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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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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真爱开玩笑,这喜酒哪有宫里的御酒好喝呢!不过话说回来,公公此番劳师动众、明目张胆地来骠骑将军府,可否顾虑骠骑将军府今非昔比,可是戴罪之身,难道公公不畏惧有人借此大做文章,将公公的名讳列入造反的官员名单之中吗?”夜奴半开玩笑地打量着李德息展露在脸颊上的表情。
李德息牵强地扯着嘴角,“这胡贵妃如今乃是皇上的心头肉啊!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咱家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也得办呀!谁叫我们生得是做奴才的命,哪能与柳小姐相提并论了,偷得浮生半日闲,咱家这一来一往的目的就是请柳小姐跟咱家走着一趟。”
☆、第184章 冒然入宫险自来
索叔扬伸手将夜奴挡在身后,浓浓的保护之意体现的淋漓尽致,使得李德息看出索叔扬对她的警戒,他有所不悦地侧脸,似乎不愿意再正眼看待索叔扬。
索叔扬尤为客气地拱手道:“李公公,这骠骑将军祭祖未归,如果我让你几句话就把虞儿给带走了,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我可无法向骠骑将军交代啊!还望公公体谅,在此久候片刻,这将军也该是回来的时候了。”他眯起眼眸,让虞儿只身入宫,实在是不妥,皇宫又是什么地方呢!进去了,可有机会出来吗?他不敢想象,他也不愿她冒这份险。
“哼——”李德息得意地道,“这贵妃娘娘早就料到会有此一遭,早就吩咐过奴才了,三爷要是不放心,那么就陪着柳小姐随行吧!三爷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柳小姐头一次入宫,就像是头次进花轿一样,规矩礼仪丝毫不懂,有三爷在,也好有人提点一番,也省得咱家多花一份心思。”他掏出怀里的白色绢帕悠哉哉地擦拭着手掌心。
“索大哥。”如今的情况是进退两难了,这也是夜奴最担心的事情。礼部尚书府今非昔比,要是索叔扬为了她的安危而得罪了李德息那么罪过可大了,李德息不当是胡贵妃身旁的红人,可也是皇上身旁的大红人。
“别担心。”索叔扬伸手安抚着夜奴,“难得贵妃娘娘想得周到,李公公对在下如此放心,索叔扬自当不负所望,与虞儿如影随形,直至出宫为止。在此期间,也望公公多担待着点,毕竟我索叔扬乃是位逍遥人,自向往逍遥处,对宫中礼仪清楚就不代表不会出差错,还是多劳烦李公公担待些。”
“好说,好说。”李德息满意地将绢帕揣进怀里,轻声细语地伸手道:“即是如此,那么三爷、柳小姐就早些启程吧!免得让贵妃娘娘就等,惨遭无妄之灾。”
马车在车夫的驱赶下慢慢地行驶起来。
夜奴翻开身后的窗帘,看着李德息慢悠悠地由仆人扶着上了马车。她总是觉得李德息这人不简单,庄悫与他斗了十几年,没分个胜负。
“在看什么?”索叔扬目光顺势探去,喃喃道:“自从胡贵妃入宫之后,这身为司礼监掌印太监的李德息居然甘愿成为她的鹰犬。”他微笑看向夜奴,“胡贵妃在十一年前,不过是昭仪的身份,不过这一切在皇上赐死他最为宠爱的妃子纪筠娥之后一切都改变了,风水轮流转,时来运转,现在胡贵妃地位虽然如常,可是皇上已经很久没有宠幸过她了。”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夜奴记得庄悫所说,纪筠娥的事件宗卷上早就被除名,风波已过,朝廷中恐怕早已忘却纪筠娥的事件了。
“别忘记了,我爹可是礼部尚书索迩宕。”索叔扬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虞儿,你还记的你的同胞姐姐柳姿颜吗?她就是在十一年前失踪的,你之前老是缠着我要去寻回你失踪多年的姐姐,你说过,你们心有灵犀,你感应出她还尚在人间,我想过,她或许与这件事情有关,我们可以顺着这条线索找找看,或许还有踪迹可寻。”他万分肯定地道。
夜奴被索叔扬的一句话震愕住了。
柳姿颜,他可想过她就是柳姿颜,而真正的柳姿虞现在恐怕煎受着水深火热的煎熬。
“虞儿,怎么了?你脸色变得好难看,都怪明知道柳姿颜是你心中的痛,我就不该提起柳姿颜的。”索叔扬满是责怪地扭过脸颊。
夜奴抿了抿嘴唇,嘴角泛着淡淡的笑意,“索大哥,我——我只是在想着姐姐如果还活着的话,她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莫非她对儿时的记忆一点都不记得了吗?她难道要骠骑将军府的所有家仆都忘记有她这个大小姐的存在吗?”声音放低,恢复了记忆又如何呢!这比失忆是更痛苦。
“虞儿,好了,我们不谈论她了,有缘自会相见的。”坐在身旁的索叔扬挪过身子,钳制住夜奴的肩膀,转移话题道,“如今我们想的该是如何应对胡贵妃,我记得当年她出入将军府的次数频繁,与你娘可是亲如姐妹,不少王公贵族的夫人见了都眼红,而去年你娘却突然暴毙身亡,事有蹊跷,是该弄清楚的时候了。”
“你说什么?”夜奴震惊地揪住索叔扬的衣襟。
索叔扬被夜奴突然转变的态度弄的有些漠然,他清了清喉咙,“虞儿,你忘记了,这可是你对我说的,不过事情过去了那么久,你似乎再也没有提起过了,我以为……”
☆、第185章 一线紧张露深情
“索大哥,你以为什么呢!以为我早忘记了是吗?”夜奴摇了摇头。
没错,她是忘了,忘了过去的一切,忘记种种的恩怨纠葛,更是没有料到的是娘的死因会有蹊跷的,胡贵妃与府里当真是过往慎密,关系匪浅的话,又怎么没有听起奶娘和众多仆人提起了,反倒是人人听力都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害怕,宝莲适才的反应她不是没有看不见。
“虞儿,是我不好,我不该提起这件事情,有些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何必记得呢!记得反倒是徒增忧愁,记得反倒是更加的痛苦。”索叔扬猛然惊醒。
索叔扬认为他不该唤醒她的恨意,就像他怀着对庄悫的恨意,这走起路来也不如过去的那般潇洒了,反倒是徒增了不少束缚,步步谨慎、步步吃力。
“这不怪你,倒是我们该好好揣测胡贵妃此番邀我进宫的真正目的了,若是我记得没错的话,胡贵妃企图要爹联合一干在朝廷中德高望重的大人拥里十皇子为帝,更妄想能够废掉太子爷楚瀚泽,恐怕此番进宫,危险重重,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你——你后悔了吗?”夜奴不眨一眼地盯着索叔扬。
索叔扬笑着移开视线,“我若是后悔,就不会在这辆马车上了。”他揽住夜奴单薄的肩膀,深情款款地述说出心中所想,“虞儿,你给我记住了,无论待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有是有我索叔扬在,我就会不遗余力地保护你。”
“索大哥。”夜奴不适地抽离索叔扬的胳膊弯。
夜奴觉得自己是大骗子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她欺骗了索叔扬对柳姿虞的感情,若是此时因为感动而对索叔扬投怀送抱的话,不但会引起索叔扬更深刻的误会,还会使得她更加无地自容地为求解脱,从而背叛阁主,与整个“乾坤阁”为敌。
“索大哥,我希望在顾虑我的安全的同时你也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安全,你是有家室的人了,事事都必须以沈果果为重,必当先考虑她的同时在行事,切不可冒然行事,那么——”
“那么什么?你会内疚,还是你会惦记我一辈子呢!”索叔扬手指托起夜奴的下巴,眼睛里透露的是说不出来的认真,要是换做沈果果的话,她恐怕早就无法控制情绪地晕倒在索叔扬柔情似水的目光之中。
夜奴摆脱索叔扬的手,始终保持着沉默。
索叔扬自嘲地笑了笑,收回手,道:“虞儿,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感到为难,也不必感到内疚什么的,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出于对骠骑将军的交代而已,从小到大,骠骑将军每每将你托付给我照顾时,他只有信任没有犹豫。”
“可是……”
“没有可是,有的只是你我之间这么多年来的情份。”
索叔扬的果决彻彻底底地将夜奴的可是、夜奴的犹豫给否决掉了。沈果果对索叔扬究竟是什么呢?附加品、累赘、愧疚的附身,还是沈果果只是礼部尚书府可有可无的摆设呢!
“索大哥,那么嫂子是什么?”夜奴改换了称呼,或许这样会唤醒索叔扬,会让他面对现实的痛苦,可是这是唯一让索叔扬知难而退的法子。
“沈果果,她是会知书达理的好姑娘,她会明白的。”索叔扬低声道出。
夜奴握紧拳头,咽下胸口上的这份闷气。
是的,她在气索叔扬太为她着想了,她在气索叔扬的无所顾忌,气他太过潇洒、气他这份痴情、气他的心里只有柳姿虞,而没有他明媒正娶的妾侍沈果果,好歹沈果果也是通政司使大人的千金,从小也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千金小姐,哪经得起索叔扬这样的对待。
“不是这样的,她不明白,更不会谅解你。”夜奴嘶吼出声。
夜奴深吸了口气,掀开这窗帘。人潮拥挤的街道上被官兵铲开了一条路,看周边热闹的情景,似乎里皇宫的路程不远了。不——她不该让索叔扬趟上这趟浑水,索伯厉因为她府上的事情而就此让庄悫有机可乘,使得索伯厉现在生不如死,要是再让索叔扬因她受牵连,那么是实在是难辞其罪了。
“马上就快到皇宫了,索大哥赶紧下马车,否则迟了,你就真的……”
“不——虞儿,我不走。”索叔扬虽然不忍瞧见夜奴如此焦急的模样,可是他更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她身陷牢笼,而置身事外啊!
“你快走啊!”夜奴用力地推拒着索叔扬,“你如果真是为我着想的话,就马上离开这儿,你大哥因为我已经无辜受牵连了,要是你再有什么不测的话,你让你爹如何是好呢!如何安度晚年呢!”夜奴尽自己所能说服着索叔扬固执的态度,“要是你真要如此,那么你就要背负上不孝的罪名,弃妻子于不顾,那么就是无情无义。”
☆、第186章 华丽厢房夜疑之
“我——”
“没有我,只有是。”夜奴趁着索叔扬怔愣之间,她掀开车帘,喊道:“停车,快停车。”
“虞儿,你疯了,没有我在,这宫围深处,处处暗藏杀机,胡贵妃是什么人,她能在三千佳丽之中脱颖而出,靠的是什么?美色、权势、金钱,这些都不是,而是她拥有一颗狠毒的心,心慈手软者,总是难以办成大事。”索叔扬将夜奴拉回车中,牢牢地将她按回到位置之上,“我丢下你不管才是……”
“不——”夜奴打断了索叔扬的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嗲声嗲气的嗓音从后头的马车中传出。
夜奴抛开索叔扬的手,回道:“索大哥身子突感不适,还望李公公停车,另派辆马车送索大哥回府,才好让我安了这份心。”
“柳小姐发话,咱家自然遵从,来人啦!送三爷回礼部尚书府,顺势请太医院院使索仲樊火速离宫,回府里医治,也好安了柳小姐的这份心思,柳小姐可是满意?”
“多谢李公公。”夜奴转过头斜睨着索叔扬,嫣然一笑,“就请索大哥移步吧!虞儿的事情虞儿自己会处理,好生在家养病,这骠骑将军府的事情就不牢你费心了。”
“虞儿,你——”索叔扬无可奈何地弯腰跨出马车。
夜奴知道这样做,得到的更多是索叔扬的不谅解,可是她不希望再有人为她受伤了。
在众位婢女的簇拥下,夜奴来到了一间极为精致的房间,镶着金丝边的紫色罗帐沿着房梁垂下,笔墨纸砚样样俱全,软卧香榻、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色香味俱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太过奢华了些,窗外理由有美景相赏,敞开来,却是重重的假山遮盖住了视线。
“这是什么?”夜奴执起枕头前放置的绣着荷花的香囊,沁入鼻尖的味道,则是淡淡的药香味。
李德息眯起眼眸笑着道:“柳小姐有所不知了吧!这皇上今晚上忽然翻了胡贵妃娘娘的牌子,这接见你的事情就暂且延后,贵妃娘娘交代过了,柳小姐尽管将这皇宫当做自个儿的家里般顺畅,只当是来宫里玩几日,这骠骑将军府自然有人会去通传的,你啊!只管放心住下吧!”
“呀!瞧咱家这记性,这香囊是贵妃娘娘命御医们用名贵的药材调制而成,放在枕边,柳小姐晚上也好睡得舒坦些。”李德息的手指拨弄了下搁在桌子上的香炉,“不知柳小姐可是惯用熏香?是檀木香,还是麝香,要好让咱家命婢女们去准备去。”
“有劳李公公与贵妃娘娘如此费心,这里……”夜奴的视线扫视了下周围,“已经什么都不缺了。”
李德息笑了笑,“也好,咱家也得去伺候皇上去了,柳小姐请自便。”他朝着身旁的两位面容清秀的婢女使了个眼色,“你们可要好生伺候好柳小姐,要是稍有差池,那么担心你们的脑袋不保。”
“是。”两位婢女恭敬地行礼道。
夜奴等待着李德息离去后,她的目光落在身旁的两位婢女身上,吩咐道:“夜里,我睡觉素来难眠,你们最好不经我的允许,最好不要自作主张地来打搅我,搅了我的好梦,我自然不会给你们好脸色使的,听明白了吗?”她放大嗓音。
“是。”她们相视一眼,眼帘不自觉地抬眸看了夜奴一眼。
夜奴满意地点了点头,在骠骑将军府已经约莫一年,如何管制这群奴才,如何显现出做主子的威严,她都分毫不差地学会了。夜奴挥了挥手,“你们退下吧!我累了,在我还未醒来之前,切记不可打搅我,否则后果……你们是在宫里当差的,不比我府里的那么仆人,这有的话不必说明就该懂得分寸吧!”
“柳小姐吩咐的奴婢自然牢牢铭记于心,可是李公公吩咐的,奴婢自然也是不敢抛诸脑后,柳小姐出门必需由女婢二人如影相随,要是在宫里碰上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大人们,得罪了可是不好的。”
“住口。”夜奴怒斥道,“好个尖牙利嘴的狗奴才,竟敢在我的面前无的放矢,我身为骠骑将军的女儿,朝廷中的达官贵人哪个不识得,还要你们来教吗?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们触犯了我的底线,杀了你们也不为过。”
“奴婢明白了,这就告退。”
夜奴恼怒地坐在床榻前,这李德息莫不成把她当成囚犯来看押了。
“这骠骑将军早在朝廷上失势了,这柳小姐脾气倒不小,也不看看这是在宫里还是在自个的府上。”
☆、第187章 机缘巧合逢太子
“小点声,要是被听到了,你这直脾气还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就你胆小。”
争吵声渐渐消失,夜奴也不是要存心要给她们下马威看,可是迫于无奈,她们是李德息安排在这来监视她的,所以她不得不如此使得她们甘心离去。
巡逻侍卫的脚步声有着节奏性地从夜奴的房门前走过。
夜奴趁着昏暗的光线翻落过窗子,轻巧地翻落在屋檐上。胡贵妃将她安置在皇宫内,无疑是自讨麻烦,皇宫虽然大得惊人,可是夜奴深信她只要延着戒备最为森严,灯火最为明亮的宫苑找去,胡贵妃的住所她自然能寻到。
“谁?”
从屋檐上翻落下来的夜奴似乎惊动到人了,她抚摸着掩盖住左脸烧伤的鬼魅面具,无论是谁,都认不得她,她有何惧呢!她缓缓地转过身子,夜奴慢慢地看清这在这无月的夜色下半隐半现的轮廓,出于意料之外是身后的男子居然是太子爷楚瀚泽。
“是你。”楚瀚泽瞳孔锁紧夜奴的脸颊。若是他记得没错的话,当日在街道上押运武器帮助他击退胡贵妃派来的弓弩手就是眼前的这位姑娘,他记得她利落的身手。
“你认识我。”夜奴警惕地倒退一步。这时候三更已过,这太子爷不好好出宫回太子府去,反倒在宫里徘徊,事有蹊跷,她不得不对他有所防备。
楚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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