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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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配点抗抑郁药的。”星灵科技里有药剂学吗？应该有吧，亚顿感觉有些不怎么确定。
　　“好吧，该道歉的是我。”又一次被亚顿的吐槽一击沉的提督身影灰暗的继续解释道：
　　“的确，按照目前的教科书，为了区别舰娘和拥有并且觉醒舰娘血统的人类后裔，都是通过是否有搭在在舰装空间里的舰装来区分的。”
　　照本宣科一番的提督再次从因为亚顿吐槽带来的沉寂之中回复过来说道：“实际上，这些东西都只是为了区分有战斗力和无战斗力，现役和非现役舰娘的区别。”
　　“哦……”那又如何呢，亚顿没觉得这种区分方式有什么不好之处，那些因为没有舰装被当做非舰娘的，应该能够远离战火吧。
　　“但是……”果然科普完基础知识以后，提督立马接了个但是。
　　“提督你是不是想说，但是这并不能成为真正区分舰娘的理由，真正确定自身的舰娘血脉从隐性变成显性的，是要看有没有觉醒舰装空间是么。”
　　没给提督装逼机会的亚顿把提督想要说的话完整的阐述了出来，并且终究没有忍住的在后面添加了一句吐槽：“说得好，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啊。”
　　就算再怎么修改教科书，把自己当做舰娘，也不能改变自己跟真正舰娘之间的战斗力差距啊，如果修改历史教科书和写日记有用的话，还要提督府做什么。
　　“我觉得有你当我的舰娘，我的寿命至少会减少三十年的。”提督捂着胸口一副心绞痛的样子。
　　“对于舰娘来说，三十年的寿命不算什么吧。”亚顿觉得提督拿寿命来说事显得没啥说服力。
　　对于舰娘这种不知道算是碳基还是硅基，甚至有可能是铁基的生命体来说，寿命要比碳基生命体的纯血人类长上很多。
　　从出现到现在的几百年时间里，还没有哪一艘初代舰娘出现过因为衰老而死亡的前例，大部分舰娘的死亡都是因为战沉，以及舰装的维护不力造成的身体崩解。
　　即便是拥有一部分人类血统的次代舰娘，理论寿命也在两百年以上。
　　不过鉴于战沉和身体崩解同样是次代舰娘所面对最多的末路，所以目前并没有次代舰娘衰老死亡的例子。
　　尤其是对于次代舰娘来说，因为舰装失效而造成的身体崩解几率比初代舰娘大上很多。
　　所以对次代舰娘的寿命预估仅仅只是建立在次代舰娘相对人类来说要缓慢很多倍的容貌变化做出的估算值。
　　“你怎么想那么远去了，我就是随便一说。”被亚顿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思绪吓到的提督摆摆手，把自家的欧提之证给拉了回来。
　　“恩，我也只是随便一想。”把心灵网络作为思路跑火车的地方又不是只有你提督一个人会。
　　“言归正传，我说这么多，亚顿你一定听明白我想说什么了吧？”提督重新把话题拖到了正规之上。
　　“我明白……”不管怎么插科打诨的吐槽，亚顿终究还是弄明白了提督想跟自己说什么。
　　提督反复声明自己是舰娘的初衷，就是为了向亚顿证明舰娘是可以成为提督的。
　　的确提督说的没错，从根本上来判定一个拥有舰娘血脉的人类是不是舰娘，并不看她的舰装和战斗力，主要还是看她有没有觉醒属于舰娘这种不科学生物的特殊能力，比如在水面行走的能力，比如可以搭载舰装的舰装空间的能力，甚至包括那些可以通过摄取资源获取能量，在修理渠洗澡恢复身体的特点，都应该算作舰娘。
　　拥有这些特点的提督，从根本上来说就是一艘舰娘，而同时她也是提督，能够使用建造器，能够和舰娘签契约，能够用心灵网络给思路跑火车。
　　提督=舰娘，提督=提督，这两个正确的公式就能带出另外一个正确的公式。
　　舰娘可以成为提督。
　　书友群（去掉横杠）

　　☆、第三十章　不过，代价呢？

　　
　　提督是什么？
　　提督是镇守在人类对深海防线最前沿的战场统治者。
　　高高在上的地位以及合法开水晶宫的权利掩盖了基本不得善终的阵亡率。
　　有无数颜值都在90分以上的软（？）妹子誓死追随，让无数欲当提督而不能的雄性动物无比的羡慕嫉妒。
　　毕竟总是有那些就算冒着被舰娘用舰炮来一发，以及被宪兵队逮进去当馅饼的危险，也要高呼小学生就是好的绅士们。
　　当然，还有那些天天美酒佳人，随意丢点资源进建造器，也不用什么固定公式就是一艘金闪闪稀有舰娘的欧洲人。
　　以及与之相对的，把长矛和吹箭代替枪械军刀作为自己主要武器，各种神祭舞蹈课程满分，砸锅卖铁大建失败最后不得不从镇守府的窗户跳出去给那些饿肚子的舰娘谢罪的非洲人。
　　这些都是提督，或者说，这些都是人类舰娘阵营海军镇守府提督在其他人眼里的印象。
　　至于真正的提督是什么样的，众说纷纭之下很难给一个完整的结论。
　　不过任何想要把成为提督作为人生目标的人，都必须正视一个事实。
　　拥有这个星球一半区域作为领土的人类总数大约接近十亿（因为没有办法做详细的人口普查，于是就只有一个约数），其中至少有一亿以上的人想要成为提督（同样没有普查，都是通过采集1000个人样本发现有十分之一人有想法来代表其他人）。
　　而这上亿的人数里面，每年只有不到十万人被允许接受如何成为一名提督的教育（这个数字绝对真实，各大学院是有官方统计的）。
　　并非是因为统治阶层的刻意控制，实际上没有人类会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去妨碍有资格的人去成为提督。
　　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基本都被当成了填海造岛的原材料（宪兵队不止是用来抓绅士的，让巡查的舰娘发现有资格成为提督的人类因为种种原因得不到应有的提督教育，宪兵队的炮弹是会砸进有关部门的）。
　　因为每一名拥有成为提督潜力的人类，都可以算是人类的瑰宝。（人数这么少，谁都是宝贝啊）
　　如果可以的话，跟深海掐架掐了几百年的人类阵营恨不得自己这边每一个人都能拥有成为提督的资格。（那样就可以碾过去了）
　　可惜既然称之为瑰宝，在拥有瑰宝的价值时，同样也继承了瑰宝的稀有度。
　　十多亿的人口基数，每年能寻找到的拥有资格成为提督的人数也不到十万人。
　　而且这十万人，也仅仅只是有资格成为提督，每一年真正意义上能成为合格提督的不超过两千人。
　　并且这两千人里，至少有三分之二，只能用自己的黑白照片参加第二年的同学聚会。
　　所以即便提督是那种能广开水晶宫的可恶家伙，那些当不上提督的人也仅仅只是羡慕与嫉妒，无论如何都算不上恨的。
　　真是应了那一句古代语：“YoucanYouup，NocanNobb”
　　即能够觉醒提督心灵网络而不理智值归零变成疯子，又能够通过建造器召唤来自于未知世界的舰娘。
　　所谓的策略学，海军战术学，军备发展学，战争心理学，政治学等课程的成绩只是一个添头而已。
　　“也就是说，我只要能够觉醒并且熟练使用提督心灵网络，就可以成为一名提督，或者说某种程度上的提督？”
　　已经坐到餐桌的另外一边，两只手支着下巴的亚顿重复了一边提督刚刚解释的东西，顺便又重新掏出了一块铝列巴送到了嗷嗷待哺的wo酱身前。
　　“理论上就是这样，至于作为提督的另外一种表示，我们现在并没有合适的工具来检测。”提督摊了摊手表示建造器因为亚顿的出生被扫进了垃圾堆。
　　“而且本提督也不太看好亚顿你是否可以使用建造器。”
　　“为什么这么说？”比起觉醒心灵网络这种对自己来说好像没什么卵用的东西，亚顿还是挺希望自己可以大建一发验验血统的。
　　“似乎是因为舰装和提督召唤舰娘某些冲突，又或是因为被召唤出来的舰娘不认可同样拥有舰装的舰娘作为自己的提督，目前没有任何独立的舰娘成功的使用建造器召唤出舰娘过。”
　　提督给亚顿解释起为什么自己不看好的原因：“而且就算有舰娘在获得她们提督认可的情况下召唤出了舰娘，那些初代舰娘也会直接跳过召唤出她们的舰娘，认可吩咐命令的提督作为自己的提督。”
　　“……”这是来自世界之力的恶意么。
　　“目前为止无法找到任何合理正确的解释，并不是我们不想知道，只是我们还不知道。”面对亚顿的怪异表情，提督耸了耸肩膀表示谁也不知道为啥会这样。
　　看来的确是世界之力的恶意了，对于提督这样的解释，亚顿也只能表示无所谓。
　　即便是成为提督也不能一发验血统，这样的提督还不如不做。
　　“那么接下来，我会按照我导师曾经对我做的那样，用心灵网络包裹住你的精神，让你有机会觉醒心灵网络。”说道这里的提督暂停了一下说道：“如果有感觉到控制不住精神的混乱，你一定要提前喊停。”
　　“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后果么？”亚顿示意自己做好准备的问道。
　　“在没有觉醒可能的情况下强迫自己觉醒心灵网络的后果好一点的就是精神错乱，或者发生点认知障碍什么的。”提督倒是还记得自己导师警告过的话。
　　“那差一点的后果呢？”连认知障碍都变成好结果的，可想而知差一点的结果得多可怕。
　　“很可怕……”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个单词，看来提督并不想就这个问题过多的解释：“不过你放心，就算你想要自己作死，作为你的提督，我还是能阻止你的。”
　　“……”那你刚才还那么义正言辞的说个啥劲，提督可以在某些方面限制住自己的舰娘，亚顿是知道的，尤其这个限制对由提督亲自召唤出来的初代舰娘更有效果。
　　知道提督肯定隐瞒着什么亚顿狐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提督，说道：
　　“我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
　　“那就来了哦！”

　　☆、第三十一章　我有特殊的提督网络

　　
　　“……”收回对亚顿精神上的心灵网络加持，提督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的欧提之证，一直看到亚顿浑身不自在后才开口说道：
　　“我们现在还是研究研究这么处理这只深海航母吧。”
　　“wo？”听到话题到自己身上的wo酱从兢兢业业啃着铝列巴的状态下抬起头，奇怪的问了一句。
　　“什么情况？”一直没感觉到自己作为舰娘和提督保持的心灵网络有什么变化，亚顿很奇怪为什么提督会是这个反应。
　　“我收回之前说的，舰娘可以成为提督这个说法，看来这是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本提督身上的特例。”说道最后，提督竟然自顾自兴奋了起来。
　　“我没有觉醒心灵网络的资格吗？”无外乎就是这个原因，对于提督信誓旦旦的言出即悔行为，亚顿表示已经习惯了。
　　“于其说是你没有觉醒心灵网络的资格。”提督想起之前用心灵网络加持到亚顿精神上所感知到的结果，语气变得很诡异的说道：“不如说我完全没有在你身上察觉到心灵网络。”
　　“可问题是我依然保持在你的心灵网络上啊。”作为提督亲自召唤出来的一艘舰娘，亚顿在提督的心灵网络上一直保持着很靠前的位置。
　　“正因为如此，我才觉得怪异，就像明明你站在我面前，我却完全看不到你的感觉一样。”提督用两只手托着自己脑袋，嘟起嘴的说道。
　　可是对我来说，提督你的存在感可是超级高啊。
　　“那真是太可惜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真正面对自己无法觉醒提督心灵网络成为一名提督时，亚顿也没觉得有什么。
　　“等等”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提督揣测道：“是不是因为你的从诞生开始，就一直挂靠在我的心灵网络上，所以你的心灵网络我无法察觉到。”
　　在一杯水里倒入一杯墨汁，很容易就能看到墨汁是如何把一杯水变成一杯墨水的全过程
　　但要是在一杯水里倒入另外一杯水呢，哪怕你再怎么声明这两杯水来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两个地方，你也无法从肉眼上感觉出这变成一大杯的水里发生了什么。
　　所以提督很怀疑，是亚顿的心灵网络跟自己同步太久，所以自己才察觉不到。
　　毕竟刚刚提督有一句话没有跟亚顿说，只有彻底完蛋的舰娘或者人类，才会出现完全无法察觉到心灵网络的情况。
　　很显然，亚顿现在还活着，而且还活着好好的，不是一艘已经战沉的舰娘。
　　“要不，我们先暂时解除契约试试看如何？”敢想敢做的提督立刻开始着手解除自己和第一位被自己召唤出来的舰娘的心灵契约。
　　“别……”亚顿连忙阻止自己提督的行为，并且用的理由非常具有说服力：“你就不担心一解除契约，我就跑去深海那边吗？”
　　“原来亚顿你真的想当叛徒！”听到亚顿这么说的提督果然停下了动作，大义凛然的对亚顿劝说道：“深海那边有什么好的，既吃不饱（指了指wo酱）又晒不了日光浴，而且还是奴隶制社会！那种落后的文明迟早会失败的！”
　　“wo？”看到有人又将目标转到自己身上，将手里最后一点铝列巴送进嘴里的wo酱抬起头一辆茫然。
　　“没你的事。”再次掏出一块铝列巴将已经代替水晶塔变成自己第二任宝宝的wo酱安抚下来，亚顿用着很是奇怪的语气吐槽自己的提督：“为什么听起来你对深海这么熟悉呢？竟然连她们的社会体制都知道。”
　　“那是因为……因为……因为从书上看的。”被亚顿一句话堵住的提督纠结了半天才说出一个一听就是敷衍的理由。
　　“哦，原来如此。”亚顿并没有继续追根究底下去，只是对自己的提督表示想法子可以，但是别想解除心灵契约。
　　也许是因为世界之力的缘故，作为被提督亲自召唤出来的舰娘，亚顿对于这份心灵契约看得很重。
　　而且亚顿有一种很模糊的感觉，如果真的被提督这么随便解除心灵契约了，想要再签订就难如登天了，或者说，对亚顿这种本来就不是海里的舰娘，登天的难度都不如重新签一发心灵契约。
　　“这样吧，提督你能不能给我展示一下，作为提督对心灵网络的感觉吗？”看到提督对于依靠解除契约来让亚顿觉醒心灵网络依旧跃跃欲试，亚顿提出了一个意见。
　　“作为提督对心灵网络的感觉？亚顿你想做什么？”这个行为对于一名合格的提督来说并不难，只是将之前用心灵网络加持精神的行为对象倒过来而已。
　　“我试试能不能模拟出来这种心灵网络。”亚顿的实话实说换来了提督一个大大的白眼。
　　“如果真的有这么简单的话，我也不会每个月领那么高的提督津贴。”不信归不信，提督依然按照亚顿的建议，将自己的精神烙印在亚顿的心灵网络位置上，让亚顿能够以提督的角度看待心灵网络。
　　正在做实验的两人浑然没有察觉到，这种行为对于正常向的提督和舰娘来说，只有好感度达到满值，签订了另外一种契约的关系，才能毫无保留这么做。
　　“……有什么感觉么，是不是终于察觉到提督这个职业不好当啊，决定以后为你的提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收回自己精神烙印的提督有些疲惫的说道，就算是毕业直接成提督的高材生，短时间里这么多次运用心灵网络的能力还是负担不小的。
　　“唔……”没有搭话的亚顿脸上露出不久之前，在企图用心灵网络帮助自己觉醒未果的提督脸上那种诡异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