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法师的死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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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上半部分出现同样的痕迹：一个和人类眼睛相差无几的眼睛出现了…只不过眼球有些区别，和清和见到的单眼土著神的眼睛一模一样。

　　　　“你…你是瓶中小人？！”

　　　　清和惊讶到脸色发黑：真理的来历他大概多少能猜到一些…本以为是「白色人偶」这个真理世界的神，没想到最后却是这么一个家伙：祂曾在那方世界疯狂的献祭人类，只为了自己取代真理成神，这样一个家伙他可驾驭不了。

　　　　似乎能猜到清和在想什么，祂那仅有的眼睛中透露出不屑的表情：“别把我和那种蠢货相提并论。”

　　　　“那你到底是谁？”清和不解。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祂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清和一把掐住整张脸…这混蛋太趾高气昂了，完全没法儿忍。

　　　　啪啪啪…祂无力的用小手拍打着清和的手臂，似乎是想让他松开手掌。

　　　　“给我好好说话。”一头黑线的清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暂且不管祂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一件事是已经确认了的…这是个逗比。

　　　　卟吉、卟吉…祂连忙晃动脑袋。

　　　　清和又捏了几下后才松开：软乎乎的、毛茸茸的…还有一点儿体温，手感不错。

　　　　“呼呼…要不是本大爷的力量在外面对付那只独眼儿，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手？我又不是女人的胸部！你干嘛多捏几下！”大口喘气的祂非常不服气。

　　　　“哦？看来你还有不少秘密呢…老实交待一下比较好。拥有我的记忆不是？不好好回答的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白洞、白色的明天正等着你。”清和一脸尴尬，强忍自己暴打祂一顿的想法。

　　　　至于哄着自己的斩魄刀？别开玩笑了…清和才不相信以这逗比的性格，会认同自己的想法。

　　　　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什么给了清和勇气？

　　　　答案很简单：系统…因为系统存在，他跳过了和将自己灵魂之力注入浅打，形成斩魄刀的过程，而且始解后的力量是最大的提升值：5倍。

　　　　卍解的过程，只是修复真理世界的一个过程…跟这逗比家伙认同不认同自己没关系，这事儿系统说了算。

　　　　所以清和完全不需要看眼前这“煤球”一样黑，还是个逗比的脸色说话…他大哥，志波海燕“宠”着自己斩魄刀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说就说…谁让你是我的「王」呢。”

　　　　祂眼中透露出无奈的表情，还不忘用两个小手将被清和捏乱的毛发梳理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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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深渊

　　　　真理世界。

　　　　“小黑…你是说我是你的「王」，祂是你的「神」…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清和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他自顾自的给瓶中小人起了“小黑”的名字，也不管祂是不是同意。

　　　　「王」和「神」的差距在小黑这里很简单：神是老大，王是老二，祂是老三…

　　　　据小黑交待，清和也知道了很多他过去不清楚的事情：

　　　　他是被小黑口中的“神”弄到这个世界的…也就是他口中的系统。

　　　　系统将他弄来以后，就“找”来了小黑帮忙，并许诺祂将来可以得到某种好处：所以小黑才心甘情愿和自己灵魂完成了融合，成为了斩魄刀。

　　　　然后系统就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在每次进阶的时候，祂会暂时苏醒，进行一场跨时空的“偷盗”。

　　　　其他时间，小黑就被“授予”部分力量，来帮助他进行一些简单的操作…比如使用“属性板”，使用小黑自身进行战斗时的灵力转换和控制：这就是真理带来的鬼道记录、瞬发、叠加的缘由。

　　　　小黑来到这个世界，也就代表过往的知识大半失去了作用…所以清和才需要去学习这个世界的知识，让小黑一同熟悉「灵子世界」的运转规律。

　　　　清和自认为的“新手期”其实是因为系统的沉睡，小黑的转化过少而造成的…毕竟普通魂魄和死神的差距可是「位阶」的差距：就如「人」和「神」。

　　　　系统出动出手的次数不多，不过一出手…清和的实力就必定会完成一种质变：从见到露琪亚的那刻起，再到将崩玉封印，都是系统在做主导，小黑做辅助。

　　　　崩玉的解析，清和得到的好处最少…得到最多好处的是系统、其次是小黑，最后才是他。

　　　　清和从开始修炼，到现在只提供了30％多的卍解修复进度，崩玉提供了50％。

　　　　而完善最后的关键在于灵王右手，所以系统再一次的出手：“怂恿”他攻击灵王右手。

　　　　“至高之力，究竟代表了什么…为什么会灵王会有灭却师的力量？”

　　　　清和对灵王的认知少的可怜，只知道灵王对于静灵廷的存在来说，是有“绝对”意义的。

　　　　“至高之力代表了这个世界最根本的力量。”

　　　　小黑一副崇拜的望着某处…系统正在夺取单眼异形土著神的力量。

　　　　“根本不就是灵子吗？”

　　　　清和将小黑脑袋转过来，让祂回答自己的问题。

　　　　“笨蛋清和…你读的那些书都一起拉出去了吗？”小黑逃出清和魔爪，眼中透露出嘲讽。

　　　　“少说废话…我是你的主人，给我回答问题！”

　　　　清和总算是体会到…志波海燕想揍他时的心情了。

　　　　“切…只要神大人在，你不过就是个万年老二而已。”小黑继续作死。

　　　　“嘿嘿…”

　　　　清和揉着拳头，怪笑着走向小黑…看来他还不明白，系统绝对维护的人是谁，这处空间是谁的地盘。

　　　　几分钟后，变成椭圆形的小黑老实了很多。

　　　　“至高之力简单点来说就是…灵王，这个世界的神。因为祂的力量，灵子世界才不至于崩塌，有楔子和基础的作用。”小黑详细的解释了一下。

　　　　“楔子和基础？类似于建房子时，地基一样的东西吗？怪不得…”

　　　　清和这一刻，终于明白灵王对整个尸魂界…不，应该是整个世界的意义了：一旦灵王消亡，就是世界崩塌，末日到来，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那灭却师的力量，又是怎么一回事？”

　　　　获知了灵王存在意义的清和，更加疑惑了…死神对灭却师发动战争，真的只是因为他们这个团体影响了魂魄的平衡吗？

　　　　“字面意思。”小黑眼中出现调侃。

　　　　清和先是一楞，然后就是全身冰冷…这种秘密，宛若深渊一样：窥视深渊者，必为深渊所窥视。

　　　　“愚蠢的清和啊…你究竟在害怕什么？这不是你的求知欲吗？”小黑主动来到清和身前，伸出小手就要偷袭。

　　　　清和随手抓住，将恐惧压下：“给予狂妄者绝望…这就是你前身的代价。”

　　　　小黑也终于出现恐惧的表情，清和松开他的小手：“狂妄意味着自我毁灭…如果某一天，我失去了恐惧之心，记得提醒我。”

　　　　“好…我会提醒你的。”小黑少见的没有反驳。

　　　　“恐惧不是坏事…趋利避害的共性。恐惧也不意味着我会驻足不前，当个缩头乌龟…你明白吗？”

　　　　“这才有点儿「王」的样子。”小黑不情愿的赞赏道。

　　　　“哼！你还傲娇起来了。如你所说，灵王是灭却师的话…”

　　　　清和开始自己的思考…小黑话中的真实性不需要去怀疑。

　　　　那有些事情就“连接”的上了：

　　　　护廷十三队，由山本创立到今天…差不多已有2000年的历史。

　　　　在那个年代，山本为何要创立这样一个组织…而且会从杀手集团过度到真正的守护集团？

　　　　答案很简单：守护某种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或物…比如说：灵王。

　　　　《尸魂界纪年》上记载的很清楚：护廷十三队创立没多久，尸魂界才真正的趋于稳定…不再因为大量魂魄的往返冲击而变得风雨飘渺。

　　　　假设灵王在哪个时候已经到了某个地方…被保护或是关了起来。

　　　　清和更倾向于“关了起来”：不然无法解释这个灵王这个“神”，为什么会将自己的右手放在这里置之不理。

　　　　神被人们赋予的色彩很多，其中就有一项：力量。

　　　　想要关押一个神：那就要削减祂的力量。

　　　　神自然不会坐以待毙…要反抗、甚至是寻找机会逃出去。

　　　　所以有了从天而降的灵王右手，尸魂界会对此视若无睹吗…不会。

　　　　那这个灵王右手又为何会保存到至今，都没有被回收，或者毁灭：因为其中已经没有灵王的意志了。

　　　　单眼异形土著神是最初的记载…到了现在则演变成“米米哈基”大人。

　　　　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因为这其中诞生了另一个意志：一个诞生于魂魄们祭拜中的神，浮竹也因此得到了祂的力量，这个“米米哈基”就是对死神有益的，不需要清除。

　　　　灵王的右手有了：那左手、双腿、各种器官，甚至是灵魂呢？这些代表了“神”力量的东西，有分散出来吗？

　　　　如果有，那又去了哪里、又被哪些人得到了？信息太少，清和无法做出判断。

　　　　“那灵王又为什么会诞生？”清和看向小黑…他所经历的一切，对方同样知晓。

　　　　可清和与小黑的生命本质不同…这也就代表祂可以发现一些自己想不到，可能会忽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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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小黑的分析

　　　　真理世界。

　　　　关于清和“灵王为什么会诞生”的问题，小黑也陷入沉思…似乎在调动记忆。

　　　　清和也不催促，耐心的等待着…小黑是他的斩魄刀，可以用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他所拥有的记忆。

　　　　这也是清和有时候会和小清讨论问题的原因…因为人生中的每一秒，人大脑和身体中的物质都是不同的。

　　　　这一秒的状态，无法延续到下一秒去…就好比自己有时候会忘记前一秒在想什么。

　　　　所以用这种现象可以用一种诡异的结论来表达：下一秒的你，和上一秒的你，是两个独立的生命。

　　　　只用了不到1分钟，小黑就自信的看向清和：“虽然没有证据直接表明灵王是如何诞生的，可我还是根据你获取的知识得到了答案。”

　　　　小黑的表情，明显是一副“快夸夸我”…清和嘴角抽了抽，照做：“那就请无所不能的真理大人告诉我这个小人物了。”

　　　　小黑满意的点点头，洁白的牙齿闪过光芒：“接下来听我说，有疑问最后再说…这先要从「虚」来介绍。”

　　　　几分钟后，清和明白了小黑为什么要先说「虚」了：

　　　　《尸魂界纪年》上有这样的记载：3000年前，人类魂魄数量暴涨，尸魂界初步开始动荡。

　　　　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因为人类，在那时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再也没有任何物种，可以抵挡人类繁衍生息的脚步：大自然不行、动物不行、疾病也不行！

　　　　小黑对此给出这样的解释：文明与秩序建立，步入现代社会…这也是清和刚才所想中，所遗漏的问题。

　　　　人类成为主宰，相应的：其他物种就会开始减少、消失，甚至是灭绝。

　　　　除人类之外的物种，也是拥有灵魂的：这些物种进入尸魂界以后，本该被分配到其他物种，来保证世界的平衡。

　　　　可有的物种远不如以前的数量，甚至灭绝，无法延续下去…这些灵魂就无处可归。

　　　　成为主宰的人类的增长速度急剧增加…以至于这些灵魂“无处可归”的灵魂“被迫”成为了新生儿降生：这是世界的规则，任何物种都有繁衍下去的权利，人类自然也不例外。

　　　　小黑根据这种可以轻松查阅到的知识，还原了当时的情况：人类灵魂暴涨，其他物种减少…尸魂界这一承担了“六道轮回”职责的世界开始动荡。

　　　　这个世界的“神”，或者说创造者，或者说星球意志…这个未知的存在，判定人类危害到了世界，要给予惩罚。

　　　　清和甚至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另一部动漫：寄生兽…这些生物的出现，不也正是要惩罚人类吗？

　　　　于是第一个惩罚来了：虚圈出现。

　　　　虚圈的诞生，并没有一个具体的记载…尸魂界如今对虚的了解也是奇缺。

　　　　「虚」这一种族，在某一天毫无征兆的蹦了出来。

　　　　要不然尸魂界不会派遣远征军，阿西多归来也不会有如此高的地位。

　　　　人类灵魂不在单纯的往返于…现世、尸魂界、地狱，而是多出了另一个选择：堕落成虚，前往虚圈。

　　　　虚又是怎样出现的？小黑根据《地狱之书》这本专门介绍地狱的书做了分析…身前犯下重罪的魂魄，无法进入尸魂界，地狱之门为他开启：起码在虚出现前是这样。

　　　　虚出现后，重罪魂魄死后变成虚…却不会第一时间被地狱之门拉走。

　　　　死神的斩魄刀斩杀虚后，清洗的是死后的罪恶…这时地狱又跑出来了：生前犯下重大罪孽的虚，将会打开地狱之门。

　　　　这说明「地狱」有选择性的带走了灵魂。

　　　　这是尸魂界对地狱仅有的记载…没有任何死神会怀疑地狱的“公正性”。

　　　　就是清和，过去也不曾怀疑到这上面来…这种结果太可怕了。

　　　　为什么人类会在某一天变成虚？

　　　　人类变成虚后，为什么会进行灵魂上的重组？

　　　　为什么虚特别喜爱人类的灵魂？

　　　　为什么虚都是充满杀机、暴虐的？

　　　　这答案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地狱是只有进，没有出的地方…所以关于“地狱”的记载，才会如此的少。

　　　　可用脚趾头想，也能明白这些犯下重罪的灵魂，在地狱中会遭受何等严苛的惩罚。

　　　　如果虚的出现，是因为地狱受到某种意志的指挥，出手了…那些犯下重罪的灵魂，被惩罚后对一切事物产生了怨恨：曾经身为人类的自己，落得如此下场，在看到人类时…会做出怎样的事情？

　　　　如果地狱将这些灵魂进行某种改造…是不是虚就诞生了？然后开始有虚袭击人类灵魂，死神出手净化。

　　　　这里面的净化，真的是彻彻底底的净化了吗？为什么虚会越净化越多，变成死神都不得不慎重对待：一个由人类灵魂变成的新生种族。

　　　　虽然小黑没有真凭实据证明…虚的出现是地狱在搞鬼，可清和选择相信：这是对虚的诞生，最为合理的解释了。

　　　　福尔摩斯这位侦探说过：当排除了所有其他的可能性，还剩一个时…不管有多么的不可能，那都是真相。

　　　　这是为了什么…惩罚人类，削减人类的数量：虚吃灵魂，收集力量，糅合灵魂形成更强大的虚，阻止人类扩张的脚步…虚会因人类而存在，永远的持续下去：直到世界灭亡，或者人类灭绝。

　　　　“怎么样，现在已经害怕的瑟瑟发抖了吧？”

　　　　小黑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而已…即便这个天枰已经开始倾向对人类不利的一方。

　　　　“还好吧…这种事，只要我不像这次一样主动作死，也不过是满足一下好奇心，不会有人找我麻烦的。”

　　　　话虽如此，可清和还是忍不住摸了把冷汗…现在看来，活着还真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那好，我继续说了…你可要听好了，接下来是「灵王」为什么会诞生的原因。”

　　　　清和认真的点头…比起自己去思考，小黑明显要效率的多。

　　　　祂能将自己看到的所有知识，都加以结合，并找出隐藏在其中的某些真相：

　　　　前面提过，护廷十三队在创立后，尸魂界才真正的稳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