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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空之三国灵将-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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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呵呵,找不到推诿之言了吧,他们是谁?需不需要我帮你杀了他们,莫要影响你我的决斗?”
牧云歌扫了一眼,那泛着黑光的九魔荡神钟,顿时眼睛一亮,不过因为对方是异人,牧云歌还是留下一丝情面,并未出手对付此人。
“心殇,救救我?不,是我的灵将,只要救了我的灵将就行,我求求你了。”
“你认识我?”
“我,我,我是顾宣。”到了最后,为了自己灵将的安全,顾宣也不得不说出自己真实的身份。
“哦,你是顾宣,你们顾家不是去了西凉。不对,按照我的情报,你的名字应该叫做忘忧萱草吧?怎么异空还能改名字么?”
牧云歌倒是大感兴趣,不过王越对此根本没有兴趣可言,操控九柄长剑直奔那陈宫杀去,而陈宫也施展武法技能勉强抵抗,胜败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心殇,只要,只要你能救了我的灵将,我便告诉你神承者之事。”
听闻其叶蓁蓁的话语,就连王越也是留有余地,对于其叶蓁蓁的话语,感到浓浓的兴趣。
“嗯,没兴趣。”神承者?有方天画戟告之,对于这样的事情,牧云歌根本不感兴趣。
“我告诉你甄巧的事,甄巧他没有背叛你,也没有与那个冷屠成为夫妇,甚至在纪府之时,甄巧便来到府中,欲要保你全身。”
“你,说什么?你若是欺骗于我,哼,莫说你们顾家势落,就算是顾家还是五豪之中,我也会在现实斩杀了你们?这便是欺骗我的代价。”
原本还打算看热闹的牧云歌,见到王越的九柄金剑,已经欲要斩杀了陈宫。顿时一挥手,施展了自己的法域,口中暴怒的道了一句:“帝王禁。”
一瞬间,所有人都傻眼的看着牧云歌,从未想到牧云歌的法域,有如此强悍之威,既然分分秒秒之中,便彻底遮笼了整个天地。
而陈宫、祝融夫人两将,乃至其叶蓁蓁的法域瞬间告破。也只有王越的道域,才能在对方的法域存在,不过区域大小,也只能占了不足一半的大小。
其叶蓁蓁一撤脸上的面皮,瞬间露出原本忘忧萱草的名字,看来其叶蓁蓁并未撒谎,她果然是顾宣乔装而成,没想到对方有如手段,还真是令牧云歌感到惊诧。
若是平时,只怕牧云歌还会询问一下,这是什么手段,可是眼下牧云歌双眼都是怒意,似乎对方敢欺骗自己一句,皆会被他生生的撕碎了。
其叶蓁蓁,不,忘忧萱草缓缓开口,这才让众人明白,原来顾宣对其二弟彻底失望,故此选择自己一人离去。
正是这个时候,那叫做小十的仙君找上门来,给了她一尊道器,便是这九魔荡神钟,以及帮她收复陈宫、孟获、祝融夫人,还送她进了麒麟区,在豫州发展成势。
可惜这一切,都是因为对牧云歌的仇恨,导致她选择了错误的阵营,没有能与牧云歌交手不说,还丧失了自己的领地,更是被眼前的王越所追杀。
“就这样,我自西凉一路前行,到了这司隶,如今我已经想明白了,牧云歌,并非是你的过错,才导致了我兄长的死。而是因为我们高高在上习惯了,习惯总是凌驾于人之上,从未想过我们,就是一个小小的人类而已,在我们之上,还有修士,在修士之上,还有道士,在道士之上,还有道尊,在道尊之上,还有那些师尊,而他们之上,还有仙人。”
其叶蓁蓁说得十分的悲苦,回首这一路行来,她却发现自己的心变了,并非最初以报复牧云歌为目标。不经意之间,她竟然在迷茫,在自审,在考虑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处于一个完完全全的中立者,纵观所有的事情,评判自己到底是对是错。
“甄巧之事。”牧云歌看着对方露出会回忆之色,冲着她冷冷的打断对方,直接开口说道。
“我通过那些修士,闻之甄巧正在修炼一部秘术,正是为了这部秘术,才选择与你割断关系,可是以我的猜测,她绝对是在保护你而已。”
“哼,我已经看到她的亲笔书信,难道此事还有假不成?”牧云歌似乎在与诉说者而言,而并非是带着怒气,语气之中,那浓浓的怨念,甚至王越都能听得出来。
“呵呵,是与不是,你心中自然知晓,耳听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此事龙族或可知晓,以龙族的实力,查获此事不难,我只所以告诉你,也是为了保全我等灵将,而不是我的性命,希望你能善待我的朋友,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说着忘忧萱草一步步的向王越走去,可是突然想到一事,走到牧云歌身边,伸手塞给他那九魔荡神钟,冲着牧云歌郑重的开口道:“牧云歌,这九魔荡神钟便是神承者的标志,在这方异空之中,一共有九种道器,代表可以成为传承者的名额。”
说到这里,忘忧萱草带着一丝笑容,心中尽是放松之感,再次开口道:“这传承者之事,我也不清楚?不过以我的猜测,怕是与这方世界的秘密有关。喏,给你了,算作帮助我的代价,而且我希望是我华龙的人,能够带领我们凡人,走到最终的巅峰,牧云歌,加油。”
说完之后,忘忧萱草直接狠狠拉扯,牧云歌手中的方天画戟,直接刺在忘忧萱草的胸口处,见到对方带着微笑,似乎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一般,快速的消散在空间之中。
一时间,王越也是一时傻眼,牧云歌更是皱眉不已,这九魔荡魂钟虽然只是道器,但是落在自己的手中,如同泰山之重,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肩头。
而与此同时,陈宫与祝融夫人,以及正在休养的孟获,化为三张灵将卡牌,静静的落在牧云歌的手中。
………………………………
第五百一十六章主凶于吉
看着三张卡牌,一时间牧云歌心中思绪纷飞,顾家与自己的仇恨,可谓是恨比天高,可是在顾宣最后的一刻,牧云歌心中又有些迟疑。
仇恨难道真的是不能化解么?显然也是未必之事?可是真的换做了自己,能够做出这样的选择么?牧云歌扪心自问,自己还真不知道,会不会这般的舍得。
“王越,说说吧,以我之力,以及成长的空间,哪怕作为道士的你,也难与我匹敌。我不知道那背后之人,究竟是何样的实力?不过我知道,无论是那人怎样强大?师父一定会为师祖报仇?而无论师父做出任何的决断,我都会站在师父的身边,哪怕是道尊,我心殇亦是愿也。”
王越看了一眼牧云歌,心中无比的纠结,那人给他的名单,其中一人便是这心殇,本以为自己可以心狠,对这位师侄下手。可是事到临头,却发现自己的内心,兵没有那般的狠决,一时之间,他也是难以下定决断。
想到其叶蓁蓁死了,死在自己这位师侄之手,那是不是说自己,已经是违背了约定?对方若是以此为挟,不予理会自己,哪怕斩杀了此子,也难以得到,害死红儿背后之主,王越的眼神越来越颓废。
似乎在说服自己,似乎真的不愿意斩杀对方,似乎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半晌,王越脸上都是纠结之色,而牧云歌则是静静的等待对方,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当然,牧云歌也并非没有防备,那九魔荡魂钟悄然之间,已经成为乾坤鼎的饲料,被乾坤鼎慢慢的吸收,同时方天画戟也临阵以待,随时等候化为道器,斩杀这位已经步入道士修为的王越。
“于吉,琅琊宫于吉,你可能敌?于吉这个小人,当年因为救了我一命,却因为我根骨天赋不行,便在我成人之后,驱我下山而去。你可知道我突然离开,那熟悉的山门,我是多么的迷茫么?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啊?我便像一个离家的孩子,跌跌撞撞不知道前途何在?”
看着王越几乎咆哮而出的话语,脸上带着悲苦之色,牧云歌也说不出话来,只能选择静静的聆听对方的话语,等待着对方再一次的开口。
也许是因为自己憋的太久,或许又是因为心中太过苦闷,王越接下来的话语,从没有中断过,那如泣如诉的悲戚之言,令牧云歌也是切实的感受到,对方心中压抑的悲哀之事。
王越离开山门之后,为了一块干粮,遇到过追打。为果腹从事过伙计,受尽旁人的白眼。更是当过人家的奴仆,受尽主子的欺凌。最终遇到了紫虚真人。那时候紫虚真人,见他能够托起千斤重石,故此对他另眼相看。
“你可知道么?当初闻听师父欲要受我为徒,我是多么的兴奋?我终于了可以修道了,那是我毕生的梦想,你可知道那滋味如何?想想现在都感到兴奋。”
王越眼中充满激情,仰望这天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师父。那一刻,他的心活了,并非是行走在世间的傀儡,他对以后的路途,充满了希望。
“可是,你知道么?师父只所以看中于我,乃是因为他欲要尝试,以武入道是否正确而已?我完全成为他的尝试之物。自打我跟随师父以后,每日都在浓浓刺鼻的药汁中侵泡,每天所经历的操练,是常人的百倍,百倍啊?”
“这样不是更好,若是没有当日的苦累,哪有你今日的修为?”牧云歌微微皱眉,闻听王越心中的不满,虽然能够理解,但是这并不是作为,弑父的借口。
“是啊,我也是这样认为,可是,可是你知道么?为了尝试这一条,前途渺茫的武道之路,我喜欢上的一位女孩,都被师父亲手所斩杀,那人与小红一样,长得一模一样啊?”
哽咽的哭泣声,令牧云歌也是皱眉,他不能理解紫虚真人的做法,就算是一种尝试,可王越也不是傀儡,也不是毫无感情的动物啊?紫虚真人这般所为,着实令人感到费解,甚至牧云歌也对其大为改观。
“死了,我问师父这是为何?师父只对我言语,想要以武入道真的成功,那便需要一颗真正的向武之心,而非被儿女情长左右。心殇我问你,一个人要是没有了感情,那会是什么?”
未等牧云歌开口,王越嘲讽的开口道:“畜生,只有畜生,会受到人们的喂养,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最终等待主人最后的一刀,对么?”
“这,”
“哈哈,是不是,我就是一个畜生,也许等待以武入道的那一天,我便像那只畜生一样,最终得到临死一刀,呵呵。”
嘲讽之色更浓,王越带着凄苦的神态,看向带着同情之色的牧云歌,再次缓缓的开口道:“所以我要挣脱,挣脱师父带给我的束缚,而就在这种的情况下,于吉找到了我,与我说只要用蛊心丹迷惑师父,他便会帮助我下山,帮助我挣脱师父的束缚。”
“如此,你便听信对方的言语,帮助那于吉斩杀了师祖?这并非可以当做你的借口,即便是等到你道法大乘的那日,你认为紫虚真人能够掌控与你么?呵呵,显然你理解错了吧?”
“不错,是我错了,的确师父以我为鼎炉,欲要寻一条前人,从未走过的道路,而若是我能成功,那便是我自由的那日。可是当初的我,当初的我,为了还报于吉救命之恩,只能答应对方,而且于吉与我曾言,绝对不会伤及师父的性命,故此我,故此我才做出如此逆天之事,我该死,我该死啊?”
半生的哭诉,尽是在这一刻爆发,就连出现在法域之中的童林,也从未想到过,自己眼中坚忍的师父,会有这么一日,如同孩童一般的哭泣。
放声大哭的王越,知道哽咽之后,才擦干了自己的泪水,重新平静的看着牧云歌。这一刻,他的眼中无比的平静,似乎一切的事情,都不能让他的内心,在升起一丝涟漪。
“心殇,我欲要去往琅琊宫一行,去问问那于吉,当初到底为何欺我?也是为了当年之事,做一个彻底的了结。届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我王越这条命,早该死去了。不过我心中有一件憾事,希望你能帮我,算是一个不称职的师伯,求你了。”
“说。”在这种情况下,牧云歌相信王越,绝对不会欺骗自己,看到对方死志以明,不仅心生同情,冲着对方点点头,只道了一个字。
见到牧云歌只说一个字,童林微微皱眉,刚要开口之际,王越已经带着惊喜的语气道:“帮我查清红,任红昌到底是受到了,何人的操控?我能提供的便是一个人。”
说着王越用法力,凝结出那个魁梧的男子样貌,牧云歌扫了一眼,冲着堆放点了点头。如此举动,再加上那个一字,王越脸庞顿时显出笑容,他知道对方真的是答应了,心中充满浓浓的暖意。
“心,师侄,此人与你也有关,他曾答应我,只要斩杀三人,便可告诉我操控红儿背后之人。而三人之中,便有你的名号,见到此人切要小心,他的实力只在我之上。也许,也许正是因为神承者之事,才令旁人对你有了忌惮。”
王越说完转身便走,看到童林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伸手抛出一卷竹简,缓缓的开口道:“小童,这乃是师父整修的剑术,不过,切莫太过好剑,红尘的历练才是武道最终的方向。师父能够结成法域,乃至一跃成为道域,此事实乃太过玄妙,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故此无法帮你。不过这一卷剑术,可令你在世俗行走,嗯,若是可以,辅佐你的师弟吧。”
王越说着冲两人一拱手,转身便离去,牧云歌眼中闪烁一下,虽然他有心拦阻对方,但是以王越此时的心境,绝对不会答应自己,故此牧云歌没有开口,明知不可能却为之,实乃不智之举。
“师父,保重。”伴随王越的离去,带着担忧的哭泣之声,自童林的口中传出,如同牧云歌一般,师父的脾气秉性,他真是太了解了,故此也不好出口阻拦,只能暗暗祈祷师父能够全身而退而已。
收回了法域,暗自把三张灵将卡,郑重的放进了自己包裹之中,并非牧云歌对这三良将的重视,而是因为牧云歌已经决定,无论是通过什么渠道,也要把这三张灵将卡,交付给顾宣的手中。
出现在外界,童林紧紧跟随牧云歌,心中已经暗自决定,自此之后,他便是牧云歌的影子,绝对不能辜负师父的嘱托,让这位师弟受到一丝伤害。若是有人欲要伤害师弟,那只有踏过他的尸体才行。
童林属于一根筋的存在,天地君亲师的儒家思想,算是在他心底根深蒂固,他一旦做出心中的决定,那便不会轻易更改。
………………………………
第五百一十七章神纹字体
当看到王越纵身离去之后,牧云歌与童林出现在众人面前,徐晃这才放下心中的担忧,急忙冲着牧云歌开口道:“主公,王越之事?”
“王越已经离去?不知道他能不能成功?眼下我们的实力,还是不足啊?哎,任重而道远啊。”
对于王越,牧云歌还是充满了担忧之情,而对于本方的实力,也是感到实力渺小。原本以为升级60级,结成了法域,自己的实力,也算是异空第一人了,与之那些历史名士名将,也可有一拼之力。
可是与异空的修士一比,再一次成为底级的存在,令牧云歌真是唏嘘不已,暗道人的所行道路,还真是没有终点。
“主公,臣,必定辅佐主公势强。”徐晃急忙拱手开口道。主辱臣死,徐晃认为牧云歌的实力不足王越,才有这般的感叹,故此郑重的拱手道。
“倒不是因为王越。公明,若是我选择的路,九死一生,甚至要与这天对立,你等可愿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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