和倒是很看得开的样子。
“疯狂？”亚顿想起了曾近南达科他和她说的某些事情。
“因为我们凡人永远不可能跟神保持一个思维，和神的力量接触的越多，作为凡人的我们就会失去理智，等失去多了，自然也就疯了。”大和在说完这些之后叹了口气的接着说道：
“就算你没见过我的本体，我现在大约也能猜出我本体现在的样子，一定是无比的丑陋和疯狂吧。”
“古神的力量吗？”亚顿用着很平静的语气开口说道。
“咦？你竟然知道？我开始对你这艘UO战舰所在的文明感兴趣了。”大和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过大约是看出来眼前这艘异文明战舰是一艘不愿意多话的闷葫芦，在亚顿开口之前，大和纠正了一下亚顿的说法后说道：
“不过不是古神的力量，而是旧神的力量。”
“这个已经没有未来世界的旧日支配者的力量。”
☆、第六百七十一章 必须遵守的契约
在很多年以前，在这个世界的古代人类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末期，一艘对古代人类文明来说有史以来最强大，但也是最生不逢时的战列舰，在几百架次的舰载机攻击下，她没有获得任何功勋就沉入了海底。
冰冷透体的海底之中，这艘本来应该静静等待大自然的伟力慢慢消化自己的钢铁战舰，因为某种未知的原因获得了“灵”，也就是所谓的“灵魂”。
这个灵魂在诞生的时候，就像其他所有灵魂那样弱小，但是却拥有让经验丰富的除灵师都为之侧目的怨念。
怨恨自己的生不逢时，怨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怨恨自己的造物主为什么会在不适合的时机把自己建造出来。
这份无休无止的怨恨，让这个灵魂成为了漆黑海底的一个灯塔，吸引着那些在世界大战时死亡大海之上的怨气。
到后来，这些夹杂到一起，甚至已经无法知道到底在怨恨什么的怨恨让这个灵成为了一个怨灵，一个极为强大，单也仅仅只是怨灵的灵魂。
也许一缕阳光就足以让这个充满怨恨的灵魂消散，除了那些倒霉的选择在这个怨灵盘踞的地方潜水的古人类外，这个怨灵并没有对世界造成真正的影响。
然而这个充满怨恨的灵魂在海底咆哮的声音，吸引了一个存在的注意。
这个存在被称作旧日的支配者，曾经的神明。
除了大航海时代的一些幸运儿们，以及后来的一小撮把挖掘秘密当做人生理想的古人类，这些旧日支配者的存在更像是某些疯子的呓语。
尤其是随着古代人类的文明发展的越发先进，支撑这些神秘侧的旧日支配者的“理念”越来越稀薄。
也许当古代人类踏出自己母星所在的恒星系，进入波澜壮阔的群星之旅后，这些旧日支配者就只剩下成为化石的未来了。
“你被欺骗了，旧日支配者，也就是古神是不可能这么简单退出历史舞台的。”亚顿打断了梦境里这艘大和的介绍说道。
“盯……”在自己的梦境中不停和掌控深渊之力的深海战舰战斗的大和紧紧的盯着亚顿。
“我弑过神，所以我知道。”亚顿说出一句让大和差点没喘过气的话。
“我只是在说我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也许有错误的地方，但这些都只是我的一面之词。”大和深吸了口气说道。
“就是啊，亚顿你让这艘小舢板把话说完呗！”一直在把大和的话当故事听的休伯利安对亚顿说道。
“没必要说下去了，我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深海舰娘的来历。”亚顿对休伯利安说道。
“那只是最初的深海舰娘而已。”没想到亚顿会这么说的大和皱了皱眉说道。
“嗯，知道，而且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最初代的深海舰娘会掌握这种扭曲虚空之力的衰减产物。”亚顿无所谓的说道。
“盯……”最初代的大和继续对亚顿用着注目礼。
“不用怀疑，在我的造物主消灭神之前，我可是遇到过不少这种亚虚空生物。”亚顿很平静的面对着大和的注目礼。
“喂喂……亚顿你在说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听的稀里糊涂的，什么亚虚空生物，什么衰减产物？”在大和说话之前，两眼都是蚊香圈的休伯利安不解的问道。
“亚虚空生物就是埃蒙的那些爪牙，至于衰减产物……”亚顿停顿了一下对休伯利安接着说道：
“难道你忘记了吗？在很早以前，我们就在怀疑这个世界的深海气息和扭曲虚空之间的关系，只是一直得不到佐证而已。”
“噫……？没证据？亚顿你家那艘深海空母不是喝了杯虚空幽能直接进化成深海栖姬了吗？”休伯利安提起了已经进化成飞行场姬的wo酱。
“但那依然无法解释深渊之力，不过现在我倒是彻底明白……这个世界的深渊之力，就是被这个世界的古神打上烙印的虚空之力。”亚顿对休伯利安回答道。
“那……就是因为这个世界古神的赋予，所以那些最初代的深海舰娘才能掌控这种力量吗？那为什么现在的深海舰娘不能掌控这种力量呢？”休伯利安竹筒倒豆一样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因为……”亚顿把目光挪到了大和的身上，虽然亚顿已经猜出了答案，但是这种问题还是直接让这艘大和来回答比较好。
“因为对人类……对造物主的忠诚……这些最初的深海舰娘，是我跟那些神签订契约之后，以我为模板制造出来的工具，用来毁灭人类文明的工具。”大和明白亚顿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开口说道。
“忠诚？”休伯利安有些疑惑，因为她不明白怎么就扯到忠诚上去了。
“嗯，忠诚，这些被作为工具的深海舰娘，存在的基础是那些神从我身上抽取的怨念。”大和把目光放到了静止下来的梦境世界里那些摆造型的深海舰娘身上说道：
“就算再多的怨念，在被抽取了之后，也会渐渐的淡化，最后，我想起了我的使命。”
“就算我的造物主是在错误的时间建造了我，并且把我投放入了错误的战场上，但是我作为一个为战争而生的兵器……是并不需要这些怨念。”
“所以你就变成舰娘了？”休伯利安想起北宅和企业号她们提起的关于第一艘舰娘的事情。
“嗯……第一艘深海舰娘，第一艘的舰娘，也是第一艘的堕落者，第一艘背叛者，企业号她们一定是这样跟你们说的吧。”梦境世界里的大和对于自己本体的事情一清二楚。
“那这是为什么呢？”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的问道：“既然醒悟过来了，好好当一艘舰娘就是了。”
“因为她签订了契约，她必须遵守契约。”亚顿对休伯利安解释道。
“对，我必须遵守契约，当深海舰娘获得优势的时候，我会从怨念中清醒过来成为一艘舰娘，但是当舰娘获得优势的时候，那些怨念又会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大和露出一丝苦笑的说道：“所有最初代的舰娘都和我一样背负这样的诅咒，只是我的更沉重而已。”
☆、第六百七十二章 有点懵逼的大和
“诅咒吗？不过这并没有解释深海舰娘为什么会失去对深渊之力的掌控。”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的秋风之墩插话道，因为自家的镇守府毁于那种力量，所以秋风之墩很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
“……并不是失去，而是没有资格使用了而已。”梦境世界里的大和打量了一番秋风之墩后，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笑着说道：“再说你这种怪物为什么会关心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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