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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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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姿虞,你……”颜茝若压下怒气,她不可以在柳展骑的面前原形毕露,她展露笑脸,“柳姐姐可别怨我,我只是太担心柳姐姐会出什么事情了,才去找骠骑将军前来的。”
“是吗?”夜奴质疑地反问着颜茝若,“我还以为你是借机来看我的笑话呢!纪江还现在没在这,这样伪装下去不累吗?”她踱步徘徊在颜茝若身旁的周围,寒冷的视线看得颜茝若心惊。
“虞儿,不许胡闹。”柳展骑阻止夜奴继续胡闹下去,喝斥道:“爹记得,从小到大你从来不曾借酒消愁,现在这是怎么了?自从乾坤阁里救出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你该是告诉爹原因的时候了。”
柳展骑恨铁不成钢地跺脚叹息着。
“爹。”柳展骑的神情夜奴看在眼里,她很想问柳展骑她可否还记得她另一位女儿柳姿颜呢!可是偏偏她不能说,若是不慎说了,柳展骑必然会察觉出什么,毕竟在许多人眼里,柳姿颜或许早在十一年前已经死去了。
“怎么不说话?”
夜奴低垂下眼帘,“爹,是虞儿不对。”
“就只有这些。”柳展骑不死心地追问着,他看得出夜奴的心里还藏有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冷静。
夜奴犹豫地凝视着柳展骑。
“老爷不好了。”管家梅格Lang跌跌撞撞地跪倒在柳展骑的面前。
柳展骑不悦地转移视线,“何事如此惊慌?”
“老爷……”梅格Lang艰难地吞口了唾沫,急促地喘息着,“南阳王回京了,皇上派了李公公火速前来招呼老爷进宫,李公公已经在门外候着了,车马也已经准备妥当,就等老爷上车。”
“什么?”柳展骑震惊地蹙眉,“不是说要再过几日才抵达京城的吗?”看来南阳王此番来势汹汹,声东击西,连探子的耳目都可以瞒天过海掉,目的肯定是不容他小觑的。柳展骑神情显得极为难看。
颜茝若的脸色也瞬间转变,不能让柳展骑进宫,这是她此刻涌上脑海的唯一目的。
“骠骑将军。”颜茝若倏然地跪倒在柳展骑的面前,“一切都因我而起,是我不愿意与蒙古王子和亲,爹才出此下策的。”
“颜郡主,快起来,微臣承受不起啊!”柳展骑为难地瞧着跪地不起的颜茝若。
夜奴则是冷眼旁观地看清颜茝若眼底闪烁的异样眸光,事情告诉她不是那么简单的。
颜茝若一边拭泪一边道:“容骠骑将军给我些时间,我有件东西要交给爹,想必爹看了自会明白的。”她急切的目光惹得柳展骑为之动容。
“好。”柳展骑点头答应,是颜茝若的行为举止打动了他。
夜奴望着颜茝若匆匆回房而去的背影,提醒着柳展骑,“爹,你不觉的事有蹊跷吗?颜郡主真的是为了挽救南阳王铸成大错而如此恳切吗?”她庆幸梅格Lang的到来使得她险些脱口而出的话即使收了回来。
夜奴的提醒让柳展骑陷入思虑中。
☆、第158章 人各有私怎怪人
“将军。”颜茝若跌跌撞撞地将怀里的包裹交给柳展骑,抖动着手指,嘴唇发白,似乎这包裹里的东西对她很重要。
夜奴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包裹,可是在她发现包裹的异样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好了,老爷出事了。”
骠骑将军府顿时乱成的一锅粥。
四方形的房间里门壁洞开,四四方方的桌子由着蓝色的绸布遮盖着摆在房间的中间,窗台前的几案上摆着的笔墨纸砚,最为刺眼的便是金黄色还未写完的奏折,白色纱帐被牢牢地被银钩勾住,随风飘动。
“爹,你没事吧!”夜奴紧紧握着躺在床榻上,嘴唇泛着青紫色的柳展骑,她痛恨自己的失误,要是她及时地察觉出颜茝若态度转变的源由,或者现在柳展骑就不会躺在这儿了。
“虞儿,爹会没事的,颜郡主呢!”柳展骑痛苦地握起拳头,手背上突兀起来的青筋看得夜奴心揪疼起来。
“让我进去。”
门外的叫喧声传进内室来。
“是——是颜郡主吗?”他说话显得有些吃力。
夜奴虽然极不情愿再让颜茝若来谋害柳展骑,可是看见柳展骑似乎很希望见到颜茝若,她不得不点头,“让她进来。”
“骠骑将军。”颜茝若膝盖扑通地跪倒在床榻前,氤氲着水汽的眼眸显得楚楚可怜,“我……呜呜……”哭泣声掩盖住了原本的嗓音。
“你还来做什么?如今你倒是称心如意,也不晓得你内心里包藏着多少份歹毒的心思,竟然这般残忍地对我爹痛下杀手,要不是御医来得早,恐怕爹早就因为毒气侵入五脏内腑而气绝身亡了。”夜奴出口斥骂着颜茝若,柳展骑能获救全然要感谢索仲樊。
“虞儿不得对颜郡主无礼。”虚无缥缈的声音响起才阻止夜奴对颜茝若再次发起攻击。
颜茝若啜泣地道:“骠骑将军,在包裹里放毒蛇绝非上上之策,可是我爹南阳王起兵进京能与他对抗的也只有你了,所以……”她气落地垂下脸颊。
“所以你就要我爹死吗?好歹毒的心思,你可知道,我可以以此由让你死上千百次。”夜奴不满地扭开脸颊,她好不容易才恢复记忆,父亲柳展骑与妹妹柳姿虞是她唯一的亲人,她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们的。
“虞儿,你先出去。”
“为什么是我?爹,要是她再对你下手该如何是好?”夜奴不自觉地提高声音。
“我相信颜郡主不会的。”柳展骑抬起眼帘将颜茝若泫然欲泣的神情看在眼底,颜茝若也算是难得的孝女,只是她用错了方法而已。
“可是……”夜奴依旧不放心地瞥了眼颜茝若。
“出去吧!”柳展骑顿了顿,“有些事情我要对颜郡主单独谈谈。”
见柳展骑如此执着,夜奴只好点了点头,“虞儿就守在门口,要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爹只要出个声就行了。”她缓缓地倒退出去。
等听到关门声,柳展骑艰难地坐起身子,朝着颜茝若招了招手,“颜郡主,过来这儿坐,有些事情或许我要单面对你说清楚,避免你日后在泛同样的错误。”
颜茝若依言坐到柳展骑的身侧,面色黯淡。
“颜郡主,我和你爹南阳王已经有十几年的交情了,南阳王的为人我在清楚不过了,起兵造反之是绝对不是他所能做的,如果他对权力如此着迷,当年就不会带着你离开中原,到关外度日了,事有蹊跷,绝非一时半会看得清的,如今我无法下床,救你爹的事情只有你可以。”
“我。”颜茝若迷茫地指着自己,“我能有何用呢!”她自嘲地一笑。
“你可以的。”柳展骑极力地说服着颜茝若,“只要你主动觐见皇上,主动要求皇上与蒙古王子和亲之事不能取消,皇上并非昏庸无道,只要让他看见你与南阳王的诚意,在以南阳王思女急切为由,这样就能赦免南阳王的死罪,从轻发落,大不了治份擅自离守的罪而已,你可要想清楚了。”
颜茝若拭去眼角的泪花,满是不屑地道:“多谢骠骑将军的好意,将军真是深思熟虑,差点就连我都上了你的当,我好不容易才让你无法下床与我爹对抗,你这么快就想利用我来搬倒我爹南阳王,陷我于不忠不义之间,枉我心怀愧疚地来看你,你真是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你……”柳展骑万万没想到颜茝若会这样诋毁他,看来现在他已经是有心而力不足了,南阳王之事,他恐怕插手不了,在门口留守地索仲樊瞧见夜奴满怀心事地退了出来。
“骠骑将军可好些了?”索仲樊上前一步询问道。
夜奴停下步伐,轻轻地闭上眼眸,像是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索仲樊,我爹的情况到底如何?我希望你能够如实以告诉。”她看得出,柳展骑要是体内的毒清除干净了,体质就不会还是这样的虚弱,具体来说是时好时坏。
“虞儿。”索仲樊按住夜奴的肩膀。
☆、第159章 蒙古瓦剌引事端
“骠骑将军中的不是蛇毒,而是借助蛇的毒牙将蛊毒的种子注入体内,而这种蛊毒与民间传说的金蚕盅较为相似,金蚕蛊性喜洁净,但凡养蛊人家家中尘埃绝无。金蚕是有灵魂的,它能帮主人害死仇敌,又能使养蛊人发财致富。金蚕的害人是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腹如瓮,七孔流血而死,不过这些我只是道听途说而来,不过骠骑将军所中的蛊毒是经过特殊培育而成的,以蛊卵入体,蛊毒发作的时期会缓慢三倍,所以我们只有七七四十九日的时间来寻找解药。”索仲樊愁眉不展,这对他来说是件棘手的事情。
“我曾经对蛊毒之事略有耳闻,传闻蒙古旧部落瓦剌对蛊毒之术极为擅长,可是颜郡主不可能会与这些人扯上关系,这蛊毒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呢!”夜奴不由地陷入沉思,猛然一惊,“索仲樊,我记得庄悫的夫人沈融融对蛊毒似乎不陌生,她能够利用蛊毒造成一批不死的死士,而她似乎与颜郡主近来走得近,莫非颜郡主手里的蛊毒是从她手中而来。”
“庄悫。”索仲樊收回按在夜奴肩膀上的手掌,“差点忘了一件事情,庄悫的嫡妻沈融融似乎与蒙古旧部落瓦剌关系匪浅,我曾经在御书房外不巧就听见庄悫与皇上的争执声,不过大抵的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么说这件事情的确是与庄悫扯上关系了。”夜奴沉重地道:“我会想办法救爹,至于我不在的时候,就劳烦你代为照顾爹,提防颜茝若再次对爹暗生杀机。”
“你要去庄府?”索仲樊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庄悫脾气反复无常,我绝对不同意你就这样去冒险。”
“我答应你我是不会有事情的。”
“不,谁也不能料准日后的事情,虞儿,就让我们从长计议可好?”
“索仲樊,就算我们能等,我爹能够等待吗?中蛊毒的苦我不是没有尝试过的。”
“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索仲樊一直对夜奴那次中了西域五鬼蛊毒之事耿耿于怀。
“这不怪你。”夜奴缓了缓语气,“这里就麻烦你了。”
夜奴转身之际,索仲樊忽然道:“我会在这等你回来的。”
“嗯!”夜奴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凌空飞跃到屋檐上落下,身影只在刹那间消失了。
夜奴知道在三个人的面前她至少可以做回自己,纪江还还有庄悫,而索仲樊在几次为她把脉之中恐怕早就知道她体内深厚的武功底子,只是他从来不问为什么,就像她也从来不问索仲樊为什么。
过去吧!就让索仲樊之前的不好都过去吧!至少他现在是好的。夜奴彻彻底底地欢笑出声。
“你找我。”庄悫静静地喂养伫立在手臂上的体型健壮的黑鹰。
夜奴视线停留在黑鹰长而有力的爪子上,果真是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动物,血淋淋的仓鼠在黑鹰的眼里马上成为美味的食物,夜奴却觉得胃里一阵反绞,在庄悫掀开他身旁的笼子时,她的心跳险些停止了,只害怕看见一笼子剥了皮的仓鼠。
“怎么?堂堂的乾坤阁左护法夜奴难道还害怕几只剥了皮的仓鼠不成?”庄悫掀开披着笼子绸布的手顿了顿,“希望这里不要让你失望才是。”他笑得不怀好意。
是一整笼的蛇。夜奴松了口气,“我是来找沈融融的。”
“融儿。”庄悫好似早已料到夜奴会来似的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他伸手打开笼子,手臂的黑鹰马上便飞进了笼子,在她们眼里看似骇人的毒蛇却成为黑鹰嘴里最美味的食物,“融儿贪玩,这药你还是早些拿回去,免得将军受苦。”
“你早就知道了。”夜奴目光发沉地注视着庄悫,不过她还是接过庄悫手中的药。
“是。”庄悫扬起嘴角,“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碍事。”
“是你命令沈融融蛊惑颜茝若对我爹暗下毒手。”夜奴发觉庄悫的可怕似乎已经超越过她所能接受的范围了。
庄悫穿越过游廊,他来到花园里的躺椅旁的几案上,边倒着碧螺春边说:“南阳王起兵造反早在我的预料之中,我不过是不想柳展骑他坏了我的大事而已,只有这样才能把皇帝暗处的精兵逼出来,也只有这样才能估摸出老皇帝的底有多深,老谋深算多是应验了这句话。”他玩世不恭地微笑着,端起茶杯递到夜奴的面前。
“这么说南阳王起兵造反失败。”夜奴诧异地亮起眼睛。
南阳王能够如此信誓旦旦地起兵造反,就说明他在朝廷之中勾结了不少的党羽,可是皇帝居然能够靠一己之力平复眼前的局势,实在是出人所料。
庄悫优雅地坐在躺椅之上,轻啜饮了口茶,“南阳王已经被打入刑部大牢,皇帝大怒,命令刑部侍郎索伯厉早日从南阳王嘴里查出参与此次造反的官员名单,看来南阳王起兵造反获利最大的莫不过于礼部尚书府,要是索伯厉能不负所望地从南阳王嘴里获悉官员名单,那么他在朝廷中的地位可是蒸蒸日上啊!”
☆、第160章 局势紧迫步步惊
“既然你这么确定礼部尚书府会因为此事而获利,那么你为何不代替索伯厉来审理南阳王呢!以你锦衣卫指挥使的办事能力,皇上显然会更加偏袒你。”夜奴在庄悫身后停下步伐,“待你获得官员名单,日后在朝廷中的地位更胜今日,就连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恐怕见了你都要绕路而行,岂不乐载?”
“好是好,不过……”庄悫噙着无害的笑容搁下端在手里的青花瓷茶杯。
“不过什么?难道世界上还有你庄悫不敢做的事情吗?”夜奴故意刺激庄悫,以庄悫这般目中无人的人放弃这大好的机会,显然审讯南阳王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又要将这件事拱手让人,而这个人偏偏却是索伯厉呢!
这实在让夜奴百思不得其解,柴千烨,夜奴心中猛然地想起这个人。
庄悫负手而立,颀长的背影在金黄色的阳光照耀下镀出金色的光晕。夜奴不愧是纪江还养大的手下,不过也好,这样子事情才会更加的精彩,是她要插手此事的,也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
“怎么不说话?还是你已经无话可说了。”庄悫的沉默使得夜奴更加确定内心的所想。
“哈哈……”庄悫挑眉地勾起夜奴的下颚,“夜奴,你猜得没错,我的确是另有打算,不过……呵呵……世界上容不下太多聪明的人,往往知道真相的人下场只有死亡,你当真是想要知道?”他给了夜奴一次机会。
热气喷洒在夜奴的脸颊上,她皱起柳眉,眼神带着迟疑,“这么说,南阳王起兵造反在你的意料之中,皇上命索伯厉审讯南阳王也在你的意料之中,整件事情都是你一人在布局,你是在为阁主做事,还是你另有所谋?”
“看来你是已经做好死的准备了。”庄悫促狭着眼睛,杀机浮动在彼此之间,产生得快,消失的也快,“如果我说这次索伯厉必死无疑你会整么做呢!是要坏我大事,还是安分守己地照顾骠骑将军?对聪明人说话,我向来不拐弯抹角。”
“你要置索伯厉于死地,这是为什么?柴千烨【“文】要是知道【“人】索伯厉出【“书】事是你布【“屋】的局,那么她会这么做呢?你要她怎么做呢?”夜奴扯高嗓音,紧绷的语气像是螺丝旋紧了喉咙的开关,逼得她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似乎没有听懂我的话,知道真相对你没有好处。”
“我夜奴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柴千烨是我的朋友,我不会让你的阴谋诡计得逞的。”想起柴千烨,夜奴不自觉地捏紧胸前的衣襟。
庄悫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就告诉你,只有杀了索伯厉,柴千烨才会是我的,这样你可明白了些。”
“你就不怕我就此告诉柴千烨吗?”庄悫在话里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知道了真相,她就会死亡,真的只有死亡那么简单,夜奴不信。
“你没有机会的。”庄悫拂袖而迈开步履,强而有力的嗓音响起,“来人,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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