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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书院三两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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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终日?”

“你这话倒还是真冤枉了我。”将胳膊从他地手中挣脱。站直了身子。“我虽然不及那种四大皆空地境界。可是却把亲情、手足情从男女之情中分得十分清楚。兄弟就是兄弟朋友就是朋友。兔子不吃窝边草。哪像某些人……男女通吃……也不看清楚人家究竟是不是个男儿身……”

“你!你这是在指桑骂槐么?”他扭头问道。

“没啊。我骂谁了。你倒是说说。我骂谁了?”我故意笑道。只见他涨红了脸。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好。果然。不过顷刻忽地从水中蹿起来想要捉住我。我敏捷地往一旁躲去。他迫于双眼被我用锦带蒙了起来。扑了个空。

只见他赤条条地身子从水面一窜而过。又迅速坐了回去。老天爷。我反应慢。可不又是什么都没看着?我这是当真生来就是捡不着便宜地主儿?见他伸手想要摘去锦带慌忙扶住他地手:“怎么。想反悔?……你若是敢把眼罩拿下来。我立即就出去!”可不是。到了口边地肥肉可不能就这么飞了!

见他磨了磨牙齿,我继续笑道“你可记住了,今晚你可不是什么肃国府的世子只是……”你只是那个我曾经盼过怨过想过的人,我在心底补充道没有说出口。

“我只是让着你!……”他冲着我昂起下巴,颇为不屑道。

“成成成让着我……”我一面解着自己的衣服,一面笑着连连应声。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动作,于是未待我将中衣搭在架子,只觉着腰间被人用力一揽,我整个人便倒头栽进宽大的澡盆子里,霎时间水花四溅,整个世界颠倒了个个儿,我顶着熙熙攘攘的花瓣,吐着儿蹿出水面,抹了一把脸的水,冲他高声道:“嘿,你还真是猴急呢你!我这里衣湿透了,你帮我烘干啊?”

“成,我帮你烘干。”他笑着答道,嘴角带着那丝轻盈的笑意,却成功地让我愣了一下。

是啊,他就在我的面前,如此近的距离,腾起的雾气丝丝缕缕地在我们之间晕染了朦胧,可我眨了眨湿漉漉的眼,只觉得他用月白色的锦带蒙了眼,露出一双水润的唇,双颊带着淡淡的红晕,竟是分外撩人。

“想什么呢?怎么不说话了……”他随意地问着,我却缓缓靠了过去,双手搭他背后靠着的木制盆沿,欺身吻了他的唇,以此作答。他立马感受到了我的讯息,于是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我不由分说地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不知为何,我们之间有种奇特的默契,于是向来采取主动的冯尚兮,此刻也忽而不再动作。

这既然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那么,就请允许我放肆一回好了。

我在心底叹息;   什么东西不是先得到而后又失去呢?不过是时间长短了。如此一来,即便是欺骗与坦诚,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呢?人生得意须尽欢,如今我国亡家破,孑然一身,说不定明日不能完成惠帝的夙愿,倒是搭了自个儿的小命。

苦中作乐,苦中作乐。就当是祭奠我逝去的年少轻狂,就当是缅怀我昨日的声声朗朗。

我凄凉却炽热的吻一路向下寻至他的腰间,眼下这些细小的疤痕可都是战场留下的痕迹?这是习武之人的腰,精瘦却齐整地分布着紧凑的肌肉。我屈身于水中,披散的发随着我的动作缓缓地浮动,我伸出手,怜惜地抚过他肌肤的伤痕。想当年,这身子是怎样的完美无暇,可如今再坦诚相见,却留下了难以消去的痕迹——这是岁月的历练。

我的鼻尖轻轻贴着他的小腹,一手缓缓探至他的两股间拢慢捻,挑他身为男子的尊严与忍耐力,而头顶所能感受到的呼吸,却早已按捺不住我的撩拨,变得粗重不已。随着一阵飞扬的水花,他猛地托起我的身子,将我抵在木盆的边缘,整个人倾身过来,在我耳边断断续续道:“你……你这个死丫头、蠢丫头……你可当真是靡丽大胆……看我现在就要了你……”

我不以为然地笑着用手抵着他的脖子,意味深长且轻声细语道:“两次了。”

两次了的意是,冯同学你已经违规两次了。再加一次我可就立马翻身走人,你就等着自个儿用手解决啊……

他果然领会到了我的意,抵在我肩头的手臂也渐渐松懈下来。我趁机轻轻推动他的肩膀,让他的脑袋靠在木板,他的身随着我手的力道缓缓倾斜向下,直至水面在他的红唇边波动徘徊。他的一只手臂慵懒地搭在木盆的边缘软跳跃的烛光流过他手臂流线型的肌肉纹理,撒下明亮的光泽。晶莹的水滴顺着他的指尖缓缓滴下,一滴,两滴,打湿了地铺着的异族毛毯。

我双手轻掰过他的膝盖向外,让他的双腿蜷起,抵住木盆的内壁底部。他修长的双腿在水中大张,只有膝头隐隐露出水面。他蒙着双眼,昂着脑袋结动了动,似笑非笑道:“我今儿个算是……算是亏大了,居然在一个臭丫头面前摆出这么个……唔……”他嘴边的话酥软下去,化作一阵呻吟。我将亵裤褪至膝头,逆着水的阻力,跨他柔软却富有韧性的腰间,屈腿膝头着地股在他的腰间夹紧。

被水打湿的里衣铺陈而下,却随着的律动而在水中翩然下,皎洁如蝶翼。

呼吸交错,喘息沉重,他的面庞渐渐没入水中花瓣萦绕在他的鼻翼两旁,戏弄着浮的。我双手扶着他的腰不住躬着脊背,脚趾不由蜷缩流顺着我额边的缕滑过我的脸,不知是否夹杂着苦涩的泪水水面留下涟漪。

隔着锦带,我迷离的眼无法捕捉他的神色,然而我的确是害怕了。蒙着他的双眼,是不是有逃避的嫌疑?我怕看见他眼中的落寞。还是时隔几年,我依旧是那么笨,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他?

……

他疲惫地从水中起身,背对我将手臂趴在木盆的边缘,笔直的脊背沾着零零星星的花瓣。我瘫软着身子从身后抱着他,将自己的重量承载在他的身,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

“尚兮……”

“嗯。”

“尚兮……”

“嗯,我在。”

“冯尚兮……”我叫他的名字,却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我在。”

我却始终不敢开口问,过了今晚,你我,还是你我吗?

……

朦胧中仿佛有阳光照亮了我的眸子。我伸手挡了一下,但还是缓缓张开了眼。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帐顶,身盖着的是陌生的衾被。

我伸了伸疲惫的筋骨,从榻坐了起来。环顾四周,空荡荡的隔间里只有我一个人。这是单独的隔间,我扫了一眼,便现该换的衣物都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再看看自己的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洁净的白色里衣。于是我幡然醒悟——我昨儿个居然就在这儿——冯尚兮歇脚的营帐里,睡着了。

坏了,大清早的易丘找不到我,那些药他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我匆匆忙忙地清洗一番,将头在顶绑好,换干净的衣服,绕过屏风向外看了一眼,依旧没人。

我清了清嗓子,低着头从营帐的帘子钻了出去,守在外面的两个侍卫都是冯氏阵营的人。他们就当没看见我,但神色终究还是有些不自然。我低头,继续往前走,行走不过数丈,面前枯黄的草地忽而出现了一双质地好的军靴。心底不安一闪而过,猛地抬头,却对了孔夏一双落寞的眼睛,他淡淡地望了我一眼,低声道:“何硕,我等你很久了,你起迟了。”

上卷 第一七九话 一封来信

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孔夏居然会在营帐的外面等着我。

而且他在“客人”的营帐外等到了我,却没有丝毫意外的神色。这多多少少让我感到分外尴尬。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负手走在我的前面,我快步跟在他的后头。他的步子很大,我跟他身后,不多久便开始气喘吁吁,果然,将军就是将军。一路遇到三三两两的士兵,见了孔夏也都是恭恭敬敬地打招呼,孔夏也都只是示意性地点点头。

我并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儿,只是路过医帐的时候他忽而掉头穿过栅栏往里走去,我心里琢磨着易丘一定是一大早便开始四处寻我,于是赶紧跟上。

“进去跟易郎中请个假,然后跟我出来。”孔夏冷不丁丢下这么一句,我忽而意识到他这是在跟我说话,连忙堆起一个笑脸,对他点点头。果然,刚一撩起帘子,便瞧见易丘忙碌的身影在众多伤员中穿梭,身边站着两个不知道从哪儿临时支使过来的小士兵,也都是笨手笨脚地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易丘一面儿忙着捣药,忽而瞧见了我,大喜,猛地将手里的药罐子塞进旁边一个小士兵的手里,抖了抖袖子就往我这边走了几步,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忽而瞧见了站在我身后冷着脸的孔夏,易丘面色大变,到了口边的话也不知哪儿去了,他一面向孔夏施了礼,一面扯着我的手腕儿把我拉了过去着我小声嗔怒道:“你昨儿个哪儿去了?我找了你一天!可不是把我给忙得!”说完把一摞方子塞进我的手里,“看清楚了,挨个抓药,我可是要歇会儿……”说着自顾自地坐在一旁锤起了自己的腰。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只得歉意地笑笑,把方子塞回他的手中:“说来抱歉可是今儿你恐怕就是得忙些了,不行的话让张虎他们过来帮你,今儿将军说是要跟我说些事情,我这回来就是跟你请个假的。”

“诶你……”易丘急了,就要站起来。

我一把把他按回椅子:“,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啊,不就是说几句话么,我晌午应该是能够回来的,将军还在外头等着呢,我可不能自己图清闲浪费了别人的时间?”我拍拍他的肩膀,“先走了。”

'Qī'跟着孔夏从医帐出来,他直接领着我朝将军主帐走去。将军主帐外头把守着层层士兵,我有些诧异地看了孔夏一眼,他没有多做表示,我只好硬着头皮,在众多士兵诧异的注视下,讪讪地入了主帐。孔夏刚一进去便支走了里头的人,他示意我在他的对面坐下手替我倒了一杯茶。我很诧异他为何要如此礼遇我,却迟迟不开口跟我说他要说的事情,难不成他今儿一大早在外头等我,就是让我陪着他在这儿坐着的?我百无聊赖地望着他从椅子的后面拿出一个木匣子,放在面前打开,里面是一封信笺。他把信笺交于我,我有些吃惊地伸手接过,信封的名字是他的,已经被他拆封了。他并没有开口提关于冯尚兮的事情,只是要我仔细看看信的内容。

'shū'我隐隐觉此事关系重大是匆匆忙忙地将信纸抽出,抖开,而映入眼帘的字迹却着实让我吃了一惊。这字体清雅圆润若我没有看错,这就是当初惠帝留给我的那封锦囊密信的字体。我恍然想起那信的最后说那时惠帝病重以执笔,所以那信是惠帝的挚个被称作“杨君”的人代笔的。我开始仔细读起信的内容,然而我捏着信纸的手却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这信的大致内容是要孔夏立马将我送到北方科尔沁草原一个叫木扎屯的村子里那儿住着我的养母。不过寥寥数语,语气不咸不淡,署名是——费利维斯杨。我蓦地跌坐在椅子里,好半天回不过神儿来。

'ωǎng'费利维斯杨,费利维斯,可不就是……当年在清河院藏阁与冯尚兮一起失踪的米斯特杨么?当初他顺带救走了冯尚兮,而如今,我却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去向。现在这个人突然出现,并且一封信直接寄到孔夏的手里,要我去科尔沁那个陌生的地方?

我心下忽而忐忑不起来。这个米斯特杨。当初在院里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处处与我作对。我没少因为他而吃苦头。可今日这封信。让我蓦地发现他就是当初那个替惠帝代笔地人。他就是我父亲地挚交好?这……这又怎么可能……惠帝很传统。米斯特杨那么西洋化。在我地眼里。他们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地人!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惠帝地好姓杨。又恰巧和米斯特杨地字迹很相似呢?

可现在他让孔把我送去。是出于什么理由呢?只是让我见见我失散多年地十三娘?我又怎么知道十三娘是否当真如信所说。现在人在科尔沁草原?现在孔夏是为南宫韶和效力地人。即便是我凭着当初地交情可以信得过他。可米斯特杨又怎么知道孔夏地立场呢?他又是如何知道我潜伏在孔夏麾下地军队中地?

“看完了?”孔夏地声音把我从纷繁地思绪中拉回。我抬眼望他。他不着痕迹地笑了一笑,笑得有些勉强。

我点点头。在信上又扫了一眼。塞进信封里。递回孔夏手中。

“所以你趁早准备准备。至多三天。我就送你去科尔沁。”孔夏说着起身。“你现在可以回医帐了。”

我彻底愣住,感觉他这话说得当真像是在开玩笑:“你说什么,你要送我去科尔沁?你为什么要送我去科尔沁?”

他笑道:“前方战事已经彻底打开。这次我们咬紧牙关没有理由作让步冯氏谈判无果,他们马上就要回去了。现在我们南宫的尖锐部队已经快要打下武陵,而后转向东南,直逼长沙。只要长沙能够拿下,冯氏霸占的南国,早晚会被我们收入囊中。”

“这跟我去不去尔沁又有何关系?”我气愤道。

“那么你想留在汉中受苦这些将士们可都是早晚要随着主力逼入前线的逸的日子没有几天了。我把你趁早送走,是怕你被战火伤到。”孔夏语气平淡,却让我失去了生气的理由。

我语迅速缓了下来:“可你就知道送我去科尔沁就会安全么?你难道忘了当初米斯特杨是怎么对我的?你……你这不也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么?为什么不让我留在你部下,随着你们去长沙呢?!还有……”

“战场不等人。”孔夏冷冷地打断我的话,转身背对着我,“去长沙?!你莫不是……想要跟着冯尚兮去长沙?!”

“我没有!”我厉声道,“我还有蠢到那种程度!你太小看我了,孔将军!”

“愧不敢当,身为将士,怎么敢藐视帝王呢?不过一定要去科尔沁,我会派大量人手护送你,等平定华南,我就去科尔沁找你。”孔夏强压住话语中的隐隐怒意,“米斯特杨有些话可能当面才能说得清。在他看来我可能只能算得是个外人,自然不会在信上对我提起。你也看到了,他说科尔沁住着你的亲人,所以……”

“即便放心不下也要把我送过去?”我冷笑道。

“是的。”他斩钉截铁道。

“你收到这封信多久了?”我问。

“两天,但是这封信在路耽搁了一个月。因为科尔沁那边下雪了堵了路途。”

良久的沉默后,我点点头:“好,很好,我去科尔沁,等将军您凯旋归来,也不用去科尔沁找我了。至于我去那儿是死是活,也不用将军您费心了。我这就早些作准备,也用等什么三天后了,如果方便的话,明日就启程。”我说完抱拳道“告辞!”正要离开,孔夏却突然转身叫住我:“你误会了!”

我停下步子,哈哈一笑:“不敢不敢……是我自己决定去科尔沁的!”

“我虽然手握重兵但我不是替夜溟教效力的人!如果夜溟教掌握了这个天下,那么百姓将要过怎样的日子?颠倒黑白、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君的统治下,这跟当初秦氏揽权的年代又有何区别?然而现在天下二分只有倚仗强盛的一方,先除去芜杂的势力天下才有可能恢复光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孔夏的语气中带着试探的意思。

我站住不动,孔夏的一番话让我感慨颇深。在这一点,他的想法居然与我不谋而合。然而我一直没有与他沟通自己在这方面的想法,毕竟—如他所说,我似乎总是有几分将他当做外人的,他清醒地意识到了这一点,而我却没有。

“那如果,我要你手中的兵权呢?”我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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