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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妻主:夫君个个俏-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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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架起了炭火盆,两把烧红的烙铁斜插在炭火盆中。

梅素歆边哭边看着天骄,“对不起!这次是我害了你!”

“不怕!什么样的苦我们没吃过!素歆,他要我们死,我们偏不死!我们要撑下去!”

天骄和梅素歆都被按倒在地,右肩膀的衣衫被撕扯开。通红的烙铁烙下时,两人分别惨叫了一声都昏死过去。天骄醒来时发现她和梅素歆被关押在一个木笼子里,马车拉着她们在山道上走。手脚上的镣铐被钉死,梅素歆迷迷糊糊的喊疼,天骄挣扎着搂住了他。

此刻,除了身体尚存的温暖,天骄已经没有什么能带给患难与共的夫君了。

九十三 黑山炼狱

辽国以两百多年前北部游牧民族为主体建立,原国号契丹。后经第五代皇帝世宗改国号为辽,迁都幽州,自此也过百年有余。世宗当政期间,不仅朝廷内部积极推行改革,还教化民众学习中原文化,改姓中原姓氏。因此,秦辽并立百年间,双方已经基本没有语言障碍。加之两国商业互通,百姓婚嫁频繁,边境很多村落都有亲缘关系,相处和睦。

只不过辽国尚有守成持旧一派,这些人穷兵黩武,好战喜功,并且视外族如仇人,视人命如草芥。秦辽都有官奴制度,辽国更有残忍的私奴制度,黑山便属此例。

天骄与梅素歆被押解到黑山金矿时,空地上正在处置一名逃跑的奴隶。

那个奴隶被捆绑着押跪在空地中央,看样子骨瘦如柴,遍体鳞伤,神色极为恐惧。其余所有的奴隶都聚集在空地一侧,天骄与梅素歆被人从木笼中拉扯出来,驱赶到奴隶群中。

看守们各个横眉立目,手里拿着又黑又粗的牛皮鞭。为首的女人满脸横肉,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走向逃跑的奴隶,并恶狠狠地说:“以后谁敢再逃,就是这个下场!”

她说完一把扯住奴隶的头发,匕首扎下去时泛着阴森的银光。只听数声凄厉的惨叫,当奴隶的尸体倒在血泊中,那女人手里正玩弄着死者的头皮,嘴角还挂着残忍的笑容。

奴隶群中,几乎所有人都被这惊悚的场景吓呆了,不时有人转过身去呕吐,或者相互抱着压低声音哭泣。

梅素歆不忍再瞧,把头埋进天骄怀里。天骄紧紧搂着夫君以示安慰。那女人瞥见天骄夫妻,于是拿着不停淌血的头皮朝天骄二人走来,“你们两个就是新来的?”

天骄尚未答话,已经有看守过来将她和梅素歆强行拉扯开,并将她们踢跪在地。

原本嘈杂的奴隶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天骄这边。

天骄被押跪的不能动弹,梅素歆亦是如此。那女人看出天骄二人的不屈,轻蔑地冷笑道:“我见过无数自恃刚强的人,但最后都只会做同样一件事,那就是乖乖地跪在总管我的脚下,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即便是给她吃屎喝尿,她也不敢说半个不字!你们是齐三爷亲自下令送来的,以后我会特别留意你们。这里是黑山金矿,我不管你们以前是谁,王孙公子也好,豪门千金也罢,但到了这里就都是矿上的私奴!记住要守规矩、好好干活,谁要是敢动逃跑的念头,一定会死得比今天这逃奴更惨!”

女人说罢凶狠地将头皮往地上一摔,奴隶群中顿时不少人吓得失声尖叫。

天骄与梅素歆各自怀着极大的忐忑、忧虑,一同被推搡进奴隶群赶下了矿井。这里是一处私人开采的金矿,奴隶们日以继夜不停的采掘。为了防止奴隶逃跑,每名奴隶都佩戴了镣铐。除此之外,每个人的肩头还会被烙铁打上奴印。即使将来侥幸逃脱,矿主可以通过官府通缉,一旦被抓,就会凭借奴印归还给矿主。

人命在这里比任何事都轻贱。

劳动是强负荷的,稍有停歇,看守的鞭子就如同雨点般落下来。

说是一日三餐,可除了中午勉强可以吃到冷硬的窝头之外,早晚都是番薯、野菜汤之类的食物。天骄看到将近九成以上的奴隶都瘦得不成样子。她心想这里真是个人间活地狱,自己无论如何要想办法带着梅素歆逃出去才行。

将近二更,奴隶们被驱赶回牢房。牢房依山壁挖凿而建,统共十几间牢房竟关押了将近二百名奴隶。天骄和梅素歆寻了一处角落歇息。有看守拎了两只木桶来,一只里面装的是番薯,另一只里面装的是清水。

奴隶们呼啦一声蜂拥而上。天骄从未见过这等争抢的场面。待众人散去后,桶里已经空空如也,连个番薯头都没剩。

天骄心里一阵揪紧,她与梅素歆正要饮水充饥,一旁有只手举着两只番薯递了过来。“天骄姐,给你吃!”

天骄侧头一瞧,顿时流露出惊愕的神色,“汐、汐羽,我没眼花吧?”

“天骄姐,你没看错,是我!我就是慕容汐羽!”慕容汐羽微微一笑,将番薯塞进天骄手中。多日不见,她瘦了、黑了,身上脏兮兮的,不过眼睛依旧闪烁着温柔的目光。

天骄难以置信,“你不是被发配到赣州一代充军,怎么会在这里?”

“天骄姐,你先别问我,我倒要问你,纪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没被掳来之前就在赣州听到消息说纪家被抄了……”

“一切都是我的错……”慕容汐羽的问话勾起了天骄的伤心往事,她将自己的遭遇捡要紧的说了,随后又长叹一声,“轩辕氏为了独霸朝纲必然要铲除一切障碍,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做了他人的棋子尚蒙在鼓里,最后连累了爹娘兄弟,带累了纪家上下,更对不起牧儿与垠雪。”

“原来事情竟是如此!”慕容汐羽义愤填膺,“纪家世代忠良,竟然就这般毁在佞臣奸党手中,世间哪里还有公道!”

“公道?”天骄自嘲似的笑了笑,“这两个字我已经不认得了。先是慕容家,然后是纪家,就算皇上知道我们无辜又怎样?”

“是呀,朝廷黑暗,不怪能旁人,怪只怪我们都太天真太轻信他人。”慕容汐羽原先总也想不明白的事经天骄的讲述已经豁然开朗,“我先前一直搞不懂我到底得罪了谁,有谁要处心积虑的害我?现在细细想来,我娘那个官位也同样碍了旁人的路,所以我们慕容家势必要做牺牲品。”

“令尊和令堂都还好吧?”

“不知道,本来我去了赣州之后我们还通了几封书信,我娘甚至说她已经给赣州守备送了银子,叫我再忍几个月就可以取保回家。可天骄姐,你知道吗?我收到我娘的书信才三天,就三天!我就被抓到这个鬼地方来了!”回想起当初被掳来的情形,慕容汐羽还是忍不住忿恨交加,“说什么桥塌了要派人修缮,其实都是骗人的!我们这帮人到了目的地,哪有什么断桥,等待我们的只有冷森森的刀剑。大家被套上麻袋装上车运到金矿,官兵就大把大把的捞银子。我们事后都明白了,我们是给当作奴隶卖了,而那些当兵的回去只谎称桥塌了我们都被大水冲走,又有谁去真管我们的死活呢?”

“这里的奴隶都是从哪里来的?”

“还有哪里?这里的奴隶都是秦国人,大部分是各地转卖的犯人和军奴,还有一些是秦辽边界村子的村民。由于地处偏僻,就算整村人都被抓了来,官府一年半载也不会发觉。”慕容汐羽说着伸手指向牢房一侧,天骄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竟然见到一个单薄的男人抱着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子。“这是李大哥,他们整村六十多口都被抓了来,老人孩子无一幸免。”

慕容汐羽对着那小男孩招手,“水生,过来!”

水生似乎和慕容汐羽很熟捻,一听到叫他便跑过来。梅素歆轻柔的将孩子抱在怀里,“你叫水生是吗?今年多大了?”

“我八岁了,我姓张,叫张水生……”水生忽闪着大眼睛,“叔叔你长得真俊,比我爹还俊!”

他这话把许多人都逗乐了。他爹喊他,“快过来吧,别在叔叔的怀里腻味,叔叔身上有伤。”

水生上下打量着梅素歆的伤口,“叔叔,你疼不疼?我给你吹吹吧,前些天我也挨打了,我爹也是给我吹,还告诉我不哭就不疼。我忍着不哭,后来果然就不疼了。”他说着乖巧地用小嘴在梅素歆的伤口处吹气。梅素歆既感动又难过,眼泪差点掉下来。

天骄攥紧了拳头,“这简直太没人性了!折磨大人不算,还要害这么小的孩子,这帮看守都不是人吗?”

“她们从来不把我们当人看,私奴在辽国猪狗不如,是最低贱的。”慕容汐羽说得是实情,牢房里的人听了都垂下头默认这个事实。

天骄心有不甘,“汐羽,我们背负着血海深仇,决不能困在这个牢笼里,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逃出去……”

“逃?你想往哪里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下煽动人心,你不想活了吗?”牢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紧接着牢门一开,有人走了进来。

九十四 南北大王

那人走到天骄面前抡起鞭子就要打,慕容汐羽急忙大喊一声,“吴管事手下留情!”

鞭子在半空中停住,吴燕瞪了慕容汐羽一眼,“她这样口没遮拦的,不教训教训怎么使得?也就是被我听见,万一给旁人听到告诉了呼总管,别说她,你们这一帮人都要受连累。”

“是是是!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慕容汐羽对吴燕连声哀求,“还请吴管事高抬贵手,这位姐姐是我在秦国的一位故交,平时性情耿直,第一天来还不大适应。”

“不适应也要尽快适应。”吴燕的目光落回天骄脸上,“你给我听好了,不管你以前是龙也好虎也罢,进了黑山金矿你就是最低贱的奴隶。以后把你的嘴巴看牢了,要是再敢胡言乱语,别说你自己要受苦,还会连累其他人。”

吴燕说完转身走到门口,锁好牢门后从怀里掏出一管药膏丢给慕容汐羽,“省着点用!”

慕容汐羽一个劲儿对着吴燕表示感谢。待吴燕走后,天骄不解,“她是什么人?看样子她是特意来给送伤药的……”

“她姓吴,叫吴燕。若说起这金矿的看守各个都不是人,但除了她之外。她心软,不像那些看守动不动就打人。我有一次跟她聊过,她说她母亲是辽人,父亲是秦人,所以她也算是半个秦国人。或许是这个缘故,她隔三差五会拿点药或者吃的给奴隶们,有时候旁的看守拿奴隶出气她也会制止。”慕容汐羽对吴燕还算略有了解,侃侃而谈道:“因为她的出身,矿上其他看守对她都有些看不起,有时还会在背地里议论她。总管姓呼,就是你早上见过的那个最凶的女人。她们家和呼家有些姻亲关系。听说她娘娶了四房夫侍,唯独他爹是秦人,却也唯独他爹生下了女儿,所以她在家里很得她娘喜爱,却不为其他三房所容。她娘也算个小官绅,想尽办法送她到这矿上来做事。除了总管,就数她这个管事官儿大,她还喊总管姐姐,所以即便其他看守背地里嫌弃她,表面上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这矿到底是谁的私产?”在大秦是不允许私人开采金矿的,一经发现都会吃官司,严重的还会被砍头。天骄觉得以齐三郎的身份,还不足以这样肆无忌惮的开采。

慕容汐羽略略寻思了一刻,“我上次听吴燕提到过一句,可记得不大清楚了。好像下令开采这金矿的人在辽国位高权重,所以即便辽国不准私自采矿,也没人敢奈何她。哦,好像是、是什么北院、北院大王。”……

辽国部族原有两个最大的部落,被分为南北两部分。建国初兵马呈南北两部割据状态,后来渐渐发展成为两股相互较量的势力。辽世宗改革时,将这两部划分为两个行政院,设南院大王和北院大王这两个王爵,分别由皇女担任。两院统领不同的兵马,维护不同区域的治安与稳定。

黑山一代属于北院大王萧琛的势力范围。萧琛乃当今辽皇长女,父亲为正一品贵君,女凭父贵,父凭女贵,相互扶持,在朝中势力很大。但由于她自小骄纵,为人暴虐,辽皇并不十分喜欢她。反而对于擅长诗词歌赋平日谦恭谨慎的四皇女萧宓颇为中意。

萧宓乃正一品康君所出,未成年时已经在南院军机历练,成年后获封南院大王的爵位,在朝中虚贤下礼广纳人才,名望如日中天。

由于辽皇并未册封皇太女,萧琛视萧宓为眼中钉肉中刺,平日除了处理政务,两人几乎从不来往。即便宫廷家宴,萧琛对萧宓也是一副冷面孔,处处存着提防和戒备之心。

两姐妹的这种关系令辽皇很是担忧,曾经不止一次告诫萧琛要善待妹妹,但萧琛都置若罔闻。萧琛有时受了委屈会去找贵君抱怨,贵君为了女儿能当皇太女,一门心思巴不得萧宓死掉才好。他没什么机会去找萧宓麻烦,于是常常把怨气撒在萧宓的父亲康君身上。

这天康君和女儿在自己的眷延宫内有说有笑,忽然,贵君父女气势汹汹杀上门来。

虽然同为正一品君侍,但贵君年岁比康君大,资历比康君老,又在君后过世后一直掌管后宫,所以便压了康君一头。

康君平日没少受贵君的欺负都默默忍了,此刻他见贵君满面怒色却不知何故,忙起身迎上前去躬身施礼,“不知哥哥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哥哥海涵。请问哥哥此来有何吩咐?”

康君想着抬头不打笑脸人,绝不能当着孩子的面起争执。

谁知贵君见他低声下气反越发肆无忌惮,扬手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康君惊呼了一声,身子有些站不稳向一侧跌去。幸好萧宓手疾眼快托住父亲,康君才不至于摔倒。

康君捂住脸,摊开掌心时竟然染了嘴角的鲜血。萧宓扶稳了父亲并瞪视着贵君,“贵叔君,你凭什么打我父君?”

“是呀,我真的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哥哥……”康君心里委屈,眼角都噙了泪花儿。

贵君看着康君梨花带雨的模样气更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贱人,你还装可怜!我问你,趁着我前些日子生病,你是怎么伺候陛下的?”

“我、我都是尽心尽力服侍陛下,绝不敢有丝毫怠慢呀!”前些日子贵君的确报恙在身,所以康君频繁出入辽皇的紫坤宫,辽皇也常到眷延宫来留宿。

贵君冷冷哼了一声,“尽心尽力?你还真是尽心尽力!你这个狐媚子成天迷惑陛下不算,还把什么香的臭的都往陛下凤榻上送,你真真是不要脸!”

“哥哥,你这么说就冤枉我了!陛下要宠幸谁我怎么能阻止?花才人年轻俊秀,得到陛下的宠爱是他的福分,我们身为陛下的君侍,该为陛下高兴才对。”

“你住口!你少在这里假扮贤德!那个花氏是你宫里出去的奴才,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如意算盘。你觉得自己人老珠黄了,就想笼络一个年轻貌美的去勾引陛下,将来好在陛下身边吹枕头风。我告诉你,你少白日做梦!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绝不会叫你得逞!”

贵君说着竟然冲上来揪扯康君的头发,萧宓觉得贵君实在无理,抬手替康君遮挡。

萧琛在旁怪叫了一声,“好哇,萧宓,你竟敢殴打我父君!”

她话音未落,贵君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见他把自己的头发扯散了,衣领也扯开了,头冠砸在地上,珠玉滚了满地。

萧琛蹿上前揪住萧宓的衣领,“你敢打我父君,我打死你!”

她抡拳便打,然门口辽皇大喝了一声,“住手!”

这个时候本该是辽皇午休的时间,谁也想不到辽皇会驾临眷延宫。贵君恶人先告状,“陛下,臣侍好心好意带着琛儿来看望康君弟弟,谁知他们父女出言不逊,后来竟然大打出手,将臣侍打成这个样子。琛儿一时情急才会冒然发作,还请陛下还臣侍一个公道!”

“你、你胡说八道!”萧宓跪在辽皇面前分辩,“母皇,是贵叔君带着大皇姐来殴打我父君,母皇不信可以看看我父君的嘴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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