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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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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说,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天骄仰起头,与康君四目相对。康君仔细打量了许久,神色略缓和了些,虽仍有戒备,但已经不似方才那般异常激动了。

但他仍存疑虑,“本君与你素未谋面,本君怎么知晓你一定就是南院王府总管马乔本人呢?你既然能伪装成四公主,难保不是被人收买的江湖骗子!”

“君上若不信,只管将青芒叫进来查问。”真的假不了,因此天骄没有一丝惧色,“大王临行前特意留下青芒配合小人行事。青芒服侍大王多年,绝非一般人可以收买的。”

康君听完这话,又过了片刻,微微颔首。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叫青芒进来查问,而是缓步走到床榻边的椅子前端坐,对天骄吩咐道:“既然你就是马乔,又深受四公主重用,那有什么内情你要原原本本仔仔细细说给本君听,倘若胆敢欺瞒一个字,本君是决不会轻饶的!”

“是。”天骄起身走到康君近前,犹豫了一下复又跪倒禀奏道:“其实是这么回事。。。。。。”

康君是萧宓的生父,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加之方才康君对萧珽的态度,天骄并不担心康君会成为萧宓的绊脚石。但毕竟全盘计划牵连甚广,许多事情不得不防,所以天骄也只是简明扼要捡要紧的说给康君听,关于细节部分则省略不谈。

康君听后沉吟片刻,“这么说,外间关于四公主与三公主之间的流言其实全都是假的?”

天骄点头,“那是自然。大王明白幽州已成困局,唯一可以利用的就只有三公主,所以才会不惜冒着声名受损的危险虚与委蛇、将计就计。那些流言有很大一部分是大王故意派人散布出去的,目的就是为了叫三公主对她降低戒备消除怀疑。”

“据你所说,四公主已经离开幽州两天了。。。。。。”

“是,大王于两天前的夜里动身,小人奉命在此假扮大王,直到大王顺利回归驻军营地。”

“也便是至少还要个两三日。”康君掐指算了算,伴随着轻轻一叹,“宓儿这孩子,这么重大的事为什么要瞒着本君呢?”

在确定女儿与萧珽清清白白之后,康君原本的顾虑都打消了,但随之而来的是对女儿越发的担忧。早在之前就听萧宓说过,辽皇对她的猜忌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把萧宓困在幽州的意图太明显了,辽皇之所以按兵不动,一则是还没完全打压住萧宓的势力,二则萧宓与萧珽的传闻或多或少都减轻了辽皇对萧宓的戒备。可是,窗户纸总有被捅破的一天。也难怪萧宓为了保全自己不得不做出这样的选择。真的没想到母女之间有朝一日竟会闹到这样的地步。

康君瞬间又想到一个问题,萧宓的秘密离开不仅仅只是为了脱离辽皇的掌控。因为一旦辽皇得知萧宓回归驻军营地,必然会采取行动。萧宓为了不坐以待毙,一定会先发制人获取主动。这么说,女儿离开幽州也只是暂时的,难不成她真要带兵打回来吗?

康君被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出一身冷汗,手开始不由自主地发凉甚至颤抖。天骄望着康君的模样,有些担心的问,“康君殿下,您没事吧?”

“马乔。。。。。。”康君的语音有些难以抑制的抖动,“本君问你,四公主有没有告诉你她离开幽州之后会采取什么行动?”

“这个。。。。。。”天骄摇了摇头,“小人只是奉命在行宫假扮大王,然后得到大王的指令后便离开幽州去与大王回合,其它的事情小人一概不清楚。”

“你真的不清楚?”康君紧盯着天骄的脸,见天骄始终保持一副茫然的表情,终于咬了咬牙,似乎狠下心肠一般吐出两个字,“算了。”

天骄如蒙大赦,其实萧宓真的没有跟她说过离开幽州后的部署,她纵然猜测到也不能乱讲。天骄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要怎么办,此刻听见康君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些,“你起来吧。”

天骄谢恩起身,站在原地头垂着。并非她畏惧康君,只是初次见面就是这样一番情景,天骄摸不透康君的脾气,自认为还是少说为妙。

康君此刻才把青芒喊进殿内,青芒一进来就发现天骄去除了伪装。他心知有变,大气也不敢喘,紧跑几步跪倒在康君面前磕头。出乎意料的是,康君并没有为难他,只是先跟他确认了天骄的身份,然后就吩咐他要遵照萧宓的命令好好当差。

接下来,青芒又被打发出去。康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抬头对天骄流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本君年岁大了,最近又公务缠身,平时疏忽四公主也在所难免。难得你们各个都对四公主忠心耿耿,本君该替四公主嘉许你们才对。”

“不敢不敢!大王对小人有再生之恩,小人为大王做任何事都是应当的。”天骄做出谦卑恭敬的姿态,脸上却没有谄媚巴结的神情,这叫康君很是满意。

康君拿起小几上的云纹龙佩细细摩挲,沉吟片刻似乎在犹豫该如何发问。天骄听见他的话音儿里流露出探究的味道,“敢问马总管,这块玉佩一看就并非凡品,你是如何得到的?”

“是小人祖传的。”天骄回想起来,康君单凭这玉佩就断定自己不是萧宓,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不过她不便开口询问。

康君听到祖传二字,流露出更浓厚的兴趣,“本君听说马总管并不是辽国人?”

天骄欠了欠身,“回禀康君殿下,小人乃是秦国人。”

“哦?这么说来,咱们俩倒有些个缘分,本君原也是秦国人。”二十几年来,秦人这身份给康君不知带来了多少困扰与麻烦。可眼下,他却颇有些得意似的,“不知马总管的祖籍在哪里?”

“小人出生在凤都,秦国京城人士。”

“马总管今年贵庚了?”

“周岁二十有二。”

“这么说,你是定统五年生人?月份呢?”康君话一出口,天骄便一愣。堂堂大辽康君殿下,竟然能对秦国的国历如此了解,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天骄回答道:“四月初九。”这个生辰是打她记事起薛崇憬告诉她的,可是她并非薛崇憬亲生,想必这日子也不是真的。

天骄说完心里掠过淡淡的惆怅。而康君的脸上则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但随即他又好像想到什么,仿佛明白个中缘故似的对天骄望了一眼。这眼光已与方才的冷冽审视大相径庭,仿佛一个长辈看待晚辈那般,充满了慈爱温柔,更隐隐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康君笑了起来,“这么说,你比四公主还大了将近两岁。本君越看越觉得你们眉眼长得相似,怪不得她平日总说器重你欣赏你,想来你们一定很投缘。依本君看,即便说你们是失散的孪生姐妹恐怕也有人相信。”

天骄一阵惶恐,“康君殿下说笑了,小人怎敢与大王相提并论?小人出身微贱。。。。。。”

“哎!英雄莫问出身,马总管又何须妄自菲薄呢!”康君适时地打断了天骄的话,“折腾这么久,又受了惊吓,恐怕你也累了。你先休息,本君自行安顿便是,晚上再来看你。”

“康君殿下您不回宫吗?”天骄方才就寻思过,其实康君留在行宫是一件对自己极为有利的事情。但如果真那样,康君岂不是就要在女儿与妻子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康君似乎看穿了天骄的心思,笑着摇头,“不必为本君担心,本君自有分寸。至于这块玉佩,本君极为喜欢,先拿去玩赏玩赏。你放心,本君会极小心,保证不会损坏。”

康君说完并没给天骄争辩的机会,就拿着云纹龙佩离开了。天骄望着康君离去的背影坐回床榻上,心中涌上一股子难言的蹊跷。

到了晚间,康君果然众星捧月般来了。天骄此时已经又扮作了萧宓的模样。康君与她坐在一桌用膳,席间为她布菜盛汤,处处体现着慈父的风范,真叫天骄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因为康君的到来,萧珽想接近天骄便有了极大的难度,远远望着殿内灯火通明,听着殿内谈笑风生,萧珽真的难以抑制烦躁恼怒的情绪。

康君的敌意太明显了。萧珽好不容易才把萧宓弄到手,眼下不管是谁想破坏她和萧宓的关系都令她无法容忍。

只见青芒远远的过来给她行礼,“三公主,我家主子派奴才来跟您说,康君殿下最多只在行宫待上两三日便走了,为了不招惹康君殿下,烦劳您千万忍耐。主子还说,如今天气暖和了,河道也开了,两岸的花儿都开了、树都绿了,正是游湖的好时节。等康君殿下一回宫,她就请您一道去泛舟给你赔罪。”

“真的吗?”萧珽前一刻还在为康君的事情生气,此刻听了青芒的话,顿时心花怒放。她心想:四皇妹这么在乎我,我又何必争一日之长短?毕竟康君是四皇妹的父君,我就算为了四皇妹,也是该好好孝敬的,又何苦跟个老头子一般见识。

她这样想心里便平衡多了,也不在殿外继续纠缠,而是带着人快步离去。

康君屏退众人,对天骄流露出几分赞许,“你怎么知道三公主一定会来?方才你令青芒去说了几句话就叫三公主乖乖的走了,本君如今越发觉得你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这样吧,本君就替四公主好好赏赐你一回。”

天骄有些不好意思,“小人份内之事而已,愧不敢当!”

“呵呵。你有本事又不骄纵,这样很好、很好。”康君连说了两句很好,脸上越发流露出欢喜的样子,“这样吧,咱们如此投缘,你又与四公主投缘,本君就认你为义女,替四公主找个姐妹吧。你,是否愿意呀?”

一百五十五 盛情

天骄不妨康君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即如石化了一般,愣了好久都没反应过来。

康君误以为她高兴得呆了,于是亲切地拉住她的手笑道:“傻孩子,以后有义父疼你,你就不是无依无靠的了。相信这件事四公主听说,也一定欢喜的紧。”

“不!不不!”天骄惊惶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并扑通一声跪倒在康君面前分辩说:“承蒙康君殿下垂爱,但小人身份卑微,绝不敢奢望有如此大的造化,还请康君殿下收回成命。”

“你、你不愿意?” 见天骄惊慌失措的模样,并一口回绝了自己,康君的眉目间顿时流露出淡淡的失望与哀伤,只是天骄垂着头并没有发现。

康君伸出手想去搀扶天骄,“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讲,你这孩子先起来吧,地上凉。”

联想到被识破身份时康君的戾色,此刻他那温柔慈爱当真是天壤之别。天骄哪里敢借着康君的手起身,她心中稍一计较,便膝行后退了两步,依旧俯身叩拜着禀奏道:“康君殿下有所不知,大王对小人有活命之恩,小人自从跟随大王,一直将大王视为主子,尽忠职守,绝无半分杂念。”

“这点本君也相信。”天骄表面上惶恐,其实内心却充满了戒备。康君颇为无奈,“本君其实是一番好意,四公主器重你,从未把你当做下人看待。”

天骄重重磕了个头,“那是大王仁慈,小人却不能僭越,更不能忘本。”

当康君突兀地提出认亲要求的时候,天骄头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康君是不是在试探自己。想到身世的隐秘,想到此刻的处境,天骄面对康君的慈眉善目,心中没有任何欣喜,反而极为忐忑不安。

这种不安一方面出自同康君的陌生、不了解,另一方面则出自夏殷煦那边时时刻刻带给她的压迫感。自从进入南院王府以来,夏殷煦每时每刻不分时间不分场合总利用各种方法、手段提醒她,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南院王府的一个仆从,即便作为王府总管深得南院大王的赏识重用,她的身份也依旧只是一个仆从。

尽管萧宓在收留天骄的时候替她隐瞒了真实身份,但是天骄有理由相信,夏殷煦为了达到控制和压制她的目的,绝对将她的一部分真实来历散布了出去。

当然,散布的范围和内容都是有限的。夏殷煦只要令萧宓的近臣们对她保持距离即可。

因此,不管天骄如何得到萧宓的重视,也没见到萧宓的近臣们来结识她、攀附她。甚至有时候在一些公开场合,她们看待她的眼神中流露着不屑,当然,也有个别人杂夹着怜悯与同情的。

所以,天骄猜测她们一定是知道黑山的事,即便她改换了身份,她们对她依旧有一种自上而下的排斥和疏远。在辽国,奴隶除非得到高位当权者的恩赏脱离贱籍,否则一辈子都只能是奴隶,所生养的子女自出生起也会被打上烙印成为奴隶。

奴隶被逼迫从事各种最低贱的劳动,主人可以随意打骂处置,欺凌侮辱。奴隶的身体也不属于自身,全凭主人高兴来使用。因此,当外间产生关于天骄和萧宓的种种流言时,萧宓的近臣们看待天骄的神色更鄙夷了。她们几乎都在同一时刻将流言默认作为真相,就好像天骄骨子里本就是一个靠姿色去伺候主子的奴才,毋庸置疑般。

天骄每每想到此处,都会感到心肺被撕裂了一样剧痛。黑山那段遭遇,她可以当作是人生中最艰难的历练,却始终无法从记忆中抹去,更何况身体的烙印并不仅仅伤害了肌肤,还伤害了她坚强的内心和自尊。

康君是萧宓的生父,他到底知道多少关于自己的所谓真相?眼下他提出要认自己为义女,是为了巩固自己对萧宓的忠诚而使用的手段,还是为了试探自己到底是否有非分之想?

原本喧闹的殿宇一下子变得异常静谧。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天骄权衡再三,为了不彻底得罪康君,于是变换了一种说法,“康君殿下息怒,小人并非不识好歹,只是小人既然身为大王的手下,很多事情都要先问过大王的意思。万一,大王对此事抱有异议。。。。。。”

的确,万一萧宓并不赞同康君收天骄为义女,那么两人原本和睦的关系岂不是会出现裂痕?说不定萧宓还会因怀疑天骄故意攀附康君而动怒。

康君了然般点了点头,方才他过于心急,竟然忘记了这样一层道理。康君笑了笑说:“这话也有理,马总管你平身吧,此事暂且搁下,等本君与四公主商量后再议。”

“是。多谢康君殿下体恤。”天骄起身恭敬地站在康君身侧。康君示意她坐,她犹豫片刻,虽然坐下,却还是微微欠着半个身子,恭谨味儿十足。

康君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知马总管在秦国还有什么亲人?”

“小人。。。。。。小人不知道。。。。。。”并非天骄故意回避这问题,只是当她知道身世后,就算她拿薛崇璟当父亲,那纪明哲当兄弟,可也已经吃不准纪家的人还会不会认她?

康君盯着天骄,“这话本君给弄糊涂了。”

天骄的语气很是惆怅,“离开凤都太久了,尚且自顾不暇,家里究竟怎么个情形。。。。。。小人是真的不清楚。”

“哦,原来如此。那你自小父母对你可好?还有没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有哥哥有弟弟,不过家里只有我一个女儿。爹爹一向疼爱我,至于母亲嘛。。。。。。也好。”纪宛平已死,又是被自己活活气死的,天骄内心愧疚,自然不能说不好的话。

康君察觉出天骄神色中的凄婉,“你很想念她们是不是?”

天骄点头默认。

康君又追问,“看你样子像是年幼就读过书的,想必家道也该殷实,并不是一般的贫苦人家。怎么又会与家人失散流落到辽国来?”

这话正戳中了天骄的心窝,令她内心狠狠一揪。她不能说出真相,于是垂头寻思片刻回答说:“不敢欺瞒康君殿下,小人家里世代经商,与辽商早有往来。也是小人倒霉,小人到秦辽边境做生意,不成想遇到了马贼。同行的伙伴都被杀了,只有小人被掠至辽国境内。先是被关押了一阵子,后来又被逼迫成为奴隶。小人拼死抵抗,正在生死攸关之时幸得大王路过搭救,这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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