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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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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宓轻声叹了口气,“本来是打算,不过就……”
天骄追问,“大王和康君殿下发生了不愉快吗?”
“谈不上吧。只是有人在父君面前胡说八道,弄得本王很不自在,所以干脆惹不起躲得起。”萧宓神色恼怒却又无奈。天骄察言观色心中已有计较,放眼整个辽国,能叫眼前这位南院大王惹不起的人算来屈指可数。
于是天骄试探着问道:“听说夏公子近来时常出入眷延宫?”
“嗯。”萧宓闷头应了一声,“父君很喜欢他,对他另眼相看。”
天骄帮萧宓蓄了茶水,自己也倒了一杯,“那大王对夏公子有何看法?”
“本王只当他作弟弟看待。”
“当真?”
“自然,本王为何要说谎?”萧宓很理直气壮,“便是当着殷煦的面,本王也是这样讲!”
“但恐怕夏公子并不知道大王的真实想法。”天骄唉了一声,“就因为夏公子对大王有情,所以他才会自作聪明在康君殿下面前说三道四。他喜欢大王,见到大王对旁人用心,吃醋总是难免。只是这回,对属下这干醋吃的有点没道理罢了。”
“天骄,夏明珠在父君面前说的话你怎么会知晓?”萧宓愣住了。
天骄起身一躬到地,“大王恕罪,属下蒙大王不弃,自从接掌了晓风堂负责收集各方面情报消息以来,按照大王的吩咐,在眷延宫也安插了咱们的人。”
萧宓皱眉,“既如此,你为何不第一时间向本王禀报?”
“大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夏公子只图一时口快想必并无恶意,属下不愿意影响他与大王之间的关系。”
“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萧宓神色缓和,拉住天骄的手拍了拍。二人并肩而坐,萧宓打量天骄,“夏明珠如此诋毁于你,你难道就不生气?亏你还替他隐瞒!”
天骄摇头,“属下自从得大王重用,受到大王万般礼遇,心中感激不尽。属下明白这些都是因大王惜才怜才,属下与大王知心交意成为良朋知己,实乃上天垂怜。大王待属下情同姐妹,不分彼此不分尊卑,实乃姐妹情谊。这些若放在寻常百姓家中,该是被称颂为姐妹友爱,但偏偏大王位高权重,属下又有几分姿色,终日陪伴在大王左右,难免会令那些处心积虑者浮想联翩。大王如今也已过了弱冠之年,仍未迎娶王君……”
萧宓接口道:“就算本王迎娶王君,也不会动摇天骄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
“大王,天骄何德何能……?”
“天骄,或许你不明白,生在帝王之家看似荣耀逍遥,实则度日如年,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因为父君的身份,本王自幼遭兄弟姐妹忌惮,除了殷煦,身边根本没有一个朋友。”
“大都督对大王忠心耿耿,是大王在朝中足以依仗的左膀右臂。”
萧宓沉吟片刻,“此话对也不对。殷煦身为南院督军大将,职责就是保护本王的安全。但如果有朝一日,本王不再是南院大王的话……”
“大王,大都督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况且朝野上下,大王统领南院无人可以取代。”关于辽皇日渐扶持三皇女一事天骄也心知肚明,她理解萧宓对于未来的担忧,也试图想找到扭转局势的办法。
萧宓眉目微蹙,“本王也希望只是自己多虑。夏家已经连续三代在南院军部担任要职,前后对六任南院大王效忠。母皇当年也是从南院登基,夏家为母皇登基曾立下汗马功劳。本王与殷煦自幼相识,殷煦之所以投靠本王,一方面出自姐妹情义,另一方面则是为了家族利益考虑。她的家族依附于南院,本王若能继承大统,便可以展她鸿鹄之志。她和本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她和夏家都一直希望本王能迎娶夏明珠为王君,并竭力想促成婚事。可说句实话,本王并不喜欢夏明珠,但本王又不能正面拒绝殷煦,实在非常头疼。”
一百二十八 知难而退(一)
天骄略略寻思,“偶然间听大王提过,说陛下对于大王与夏公子的婚事在三年前就已经有安排了。”
萧宓苦笑,“当年不过是母皇一句玩笑话,只怕今时今日早就不认账了。”
“大王的意思是,陛下因为忌惮大王,所以会出尔反尔?”
“如今母皇越发宠爱三皇姐,本王出宫的时候又看到三皇姐的马车进宫去了,如此顶风冒雪的进宫,一定又是跑到母皇跟前去卖弄殷勤!”一向体弱多病的萧珽忽然身体好转,若不是有奇迹发生,就是她这些年明哲保身的功夫太过硬了。
在萧琛与萧宓争权夺势的时候,当个成天啃药罐子的缩头乌龟肯定比当精明强干的出头鸟安全太多了。但是萧琛一垮台,为了不让萧宓顺理成章成为皇太女,萧珽便从幕后转到幕前,开始扮演孝顺的公主女儿。
她这套把戏,明知已经被萧宓看穿,所以压根儿就不再有任何顾忌。
朝堂上那些不甘于萧琛倒台的残余势力,与反对新政的守旧势力,为了不让萧宓垄断皇权,也自然会一窝蜂地扶持萧珽,用北院与南院分庭抗礼。
天骄感到事态的严峻,“大王虽然不愿意迎娶夏公子,但现在已经不是大王愿不愿意的问题,而一切都要看陛下如何决断。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其实迎娶夏公子对大王百利而无一害,大王为何如此执拗?”
“天骄,虽然男人注定要在政治中成为牺牲品,但本王不想对不起殷煦这个从小到大唯一的朋友。或许她不会明白本王的苦心,但本王和她之间应该不需要用联姻来稳固关系。况且明珠的个性不适合在宫中生存,本王希望明珠能有属于他自己的幸福,不要沦为后宫倾轧、尔虞我诈的工具。”
“可见大王乃仁爱之主,将来必成明君!”天骄由衷称颂,复又微微笑道:“既然不能正面拒绝,大王何不想办法令夏公子知难而退呢?况且看情形陛下在短时间内不会赐婚,给夏公子足够的时间自己想明白,那样也不会影响大王与大都督的情份。”
萧宓眼前一亮,“你有什么好办法赶紧说说!”
天骄凑近了萧宓开始咬耳朵,萧宓听后频频点头,“主意不错,只是能不能达到实际的效果还有待验证。”
天骄笑得促狭,“那属下立刻为大王准备,正逢新春佳节,大王给夏公子送礼物十分应景,谁都挑不出理来!”……
夏明珠自从前日在眷延宫外受了萧宓的训斥后一连两天都憋在家里闷闷不乐。
忽然侍从进来禀报,“公子,南院大王派人送礼物来给您!”
“什么!真的?”夏明珠本来正躺在床上发呆,听了这话一翻身爬起来,撒腿就往花厅跑。
侍从在后头追赶,“公子,您慢点!您的披风没穿!您这样出去会着凉的!”
“我才不冷!我可不能叫公主姐姐派的人等急了!”夏明珠满心欢喜,哪里还顾得上穿衣打扮,一溜小跑,侍从便看不见他的踪影了。
夏鄞煦也是刚回府,听说萧宓派人来给弟弟送礼物心中高兴,结果走到大厅却发现天骄。夏殷煦立刻皱起眉头,“怎么是你?”
天骄躬身施礼,“马乔拜见大都督!”
“免了吧,这冰天雪地的,是什么宝贝还要烦劳马总管亲自跑这一趟?”夏鄞煦自打开始就不信任天骄,尽管天骄后来一直尽心尽力为萧宓办差并无过错,但夏鄞煦却总对她不放心。两人每次见面,夏鄞煦的口气都是冷冰冰的,在萧宓面前两人只谈公事,私下更无任何交往。
天骄故意忽略夏鄞煦的敌对,很客气地说道:“马乔奉大王之命,前来给夏公子送礼物,希望夏公子能参加开春之后宫中的咏诗大赛。”
咏诗大赛是辽国皇宫一年一度的比赛,就定在二月初二这天举行。通常,后宫君侍、皇子、大家公子都会踊跃参加,比吟诗作对,比丹青绘画,拔得头筹者可以获得丰厚的赏赐,更可以博得钦点才子的名号。
这项比赛是全燕京有头有脸的男子们争先恐后的盛会,不过夏明珠却一次也没有参加过,因为他非但不擅长吟诗作对,甚至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夏鄞煦听了天骄所言,接下来再看到锦盒中的文房四宝,登时面目更加冷若冰霜。
偏偏此刻夏明珠欢蹦乱跳地跑了进来,他连天骄都还没看清楚就一个劲儿的嚷嚷,“人呢!人呢!南院王府的人呢!”
“马乔见过夏公子!”先前夏鄞煦带着夏明珠去过南院王府好几次,夏明珠早就见过天骄的长相。由于他受到夏鄞煦的影响,更加认定天骄就是萧宓的内宠,所以对天骄很不友好。
此刻见天骄给他行礼,他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废话少说,礼物在哪里?我要看看公主姐姐送我什么好东西!”
“夏公子,这就是大王赠送给夏公子的文房四宝和诗词选集。大王说希望夏公子能多多读书识字,参加即将到来的咏诗大赛,到时令大王刮目相看。”
“不是吧?叫我学写字?叫我读诗集?”要论起舞刀弄枪夏明珠二话不说,但提起读书写字他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
夏鄞煦见弟弟撇嘴,心里猜不透萧宓的真实用意,只得劝解道:“明珠,平时爹娘早就命你多读书识字,如今连大王都送了你文房四宝,你且收下,明日就开始练字吧。”
“姐!”夏明珠头嗡的一声,“我是什么材料你还不清楚!你叫我识字,它就认得我,我却不认得它!”
“明珠!”当着天骄的面,夏鄞煦不便深说,便转头来看天骄,“烦劳马总管回去复命,就说礼物夏府收下了,舍弟也很喜欢。”
“姐!我才不喜欢呢!”夏明珠刚要发作,看到天骄含笑的嘴角,忽然意识到什么就闭了嘴。
天骄转身欲走,夏明珠则喊住了她,“那个马什么乔的,你等等!”
天骄回头,“夏公子在叫我吗?敢问夏公子还有何吩咐?”
“前天回王府之后,公主姐姐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呀?”或许是做贼心虚,夏明珠问话之后自己的脸倒先红了。
天骄装傻,“大王没说过什么呀?不知夏公子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哎呀!你成天跟公主姐姐在一起,她到底说了什么你还不清楚吗?”夏明珠有些急赤白脸,弄得夏鄞煦很是尴尬。
夏鄞煦对天骄连连摆手,“马总管,你赶紧走吧!”
天骄走了几步忽然停住,“夏公子,我忽然想起来了,前天下大雪,大王回到府中心情不好,后来多喝了点酒,似乎提到三年前皇上曾戏言为大王与夏公子赐婚的事。”
“你说什么!”夏鄞煦和夏明珠都是一惊。夏明珠跃上前揪住天骄的衣袖,眼神殷切,“马总管,请你说清楚些!”
“明珠!”夏鄞煦觉得夏明珠不成体统,快步走到二人中间,拉开了夏明珠。
天骄淡淡一笑,“大都督,夏公子,你们不要着急。当时大王喝多了酒,口齿不清,到底说的什么意思马乔不敢擅自揣测。不过昨天大王忽然下令为夏公子购置文房四宝、诗词选集,又命马乔亲自来送礼物并叮嘱夏公子一定要参加咏诗大赛并且好好表现,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大王的心意吗?马乔言尽于此,还请大都督与夏公子自行体会,告辞!”
天骄说完大步离去。夏明珠看了看桌子上的笔墨纸砚与书本,又看了看夏鄞煦,“姐!公主姐姐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我去参加那个劳什子的咏诗大赛?”
“接连几位后宫君卿都是在咏诗大赛当中表现不俗脱颖而出才获封的。姐姐也不知道自己猜得对不对,总之你想嫁给大王,打明儿起就乖乖的练字吧,姐姐再找个教习师傅来教导你。无论如何,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要脱胎换骨,否则姐姐也不知能不能帮你了!”
一百二十九 知难而退(二)
“阿慕,赶紧把柴火搬到院子里去!快点!”慕容汐雨刚挑完满满两缸水,二管事就又对她吆五喝六的。
慕容汐雨忙应了声是,手脚麻利地去搬木柴,结果她跑前跑后气喘吁吁的,二管事却仍满脸鄙夷嫌弃她动作慢。
原本该大家一起干的活儿都已经全部推给她一人。这天寒地冻的,其他女仆躲在屋子里烤火、嗑瓜子、唠闲嗑,二管事从来睁一眼闭一眼。但只要慕容汐雨的脚步稍微迟缓那么一丁点儿,二管事便张着大嗓门骂骂咧咧的,甚至有时候还会动用腰里别着的马鞭责打她。
慕容汐雨沦落至夏府别院为奴,绝对是虎落平阳被犬欺。然无奈她身在辽国无所依傍,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好在夏府别院虽有二管事这般仗势欺人的狗腿子,却从来在吃穿上不苛责仆从。她有棉衣穿有饱饭吃,有不漏风的屋子睡觉,比起黑山矿狱何止强百倍。
自从那日跳崖逃生,她被急流冲到一处岸边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个老婆婆。原来那老婆婆是夏府别院的一位看门人,探亲返回途中凑巧救了她性命。
老婆婆问她姓名,她只说自己叫做阿慕。
老婆婆为她治伤时见到她身上的奴印并未多问,也没有向官府告发她,而是把她当作自家的侄女带到了夏府别院,给了她一处安身立命的所在。
就因为如此,她更加要忍。
老婆婆年前已经不幸病逝,二管事原本就看她不顺眼,现在越发想尽法子刁难她。
这不,下着大雪叫她去院子里扫雪,这雪能扫得完吗?
慕容汐雨冻得脸颊、耳朵、两只手都红通通的。迎面一个小侍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过来,走到她跟前忽然啊啊大叫,“哎哟!哎呦!肚子疼死了!”
那小侍憋不住着急去茅房,一把将托盘塞给慕容汐雨,“去!你去把这汤给少爷送去!”
“少爷?喂!少爷在哪里呀?”这里是夏府的别院,主人们只是偶尔才过来住几天,慕容汐雨一直在杂院干粗活,哪里认得小侍口中的少爷。
偏偏那小侍一溜烟儿跑得特别快,慕容汐雨闻着汤盆里飘出来的香气,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忍不住轻轻吞咽着口水。
以前在秦国时,父亲虽然管束极严,却也时常亲自下厨给自己煲汤喝。
慕容汐雨回想往昔,眼角有些湿润。不知有生之年自己还能不能回到秦国?还能不能与爹娘亲人见上一面?
她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什么,这才紧赶慢赶找人打听少爷的房间怎么走。
还不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摔东西的声音。
紧接着哎呦一声惨叫,一个教书师傅捂着额头逃难似的夺门而出。
慕容汐雨拧着眉头张大了嘴,眼见一名锦衣少年叉着腰冲出门,将一柄戒尺狠狠朝那教书师傅的背影砸去,“滚!敢打本少爷!看本少爷打不死你!”
夏明珠骂完之后犹不解气,顺手夺过小侍手里的诗集便要撕。
小侍慌忙阻拦,“少爷,这书可撕不得!这可是南院大王送给您的礼物!”
“什么礼物!简直就是催命符!杀人刀!”夏明珠咬牙切齿,一转头瞧见慕容汐雨,立刻发作起来,“你什么人呀!浑身脏兮兮的!这里是你该来的地方吗!”
慕容汐雨小声辩解着,“少爷别生气,小人只是来给您送补汤的!”
“送补汤?补汤用得着你送?难道咱们夏府没有人啦?”小侍厌恶地打量了慕容汐雨几眼,然后一把夺去她手里的托盘。“你说,你假借送汤来窥视少爷,你有什么企图?”
“没没没!我没有任何企图!”面对这样一位凶巴巴的连教书师傅都能打跑的少爷,慕容汐可绝对不想被他误会,“小人原本在院子里扫雪,一位小哥送汤途中忽然腹痛,所以才转托小人将汤送来给少爷。小人自知腌臜,小人这就走。”
“你回来!”夏明珠腮帮子鼓鼓的,“外面正下着雪,你扫哪门子雪?你真把少爷我当白痴呀!”
“少爷,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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