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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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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哲聪颖踏实,老实本分,自从当了凤藻宫内侍,循规蹈矩任劳任怨,得到了凤藻宫上下一致好评。薛崇璟每天到凤藻宫针织刺绣,都能与儿子见上一面,渐渐身体也好了许多。只是他终日惦记着儿子什么时候能一步登天,心里急偏面上不能表露,于是不下十天就在心里做了病。

转眼到了年关,后宫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薛崇璟交了活计准备回浣衣局去,可巧路过回廊听到两个内侍在嚼舌头。

“喂,昨个儿纪明哲陪了皇上整整一天,今儿怎么还叫他当班?”

“皇上喜欢他呗!如今连晚上守夜的活儿都轮给他了,听说皇上宽衣、洗漱、喝茶,什么事情都叫他伺候,皇上都快成他一个人的了。”

“其实这样也好,伺候皇上表面风光,可多干多错,少干少错,他劳碌咱们就清闲。”

“这话对也不对。皇上都叫他一个人霸占了去,这段时间连青鸾宫都去得少了。我听说皇上有意纳了他……”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过那晚上……”内侍的声音渐渐放低,薛崇璟躲在拐角处听不真切。

忽然就听到另一个内侍惊呼,“还有这样的人!皇上要临幸他是多荣宠的事,他竟还不愿意!”

“你小声点儿!汪总管特意吩咐这事情不叫对外乱说,我可是冒着挨打的危险告诉你的。”

“你说,纪明哲的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依我说才不是呢!他这招肯定是欲擒故纵。哎,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御花园有一种花儿叫做‘粉胡桃’,用那花儿的叶子磨成粉涂在手上有香气,听说各宫主子们都在用。”

“用那东西能做什么?”

“你傻呀!来,我悄悄告诉你……”两个小侍咬起耳朵,但薛崇璟是过来人,如何不明白那花叶粉催情的功效。

薛崇璟回浣衣局的路上,心里一个劲儿埋怨儿子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深夜,薛崇璟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前思后想觉得身为父亲,必须帮儿子一把。于是趁着深夜无人,他偷偷溜出浣衣局跑去了御花园。薛崇璟以前在纪府经常养花打发时光,找“粉胡桃”采集花叶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将花叶连夜磨成了粉,第二天偷偷带进了凤藻宫。

见到纪明哲时,纪明哲一脸倦容。薛崇璟主动帮儿子收拾衣衫,“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

“皇上昨晚批改折子到三更天,儿子一直陪着,恐怕今晚上还是如此。”

“是吗?那你可要好生伺候。”薛崇璟心中窃喜。

一百二十 弄巧成拙

“喝杯茶润润喉咙吧,瞧你嗓子哑的。”薛崇璟将茶杯递到纪明哲面前,忽然装作拿不稳手一歪,顷刻间整杯茶就全都泼在了纪明哲衣衫的前襟上。

纪明哲一声惊呼向后退去,眉头拧在了一处,“爹!”

“唉呀!都怪爹不好,笨手笨脚的。明哲,你快去把湿衣服脱了,大冷天搞不好会着凉。”薛崇璟说话间将纪明哲往衣架后面推。

纪明哲看着衣衫的前襟叹了口气,“这染了茶渍恐怕要洗好几遍呢,可惜了。”

“怕什么,爹给你找一件替换的,然后亲手帮你把这件洗干净。”薛崇璟暗中攥紧了手里的小瓷瓶。他心想:傻儿子,恐怕过了今晚,你就该嫌弃这衣服粗陋不相配了。

二更天的时候,凤霆筠还在批阅奏折。她登基之后改革陋俗整顿吏治已经初见成效,但由于推行新政受到来自各方面尤其是轩辕氏家族的阻扰,因此这段时间朝廷总是纷争不断,要处理的事情比较棘手。

御书房里只有纪明哲一个人伺候。

凤霆筠抬手指了指茶杯,纪明哲原地没动。凤霆筠轻轻咳嗽了一声,纪明哲恍然般匆匆走过来,脚步却有些不稳当。

灯烛映衬之下,纪明哲一张脸仿佛熟透的红苹果,额头还在冒汗。

凤霆筠察觉出他的异样,便问道:“你没事吧?身子不舒服吗?”

“皇上,奴、奴才没事……”纪明哲不敢正视凤霆筠的目光,蓄满了茶水刚要退开,手背却不经意与凤霆筠拿杯子的手触碰了一下。

便是这一下就令纪明哲猛一哆嗦,周身好像被电流穿透似的。纪明哲下意识地抓紧了领口,心中惶恐不安。

凤霆筠望着他言语中不乏关切,“手怎么这样烫?你生病了吗?要不要找太医瞧瞧?”

“不、不用了,奴才真的没事……”纪明哲话音未落,凤霆筠已经站起身去摸他的额头。

“皇上……”纪明哲如同惊弓之鸟般忙向后退,却不防一脚踩空了台阶,啊的仰面向后摔。

凤霆筠手疾眼快,一把环住了纪明哲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用力搂了回来。

纪明哲惊魂未定,伏在凤霆筠温暖的怀抱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凤霆筠鼻下轻嗅,一阵幽幽的暗香断断续续袭来,令她心神微微一振。

纪明哲挣扎了两下,明明是哀求的呼唤却听起来有些撒娇,“皇上……”

“明哲,你今儿晚上跟往常不大一样,更俊俏了……”凤霆筠轻柔地托起纪明哲的脸,纪明哲面色娇艳,双眸含情,春潮涌动。

凤霆筠情不自禁地垂头亲吻,纪明哲心中矛盾,因为害怕想要逃脱却又难以抵挡此刻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两人终究搂抱在一处,纪明哲的衣领被扯开时,香气弥漫围拢住了两人,更加催动了情欲。

忽然门开了,纪明宣领着贴身侍从笑吟吟的走了进来,“皇上,臣侍深夜来打扰您了,臣侍特意给您炖了补品,您快尝尝!皇上,啊!皇、皇上……”……

三更天,凤藻宫大殿

君太后轩辕元煦与凤霆筠居中端坐。君后小轩辕氏与纪明宣则分列左右下首。太医为凤霆筠诊了脉,称迷香并未损害凤体,然后躬身告退。

纪明哲与薛崇璟跪在大殿中央。君太后面色铁青,点指他二人怒道:“你们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胆大包天用迷香勾引皇上,损害皇上的凤体,简直罪无可恕!来人哪,把他们一同拖下去乱棍打死!”

“不要!不要啊!”掌刑内侍来拖拽纪明哲与薛崇璟,纪明哲奋力护住薛崇璟并嘶声喊道:“君太后,皇上,一切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认罪!但奴才的爹是冤枉的!”

“哼!你说他冤枉他就是冤枉的?”君太后冷冷一笑,“纪明哲,有凤藻宫的内侍看到薛氏今天去过你的房间,然后你就换了涂有迷香的衣裳,所以薛氏一定是你的同谋!”

“不是的!不是的!奴才的爹只是凑巧去看望奴才,根本不关他的事!”

“不,明哲,是爹不好!是爹害了你呀!……”薛崇璟声音颤抖。

纪明哲用力摇着头,“爹,您别再说了,是儿子不好,是儿子一心想攀龙附凤,一心想要飞上枝头,所以才会不知羞耻犯下如此大罪。儿子这次恐怕真活不成了,儿子以后不能再在爹您跟前尽孝,您自个儿要保重呀!就当、就当从来没生过儿子吧……”

“明哲!”既然被纪明宣当场撞破,不管怎么解释,纪明哲都明白自己绝对没有可能脱罪。他心里虽然埋怨薛崇璟糊涂,但事到如今,他必死无疑,又何苦再赔上薛崇璟的性命。

薛崇璟如何不明白纪明哲的心意,他抱住儿子涕泪纵横,悔不当初。本以为纪明哲能得到皇上的宠幸一步登天,谁料到竟招来杀身之祸。

纪明哲放开薛崇璟,朝上磕了个响头,含悲带泪的哀求道:“皇上,您一向宅心仁厚,是旷世明君,求您念在我爹无辜的份上给他一条生路吧。”

“皇上,这事情不能怪明哲呀!要怪就怪我这个当爹的!您杀了我吧,不要杀他!”

“不!一人做事一人当!皇上,您杀了奴才吧!奴才情愿一死,只求您饶了我爹!”

生死关头,这父子二人都苦苦央求凤霆筠杀了自己。

君太后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们这两个贱奴,犯下弥天大罪还妄想活命!今天本后在,决不会饶了你们其中任何一个!”

“父后……”一直沉默不语的凤霆筠此时开了口,“纪明哲已经认罪,此事又与薛氏无关。宫中向来赏罚分明,不会冤枉好人,这件事就不要追究薛氏了。”

“皇上,就算薛氏没有参与,以纪明哲所犯之罪,也要办薛氏一个教子不严之过。”

“是呀!臣侍也听闻纪明哲到御前当差还是由贵君当着皇上的面举荐的。如此说来,贵君也有失察之罪。”君后小轩辕氏觉得这是个打压纪明宣的好机会。

纪明宣不慌不忙站起身,“君太后殿下,臣侍的确当着皇上的面劝说纪明哲到凤藻宫当差,不过一来,臣侍并未料到纪明哲会恬不知耻犯下如此罪行;二来,君后殿下早于臣侍已经向皇上举荐过纪明哲,臣侍只是遵照君后殿下的意思罢了。”

“你胡说!本后什么时候举荐过?”君后小轩辕氏翻脸不认帐的本领一流,然而他回过头发现凤霆筠正满脸怒气地盯着他,弄得他心里直发毛。

小轩辕氏偷眼瞧君太后,君太后瞪了他一眼,意思是现在这个当口你还逞口舌之快?

君后小轩辕氏于是不敢吭气了。

纪明宣对君太后和凤霆筠躬身禀奏,“君太后殿下,皇上,本来此事万没有臣侍插嘴的份儿,但犯罪之人一个是臣侍的弟弟,一个更是臣侍的父亲。所以臣侍拉下脸恳求皇上法外开恩,不管怎么说,留下他二人的性命,也好给他们一个改作自新的机会。”

纪明宣说罢撩衣袍跪倒,不管是不是虚情假义,外人看来总挑不出毛病。

凤霆筠静静望着纪明宣好一会儿,然后吩咐汪莲,“念在纪明宣初犯又有悔意,姑且饶其一命。来人,先将薛氏带回浣衣局,至于纪明哲……”

她话音未落,君太后已经接口,“纪明哲重打五十大板,关入暴室。薛氏押回浣衣局之后,再不许离开浣衣局一步,也不许再到凤藻宫当差。”

“父后……”

“皇上,夜深了,本后不再打扰你休息。”君太后没有再给凤霆筠说情的机会,领着君后小轩辕氏大步向殿外走。

另一侧,掌刑内侍将薛崇璟与纪明哲强行拉来,薛崇璟撕心裂肺喊着儿子,纪明哲痛哭流涕喊着爹,场面无比凄惨。

凤霆筠朝汪莲使个眼色,汪莲会意,躬身退下。

纪明宣站在原地有些进退两难,朝凤霆筠轻轻喊了一句,“皇上……”

一百二十一 一波三折(一)

凤霆筠坐着半晌没说话,纪明宣慢慢朝凤霆筠走去,凤霆筠忽然抬眼问他,“贵君你怎么会想起大半夜给朕送补品来?”

“臣侍、臣侍听说皇上近日操劳,处理政务要到三更天,怕您身子吃不消,所以才亲自下厨做些您喜欢吃的。本以为……”纪明宣咬着嘴唇不知该怎么解释,听话音儿凤霆筠对他似乎已经起了疑心。

凤霆筠摆摆手,“朕累了,你跪安吧。”

“皇上保重,臣侍告退。”纪明宣全了礼数离开凤藻宫,君后已经回昭阳宫去了,而君太后则驻足于宫门口一直在等他。

两人结伴而行,侍从们都远远在后头跟随。

君太后望着天幕中一轮皎月,淡淡地笑了笑,“贵君今晚的心境一定比这月亮圆满。”

“君太后殿下您说笑了,臣侍的父亲与弟弟刚犯下弥天大罪,臣侍心中既痛恨又伤感,怎么可能会高兴得起来呢?”

“大半夜还给皇上送补品,贵君真是有心了。”

“彼此彼此,您不也是三更半夜还没休息,一直在关注凤藻宫的动静吗?”

“贵君,其实本后很欣赏你。你很像本后年轻的时候,聪明、隐忍,而且善于利用手中的权柄与机会。皇上喜欢你并非没有道理的。”

“君太后殿下您过奖了!臣侍那点小聪明在您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你明白就好。皇上宠你是你的福气,但后宫除了皇上还有本后和君后在,你永远只能是贵君,这一点你要清清楚楚地记牢。”君太后说完这一番威胁的言论后就领着人快步离去。

纪明宣望着君太后远去的背影,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服气的冷笑。

来日方长,长江后浪推前浪,在这后宫里,没有谁是他贵君不敢斗的,因为他要真正做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因为他要复仇!

薛崇璟被押回浣衣局后一病不起,浣衣局的管事见纪明哲和薛崇璟失势,对纪家人又换作凶狠的嘴脸,甚至变本加厉。

纪明哲被重责了五十大板,幸亏汪莲暗中对掌刑内侍授意,才免于被打死的厄运。

暴室是皇宫里关押犯罪宫人的所在,牢房狭窄阴湿又森严恐怖。由于伤势颇重,纪明哲被关押后一直都处在断断续续的昏迷状态。原本像他这样的罪奴是不会有人搭理死活的,但清晨时分汪莲亲自来了一趟,给他上了药。也不知汪莲对那看守讲过什么,自此看守对纪明哲的态度有所好转,每天给他换药,也给他些干净的食物,他捱过最煎熬的几日后,身子竟也渐渐开始复原。

一转眼便在暴室关了七天,这晚忽然被人架去了刑房。

纪明哲跪在当地,纪明宣则坐在书案后头,挥手驱退了内侍与看守。

纪明宣的笑声不无得意,“薛氏处心积虑想把你送到皇上的御榻上,可惜,天意弄人,你现在连浣衣局也回不去了。所以说做人不能太贪心,没本事就不要心存幻想。”

“纪明宣,爹还不是中了你的毒计,我就不信你和这件事没关系!”

“哈哈哈哈……”面对纪明哲眼中喷射出的难以遏止的怒火,纪明宣并不回避,“就算本君略施小计,也只能怪你那个愚蠢的爹自作聪明,旁人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信以为真,一心想促成你和皇上的好事,结果却弄巧成拙。其实,本君并不真想杀你,只是希望你能远离皇上,那样的话,你就没机会再心存妄想。”

“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争宠。”

“哼!争宠?你配吗!”纪明宣讥讽的大笑,“纪明哲,你找个镜子好好照照你现在的德行,你有什么资格和本君争宠呀?你现在已经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皇上再也不可能纳你,你就留在这暗无天日的暴室里等死吧!”

“纪明宣,我不明白,我已经被你害得万劫不复,你为什么还要跑来奚落我挖苦我,就单单是为了满足你的虚荣心吗?”

“哼!本君才没你说得那么无聊!好歹咱们也是兄弟一场,本君不忍看你枉死在暴室,所以给你一条生路。只要你把玉佩交出来,本君还可以留你一条命,叫你回浣衣局。”

“玉佩?什么玉佩?”纪明哲听到玉佩二字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否认,“贵君殿下想必弄错了,奴才哪来的什么玉佩。”

“你没有就见鬼了!你不用装傻,本君说的是纪天骄的那块贴身玉佩。苗丹那贱人宁可死也不愿意说出玉佩的下落,本君就不信那玉佩会自己长翅膀飞了!”纪明宣走到纪明哲跟前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交出玉佩就能活命,不然本君有一百种一千种法子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没有玉佩!真的没有!”纪明哲奋力挣扎着,“姐姐的玉佩掉进了太液池,再也找不到了。况且连皇上都说玉佩的事不用再查……”

“你敢拿皇上来压本君!”纪明宣一巴掌狠狠煽下去,纪明哲一声惨叫,嘴角渗出了鲜血。

纪明宣恼怒地哼了一声,“本君不想再和你废话,本君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清楚,死在暴室还是回浣衣局同薛氏他们团聚,你自己拿主意吧!”……

回到青鸾宫,侍从禀报说凤霆筠来了。

纪明宣先是一惊,随后又是一喜。这几天凤霆筠都未曾传召他,也没有来青鸾宫看过他一眼,他几乎日也盼夜也盼,就是盼望凤霆筠早日能恢复对他的恩爱与荣宠。

酒菜已经布置下,凤霆筠笑盈盈地对纪明宣招手,“来,过来。”

纪明宣见凤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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