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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法师的死神-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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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家族的荣耀相比，个人的得失…太微不足道了。这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也是志波家最后的机会。小家伙，志波家对你有恩，你不该成为这路上的绊脚石。”
老人的无情，让清和浑身冰冷…这个人，目的性太强了。
………………………………
第106章 另一面的黑暗
小屋内，志波将太企图以“大义”让清和退让。
“可你知道的，空鹤如果知道这种事…会放弃右手的。所以选择让我放弃。”
清和直接点出对方担心的事情…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
“你很聪明，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应该能看出我的时间不多了。而我最后的心愿…就是在活着的时候，看到志波家重回巅峰。”
这个迟暮老人的语气中，甚至出现“请求”这种东西…可以说是软硬兼施了。
这个请求，让清和愣在原地…这时候他才明白，为什么将来的志波家会没落的那么彻底了。
如果没有他出现，那么空鹤的人生轨迹就不会发生变化…失去右手的她，根本就不会被选中联姻。
而志波一心…他应该也会在未来成为护廷十三队十番队的队长：清和相信，眼前这个老人有能力让他去当上队长。
所以他不清楚的那些“事情”也逐渐有了轮廓：志波将太以其他方法，得到了朽木家或者四枫院家的支持：
志波一心出任十番队队长。
志波海燕、志波都如果不出意外，也会在这一过程后出任队长，副队长。
那么有了两个队长，一个副队长的志波家，再加上和剩下两大贵族的亲戚关系，付出些代价，重回大贵族也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可计划再好，也会有变故…志波都殉职、志波海燕为复仇、为尊严之战一同战死。
而志波一心，从时间上判断…则会在志波海燕死亡后，20～30年后，前往空座町，随后遇到某种变故…成为普通人，和人类女子结婚，改名黑崎一心，黑崎一护也因此出生。
自此尸魂界内的志波家：仅剩的志波空鹤与岩鹫，也对死神有了芥蒂…志波家失去成为大贵族的机会，而且也没落的更加彻底。
思考中，清和甚至想到一件让他不寒而栗的事情…蓝染的改实验！
在清和的记忆中，改造虚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他吃了太多的死神。
难道技术开发局，对此就真的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得到？
十三番队是净化队不错…可发现虚、提供虚的资料与位置的，却不是他们。
为了阻碍志波家重回大贵族之位，那些贵族们又怎会对此无动于衷？
蓝染在离开尸魂界前对浮竹说过：并没有人一开始就站在天上，不论是你或是我，就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的空窗期也要结束了，从今以后，由我立于顶端。
这其中的“神”说的是谁，在明显不过了——灵王…他要冲入灵王宫，杀了灵王，成为新的“神”。
为此他需要崩玉的力量…只有这样，他才能以一己之力抗衡整个尸魂界。
而志波家没落的时候，蓝染才几十岁，甚至可能都没有进入真央，还在无忧无虑的活着…那他不会知道志波家拥有通往灵王宫的办法。
所以基本可以排除他针对志波海燕和志波都…那结果就已经很明显了。
静灵廷的贵族们，利用了信息的不对等…人为的引导、制造出了这场惨剧。
想到这里的清和如坠冰窖…可以预见的是，只要志波家想要崛起，甚至有崛起的希望——这些贵族们就会拼命的打压，动用错综复杂的关系链，来引导、陷害。
清和甚至都能“看”到，在未来的某个时间点…一柄漆黑无光的长刀，就这样捅进志波家的“身体”，随后将之打落无底深渊，再也没有爬上来的可能性。
「这样看来就算没有这次联姻，他也会想别的办法将一心推上队长之位，而完成具象化的海燕大哥也有很大可能会出任队长…志波家想要重新成为大贵族，就一定要面临贵族们的针对了。」
思考明白这件事的清和，有些头疼…这其中的关系到的东西太多、太复杂了。
清和无法阻止志波家崛起的愿望…他知道志波海燕也是想振兴家族的，不然他也不会选择进入护廷十三队，而且连带着志波都一起。
他想到的这种问题，志波将太不会考虑不到…
也许在他的选择中，联姻这个办法，可能是最稳妥的了：就算志波家在这个过程中失败，那空鹤在朽木家，不会有太多危险。
甚至他可能都会对朽木家提出这样的要求：嫁过去可以，第一个孩子你们的，第二个孩子志波家的。
这样就能保证志波家优秀的血脉，不会因此断绝…对死神来说，想要生子并不如人类那样简单。
尤其是灵力越高的人结合，拥有后代的几率也就越难…这是书上说的，要不然以四大贵族的优秀血脉，静灵廷内早就已经是席官满地走，副队长成群，队长一抓一大把了。
等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几十年，甚至一百年后的事了…那时候，志波家存在固然好。
要是不在，志波家还有再来一次的机会…想到这里的清和，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远见。
可也仅仅是“佩服”这种程度，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赞同——这可是抢他未来老婆！这种事，要换个人说，清和马上就用鬼道葬了对方了。
……
当清和再次抬起头时，志波将太开口了：“怎么样，以你的聪明…应该想到我的用意了。”
“我宁愿想不明白。”
“呵呵…小家伙，现在退一步，离开了志波家这个漩涡不好吗？”
伸出手的志波将太笑了，他的手掌在摸到清和的脑袋时，被他档下：“我不想离开。”
“别太任性了，这是志波家最后的机会了…朽木家的白哉，可是很优秀的家主。”
“他优秀跟我和空鹤没有任何关系…我有信心在未来做到你想做的事情。”
“就凭你现在五等的灵压？就算你接触到了卍解的大门，也没有足够的灵力去支撑那巨大的灵力消耗。”
志波将太毫不留情的打击清和，随后不动声色的将额头上的汗珠擦去。
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的清和，知道对方身体已经很疲惫了：灵体衰弱，意味的就是灵魂密度的扩散…当一个死神，再也无法维持体内的灵力后，那也就是他回到普通魂魄的时候。
而普通魂魄的寿命…根本就无法承受他那950年岁月冲刷下的痕迹，那一天到来就是志波将太死亡的时候。
「都姐姐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却救了空鹤，真是烦躁。」
恨都无法彻底恨的清和，体会到了刚才志波海燕的痛苦…这种感觉让人无奈的同时又不得不替他悲哀。
………………………………
第107章 约定和铺垫
志波将太的话只说了一半…
清和明白：对方不相信他的成长速度…或者说，根本不可能将志波家崛起的机会，压在他的身上。
「无法被相信啊…他说的是订婚…朽木苍纯的死亡，大概会将时间往后推移…这其中唯一的机会是…」
思考后，清和也就不再和志波将太纠缠关于自己潜力的问题…这样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除非他现在就完成了卍解，成为队长，才有可能让对方改变注意。
“我还有多少时间？”
清和的话，让志波将太眉头轻挑：“等朽木家稳定下来…家主的权利完成交接，再加上继任仪式…大概5个月时间。”
“如果朽木家那里反悔呢？”
“小家伙，死心吧…朽木家是规则的最忠实维护人，他们不会犯错的。你也不可能有伤到朽木白哉的机会…他的实力，是你无法比肩的。”
志波将太的声音开始变小：快了，快了…只要这个小家伙主动“背叛”空鹤，那这次联姻就没有问题了。
“如果朽木家违背诺言，那他们承诺的事情还有效吗？”
想到了露琪亚姐姐的清和，脑海中逐渐开始有了解决这件事的轮廓。
“有效…而且朽木家为了这个过错，还会加倍的帮助志波家…可小家伙，没有这个可能性的。”
“有些事，不努力一下…怎么知道不行呢？我想和你做个约定。”这样说的清和，眼中充满了坚定。
「竟然是认真的吗…果然，还是个小孩子。」
志波将太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想法，开口回答：“你是想要一个确定的时间吗？”
“对…就按照你说的，明年4月前，这场联姻不会成立。”
“好。相对的，那时候…你要让空鹤放弃你们的约定，我不管你用什么样的办法。”
啪…伸出手掌的两人完成约定，清和头也不回的离开：他不可能让空鹤再次舍弃自己的右手…他也不会让这场联姻成功…这场战斗，他没有任何的退路。
哗啦——当清和迈出屋子的同时，系统再一次出现了：
「爱情之战」：约定时间内，结束这场闹剧。
完成奖励：随机颜色宝箱。
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的清和，突然回头看向身后的老人…于是他开心的笑了，笑的是那样的无谓。
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斗…已经和他的未来紧密的连接在了一起——而且是那种只许胜利，不许失败的战斗！
走出庭院的清和，看到了分别靠在两旁的大哥和大叔…接下来，是需要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进行铺垫的时候了。
因为拥有先知记忆这件事，是不能对任何人诉说的…这是现在的他，唯一能依仗的东西。
“海燕大哥，一心大叔…拜托了，帮帮我。”
清和的话，让志波海燕既是羞愧又是无奈：自己这个大哥，在这件事情上太没用了。
“海燕先别自责，让我们先听听四月小鬼的想法。”
“清和，说吧…大哥我…”
“大哥，我可是有点饿了…大叔，能管饭吗？”
“呵呵…好！四月小鬼，你真的很不错。”
……
餐厅内，用餐时间中清和将自己和志波将太的约定转述给了两人。
“这种事情…不可能的吧。”
志波海燕捂着脸，一副很绝望的样子。
而志波一心则是被这种“异想天开”吓到目瞪口呆…这小鬼，还真是什么事情都敢想：让朽木家的人主动犯错？这玩笑，也开的太大了一些。
「那是你们不清楚…朽木白哉，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大哥，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听到清和的话，志波海燕将手拿开，那张脸上的怀疑…太明显了。
“如果都姐姐遇见危险…你会为此拼上性命吗？”
“会。”
没有任何的犹豫，志波海燕很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如果朽木白哉真正的爱上另一个人，他会为此打破朽木家的规则吗？”
清和的话，让两人同时开始思考…
随后志波一心开口了：“四月小鬼，你认识朽木白哉？”
“他也是学剑道的，都姐姐在交流会上见过…她说了，剑如其人…都姐姐从他的剑上看到了「骄傲」，也看到了他倾注在剑中的感情。”
清和说完，两人微微点头…对于志波都的判断，两人都是不会去怀疑的：镜心流本身就是强调一言一行的剑道，长久修行下来后，也同样会拥有从他人言行中观察到“真相”的本领——也就是说见微知著。
“而骄傲有时也会变成自负，也会变成一意孤行…所以，如果他真的爱上其他人，那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爱的。”
“就算你说的对…可你怎么保证朽木白哉一定会爱上你说的某个人？”
挠头的志波海燕，指出清和这个方法中的缺陷。
清和微微的摇了摇头，脸上出现无奈：“我保证不了…可大哥，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四月小鬼说的没错…朽木家是大贵族，只能引诱他们主动犯错，其他的事情我们不能做。”
志波一心开口赞同清和的想法…虽然一开始他很疑惑眼前的小家伙如果俘获自己侄女那颗心的，可通过这短短的一天，他有了足够的认识。
“好…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帮你做的事了。说吧，清和…你一定有什么办法了。”
对志波海燕来说，与其去纠结失败后会怎样…倒不如现在拼尽自己的一切努力，去帮助清和来做这件事。
“现在是10月20日，而剑道交流会也会在11月开始…所以大哥你需要将这件事告诉都姐姐，让她带我去参加。”
抿了口茶后，清和再次开口：“大叔，朽木白哉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就拜托你尽快调查清楚了。”
“大哥，你是副队长…六番队应该也能去吧？”
“没问题…队里的小子们对这种事情，可是很有兴趣的，我会发动他们帮你去调查的。”
“10天后，我们再交换情报…那时候我去流魂街找，静灵廷就拜托了。”
“路”已经铺好：接下来就是分头行动的时候…只不过他们两个是“幌子”，清和的目标就是绯真，没有第二个人选。
既然朽木白哉在记忆中可以为她做到打破规则，那再来“第二次”也是一样的。
………………………………
第108章 知识的力量
屋子内，清和的话遭到了志波一心的反对：“四月小鬼，流魂街不需要去了吧…贵族和平民相爱，太难了。”
志波一心刚说完，就遭到了志波海燕的反驳：“叔父，这种事情跟地位无关…只关乎于心。”
看着指着自己心的志波海燕，清和赞同的开口：“大叔，你还是去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比较好，这样你就能明白大哥说的话了。”
还是单身的志波一心，被两人打击的嘴角狂抽…太过分了。
“让我们来个古老的仪式吧。”
站起身来的志波海燕，对着两人挥了挥手：“清和，你应该在书上看到过吧？”
点点头的清和，和两人一同伸出手掌，三人随后同时开口：“我们如今，将要前往决战之所。”
志波海燕：“相信自己，我们的刀不会斩断。”
志波一心：“相信自己，我们的心不会退缩。”
清和：“即使我们分散了，钢铁般的意志仍然同在。”
“我发誓，哪怕天崩地裂…我们还是会活着回到这里。”最后的话，三人同时说出。
对清和来说：这是一场事关生死、未来的战斗。
对志波海燕来说：这是为了自己妹妹，为了自己小弟的战斗。
对志波一心来说：二番队下的那一幕，给了他很大的触动，他不想清和因为这件事，而变得自暴自弃…所以他会用尽自己的力量，去帮助他，这是守护家人的战斗。
……
流魂街，志波家。
回来的清和，看到了志波都，也看到了她身边的空鹤…
“欢迎回来。”
看着空鹤伸出的双手，清和没有犹豫，直接扑入她的怀中…尽管这有些羞耻，可这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我回来了，空鹤。”
一旁的志波海燕，在两人温存时也偷偷对志波都比了眼神：清和的事情说了吗？
志波都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以她的聪明，自然也察觉到了这件事中的“不合理”。
所以她只是告诉空鹤：清和被大爷爷叫去见面了…略过了去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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