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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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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四季盘算了片刻,也只能按红笺说的办。于是两人找了一个麻袋,将郭姐的尸体装进去,抬到凌府的后园。这后园有一个荷花池,红笺害怕填埋尸体动静太大会被人发现,于是便和凌四季商量后,将郭姐的尸体绑上大石,丢入荷花池中。

接连几天,尸体都没有被人发现。凌四季与红笺都不免暗中松了口气。可好景不长,隔了没几日,就在凌陌晓于府中后园设宴宴请同僚的那一晚,尸体从荷花池底浮了上来,恰好被小侍看到。小侍的尖叫声惊动了凌陌晓与其同僚。凌府发生命案,一时轰动凤都。府衙上门勘验,查找可疑人物。很快便有厨房的人作证说,郭姐在失踪那晚曾说过要去找凌四季。红笺的贴身小侍阿璃也检举红笺一夜未归,清早回来时衣衫还沾有血迹。

疑点于是自然而然集中在了凌四季与红笺身上。凌四季尚在紧张地等待着府衙官差的查问,却忽然听说红笺已经招认全部杀人过程,并签字画押。

凌四季感到天在一霎那倾塌了。红笺是为了救他才错手杀死郭姐,看到官差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把所有的罪名扛上身,结果红笺却比他快了一步。

红笺被府衙的官差五花大绑地押走了。凌四季跪在凌陌晓的主院门口不停的磕头,只求能见凌陌晓一面。

在他磕到额头破烂鲜血横流的时候,凌陌晓出现了。凌四季仰起脸哭喊着、哀求着,“大人,人是奴才杀的,不关红笺的事。要杀要剐都冲着奴才来吧。。。。。。”

“本座没听错吧?红笺可是当着众人的面亲口承认与那厨娘通奸,然后口角之中将其杀死。”

“不!不是的!郭厨娘意图**奴才,是奴才一时错手杀死了她。。。。。。。”

“真的是你杀死她的?”凌陌晓居高临下哼了一声,那轻蔑的眼神中杂夹着一丝玩弄的嘲笑,“贱/奴,你以为你们所做的一切,本座不清楚?本座告诉你,本座知道是谁杀了郭厨娘,也知道红笺杀人的原因。可本座为什么不揭穿他的谎话,理由你晓得吗?”

凌四季茫然地摇了摇头。

凌陌晓冷酷的一笑,“因为红笺招认的供词是本座教给他的,他伺候本座,心却在你身上,你觉得本座还有没有继续留他伺候的必要呢?”

“大人。。。。。。”听了凌陌晓的话,凌四季彻底呆住了。

凌陌晓的笑声久久在凌四季耳边回荡,“你要知道,宁可本座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本座。更何况红笺只不过是一个下等的奴才而已。本座恨透了你,他却处处维护你、暗中帮助你,甚至不惜毁他自己的身体。这种奴才早就该处置了!”

一百九十三 觉醒

牢房里阴森恐怖,凌四季紧随着差役与凌府的管事,步履蹒跚地朝牢房的尽头走去。那里便是死牢,也是关押红笺的地方。

推开一扇厚重的铁门,凌四季听到里面传来红笺嘶哑并且已经扭曲的惨叫声。他的心仿佛瞬间被钢针扎了一样剧痛,连忙扒开差役和凌府管事,拖着脚镣向前跑。

牢房之内灯火通明,几名差官正在对红笺肆意凌虐。红笺身无寸缕,双手双脚都被镣铐锁住反抗不得。一个女人跨坐在红笺腰间,不停地晃动着身体,模样兴奋。而其他几个女人对红笺上下其手,还有人不耐烦地催促道:“赶紧赶紧,时辰不早了,你玩完我们还要玩。”

凌四季看到此情此景哪里能忍,拉开虚掩的牢门便奋不顾身冲了进去,嘶声怒吼,“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这些混蛋!放开他!你们放开他!”

凌四季边喊边用拳头捶打那名骑在红笺身上的差役。众人见他好像疯子一般,起初都有些发愣,然等回过味儿来,三下五除二,便把他打倒在地。

有人又狠狠踢了凌四季两脚。此间,凌府的管事与那带路的差役也走进牢房。那人抬起脸问:“喂,六子,这小贱/人是谁?新抓进来的吗?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不知死活的东西!”

“误会误会!”领路的差役六子指了指凌府管事介绍说:“这是凌大人府上的张管家,凌大人说犯夫红笺明日便要处斩,凌府有个贱/奴与他素日交好,因此带过来叫他们临刑之前见上一面。”

“哦,原来他是凌府的奴才。难怪呢!”因为忽然来了生面孔,又被凌四季这么一闹,差役们都觉得没什么兴致了,便拾掇着穿好衣服。

红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伤痕累累,红白污浊斑驳刺目。

凌府的张管事见状有些抱歉地说:“张某来得仓猝,打搅了各位真是不好意思。我知道各位差大姐还没有尽兴,这里有些银两,算是包赔你们的损失,绝对够你们另找乐子。”

她说完将装银子的钱袋往前一递。六子赶忙接过来谢道:“不碍不碍,张管家太客气。”

“就是就是,张管家太见外了。”谁瞧见银子会不开心?那几名差役其实已经折磨红笺多时,虽仍觉得没玩尽兴,可钱袋里的银两足够她们去醉花楼那种高档的地方玩几个通宵。

差役们透出了一种把张管事当亲人的热乎劲儿。左拉右拽非叫她去一起吃酒。张管事自然也不肯在牢房里陪凌四季的,满口应允跟着差役们去了。而六子则把牢门上锁,生怕犯人逃脱。

死牢内渐渐寂静下来。凌四季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手脚并用爬到红笺身边,脱下自己的外衫盖在红笺身上。红笺侧过脸对凌四季勉强一笑,“好哥哥。。。。。。”

这一声好哥哥,顿时引得凌四季泪如雨下。凌四季望着红笺高高肿起且布满掌痕的脸颊声音哽咽,“红笺,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好端端的,怎么说起傻话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有哪里对不起我了?”

“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就不会错手杀死郭厨娘。大秦律法,为了救人而错手杀人只是流放不会被判斩首。可你为了我,竟在大人逼迫之下承认与郭厨娘通奸。你、你怎么那么傻!”想到红笺平日对自己的关照,想起落难后只有他一如既往对自己雪中送炭,更为了自己被迫承认屈辱的罪名,凌四季恨不得如今受苦的人是自己。

红笺在凌四季的帮助下勉力撑起半个身子,嘴角凝结着一丝苦笑,“原来,你都已经知道了。”

“你被官府抓走后,我去求大人的时候她亲口告诉我的。”

“唉!”红笺长叹一声,“我们出身微贱,身不由己,再怎么样也始终逃不出大人的掌心。她逼迫我承认通奸罪的时候我就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她布的局。本来我还想着,她哪怕有一丁点儿仁慈怜悯之心,都不会将实情告诉你。可如今见你来了,我也彻底没了盼头。”

“你的意思是郭厨娘来欺负我不是凑巧?”凌四季惊讶地张大了嘴。

红笺点头,“原本都只是我的猜测,可我看到你今晚来送我,知道这是大人的安排,我就全明白了。你晓得吗?那一晚是阿璃偷偷告诉我,说看见郭厨娘进了你的院子。后来也是他帮我处理了血衣,到最后揭发我的人还是他。”

“他定是大人安插在你身边的眼线。”凌四季回想起凌陌晓说过的话,她早就想处置红笺,只不过怀着猫捉老鼠的心态等候时机而以。凌四季心中酸楚,他抱着红笺,呜呜地放声哭起来。“归根结底,是我害了你呀!”

“不能怪哥哥,是我心甘情愿的。”红笺抬起染满斑斑血迹的手指,替凌四季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有些话我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对哥哥讲,但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不讲又恐怕没机会了。我自打被卖进凌府那天起,都是哥哥照顾我关心我,对我比亲弟弟还亲。有好几次,我犯错被管事打,都是哥哥挺身而出保护了我。倘若没有哥哥,我肯定活不到现在。我把哥哥当做命里最重要的人。或许我的念头龌龊,但我曾想过,要是我变成一个女人,或者哥哥变成一个女人,我们成亲,一辈子相亲相爱该有多好。。。。。。”

红笺话未说完,一口血喷出,惹来凌四季的惊呼。红笺连嘴角的血迹都懒得擦,对凌四季继续说:“哥哥你要相信我,我虽然伺候大人数月,却从未对她有半点好感。她日**我服用**,我的身子早就废了。我暗中请过大夫,大夫说能拖一日便是一日,横竖个把月的光景。我并不怕死,某种程度上死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可是我为哥哥担忧,大人失去玩物,又会想新法子折磨哥哥,哥哥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呢?”

“他今后的日子怎么过用不着你操心,很快你就要被砍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个儿吧!”不知何时,凌府的张管事和众差役都已经站在了牢房门口。

凌四季见差役们拿着枷锁,不免惊惧地问,“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来给死囚打扮打扮,犯通奸罪的死囚在处斩前要游街示众,你不晓得这规矩吗?”牢门打开,差役们涌进来,一人将凌四季拖到旁边按住,另几人拿住红笺,当着凌四季的面扯烂了蔽体的外衫,给红笺换上沉重的木枷镣铐,用鞭子抽打着驱赶他出去。

凌四季心被撕裂,眼泪止不住流淌,却无能为力。

张管事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对凌四季说:“你不想跟着红笺一起出去走走吗?大人说了,这一天的活儿全免了,你送红笺断头,也算是全了你们的兄弟情分。”

凌四季心里明白,这哪里是全他与红笺的兄弟情分,分明就是凌陌晓对他的报复。“宁可本座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本座。”说这话的人心胸何其狭窄狠毒!凌陌晓要他亲眼看着红笺遭罪,要他亲眼看着红笺为他而死,要他后半辈子都活在痛苦的记忆中。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凌四季摇摇晃晃站起身,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狠心的差役们给红笺灌了**,游街的一路上又敲锣又喊话,根本就是故意叫红笺出丑。围观的百姓哪里晓得当中的关窍,以为红笺**不堪,于是谩骂声指责声不绝于耳。

可怜红笺惨遭羞辱,游街完毕后被押上刑台斩首。

三声追魂炮响,红笺回头望着凌四季,只微微一笑,胜过千言万语。凌四季同样望着红笺,直到眼前一片血光迸溅,他的身体才重重摔倒在地上,心疼得晕厥了过去。

岑羡知眼见凌府的人用车将凌四季抬走。而红笺的尸骨无人收殓,被拉去乱葬岗。

邱牧进了茶楼的雅间,见岑羡知还在窗前伫立着,便也走过去张望。刑场上看热闹的人正逐渐散去。刑台上的血迹尚未干涸,太阳映照下,反射出鲜艳的红光。邱牧仿佛霎那间嗅到了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岑羡知瞧出邱牧的不适,轻轻拍了拍他,“不想看就不要强迫自己。”

“放心,我没有那么脆弱。”从小到大,邱牧还是第一次来刑场观看处斩人犯。岑羡知本来不叫他来,他却硬要跟来。“岑哥哥,妻主看过那么多流血的场面,我做不到她那般泰然自若,却也不是个只会在深闺绣花的无知夫儒。”

自从得知天骄尚在人世,邱牧在内心深处就憋了一股子劲儿。他不要只做被保护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为了天骄,他要变得强大。

岑羡知叮嘱他,“你有为纪天骄分担的心意就够了,敏珍需要你照顾,你不可轻易涉险。”

“我明白,我只做力所能及的事情。”邱牧口中力所能及的事情就是派人尾随官差去乱葬岗,然后把红笺的尸体妥善安葬。他分析说:“凌四季跟了凌陌晓这么多年,一定知道凌陌晓许多秘密。如今红笺的死应该可以叫凌四季彻底认清凌陌晓的真面目。倘若可以从凌四季口中探得当年凌陌晓假扮太女的真相,纪家的冤屈就有望平反。”

岑羡知沉吟着,“没那么简单,单凭凌四季的话根本无法定凌陌晓的罪。况且接触凌四季也不是很容易,我今晚先潜入凌府试试看。”

一百九十四 好官

一别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当年轩辕沐风率领官兵围剿旋风寨时,全寨上下一夜之间就被屠戮一百四十余口,许多老幼病残之人被就地活埋,景象惨不忍睹。虎妹等人被杀后,尸骨亦无人收殓。亏得山下镇子里有几位好心人,平素和旋风寨的关系不错,便暗中凑了点银两,找人收殓了虎妹等人的尸骨,与旋风寨其余人合葬在一处。因为旋风寨是朝廷定下的匪巢,坟茔掩埋的是罪匪以及罪匪家眷的尸体,所以建坟的人不敢立碑,只是在坟前简单竖了一块木牌,上写着“土丘坟”三个字。

天骄在坟前摆好了祭品、点燃了香烛,跪倒在地对着坟茔磕了三个响头。当年若没有旋风寨姐妹们仗义搭救,她绝无可能活在世上。虎妹等人的音容笑貌至今还深深印刻在她的脑海里。午夜梦回,她也没有忘记对虎妹的承诺,一定要替旋风寨全寨老小报仇雪恨。

祭拜完之后,天骄带着手下人沿着山路徐徐而行。她怀有心事,面容严峻,随从们看她神色均不敢冒然讲话。

忽然听天骄吩咐道:“下山后聘请几个工匠,连夜将坟茔修缮一下。”

“是,大王。”随从中品阶最高的副将曹焕马上应声领命。这次跟随天骄回秦的都是从萧宓赐给天骄的护卫军中选拔出来的人才,一共二十六人,均扮作行脚客商的模样。

天骄打量了曹焕一眼,叮嘱说:“出门在外,要喊家主或者主子,免得曝露身份。”

“是,主子。”由于天骄在辽国的权势地位和所建功绩,护卫军对天骄相当尊敬,甚至有些崇拜。天骄看着曹焕紧张的表情微微笑了笑,示意她放松。曹焕则暗自松了口气,因为天骄自从一大早上山来拜祭,几个时辰之内还是头一次展露出笑容。

下山的路变得轻松了许多。若不是被当年屠杀的阴影所笼罩,风光其实相当不错。

午时过后,众人来到了旋风寨山下的城镇。街市上很热闹,人头攒动,喧闹声不绝于耳。曹焕观察着老百姓的模样对天骄说:“主子,看样子这里的百姓生活得不错,看她们的神情应该是衣食无忧、平稳安乐的。”

“咱们找个茶楼坐坐,顺便打听打听消息。”为了避人耳目,二十几人分成三队先后进了两间茶楼。小二儿见来了这么多客人,忙热情的上来招呼,又倒茶又端点心的。

天骄对小二儿含笑道:“你们这里好热闹呀!”

“是呀!今儿是大集,隔壁几个镇子也都来我们这儿办货。这样的集三个月才办一次,客官您算是来着啦!对了,听您这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小二儿精神焕发,嗓门洪亮。

天骄颔首,“你好耳力,我打北面来,常年往返于秦辽两地做生意。”

“呦!看您这通身的气派,生意指定不小。小的在这儿祝您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小二儿很会说吉祥话讨客人欢心。天骄也被她逗乐了,忙叫曹焕取出一锭五两的银子打赏给她。

小二儿得了赏,相当于她辛苦一年的工钱,自然脸上乐开花儿,对天骄她们伺候的更为殷勤。

曹焕对小二儿招了招手,“我见你们这里比起先前似乎富裕了不少,刚才进城的时候,也没有官兵拦路要什么城门税的。什么时候你们这里换了规矩?”

“都大半年啦!自从新的守备大人来驻守,咱们这里便有了好日子过。”小二儿端来了瓜子花生,邻桌的客人听到她的话,也附和着点头称是。

曹焕装模作样地撇撇嘴,“什么样的守备这么了不起?听说你们临山原来有个旋风寨是匪窝,后来朝廷派人来剿匪,你说的新守备莫不是那剿匪的大将军?”

“才不是呢!”小二儿听曹焕提起旋风寨,很警觉地朝四下看了看,见没什么可疑才解释道:“不是我多嘴烂舌头,当初朝廷派了位轩辕大将军来剿匪,据说旋风寨一夜之间就死了一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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