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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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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已经布置下,凤霆筠笑盈盈地对纪明宣招手,“来,过来。”
纪明宣见凤霆筠面色祥和,说话的口气也已恢复了往昔的温柔,一颗悬着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陪笑着,“皇上您什么时候来的?凑巧臣侍觉得闷出去转转,怠慢皇上了。”
“朕也是刚到一会儿,命人预备下晚膳,等你回来一块儿用。”凤霆筠说着递了杯茶给纪明宣,纪明宣受宠若惊般接过来,不好意思地垂着头,“皇上,那晚……”
“贵君,先不提那晚,朕听说你去了暴室,纪明哲情形如何?”
“明哲他……”纪明宣暗地咬牙,没想到自个儿去暴室的事情这么快传到凤霆筠耳朵里。他抬起脸故作忧伤,“皇上,暴室那种地方向来只见人进去没见人出来过,明哲又是犯了那么大的罪被关进去的,情形实在堪忧。”
“你们手足情深,难为你这个时候还毫不避讳去探望他。”
“皇上,再怎么说明哲也是臣侍的亲弟弟,虽然他一时糊涂……”
“明宣,其实那晚的事情不能怪明哲,因为那香料是朕叫他预备的。”
“皇、皇上,您说什么?”纪明宣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凤霆筠。事情的真相他一清二楚,或者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原先只是认为凤霆筠对纪明哲有好感,却不料凤霆筠为了纪明哲可以编出这样的谎言来。
凤霆筠轻轻握住纪明宣的手,“明宣,那晚朕和明哲被你撞破,又被你识别出香料有异,后来还惊动了父后,因此朕为了颜面总不能在父后跟前讲出实情。明哲不过是奉命行事,挨打也是替朕受过,如今朕不忍心叫他在暴室受苦。你也说了,他情形堪忧,父后虽然暂时没有将他赐死,万一将来寻个借口,朕也是防不胜防。朕反复思量,唯今只能拜托给你。他是你弟弟,你一定会想方设法保住他性命。所以朕将实情告知于你,希望你可以为朕分忧。”
“皇上打算叫臣侍怎么做?”纪明宣面上强作镇定,内心其实已经痛得无以复加。
凤霆筠寻思道:“不论用什么法子,保住他的性命最要紧。”
“皇上肯忍痛割爱吗?”
“明宣你有什么主意赶快说吧。”
“皇上。”纪明宣定了定神,“明哲眼下的处境如果留在宫中注定凶多吉少,倒不如……,倒不如给他寻一门亲事送出宫嫁了吧,总比留在暴室受苦好。当然,若皇上舍不得……”
“就算朕舍不得,也由不得朕。你说得对,他留在宫里,父后绝不会放过他,还是按你的意思把他送出宫吧,一切就拜托你来安排。”
一百二十二 一波三折(二)
在临出宫配人的前一天,纪明哲被特许回浣衣局同亲人辞行。
薛崇璟依旧病着,纪明哲被关入暴室后薛崇璟一直卧床不起。此番父子相见,二人抱头痛哭,都有满腹辛酸倾诉不尽。
乔氏等人默默去替纪明哲收拾包袱,屋子里只剩下父子俩,紧紧攥着对方的手不愿意松开。
望着泪流不止的父亲,到底还是纪明哲先说道:“儿子这一去,恐怕再也不能于爹爹跟前尽孝,以后爹爹千万要保重身体,无论多苦多难,都要谨记一个忍字,更要处处谨小慎微,万不可再有把柄叫青鸾宫那边拿去。”
“明哲,是爹把你害成这样!”薛崇璟伸着颤巍巍的手去抚摸纪明哲的脸颊,神色颇为懊悔与痛心,“都怪爹一时糊涂,中了纪明宣那贱人的毒计。其实爹看得出,皇上对你到底是心存怜惜的。倘若不是爹急功近利,也不会惹来无妄之灾、耽误你的大好前程。明哲,要不咱们想法子再去求求汪总管,如果他肯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说不定你就能留下来伺候……”
“爹,怎么到了今时今日您仍心存幻想呢!说实话,照儿子的罪行原本注定是要在暴室等死的,如今侥幸逃过一劫,儿子已经十分知足了。儿子从来没奢望能得到皇上的怜惜,皇宫再好也没什么令儿子留恋的,惟一放心不下的就是爹爹、哥哥和叔叔他们……”
“傻孩子,爹和你叔叔他们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不用你替我们操心。爹反倒担心你,也不知道你出宫之后会遇到什么人?听说他们给你找了户人家婚配。我可怜的孩子,你连对方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真不知道你那未来的妻主懂不懂得心疼你呀?”
薛崇璟托人打听过纪明哲出宫婚配的对象,得到的答案却是,一个犯了重罪的奴才,还指望找什么样的人家,不饿死不冻死就该偷笑。
薛崇璟可怜纪明哲出身名门知书识礼却要嫁给腌臜之人,对其前途未卜分外忧虑。而纪明哲则唯恐自己离宫之后,纪明宣不会轻易放过薛崇璟。万一薛崇璟再被纪明宣陷害,到时候自己就算肋生双翅,也没有能力飞回来保护父亲了。
父子俩各揣心事,不免都忧心忡忡。
忽然,薛崇璟说道:“明哲,那个东西……”
纪明哲一把捂住薛崇璟的嘴,随即快速开门警惕地看了看动静才返回床榻边,“爹,纪明宣在暴室就逼问儿子玉佩的下落,儿子宁死也不说,但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要那个玉佩无非是想抓住爹偷梁换柱的证据。那玉佩是你姐姐的命根子,关系到你姐姐的身世,绝对不能再落入纪明宣的手中。”
“爹,玉佩现在虽然藏得隐秘,但儿子担心万一纪明宣找借口彻底搜查浣衣局……”纪明哲左思右想,有些拿不定主意,“儿子奉旨离宫,如果可以把玉佩夹带出去……”
“这、这使得吗?”
“怎么使不得?皇宫就是个囚牢,在这里待一辈子也未必有机会能再见到姐姐。可在宫外不一样,儿子这次虽然获罪却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终于有了离开皇宫的机会。倘若有朝一日能打听到姐姐的下落,儿子就算拼了性命也要将玉佩交到她的手中。”
“明哲!”纪明哲的一番话令薛崇璟也动了心,他老泪纵横,“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你要替爹跟你姐姐说声对不起……”
五更天不到,青鸾宫的周管事便带着两名小侍来到浣衣局催促纪明哲。纪明哲叩别了亲人,拿着包袱跟着这三人一路走到皇宫的西角门。
天已大亮,西角门处,十几辆送水车正接受盘查轱辘轱辘地往皇宫里行进。
有侍卫拦住了纪明哲,“凡进出宫都要搜检,把你的包袱打开!”
“大人,这包袱里只是奴才几件换洗的衣裳。”
“少废话,这是规矩!”那侍卫见周管事给自己使眼色,便对纪明哲板起了脸。可就在她的手没抢到包袱之前,已经有另一只手拿走了包袱。
“我亲自来搜,看看有什么不能见人的!”那女子也是侍卫装扮,不过看服色却是个小头目。
原先要搜检的侍卫立即堆起一幅谄媚的笑脸,“呦!张头儿,您怎么来了?您昨晚上值夜班儿,小的还以为您去休息了。”
“唉!我就是个劳碌命,刚想去睡会儿,结果和你搭班的老三闹肚子,我只好来替她。”那张头儿伸手在包袱里摸来摸去,纪明哲望着她,脸色略带几分慌张。
张头儿反反复复摸了几遍,将包袱丢还给纪明哲,“没什么可疑,不过这身上还是要搜的。”
“那就咱们三个替侍卫大人代劳吧,咱们三个都是男子,方便些。”周管事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和两个小侍上前将纪明哲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摸了个遍。
可遗憾的是,他们奉纪明宣之命搜检的玉佩连个影儿也没见到。
被人当众拉扯搜身,纪明哲眼中划过羞耻与委屈的神色。那张头儿见状摆了摆手,“走吧走吧!本来是例行公事,我可不想一大早就看见男人哭,晦气!”
于是纪明哲在周管事等人的推搡下走出了皇宫。冬日的阳光仍旧很刺眼,角门外停着辆马车,像是预先准备好的。车把式一下子便认出了周管事,打了声口哨儿,“周公公,人带来了吗?”
“这不就是!”周管事把纪明哲往马车前一推。车把式一双小眼睛色迷迷地打量纪明哲,“呦!人长得真够俊!也不枉咱们班主花了二百两银子!”
“你说什么?什么二百两银子?”眼见马车里又蹿出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纪明哲害怕地向后退,“周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哼!怎么回事?你那么喜欢勾搭女人,贵君殿下自然给你寻了个好去处。凤春楼,那种专门伺候女人的地方应该最适合你不过!”周管事笑得鄙夷又阴险。
纪明哲脑子嗡的一声,连连摆手,“不!我不去青楼!皇上叫你们把我配人,不是叫你们把我卖了!我不去!我死也不去!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
“哈哈哈哈……”周管事一阵大笑,“见皇上?纪明哲,你别痴心妄想了!实话告诉你,皇上去行辕狩猎,这两天都不在宫里,你就算把嗓子喊哑了皇上也听不见!来人,还不赶紧带他走,麻利点儿!”
“哎!”车把式和那两个打手见周管事发了话,一同逼向纪明哲。
纪明哲手无缚鸡之力,对方是三个彪悍的健硕女子,他又岂能是敌手?纪明哲被打手们用绳子捆了,然后堵住嘴塞进了马车。
周管事打开纪明哲的包袱,将衣物乱扔了一地,“他奶奶的,还真没玉佩,碎银子都不到三两三!”周管事不忿地在散落的衣物上使劲儿踩了两脚,然后带领小侍回青鸾宫复命。
再说纪明哲被颠簸的马车紧赶慢赶带回凤春楼。凤春楼的楼主姓孔,是个半老徐娘的鳏夫。
纪明哲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公公,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只要保住我的清白,您叫我干什么都行!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就是别毁了我的清白呀!”
“清白?来到凤春楼你跟公公我讲清白!哼,傻小子,你就认命吧!告诉你,你是公公我花了整二百两银子买回来的,银子要是不赚个成百上千倍,公公我绝饶不了你!来人,带他下去好好看着,今晚上就给他开荤!”
开荤的意思就是接客。纪明哲看着孔公公与打手们的淫笑又惊又怕,便拼死反抗,“是皇上叫我出宫嫁人,可你们却将我买卖还逼我做小倌,你们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会治你们的罪吗?”
“皇上?你敢拿皇上吓唬我!告诉你,皇上在皇宫里头,怎么会管你这个小贱人的死活。周管事的确给你找了户人家,不过你那位没见过面的妻主欠了赌债,把你抵债给赌坊,赌坊又把你卖个公公我。我手里有你的奴契,就算官府查下来我也不怕。你们还愣着干什么,他这么倔,赶紧给他弄碗药喝,叫他老实点!”
一碗苦涩的药汁灌下去,纪明哲就觉得四肢酸软,头昏脑涨,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了。有人给他沐浴之后捆好了手脚将他送进一个房间。
夜深时分,门被推开了。
一百二十三 旧事重提
孔公公陪着个女人满脸堆笑地走进来,“张大人,您来得真巧,这哥儿是一大早刚送进来的,模样儿和身段儿一流,还是个雏儿。只可惜来不及**,性子有点倔,恐怕会怠慢您。”
“不妨事,本官就喜欢泼辣有性情的。公公你放心,过了这一晚,他尝到男欢女爱的甜头,保管你撵他走他都不愿意走了!得了,你快出去吧,别打扰了本官的兴致!”那女人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孔公公,孔公公眉开眼笑点头哈腰的离开,还随手带紧了房门。
那女人于是向床榻边走去。
纪明哲眼下虽手脚受制,可神志尚存。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既羞耻又害怕,若要其眼睁睁被人**玩弄,真恨不得一头碰死算了。
啪的一声,帷帐被掀开,耀眼的烛光映射进来。
纪明哲下意识地闭上眼不敢瞧来人,浑身不由自主地绷紧。
只觉得有一只略带寒气且粗糙的手摸上了自个儿的脸颊,纪明哲肩膀猛一颤,随即睁开了双眸,正对视上来人黑洞洞的瞳仁。
纪明哲唔的一声呻吟,他勒着口衔说不出话,却也认出面前的女子就是一大早出宫门时搜检他包裹的侍卫头领。
纪明哲扭动身躯、奋力挣扎。
那女子望着纪明哲惊惧又诧异的神色微微一笑,先是拉过被子遮住纪明哲只穿了轻薄纱衣的诱人躯体,然后用力一拽,就将纪明哲嘴上的口衔扯掉。
纪明哲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声音惊恐,“你、你想干什么?”
“来,把药吃了。”那女人掏出个小瓷瓶,取出一颗丸药,往纪明哲嘴里送。
纪明哲猜想这定是下三滥的**哪里肯吃。那女子无奈之下紧紧扼住纪明哲的下巴,强迫纪明哲吞食了药丸。
纪明哲做干呕状,神情恐惧。女子则含笑不语。药丸吞下没多久,纪明哲就觉得四肢百骸有阵阵清凉触感,模糊的神志渐渐清明,虚弱的身体渐渐恢复。
纪明哲不解地打量那女子,“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是醒脑丸,你被人灌了迷魂汤,我给你吃的也算是解药吧。”
“我不明白……”纪明哲轻轻摇着头,“你、你不是来青楼寻欢的吗?”
“明哲,你不会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吧?”那女子的神态举止都似曾相识,纪明哲慢慢回想,这语调、这口气的确和白天已经迥然不同。他寻思了好一会儿试探地问道:“你是……赫、赫嵘姐?”
“正是我!明哲,我知道你现在满腹疑惑,不过你先别急,容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来人正是用人皮面具乔装改扮的陆赫嵘。她除去脸上的人皮面具后露出本来面目,再替纪明哲松绑。
纪明哲仔仔细细看清了陆赫嵘的样貌。他用被子遮住身体,向床头缩了缩,“赫嵘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天搜我包袱的人……”
“不就是我吗!”
“赫嵘姐,闵王事败之后,官府张榜通缉你,我还以为你早就逃出凤都了。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她……,我们纪家……”当着故人的面,纪明哲的声音有了几分哽咽。
陆赫嵘点点头,“明哲,纪家的事我都听说了。哼,其实我早就该想到天骄是假意投靠闽王,她不会真的跟随闵王谋反。以我对她的了解,她表面上亦正亦邪,实际心肠最软、脾气最好,她是断不会将纪家至于危墙之下而陷纪家于不义的。”
“赫嵘姐,谋反是诛灭九族的大罪,我不知道当初你为什么参与,但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姐姐,她、她应该不是故意出卖你的。”如果真如天骄所说被奸人所害,那么陆赫嵘在某种程度上就是被天骄出卖的。
陆赫嵘苦笑一声,“你信不信都好,我从没有怨恨过天骄。现在回想起来,背叛闽王出卖闽王的罪魁祸首是她的好女儿风玉翎,天骄不过是误中奸计。幸亏当时我察觉到事态有变逃出凤都,爹爹和淮恩他们也平安出京。我是后来才听说纪家被抄天骄获罪,但我相信她是无辜的。”
“既然你已经逃跑了,为什么又冒着杀头的危险装扮成侍卫回宫呢?”
“明哲,实不相瞒,我潜伏回宫是迫不得已。我奉我爹之命要找到你姐姐的那块随身玉佩。我知道官府在通缉我,为了掩人耳目,便找到侍卫领班张霞。她全家都曾受过我母亲的救命之恩,因此我说服她帮我,以她的身份潜藏在宫中,一直都没有被发觉。”
“这么说,去我房里偷东西的贼……”
“我承认,是我到你房中找过玉佩好几次。因为苗丹死后,我猜想玉佩应该被你和薛伯父藏了起来。”
“赫嵘姐,你要那玉佩做什么?那是我姐姐的东西呀!”事关天骄的身世,纪明哲情绪激动。
陆赫嵘急忙去捂他的嘴,“你小点声儿!我问你,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姐姐不是你爹亲生的?”
“你、你怎么知道?!”纪明哲警惕地缩紧了身子,但随即又想起薛崇璟告诉过他,天骄就是从安恬郡府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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