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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法师的死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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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各自的交流
“和辉，你看到那个隐藏在树上的死神了吗？”
行驶的轿车中，石田宗弦推了推自己的眼睛，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色。
“宗弦少爷，我们可是在死神们严密监视下的…还是不要贸然和对方接触比较好。”
驾驶位上的白发老者，穿着管家装扮的服饰出言提醒。
“那个孩子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吧？大概是尸魂界中贵族的后代，如果我能和他做朋友…是不是就能改善一下死神对我们灭却师的看法呢？”
石田宗弦的样子和清和记忆中石田雨龙的样子有七分相似…那三分的差别，就在于石田宗弦脸上的线条柔和了许多，没有那种冷傲。
“少爷…如果老爷还活着的话，一定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和辉，灭却师的辉煌已经不在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将这最后的血统延续下去。为此，和死神达成互相谅解是必不可少的。甚至是…并肩战斗！”
前方的管家和辉，透过后视镜看到的是他脸上的坚定和向往：少爷的母亲虽然是纯血灭却师，却因为先天性的体质虚弱，生下他后就离开人世…
而老爷，则是在主母过世后…伤心欲绝——因为石田家肩负着最后灭却师的荣光，也肩负着将这份荣耀传承下去的责任。
130年前，灭却师和死神的战斗中…所有纯血齐聚，进行了抽签：抽到的家族，要避开两者间的战斗，并向死神表示臣服。
这对于灭却师一族来说…是天大的耻辱，也是最无可奈何的妥协：尸魂界的力量，实在太强大了。
他们一族最强大的祖先，在几百年前就败给了死神…所以130年前的灭却师与死神之战，灭却师们已经抱了死战到底的决心。
于是抽中“幸运签”的石田家，一代代传承下来…每一任家主，都会受到上一代的叮嘱：延续家族为主，为此可以放弃一切不必要的东西。
而他的老爷…就是活在这样的压抑之中，又因为妻子的过早离世，而日渐消瘦离世：所以石田家最后的血脉，就只有他身后的宗弦少爷了。
“少爷…”
“和辉，现在我是石田家的家主…虽然我也不想用这种权利。今天的修行我自己来就好，你的任务是去调查那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死神。”
“…”
面对摆出家主威严的宗弦，和辉只能无奈点头。
“你只是混血，而且从未展现过自己的力量…死神最多派一个人去监视，找准机会和对方接触一下。向他传达我的愿望，然后邀请对方。”
“少爷，那只是个小孩子…值得你这样去做吗？万一被发现…”
“小孩子？对于死神你应该比我了解的多…能在这个年纪就被带出来进行历练的孩子，而且还能用鬼道完全隐藏自己的灵压，你认为他还小？”
“那可是少爷你用来逃生的最后通道…如果被对方揭发了，一定会被死神们毁掉的。”
和辉语重心长的做着最后的劝说…和其他死神接触，尸魂界可是禁止的。
“母亲的逝去，死神的监视，家族传承的责任而死去的父亲…他死前的那种绝望眼神，我现在还是记忆犹新。父亲是真正的男人，他隐忍了一辈子。”
“可我…想为此做出一些改变，哪怕只是一点点就好！我不希望我的后代，一生都活在看不见任何希望的压抑中。”
石田宗弦眼中的缅怀和坚强，让和辉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语…也许少爷真的可以让石田家的命运，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就算被发现，自己只要出来认罪…死神再清除一些仆人，禁足少爷——这就是最坏的结果了。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苦苦阻拦少爷口中的“改变”。
…
并不知道关于自己，发生一场这样对话的清和，正和志波海燕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看着眼前这秋日的繁华——两人身上的衣服一样，都是深色的休闲装。
一大一小，看起来就像…父与子。
“这种东西，还真是让人不太习惯。”
因为很少使用义骸的缘故，志波海燕扭着自己有些僵硬的脖子，同时舒展着其中的灵力，来适应自己新得到的身体。
“我还好…因为杀气石护腕的原因，灵力平时就被压制在一种很拮据的状态。”
对于自己的义骸，清和还算满意——虽然在订做的时候，被空鹤强行来了一波全身“大搜查”，让他满脸通红，比较狼狈罢了。
“大哥，这东西里面，不会装什么奇怪的灵魂吧…”
开始移动后，清和并没有和志波海燕一样，用切实的感受来体验这精彩的“花花世界”，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兔子模样的圆筒：上面的兔子造型很可爱…这大概就是露琪亚最爱的兔子“恰比”吧。
“放心好了…这可是志波家培训出来的忠诚灵魂，会将身体好好保护下来的。”
低头的志波海燕，揉了揉清和脑袋，小声的开口…现在两人可是在义骸中，自然不能那么肆无忌惮的交谈。
“那就好。”
得到对方的保证，清和才算放下心来…他可不想碰见“魂”那种逗比式的改造灵魂，那样如果他去净化虚，对方反而带着他身体乱搞，就真的很尴尬了。
“清和，你说我们现在去那里比较好？”
“当然是先找一个住处，你背后那个白色包袱，在太引人注目了。”
面对路过行人的好奇目光，清和表示已经无法忍受了…如今的现世，即使有行礼，也是装在行李箱、包包中。
志波海燕肩膀上扛着的布质包袱，曝光度和回头率实在太高了一些。
“这个我知道…旅馆是吧？”
“托你的福，我们本来是可以住很高档的酒店的…现在嘛，我那儿点钱只够租个便宜的公寓了。”
说话间，清和还瞪了志波海燕一眼：这猪队友，一分钱没有，而且还要跟着他混吃混喝…虽然死神也可以随便找地方睡，可既然他们带了义骸，那就不能这么草率了。
“清和，这不怪我啊…你也是学镜心流的，又怎么不知道小都的观察力有多么敏锐。”
哭丧着脸的志波海燕，无法反驳清和的话，只好诉说自己的委屈。
“好吧…也难为大哥你了。不过这样也好，夫妻间还是坦诚一些比较好。都姐姐是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的，可大哥…你可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说完，清和还拿出手中的传令神机摇了摇…这东西，可是具有拍照功能的。
“混蛋…大哥我才不是那种人！”
下意识的，志波海燕勒住清和的脖子…下一秒，他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眼神可畏”。
“你再不放开我，一会儿警察就来了…你也不想被他们追的到处乱跑吧？”
轻声开口的清和，清楚的看到了志波海燕额头上的“井”字，然后露出胜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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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公寓外的黑猫
旧式公寓内。
“啊啊…清和，为什么我们在尸魂界中住这样的房子，到了现世还要住这样的房子！！”
看着眼前老旧的和式纸门，天花板上围起来的木质灯管，以及灯绳，还有榻榻米…志波海燕以打滚的方式表达自己的不满。
咔擦…随手拍照后，清和脸上的嘲讽意味更浓了：“大哥，你还是乖一点儿比较好。不然你偷懒不干活的照片，就会被都姐姐看到了。”
“算你狠。”
一瞬间，志波海燕就从“小孩子”变成大人…他想住的这栋两层公寓对面的楼层公寓——因为房东说了，那里的风格都是按照什么西式风格来的…
可还是因为资金紧张的缘故，被清和“又哭又闹”的给否决了…偏偏自己还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修理这家伙。
“切，没钱的我要修行了…晚餐你去买好了，我要吃你说的比萨…”
因为在屋内的原因，志波海燕也就没有使用义魂丸，而是戴上了「悟魂手甲」，随后将自己从义骸中撞了出来。
“嘶…这才在义骸中呆了不到一天的时间，脱离的时候就已经像被摔了一下那么痛。清和，你还是少穿着义骸外出比较好。”
“把传令神机和义魂丸带上，这里可不是尸魂界…”
随口交待一句后，志波海燕下一秒脸上的表情就变得相当淡然…
「大哥…心有迷茫的话，会被斩魄刀嘲笑的。」
这句话，在清和心中打转后被他丢弃…志波海燕还不需要他来提醒：对于恪守死神职责的他来说，遇见虚无法出手…反而被灭却师将其湮灭了灵魂，是一件相当嘲讽的事情。
吱——打开铁门的声音，并没有让志波海燕有所波动。
“这也许就是尸魂界的死神，可以在漫长时间内，仍是主宰的原因吧…秩序。”
满盈的月色之下，清和掩上房门，带着一些嘲讽开口…转过头，就看到护栏上有一只黑色的猫咪。
「不会吧…哪儿有这么巧的事情？」
下意识中，清和摸了一把口袋中的白色发带…也许这只黑猫就是寻着上面的“气味”过来的？
不过清和也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认识它的样子…或者说，这单纯的只是一只黑猫罢了：并不是他所想的那个人——四枫院夜一，瞬神夜一，原二番队队长…兼任隐秘机动总司令官的她。
“小猫咪，你是迷路了吗？”
低头的瞬间，清和转换情绪，换上这个年纪应有的好奇、天真与烂漫…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很假。
“喵…”
张开嘴巴的黑猫，像是打了个哈欠，黄色瞳孔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就像是失去了对清和的兴趣一样，它就这样迈着优雅的步伐，踩着褪去漆色的栏杆走向远处。
扑通…一个矫健的飞跃，黑猫稳稳的落在公寓右边的两层建筑上，随后在跳跃屋子的窗台，从打开的玻璃窗内进入：原来这只是一只路过，回家的黑猫。
刚想嘲笑自己太敏感的清和，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下方的建筑…这地方有点儿熟悉啊。
「让我想象…浦原商店的左边是老旧公寓，右边是楼房建筑…地址为空座町偏远的一隅。」
嘴角抽了抽的清和，看着下方只装修了一半的两层建筑，和那个放在一旁，包裹在灰黑色塑料中的长方形招牌，恍然大悟…这世间之事，还真是因缘际会。
这才是他来到空座町的第一天，不仅见到了“最后的灭却师”，石田宗弦…还见到了空鹤这个消失多年的挚友：四枫院夜一。
如果那只黑猫，就这样跑向远处…清和兴许还会以为是自己认错了。
可她进入这间仿佛刚开始装修的“浦原商店”，就让清和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不过没必要去求助对方，毕竟这次以偷渡的方式来现世，就已经触犯了尸魂界的灵法。
如果再和这些被流放的死神接触，恐怕就是重罪了…不到万不得已，清和会继续装傻下去的。
「看来，真的是冲着发带来的啊…空鹤，你这个朋友可是有果奔的爱好呢…」
只要一想到空鹤在烟花实验时穿的那件露出大片大片肌肤的红色衣服，清和脸色就变得古怪起来：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是互相影响的吧？
因为是秋日的缘故，现在才6：27，天色就已经很黑了…好在还有明亮的月光，远处街道有匆匆的人，也有悠闲的人，也有——转过街道的清和，就这样孤零零的一个人走着。
五颜六色的霓虹，车水马龙的人群，喧闹嘈杂的声音，以及偶尔传来的鸣笛声…这种文明社会的气息，让他有些不太适应，却又有一种陌生的熟悉。
“如果还活着…大概我也会被安排一个学校，就这样生活在这个城市中吧？”
没有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5岁的年龄…只要自己不说，肯定不会有过多的为难。
走过小半个街道，来到一家披萨店…这是自己出门可以做的事情：填饱肚子，在给那个等着尝鲜的大哥带回去…三份！！
“可恶的大胃王。”
叮铃铃…推开店门的清和，听到悦耳的风铃声，也看到了身教娇好的女服务员，也听到了久违的：欢迎光临…
可清和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不远处的商铺屋顶上…那是优雅而走的黑猫，在看到他进入披萨店后，就这样安静的爬了下来：“空鹤…这小家伙到底是你的什么人，竟然把老朽送你的发带都给他了。”
自言自语的黑猫，口中吐出浑厚的男声…如果有人再旁，恐怕会吓的转身就跑吧。
百无聊赖中，黑猫看向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手中的购物袋突然脱手，里面的东西洒落一地…而方向，就在披萨店的对面街道——那里，她所在意的那个小男孩，正甜甜的笑着，和服务员在说些什么。
“是意外吗…”
正准备放弃的黑猫，却突然看到对方的动作…捡的很慢，并不时抬头看一下对面。
当有人前来帮忙时，遮挡住对面的视线，他甚至动作加快，将身前的东西捡起…于是就再能看到对面了。
2分钟后，离去的老人没有回头…一道黑暗中的影子，就这样在她的身后悄然而过，带起一丝风声。
「普通人…和隐秘机动部队…不对，普通人类才不会被他们监视…没有感到特别的灵压，那就只能是灭却师了…有点儿意思。」
夜一瞬间就转移了观察目标…她很好奇，这个刚来到现世的小家伙，为什么会惹到灭却师——而且是被隐秘机动部队监视的灭却师。
据她所知，现在还留存在明面上的灭却师…也就只有「石田」这一家的纯血灭却师，是需要用到她曾经掌管的手下来监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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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出现的虚
叮铃…叮铃…
当悦耳的铃铛声再一次响起，提着披萨的清和，在服务员小姐甜甜的微笑中走出：在她眼中，这个独自一人来用餐的小家伙，实在太有气质了。
这自然要托志波都的福…潜移默化之下，清和的动作也是相当符合这一定义。
嗡…上衣兜内的传令神机响起，没有任何的犹豫，清和直接将兔子模样的义魂丸挤出口中：下一刻，他的灵体就从义骸中出现。
留下的身体并没有倒下，很快就将平衡调整了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
回归灵体状态后，感觉身体都轻快了许多的清和，开口询问控制了自己义骸的灵魂。
“空。请大人放心前去…我会照顾好你的身体的。”
于是，在服务员小姐不舍的目光下，清和对着她微微鞠躬，让她的眼中的喜爱瞬间暴涨。
“空吗？你这样走…然后用钥匙打开房门，在那里等我回来就好。”
指出住处的方向后，清和脚尖轻点天空，向着传令神机上的指示地点而去…这次的距离并不远，可时间也相当紧迫：还剩1分钟。
与此同时，刃禅中的醒来的志波海燕从窗子跳下，甚至踩到了还未装修好的浦原商店的屋顶。
“也不知道清和赶过去了没有…”
唰…几个连踏后，他也和清和向着同一个方向赶去：虽然是让清和来历练，可还是要为他保驾护航的…
这也是他作为大哥的职责所在：临出发前，小都可是说了…要是清和回不来，他也就不用回去了。
“真是的…将来有了孩子，你也这么宠溺吗？”
抱怨着，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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