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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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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四季面色苍白,双唇干裂,红笺将水递给他,他急忙抢过来咕咚咕咚喝了,又迫不及待抓起一个馒头拼命往嘴里塞。
红笺望着凌四季这般落魄凄惨的样子鼻头一酸,眼泪忍不住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他颤声道:“哥哥,大人怎能如此待你?她实在是、实在是太狠了!难为你心里还一直对她……”
“别说了……”红笺这话令凌四季捧着馒头的手一滞,随即眼泪也跟着涌出来。
自打那天被凌陌晓命人行了鞭刑,凌四季的心就已经破碎成一片一片的。
红笺低头拭泪,“我并非存心惹哥哥伤心难过,只是替哥哥觉得不值!凌府上下、昭庭内外,哥哥是大人身边最值得信任的人。纵然苏相公的死哥哥失察,但这账要算也不能算在哥哥头上!本以为大人看在这几年的情分上不过是一时气愤发泄发泄,却不料她不仅虐打哥哥,甚至羞辱哥哥,全不顾往日半分情谊。”
“她是真的爱极了苏相公,所以才不肯原谅我……”
“哼!他若真爱苏相公,当初又怎么会把苏相公送去别人身边?”红笺不屑的冷笑。
凌四季猛地抬头看他,“别胡说!当心被人听去,对你没有半分好处!”
“我才不怕!”红笺神色倔强,然后取了伤药细细替凌四季涂抹,“我说的都是实话。自从进了昭庭跟在哥哥左右,我也算见识了咱们这位庭主大人。她面冷心冷,若说谁被她喜欢上,决不是什么福气!”
一百一十四 错爱
红笺的话似乎戳中了凌四季的心窝,凌四季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情不自禁掉下眼泪。
红笺惊慌地去替凌四季擦试,哪知凌四季越哭越凶,泪如泉涌,越发不可收拾。
凌四季回想起与凌陌晓的初次见面。那时他田宅被毁、家破人亡,父母亲人惨遭强盗的屠戮。强盗本打算将他抓走卖个好价钱,他惊惧与悲痛万状之时,凌陌晓从天而降,短短一炷香不到的功夫便将强盗们杀得片甲不留,在他眼中犹如神仙一般。
从此,他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凌陌晓。
做昭庭的暗探也好,做凌府的侍从也罢,只要能跟在凌陌晓身边,他就是幸福和满足的。
他十五岁那年,凌陌晓有一次醉酒后强要了他的身子。清晨当凌陌晓睁开眼望见他,并没有说一句关心或者抱歉的话,而只是淡淡道:“从此之后你就专门服侍本座吧。”
“专门服侍本座”……,就因为这六个字,凌四季在内心深处狂喜了整整三日。
后来凌陌晓一月之中都会宠幸他几次,半年过去,凌陌晓允许他改姓凌。一次燕好之后,竟还戏称他最贴心最讨巧,将来定要给他个名份。
名份,是所有痴情男子都希望心爱女子给予自己的肯定。
或许这话凌陌晓只不过说说而已早就忘记,可它却好像一颗种子已经在凌四季心底生根发芽并且日益生长。
凌四季并不求什么名份,他知道按照昭庭的规矩,他没有资格正大光明地站在凌陌晓身边。可红笺说得不假,这几年无论在昭庭还是在凌府,他都是凌陌晓身边第一人,唯独他有资格服侍凌陌晓。即便没有名份,但因为独他一人,这荣耀已经足够。
凌四季想到此处颇为感慨,自他追随凌陌晓已经好些年了。这些年他对凌陌晓倾注了太多的感情,他觉得凌陌晓不会察觉不到。
除了不能获得名份之外,凌陌晓也几乎给了他所有可以得到的。荣华富贵、宠爱、信任、日日相伴的机会。因此,凌四季想不通,就算苏垠雪的死给凌陌晓造成巨大的打击,他心心念念的主子也总不至于完全抛弃对他的感情吧?
抱着一丝对过往情谊的留恋,凌四季轻声问道:“大人这两日可好?”
“哥哥,她这样作践你,你竟然还惦记她?”红笺闷头不愿意回答。
凌四季推了红笺一把,目光充满恳求,“好弟弟,你就告诉我吧。大人打我是因为恨极怒极,毕竟我有错在先,我不怪她。”
“唉!”红笺重重叹了口气,“你非要问那我便实话实说了。大人本打算将苏相公的尸身一直用冰棺盛放可以日夜相对,却不想白天的时候皇上来过,下旨要将苏相公安葬,所以大人一时急火攻心就晕厥了。”
“什么?那大人她现在怎么样?”凌四季听闻凌陌晓晕厥立刻脸色变得极为苍白。红笺尚未作答,忽然,监牢的大铁门一响,紧接着皮靴子的跺地声传来,两人都是一惊。
对于这脚步声凌四季分外熟悉。他心中喜忧参半,喜得是凌陌晓已经苏醒无碍,忧得则是凌陌晓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忽然到来,恐怕自己又要遭殃了。
果然,凌陌晓走进地牢后不由分说,抄起墙上悬挂的皮鞭就照着凌四季劈头盖脸的打。
凌四季双手抱头,在地上不停翻滚,惨叫声连连。
红笺实在看不下去,奋不顾身扑在凌四季身上替凌四季遮挡皮鞭的虐打。
凌陌晓恶狠狠地对红笺命令道:“你滚开!”
“大人!凌哥哥好歹伺候过您!这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您看在以往的情分上给他一条生路吧!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他的!”红笺泪眼婆娑的跪着哀求,凌陌晓却无动于衷。
凌四季强忍剧痛推搡着红笺,“快闪开!这不关你的事!就算大人要打死我,也是我的命!”
“哥哥!我不走!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被打死!要死我和你一起死!”红笺展开双臂挡在凌四季跟前。
凌陌晓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找死!”她话音未落,已经飞起一脚踹中了红笺的肩头。这一脚力道不小,红笺的身体被踢飞了出去撞到牢房的墙壁,然后落在地上一动不动。
凌四季惊恐万状,手脚并用爬到红笺身边抱住了红笺,“好弟弟!你怎么样了!”
“哥哥……”红笺张开嘴就吐出一大口殷红的血,随即头歪向一侧晕了过去。
凌四季抱着红笺失声痛哭。
凌陌晓的皮靴子一步一步向他逼近,凌四季转头仰视着自己的主子,“大人!奴才知道大人恨奴才,大人要打要杀奴才都不敢有怨言。可红笺是无辜的,大人怎么可以下这样的狠手……”
“任何违背本座命令的人都该死!”凌陌晓打量凌四季的眼神凶狠毒辣,她随即拍了拍手,便有两个仆从走进牢房。凌陌晓残忍的下令,“把凌四季连夜送去怡春院!”
“是!”仆从们上前扭凌四季的胳膊。凌四季闻听怡春院三字,整个人如同遭到晴天霹雳,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凌陌晓,“大人,您就这样恨奴才吗?怡春院可是青楼……”
“那又怎样?”凌陌晓面无表情。“本座说过从今之后你的身子再不配服侍本座,只能去服侍别人!”
“大人!奴才还是那句话,奴才好歹也是跟过您的人!”凌四季痛彻心肺,“大人,奴才知道您因为苏公子的死痛恨奴才,奴才愿意给您打死,就算凌迟、车裂,都好过去青楼被人糟蹋作践!大人,您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赐奴才一死吧!”
怡春院的确是凤都一处很有名的青楼,凌四季曾因为公事化装成女子陪同凌陌晓去过。凌四季跪在地上不住给凌陌晓磕头,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生存的奢望,唯一的奢望便是凌陌晓能大发慈悲,不要叫他死也死得不干不净。
凌陌晓没有再说话,牢房里一时只传来凌四季咚咚咚的叩头声。
过了好一会儿,凌四季抬起头,正对视上凌陌晓深不可测的黑眸。两人互望片刻,凌陌晓打了一个响指,仆从会意,又上前去扭凌四季的胳膊。
事关清白,凌四季本能的反抗着。仆从们没有料到他力气很大,一时被他挣脱开,都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
凌四季充满畏惧地缩向墙角,凌陌晓点头道:“是了,本座竟疏忽了,你这身功夫还是本座教的。”
她大步朝凌四季奔去,凌四季避无可避,被她擒住了手腕。只听凌四季啊的一声惨叫,原来凌陌晓催动内力一扭,凌四季手腕的经脉已断。
凌陌晓如法炮制,又断掉凌四季另一手的经脉,相当于废去了凌四季的武功。
凌四季跪在地上,因为剧痛浑身颤抖,大口大口地喘息。
凌陌晓哈哈大笑,“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力气反抗?”她一挥手,仆从又冲了上去。眼见凌四季已经是瓮中之鳖,可凌四季却忽然抬起眼对她凄凉一笑,“大人,奴才有件事想问您。奴才此去再也没有回转的可能,所以希望大人能在奴才临走之前给奴才一个明白的答案。”
“你想问什么?”
凌四季的表情有些古怪,脸颊微微泛着春色,凌陌晓相信这不是她的错觉。果然凌四季问道:“大人宠幸奴才的时候,可曾喜欢过奴才?”
等了半晌见凌陌晓不言语,凌四季似乎很失望,“大人不说话,奴才也已经知道答案了。尽管大人不相信,但苏公子的死不是奴才故意为之,奴才并不知道那毒药是怎么到苏公子手中的。奴才从未跟大人说过心事,此刻不说恐怕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奴才自从跟了大人,一直把大人当做主子当作妻主,即便在大人眼里,奴才只是个下人,但奴才却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交了出来。奴才这辈子用大人的快乐当作自己的快乐,现在奴才继续留在大人身边只会令大人生气,奴才再也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苏公子一个人在黄泉路上无人陪伴,奴才去陪他作伴吧,好歹还能继续伺候他,也算奴才能为大人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凌四季说完,牙一咬心一横,猛地将头向墙壁上撞去。
一百一十五 醋海风波(一)
“皇上,侍从说您昨晚又批阅奏折到四更,您这样操劳,身体怎么吃得消呢?臣侍亲手炖了些补品给您补身子,您尝尝看,可否能勉强入口?”纪明宣边说边殷勤地将炖盅放置在御书案上,目光中充满期待。
凤霆筠放下朱笔,抬头对纪明宣温柔一笑。
纪明宣会意,拿起银勺舀了一勺小心翼翼送入凤霆筠口中。
凤霆筠咀嚼了两口,似乎在回味,随即点头称赞,“味道不错,贵君你的厨艺又精进了。只不过这些粗活还是叫奴才们去做,免得把你累坏了。”
“皇上,您成天处理政务都不辞辛劳,臣侍下厨又能算得了什么?况且伺候您原是臣侍的本分,只要您不嫌臣侍厌烦,以后除了初一十五,臣侍每天都来伺候您。”
按照宫规,每月初一和十五两日,后宫君侍都要去君太后和君后宫中问安。凤霆筠对于纪明宣的话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而是转换话题问道:“君太后待你可好?”
“好!君太后仁慈宽厚,对臣侍关爱有加。”自从领教了轩辕元煦的厉害,纪明宣在其面前就表现得谦恭和顺。可他姿态摆得越低,心里其实越恨,李阆的仇他一时一刻也没有忘记过。轩辕元煦大凡正式场合都对他礼遇三分,平日多有赏赐。从表面看,两人关系十分融洽,可背地里,一个提防一个忌恨,一个鄙夷一个仇视,根本势同水火。
纪明宣想起李阆,内心深处一阵酸楚。
不妨凤霆筠又问,“那君后呢?你们相处怎样?”
纪明宣强颜欢笑,“回皇上,君后殿下贤良淑德,一向御下宽厚,对臣侍也是极好的。”
若说轩辕元煦还有几分肚量能容纪明宣这眼里的沙子在他跟前晃悠,君后小轩辕氏可是一看到纪明宣就脸色铁青。因为有凤霆筠的宠爱,有轩辕元煦先前的吩咐,君后小轩辕氏恨透了纪明宣,却并不敢真的拿纪明宣做法。但两人所有正式场合的会面都是冷场,或者便是以君后小轩辕氏的冷嘲热讽扬长而去告终。
昭阳宫与青鸾宫不共戴天,这在宫里根本不是个秘密。
凤霆筠如何不解内情,她多此一问不过是为了试探纪明宣而已。此刻见纪明宣竭力隐忍,凤霆筠将奏折合上,抬头凝望着眼前的男人,“朕这个表弟从小被父后宠坏了,他的脾气朕会不清楚吗?明宣,你是最讲道理识大体的人,可千万别跟君后一般见识。若他敢委屈你,你尽管告诉朕,朕一定会替你做主。”
“皇上……”凤霆筠的手攥着自己的手分外温暖,纪明宣眼窝一浅,竟险些落下泪来。
凤霆筠在他手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好了,炖盅凉了,赶紧喂给朕吃……”
“臣侍遵旨。”纪明宣破涕为笑,旋身坐在凤霆筠腿上,任由凤霆筠抱着他,然后拿起炖盅,一口一口喂凤霆筠吃补品。
妻情郎意,御书房内于是传出阵阵笑声。
当值的内侍们有偷眼瞧着的,有隔窗听见的,无人不内心暗自羡慕。若说宠冠后宫,除了当朝贵君,再无人能出其右。
纪明宣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心情大好。然天有不测风云,本来红艳艳的日头猛地被一片乌云遮住,天色顿时阴沉。
廊下,凤藻宫的内侍总管汪莲领着一个粗布衣衫的年轻男子躬身等他经过。纪明宣只用眼角的余光略略扫了一下便惊声道:“纪明哲,怎么是你?”
“奴才给贵君殿下请安,贵君殿下长乐无极。”纪明哲跪倒行礼。
纪明宣有些不解地望着汪莲,汪莲忙赔笑道:“皇上有件先帝赏赐的披风不小心勾破了,因为花样复杂,又讲究工艺,浣衣局上下竟无人能缝补,只有这纪明哲自告奋勇。奴才请示过皇上,皇上允了,奴才这才带他来试试看。”
“哦。”纪明宣了然般的点点头,随后双眼狠狠瞪着纪明哲,冷冷一笑,“你行不行呀?那披风可是先帝赏赐给皇上的,无比珍贵,若你不能修补趁早滚回浣衣局去,否则一旦补不好可就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贵君殿下不用担心,奴才会尽力而为。”纪明哲不卑不亢地回奏,“奴才虽没什么本事,但自幼跟随父亲学得一手针织技艺,况且缝补浆洗又是浣衣局的差事,奴才责无旁贷。”
“哼!好一个责无旁贷,本君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凤藻宫内,纪明宣不便发作,更不能阻止,于是脚跟一跺拔腿就走。
纪明哲跟随汪莲进了偏殿,披风和针线都是预先准备好的。汪莲的态度很和善,“这里很清静,不会有人打扰你,你只管用心缝补,缺什么少什么找门口的内侍就可以了。”
“奴才知道了,多谢总管。”果真如汪莲所说,自汪莲离开后,除了前来送饭的内侍,整个偏殿再也没人进来。
掌灯时分,汪莲亲自来问,“披风缝补得如何?”
“已经好了,奴才正准备去禀告总管。”纪明哲将叠好的披风恭敬地呈给汪莲,汪莲细细察看,破损处已经找不到丝毫的痕迹,就好像从未损坏过一样。
汪莲不禁连声赞叹,“真是好手艺!你且稍等,我去回禀皇上。”
汪莲走后不多时便乐呵呵地回来了,一看纪明哲满眼都是笑意,“皇上很满意,这些银两和绸缎都是皇上赏给你的,还不谢恩。”
“奴才谢皇上恩典。”纪明哲跪倒磕头。
汪莲等他起身后又说道:“凤藻宫还有几件珍贵的衣衫需要修补,你今晚先回去,明儿一早再来,我还会找两个绣郎帮衬着你。”
“总管您的意思是明儿还叫我来补衣裳?”
“怎么,你不乐意?”
“当然乐意!”纪明哲流露出受宠若惊之态,“奴才只是万万没料到会有这等的好差事。其实不瞒您说,奴才的手艺都是和父亲学的,要是奴才的父亲也能来帮衬的话……”
在凤藻宫当差比在浣衣局当差强何止百倍。汪莲如何不明白纪明哲的小心思,见殿内并无旁人,他坦言道:“不是我数落你,你不过才来补了一天衣服,何苦如此心急?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人,怎么这个节骨眼儿上反倒糊涂了。你以为凭你的身份能来凤藻宫当差吗?给皇上缝补衣服也是要有身份的,后面多少人眼巴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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