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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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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不认人几个字萧珽还是忍住了没说,不过天骄如何听不懂。 天骄望着萧珽一笑,片刻之间神色恢复了亲密状态,“是呀,三皇姐连明证都写给了本王,说明三皇姐心里还是有本王的。三皇姐的心本王从来没有怀疑过。”
“那便是了!只要好妹妹你相信姐姐的心意,就该知道姐姐是绝对不会加害妹妹的。姐姐做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妹妹好!”
“三皇姐,这话说出来只有你自己才相信。”天骄的脸色迅速转冷,“你觊觎本王多年,一直暗藏龌龊的心思,想把本王据为己有。大皇姐死后,你唯恐本王承袭太女之位,因此暗中施展毒计离间母皇与本王的关系,同时趁机崛起谋图皇位。你以为你的打算本王不清楚?你一旦得到皇位就会对本王下手,剪断本王所有的羽翼,将本王彻底变成你的禁脔。”
“好妹妹,姐姐冤枉呀!你知不知道你究竟说了些什么!这样伤害姐妹之情的话你也说得出,你难道忘了咱们姐妹之间是何等的情份吗!”萧珽备感委屈和心痛,更因为天骄将她肚子里的隐秘一股脑儿道出来,既羞臊又惊惧,简直就快要发疯了。
打量萧珽欲哭无泪的模样,天骄心里那叫一个痛快。她算了算时辰,望了望两岸熙熙攘攘的人群,明白最后的时机已经成熟。
天骄的声音虽不大,却一字不落的全都进入了萧珽耳中。“三皇姐,本王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你说什么!”萧珽瞪大了眼睛,然后使劲儿摇晃着脑袋,“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我绝对不信!好妹妹,你别吓唬姐姐,姐姐知道你对姐姐有所误会,姐姐也知道先前对不住你。姐姐发誓,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想的,不管是星星还是月亮,姐姐都替你办到!”
“那好!既然姐姐发誓,便请姐姐再写个明证,将来无论情形如何,都不和妹妹我争夺皇位。姐姐可愿意否?”天骄只是随口一问,想都不用想,萧珽也是不会应承的。
果然,萧珽沉默着,眉头紧蹙不言语。
天骄冷笑道:“这就是三皇姐口口声声谈论的姐妹情深吗?你如果真爱本王至极,小小皇位在你眼中又算得了什么?其实,你已经被本王点破心中隐秘,再不必惺惺作态。你既然一心想得到皇位,志将本王沦为你股掌之物,就再莫道什么姐妹情深!你这番歹毒的情谊本王受用不起,还是请三皇姐你赶紧拿回去吧!”
“如此说来,四皇妹这真是要和本宫彻底撕破脸了!可你别忘了,你如今还在幽州无所倚仗,母皇也尚未打消对你的猜忌,你得罪了本宫与你有什么好处哇?”话尽已说明,关系也已经破裂,萧珽再不必装作委屈求全,索性对天骄高声恐吓起来。
天骄自信的笑着,“我既然敢与三公主撕破脸,自然早有脱身之法。”她边说边自轮车上站立起身,洋洋得意地望着萧珽,满脸挑衅的神情。
萧珽大惊失色,指着天骄瞠目结舌道:“你、你的腿疾。。。。。。?”
“大王的腿疾早就好了,若不是为了叫三公主掉以轻心露出狐狸尾巴,大王又何必上演那番苦肉计,还要连累那位四姑娘?”天骄的声音渐渐恢复如常,“大王从未喜欢过三公主,从来都是三公主你一厢情愿,不过也正好拿来为大王所用。本来若真如三公主所说与大王姐妹情深,大王自然肯保全三公主的一世荣华。只可惜,三公主你为人歹毒,心理阴暗,人前一套背后一套,若叫你这样的阴谋小人成为辽国之主,岂非百姓之福!所以,大王英明睿智,早就想同三公主一刀两断再无瓜葛。我斗胆替大王作主,就选在今日今时,不知三公主意下如何?”
“你、你不是四皇妹!”看着天骄那种狠辣凌厉的眼神,萧珽一下子想起这声音原本的主人。“你是马乔,你家大王呢!本宫的四皇妹呢!”
“我家大王早就不在幽州了,三公主还真是失察,这些天竟然都没能发觉呢!”天骄说着忽然进身到萧珽跟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三公主,你真是可怜!大王恨极了你,你的好梦终于该醒了!”
“你!你!”萧珽被激的暴跳如雷,连声喊道:“贱人!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杀了你!来人哪!给本宫杀了她!给本宫把她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主子,那可是四公主,属下岂敢动手?”侍卫们一窝蜂冲到船头的甲板处,却谁也不敢靠近天骄一步。
天骄扭头冲河岸撕声喊道:“杀人啦!杀人啦!三公主要谋杀亲妹!快来救人呀!”
“你住口!”她这一喊不要紧,萧珽越发火往上撞,指挥侍卫们道:“她是假冒的!都给本宫冲上去杀!谁杀了她赏黄金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况且萧珽说人是假冒的,出了任何事自然由她担待。夏殷煦安排的人手刚才还在为怎么料理天骄找寻机会,眼下不正来了一个绝好的?
那几人按捺不住,挺身便朝天骄冲了过去。天骄左躲右闪,眼见两个人左右夹攻,明晃晃的两把长刀直奔天骄的左右两肋扎来。
天骄闪身晃过一人,再想躲第二人时,已经是强弩之末势。说时迟那时快,船舱后一枚石子嗖的一声疾速飞来,正敲在第二柄刀的刀刃上。石子力道极大,进攻之人手腕一颤,钢刀便偏离了方向。天骄看在眼里,却心头略一计较,身子能躲但迟疑了半寸,任那刀刃划伤了左侧的肩膀。
鲜血顿时迸溅出来。天骄啊的惨叫了一声,跌跌撞撞向船头退步,然后貌似站立不稳,仰身从船头翻下直落入水中。
岸上的人群方才已经被天骄的喊声吸引,如今眼见天骄受伤落水,都纷纷惊叫起来。
忽又有人大喊道:“杀人啦!杀人啦!三公主谋杀亲妹啦!三公主谋杀亲妹啦!”紧接着,这喊声一传十十传百,竟似两岸无数人都在叫喊一般。 ~
一百六十一 借势
就在萧珽指挥众人下河打捞天骄并吩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时候,船舱后有个人影已经趁众人毫无察觉跳入水中,并且朝天骄落水的地方游去。
侍卫们打捞许久也未见天骄的踪影,萧珽气得七窍生烟,却忽然在两岸众人的惊叫声中醒过味儿来,忙连声下令,“去去去!封锁两岸!派人即刻关闭四城,严查可疑人物,并赶紧前往南院王府捉拿一干人等!只要是活着喘气的都给本宫抓来!”
此时此刻,饶她再笨,也知道中计了,只暗中期盼着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可天骄一切尽在谋算中,怎么可能给她机会?待萧珽的人马到达南院王府时,王府大门紧闭寂静无声。卫兵们哄然闯入,却发现诺大的王府静悄悄空无一人,连包袱细软都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似乎早就人去楼空了。
萧珽得到禀奏后愈加震怒。她一个劲儿骂自个儿愚蠢,竟然意乱情迷就中了萧宓金蝉脱壳之计,更把一个马乔当作了萧宓甜言蜜语掏心挖肺宠爱有加,说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她预感的不差,这个日子对于她来说,真是倒霉到了极点。可她并不知道,坏消息仍未结束。不多时,派出去的侍卫回来禀报,说今天本来应该回宫的康君竟然沿途失踪,所有随行人员都一下子不翼而飞了。
萧珽听说后,气得连茶杯也摔了。本来嘛,她还打算进宫去告康君一个刁状呢!自己的女儿被人冒名顶替,除非康君有意隐瞒,否则怎么可能认不出来!然而这个当口,连人都找不到了,她就算想对康君泼脏水也找不到对象了呀!
萧宓不见了,康君不见了,装扮成萧宓鱼目混珠的马乔至今也没找到。
萧珽唉声叹气,就在辽皇派人叫她进宫回话的时候,她忽然就昏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装晕也罢,蒙混也罢,虽然暂时躲开了辽皇的责问,但这一夜萧珽注定无眠。
第二日一大清早,她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郁结,只听得寝宫大门被叩得山响。喊来侍从细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又出了状况。
也不知何人做的手脚?一夜之间,幽州城内大街小巷,到处张贴满萧珽写给萧宓的保证书。不仅如此,还有一张张声泪俱下的控诉状,指责萧珽枉故手足之情,因萧宓不肯助她谋夺皇位,便对萧宓痛下杀手,青天白日间当众杀害自己的亲妹妹,还派人半路劫杀庶父康君殿下,倒行逆施,罪行累累,人神共愤。
那控诉状笔锋犀利,却通俗易懂。一件件、一桩桩,一字一句,一句一行,将萧珽阴险毒辣之嘴脸描绘的入骨三分,将她的狼子野心残暴不仁分毫不差的全部揭露了出来。
当萧珽把控诉状拿在手里的时候,她彻底的傻眼了。就好像当初她谋算萧宓,利用的是辽皇的疑心,而如今报应不爽,萧宓绝地反击,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利用的正是天下人的公义之心。
天底下最难堵住的什么?那便是悠悠众口啊!当日画舫那杀人一幕,两岸众多百姓看在眼里,萧珽本就百口莫辩。如今在控诉状的煽动下,群情激奋,萧珽在老百姓眼中还能有个好印象吗?恐怕连人都算不得了,只能是个杀妹轼父的畜牲,不,或许连畜牲都不如!
控诉状张贴当日,各个茶馆食店,说书的唱曲的,无一不拿画舫杀妹作为主打。紧接着,便有好些个身俱正义感的书生名士联名发表文章替落水的四公主陈冤叫屈,声称如此一位才德兼备并且为辽国立过战功的南院大王竟然被人当众谋害落水,朝廷绝不能没个说法。
辽皇坐不住了,她案头堆满了群臣的奏折,无一不是要求她下旨捉拿萧珽,严惩不贷,还南院大王萧宓一个公道的。在朝臣中萧宓的亲支近派更没有放过这个扳倒萧珽的天赐良机,十个一群、五个一党的轮换去皇宫大门跪奏请愿,各个声泪俱下,都拼死要求辽皇为萧宓雪耻陈冤。
夏殷煦在收到幽州的消息时喜上眉梢,迫不及待地前往萧宓处报喜。“大王,如今形势真的一片大好。三公主那边百口莫辩,陛下的压力也极大。大王只要再稍等两天,就说因受到三公主迫害再不敢继续待在幽州只得返回驻军大营,并且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一路领兵打回去,要求陛下将三公主治罪,一定会得到天下有志之士的响应,就连那些个三朝旧部的老臣子也是不敢站出来为三公主说上一句话的。”
“嗯。你说的这些本王都晓得。”萧宓的神色并没有多少欢喜,只是追问,“你不来报信本王也正想派人去传你,马乔可找到了吗?”
夏殷煦心里一紧,“还在找,那日马总管落水突然,安插的人手没有准备。。。。。。”
“你会没有准备?你派去的人都是傻子吗?”萧宓重重在书案上拍了一掌。
夏殷煦有些心虚,肩膀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讪讪地说着,“马总管身遭不幸,臣也为她感到万分痛心。。。。。。”
“不要把本王当做傻子似的糊弄!”夏殷煦话音未落,萧宓一把掀翻了桌子,点指夏殷煦道:“你派人去幽州前本王如何告诫你的你还记得吗?本王叫你放下对马乔的芥蒂,叫你好好把她接应回来,可你却做了什么?如今咱们能有这般的优势,全都依靠马乔的谋算,都是马乔的功劳!本王当初信誓旦旦答应护她周全,可现在本王不仅食言,还受你的拖累落到了不仁不义的地步!”
“大王息怒!臣、臣绝对不敢阳奉阴违,马总管的事纯属意外,臣为此也自责了好久。”夏殷煦撩袍跪倒,心中虽不情愿,但表面上佯装出哀伤之态。
萧宓冷冷哼了一声,“意外?真是意外?”
夏殷煦仰起头争辩,“臣对大王赤胆忠心,大王岂可不相信臣呢?”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本王不妨告诉你,你派去接应马乔的一共五个人,如今这五个人都在本王手里,本王想从她们嘴里得知真相有的是办法。”
“大王。。。。。。”夏殷煦万万没料到萧宓会如此在乎天骄的生死,甚至不惜在事后彻查到底。她一时间脸色惨白,“倘若臣真的一时糊涂,做了对马总管不利之事,大王打算将臣如何处置?”
“是你!原来是你对马总管下的毒手!”康君听到夏殷煦的问话,心里已经把一切前因后果都想通了,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恨,大步从屏风后走出来。
“康君殿下!”夏殷煦不妨康君竟然一直躲在屏风后听到了她与萧宓的全部对话,霎那间惊惧非常,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了。
眼见康君一步步逼近夏殷煦,萧宓及时抢步上前,一把拉住了康君的手,“父君,稍安勿躁,女儿想跟您单独讲几句话。”说罢,又对夏殷煦摆摆手,“你去门口等着,一会儿本王再同你算帐。”
“是!”夏殷煦大气也不敢出,连忙起身退至营帐之外。
萧宓陪同康君坐下,“父君这下可以相信,姐姐的落水绝对不是女儿指使的!”
就在康君抵达驻军营地的当天,就在萧宓将康君接入营帐的一霎那,康君二话不说,抬手就狠狠打了萧宓一记耳光。从小到大,萧宓即便因为淘气受过罚,可康君却不舍得打她一下,更别提打她的脸。她本以为康君是气恼她擅自施展计谋离开幽州,可谁知竟从声泪俱下的康君口中听到令她震惊不已的秘闻。
原来一向器重的天骄竟然是自己离散多年的亲姐姐。萧宓很早就听康君提起,自己其实在秦国有一位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只不过一直以来下落不明。康君说亲眼见到天骄随身的玉佩,那玉佩本来有两块,玉质相同,图案相同,只有细微的差别。其中一块自己早年佩戴过,后来因康君异常珍视便交由康君代为保管。另一块据康君所说遗留在了秦国,留给了刚刚出生就不得不丢弃的可怜女儿。萧宓知道康君是不会认错的。既然玉佩凑成一对,天骄的身份便不会有假。
难怪自己每每和天骄接近总有亲密无间的感觉,这,恐怕就是所谓的手足之情吧? ~
一百六十二 爆发
康君双拳紧握,落泪不止,“可怜你那姐姐自生下来就被为父抛弃,纵然当初身不由己,为父这些年来每每念及于此,都犹如万刃刺骨、锥心之痛。为父以为此生再也无法与你姐姐尽父女缘分,岂料上天终待我不薄,将亲生女儿送到我身边,我却再一次眼睁睁任她去送死!”
如果知道天骄游船的真正意图,康君是绝不会任由天骄涉险的。萧宓明白康君的痛楚,也不禁流露出几许哀伤与愧疚,而康君的神色渐渐由凄婉转做了愤恨,几乎是银牙咬碎,“要说起来,那个夏殷煦最最可恶!自以为是的混账东西!你姐姐到底碍着她哪一处了,竟然就背地里下黑手存心不叫你姐姐活命。宓儿,你既已知你姐姐是被她所害,为何还要留着她,理应杀了她给你姐姐报仇雪恨!”
“父君稍安勿躁,事情尚未查明,而姐姐现在也只是下落不明,谁敢说她真的已经死了?姐姐福大命大,自然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夏家手握兵权,关乎自己能否顺利登上皇位,即便天骄真的葬送在夏殷煦之手,即便萧宓心中也恼恨异常,理智却告诫她此刻不能自毁羽翼。看康君依旧神情悲愤,萧宓无奈道:“父君有所不知,孩儿这次能安全离开幽州,夏都督也功不可没。如今南院大军开拔在即,临阵易帅唯恐动摇军心。”
“你说的这些话全都是替夏殷煦开脱的借口!”
“父君,是不是借口,还请您仔细斟酌。”萧宓轻叹,“其实和姐姐相处的日子,是孩儿从小到大最开心的时光。孩儿向您保证,若姐姐真有个三长两短,孩儿绝不会任凭作恶之人逍遥法外!”
这话语气坚定,算是做出了承诺。
康君明白萧宓的潜义词,不会任凭作恶之人逍遥法外,只不过眼下时机不宜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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