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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欺上身:阁主,请宠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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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没兴趣,杀人倒是合了我的胃口。”
男子笑着将柳姿虞携带出这条幽深的山谷,同时也将属于她的快乐一并带走了。
次日清晨。
夜奴在一片寒冷中醒来,环视着这间宽敞明亮的木屋,她知道她已经在这间木屋呆了一夜了,一夜的时间虽然短暂但是对她来说却是无比的漫长,身子忽冷忽热,反反复复,折磨了她脸色憔悴,嘴唇干裂。
忽然,门被一阵剧烈的撞击给撞开了。
他破门直驱而入是一位体魄健壮,刚毅有型的轮廓上带子着几分相识的冷意,卷翘的睫毛下隐藏着一双深邃的眼眸,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摄人心魄的气势,难以接近的距离。
他伸手撩起身上的紫色的袍子,蹲下身子,道:“你是柳姿虞?”
见他礼数周全,又深知自己的身份。夜奴嚅动着干裂地嘴唇,许久才勉强溢出一句话,“你是谁?又怎么知道我是柳姿虞的?”夜奴见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捆绑住她手脚的粗糙麻绳,便知道他对她并无恶意,戒备慢慢地松懈了下来。
“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他没有回答夜奴的问题,而是丢开手上的麻绳,再次询问夜奴,“能走吗?”
夜奴点了点头,伸手扶住墙壁,试着站起身子,可是接下来的却是腿脚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幸亏他及时地搀扶住她。
夜奴尴尬地抿嘴凝视着他,想要开口说话,喉咙间却是一阵剧痛,就连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起来。他像是明白夜奴的意思似的,随即道:“若不嫌弃,就由我来背你下山,到了山下再雇一辆马车来,这样就可避免诸多不必要的流言飞语。”
夜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嘴角带着笑意地点了点头,表示感谢。
夜奴不知道她是怎么回的骠骑将军府的,只记得一路上救她的男子对她说了许多话,包括他是如何来救她的,可是她居然连一点内容都记不得,脑中唯一记得便是救她的男子叫纪江还。
“小姐,起来喝药了,这药是我吩咐厨房刚熬好的,大夫吩咐过必须趁热喝下,否则凉了,药效也就过了。”奶娘王氏王梅娘一面唠叨着,一面滤起药渣。她将药碗搁在床榻前的板凳上,伸手扶着夜奴坐起身子。
在夜奴准备进骠骑将军府时,她便将府里的大小仆役的名字都牢牢地记在了心里,当然包括眼前这位地位不凡的奶娘。她与她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当初随着日辰夜探骠骑将军府时,就是她把她误认为是柳姿虞的。如今想来,对于她和柳姿虞本人的脸孔是否有差距,她则是不再担忧了。
王氏在床榻的边缘坐了下来,将板凳上的那碗黑呼呼的药拿到夜奴的面前。
夜奴闻到刺鼻的苦味,皱起眉头,她抬眸看见王氏眼里透着不容她不喝的执着。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喉咙便立即传来一阵绞痛。
☆、第034章 莫道荒诞未成真
再三犹豫之下,夜奴接过王氏手里的药碗,咽下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直到将整碗药汁喝尽了为止,王氏才接过药碗放在板凳上,在夜奴还未反应之前,她用她长着老茧的手往夜奴嘴里塞进了一颗甜丝丝的蜜饯。
王氏握住夜奴白皙的手掌,她边拍着夜奴的手背,边自顾自暇地呢喃道:“小姐,你失踪了五日,老奴这颗心总是忐忑不安,夜深了连眼皮也不敢合一下,就害怕十年前的那场悲剧再次发生。当下,你可算是平安归来了,哎……”她疲惫地垮着肩膀,瞬间,她幽黑的眼眸多了一丝的生机,看着夜奴说话,“对了,救你的那位公子,我已经派人整理好了客房,暂且安顿在西厢院,关于如何感谢他的事情,就等老爷凯旋归来在做处理。”
夜奴嘴里含着蜜饯,甜丝丝的汁液咽了喉咙,喝了这碗热乎乎的药果然还算是有效,身子不再如先前的疲惫。
“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方才看着柳府一干人焦急的模样,夜奴忍不住对此事产生好奇心。
“小姐,你忘了吗?大小姐她就是……”王氏的话被门外的吵闹之声打断。
“三爷,你不能进去,小姐现在正虚着,大夫吩咐过要好生静养才是。”留守在屋外的宝莲说道。
“她现在好多了吗?”索叔扬关切地问道。
“精神算是恢复了不少,兴许是受了些惊吓,小姐她现在才会乖乖的留在榻上修养。”
“这丫头几时才会懂事呢?我这才几天儿没有盯着她,她就给我闹出这么大的祸事来,该庆幸的是人找着了,若是不然,我那什么跟将军交代!”索叔扬长叹道,对于柳姿虞,他是太过于宠溺了,才让她总是不把他的话放在心头。
“好生伺候着小姐,没我的允许,不准她跨出房间半步!过两天我便差人来府上接她走。”
宝莲轻应了声,抬眸望着索叔扬远去的背影,宝莲心头自责甚浓。
小姐的性子本来就我行我素的,最不喜的便是由着他人摆布,她若事先跟小姐好生商量,事情也不至于如此复杂了。
“看来,‘我’给大家惹了不少的麻烦。”夜奴黛眉上熏染上一层淡淡的忧愁,转首对上王氏担忧的眼。
“小姐,不要想太多了。三爷也是受了老爷的重托,你的安全全权由着三爷负责,如今是他担心着你,所以话是说重了些,小姐不要往心里去就好。”
“怎么会呢!索大哥待我如何,我岂会不晓得。”
夜奴内心不禁产生了轻微的罪恶感,凭着方才从门外传进来略显饬责,却仍然含蓄着满满温柔的男性嗓音,她可以猜想到,门外的那位男子是很在意柳姿虞的,她不知道柳姿虞对他的感情时怎样回复的,但她知道,从今往后,那位姑娘不会再有机会闻得,探得。
她将会取代她,拥有这眼前的一片浮华。
原谅她吧,为了所爱的人,她仁慈不得。
生在乾坤阁多年,夜奴对于自己曾经的记忆是一段空白的哀叹,她只知道,阁主是她今世的依傍,他好,她便知足。
不知道他现在可有想起她来?
“奶娘,那位公子是何身份,你可探知清楚了?”夜奴犹记得那位名唤纪江还的男子曾和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日雪下正大,他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的面前的。
他,真的是一个谜一样的英俊男子。
“呃……这我倒是来不及问问他,当我看到昏迷在他怀中的你的时候,我们便慌了手脚,见他气度不凡,且又救了小姐,我们也没多做怀疑……”奶娘说着便觉得处理这事太过草率了,若是对方带了小姐回来是有企图的,那后果是她不敢想的,“我想这事儿还是交给三爷处理吧,目前,尚书府的三位爷之中也就三爷还未入朝为官,索大人和老爷走得近,多年深交下来,如今,三爷帮着我们料理府内之事也是合情合理的。”
“嗯,也好。”话虽如此,可是对于纪江还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山里木屋救了她,她还是百思不解,他知道她是柳姿虞,那日他是那样唤她的,她记得很清楚。
从奶娘说的那些话中,她不难推断,纪江还和柳府并无直接的联系。
那么,他知道了的,难道只是一种巧合?
这一切她必须弄清楚,现在的她,对于周遭的一切人事物都还在适应阶段,虽然来此之前,她对柳姿虞的一切喜好,包括和她亲近的人物,她皆是巨细靡遗的调查了一回,但是,时间毕竟太仓促,要她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蜕变成另外一个女子,实在太难。
☆、第035章 笔墨纸砚情难纾
睡了一日,夜奴的身子骨倒也舒坦了些,勉强地翻开紫色的被褥。
说也奇怪,她和这柳姿虞倒也是有缘,就连莲足的尺寸都一样,她穿着合适的绣鞋,踱步来到窗台前的几案上坐了下来,左手执着右手的袖子,慢条斯理地研磨,待墨水逐渐浓稠些,她才拿起倒放在“笔搁”上的紫毫笔,铺好了白纸,墨水沾湿了笔尖,却不知从何写起,该从身份可疑的纪江还写起,还是从骠骑将军府的所见所闻写起。
“罢了。”思虑有倾,夜奴搁下紫毫笔,处在她眼眸中的落寞之意挥之不去反倒是更加的浓稠起来。阁主若是念她、忧她,恐怕日辰早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地执笔传佳音呢!
“挥毫散林鹊,研墨惊池鱼。怎么不继续写?好让我有幸赏得由此意蕴的娟娟字迹。”凭空贸然出现的索叔扬站在窗台前,他目光赤、裸、裸投射在那张沾了墨迹却未成形的字迹。
夜奴惊讶之色在眸中一闪而过,她冷静地仰望着眼前的较为陌生的男子。
当日随着日辰夜探骠骑将军府,夜色幽暗,夜奴对他初略的轮廓倒也是印在脑海里,记在了心里。今日,见他一身绯色袍子,星眸亦是温柔的,而她心境却已今非昔比,畏惧如凿洞的水眼般永无止尽地涌出,溢满她的心头。
喉咙间的不适尚未痊愈,夜奴张了张嘴唇,沙哑似年迈老者的嗓音艰难地溢出喉间,道:“索大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小坐片刻,站在窗台前倒像是我将你逐出房间似的,恐引得下人非议。”
索叔扬眉角微挑,此话顾虑颇多,倒不像是出自柳姿虞之口,若不是这张一模一样的清丽秀颜,他可真得怀疑她不是柳姿虞了,他向前迈开大步。不稍片刻,高大的身子就已经处在门口前了。
夜奴打开房门,犹豫之下,她终究是默默地退让开去路,侧立在门槛旁。
索叔扬高大的身子挤进她的闺房内。
瞬间,夜奴直觉的脑袋晕得厉害,胸膛前闷得慌,她身子摇摇晃晃地扶住墙壁。
索叔扬及时扶住了夜奴,眼见她气色虽渐渐好了,但是身子骨却是依旧虚弱得很,怒道:“看来古大夫的医术也不过尔尔。”他缓了语气,“身子虚得如此厉害,还敢穿得如此单薄,我看你根本就嫌你的病情还不够严重。”
夜奴看了索叔扬半眼,发现她自己身着着白色的中衣,苍白的脸颊上顿生两抹红晕,一时之间忘了反抗,任由着他为拿起大红色的氅子为她披上。
夜奴屏住鼻息,等待索叔扬的手在她身上移开时,她如临大赦般垮下纤细的肩膀,急促地喘息着。
“不关古师傅的事情,是我不听话,你知道的,要我喝下那碗苦药,简直如临上断首台。”夜奴五官皱起来,她没有忘记柳姿虞的本性,更没有忘记她怕苦,更怕吃苦涩涩的中药。
索叔扬无可奈何地强迫夜奴起步饶过绣着金丝雀的屏风,让她在床榻上坐了下来,右手的食指抵在她翘挺的鼻尖上,语气宠溺却又带着呵责地轻声道:“如果你真的有心袒护古师傅,就乖乖地养病,证明古师傅的医术不像我所说的那般不羁。”他收回手指,嘴角荡着浓浓的笑意。
夜奴望着索叔扬温柔的样子,心中愧疚油然而生,她好像是个骗子,又好像是个无恶不作的强盗,她偷走了属于柳姿虞的地位,欺骗了索叔扬的情感,她低垂着脸颊,抿嘴不语。可是尽管如此,她还是义无返顾地去做,只要阁主高兴,只要阁主喜欢。
虽然这是愚爱,可是夜奴坚信这份愚爱总有一天会感动那颗冰冷冷的心。
“自从出事后,你变了不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索叔扬拿起一旁的板凳在夜奴的面前端坐了下来,他手掌按着膝盖,一本正经地想要似乎想要为她报仇。
夜奴知道她必须说出理由,出事的理由,可是让她该怎么说呢!她怯怯地喊道:“索大哥……”
索叔扬似乎看出夜奴的胆怯之意,他深知她大病未愈,如此逼迫她,他实在于心不忍,可是对于从前那位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柳姿虞实为思念,“不想说就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好生休养着,等好些我再接你过府。”他顿了顿,继而嘱咐道:“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暂且住在西厢院,要出门,来找我”
☆、第036章 病态容颜探西厢
“西厢院。”夜奴诧异地看着索叔扬,若非她记得没错,那位名叫纪江还的男子也在西厢院住着,排除掉他的可疑,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何不趁此机会会一会他呢!或许收获会比呆在这房间里来得强。
索叔扬警觉到夜奴的态度有所转换,随即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夜奴方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扯着嗓音勉强地要求道:“索大哥,西厢院是客房,让你住在那里,未免太过寒酸了些,要不你让我过去瞧瞧,一则放心,二则出去透透气,呼吸下新鲜的空气,你说可好?”
索叔扬虽然有所顾忌,但是看在夜奴主动要求的份上,他还是点头应允了。
夜奴莞尔一笑地在铜镜前打理着发丝,随意地打开搁在妆台上红色的妆奁,细细地涂抹着胭脂,眼眸透过铜镜看见的却是索叔扬停留在她身上的那道复杂的目光,她虽然装的镇定自若,心中还是难免紧张。
夜奴看着手心沁出的冷汗一点一滴地浓化了粘着手的胭脂粉。
整妆完毕,夜奴折过身子含笑着回视着索叔扬,索叔扬显然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转身,脸部的表情有所尴尬地收回目光。不稍片刻,便恢复正常,重新地迎视上夜奴,浅浅地笑道:“走吧!”他来到夜奴的面前体贴地为她拉拢了衣襟。
虽然看似平常的举动落在夜奴的身上倒是显得有所不自然了,她看得出索叔扬对柳姿虞用情很深,因为她对阁主也未尝不是这样,可惜她不是柳姿虞,而他亦非阁主。
夜奴礼貌性地笑着,步伐不知不觉间倒退了一步,避开了索叔扬的手掌。
他脸色稍微地僵硬却又不着痕迹地软化了下来。
夜奴看得出他内心有所不悦,可是纵使她迎合他的心意,谁又来迎合她呢!她终究无法做个毫无破绽的柳姿虞,无非是这张与她相似的脸颊欺骗了在场的所有的人。
“走吧!”索叔扬拽着夜奴的袖子,手指并未触及到她的手。
夜奴默默地随着他走出了房门,望着眼前陌生的一草一木,眼中带着无限的迷茫,好似眼前的一花一草再美丽动人,也无法入得她的眼。和煦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斑斓地落在夜奴病态的脸颊,她止住步伐,深吸了一口气。
索叔扬担忧地凝视着夜奴清丽的侧脸半响,好似要从她脸颊上寻找一些蛛丝马迹,最后还是失望地扭过脸颊,“我看我还是命人去请御医前来为你诊治一番,这样我也落得放心些。”他不带任何询问语气,像是下定决心似的。
夜奴嘲弄地扬起嘴角,就算索叔扬找了全天下最好的大夫,他也无计可施,因为在她转变成柳姿虞的期间难免有一段过渡时期,而这段过渡时期,她会是夜奴,也会是柳姿虞。
她轻启嘴唇,“我没事,只是睡得太多。当下,脑袋还处有休眠的状态,难免会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举动,你就当这些不过是我对你开的玩笑罢了。”
索叔扬对夜奴的话极为不解,却也明白了她宁愿他把她想成脑袋不清楚,也不愿意再次接受大夫的治疗,既然无法勉强她不如就趁此空闲陪她随意散步,他结实有力的手臂搭在夜奴单薄的肩膀上,搀扶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上桥梁。他动作极为轻柔,使得夜奴不得不怀疑索叔扬将她看做易碎的琉璃娃娃。
“索大哥,你总是这样子对待每一位女人吗?”夜奴目视波光粼粼的湖面,
有意提醒索叔扬搁在她肩膀上的手臂。
索叔扬虽然笑着,但也明白夜奴话中有话,故而回道:“现在的你只是为病人,若是喜欢,我不反对将你当做一位女人来看待。”
夜奴默不作声地站立在桥梁顶部,对于索叔扬的暗示,以沉默作为回答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她不得不赞叹她处的这座桥梁地理位置恰到好处,视野开阔如同奔驰在原野的烈马尽情的欣赏湖光美景。
刹那间,在夜奴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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